喜欢公子(小小声,这个公子是指成崖余,或者说是无情公子),喜欢藤的圣香,喜欢秦倦,喜欢那种温文睿智的男人,也喜欢——另一种意义上的政治家:)就像狂风沙里的撒加,喜欢看他淡淡的疲倦,喜欢看他和艾俄罗斯嬉笑打闹,争胡萝卜的问题,喜欢看他——在月下,孤净冷漠如处子般遥遥看着血色染红了熟悉的街道,喜欢,他微笑着说,艾俄罗斯太简单时候的模样。
喜欢虐待笔下的人物,像神一样制造出他们近乎悲剧的命运——喜欢喜剧,是因为悲喜交加才是真正有功底的悲剧:)喜欢一切可以让我看完了掉眼泪的文,比如清风明月会相逢,至今犹记长剑刺穿卡妙肩头时他那一句淡淡的你赢了,至今犹记盂兰的生死相会,跨越了阴阳两界,至今犹记那冰冷的地方,孤独多年的灵魂。
喜欢彼岸花——尽管它很毒,但是喜欢它的名字,彼岸花,不到岸的另一边,又怎会知道彼岸花的毒烈?喜欢微笑——因为记忆里,有太多出众的微笑,从公子那令人惊艳的微笑,一直到米罗最后的一次微笑,我都牢牢地记在心里,每当写文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真正算得上是微笑的微笑。
我自问从来没有写出过真正的微笑,但是有读者大大喜欢我写的御璇的微笑,我很感激,不过那不是真正的微笑,我只能说,在我眼里,我写不好微笑。
我就是这样的我,喜欢一切蒙着淡淡凄厉真实的东西,所以喜欢藤的锁檀经甚于锁琴卷,所以喜欢姑洗徵舞甚于香初上舞:)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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