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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月格格之雁回时》 第2章
第1章:将军
第2章:将军
第3章:将军
第4章:雁姬视角
第5章:雁姬视角
第6章:砚儿
第7章:安亲王府的费扬古贝勒
正序
dd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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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的挺喜欢这文的,说实话琼瑶文实在不适合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写,全是一群NC,所以干脆把NC换掉最好了~~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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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站在院子的门口,想要往前走,又觉得心中甜蜜而惶恐的不安,又止住了脚步。
最终,想要知道努达海情况的想法占了上风,我咬咬唇,迈步往东边的院子走去。
因为隔得极远,我快步走到那里时已是气喘吁吁,虽然是初冬有些凛冽的温度,我仍是觉察到了心在胸腔里澎湃的跳动。
这样动荡的心情,忽高忽低,已经许久在我冷寂的脑海中不曾出现,只记得那时候,努达海率军出征,我克制不住心中的思念,也是仓促的离开了京城,那时候,便是这样安定不下来的心情。
一眼望去,就可以看见福晋住的院子,就在书房的不远处,院子前竟是姹紫嫣红的奇异花草,许多我竟是从不曾见过,将这个本就人来人往的小院,装点的更加美丽。
我不由的感慨,姹紫嫣红总争春,倒不如我眼中那树含苞待放的梅花,一树高洁,一树芳香。
“何人在此打扰贝勒议事?”
门口的管事却是陌生的很,直接将我挡在了外面,我踟蹰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得求他,“这位管事,麻烦你行行好,我找贝勒爷……是真的有事……”
“贝勒爷正在见客,交代了不得进去打扰。”
“可是,新月确是有事……”我苦苦哀求,若是能看到骥远,若是能……得知努达海的消息,就是要让我下跪,我也是愿意的。
“新月……侧……呃,格格?……”
那管事的脸色忽然变得极其怪异,上下打量了我,仔细的让我摸不着头脑,末了他撇了撇嘴,“麻烦格格在此等候,我进去通告。”
我向他一笑表示感激,他低声嘟囔着什么摇摇晃晃的进去通告。
我悄悄的走近了一些,书房里种满了竹子,这个时候已经凋落,显得有几分黯淡,但依然可以感觉到清幽和安宁。
我甚至可以听到书房里,骥远在和贝勒爷说话朗笑的声音。
管事的身影迅速的穿过竹子中间的小径,一会儿便停在了书房门口,只见他轻轻地敲了敲门,笑声便轻缓了,贝勒爷有些恼怒的问了句,“何事?”
“贝勒爷,新月格格说是有事要对贝勒爷说。”
贝勒爷这样好的人,应该是会明白我的心情的吧,我安慰自己。
知道我在将军府待了那么久,对那里的感情……自然是不必说的。
果然,过不了多久,贝勒就打开了门,眉头却微微有些皱着。
“格格人呢?”
“在外门口呢。”
管事点头哈腰的,似乎对贝勒的面色不善有些恐惧。
贝勒爷背着手,大跨步朝我走过来。
我立刻站直了身子,又不敢真的显出自己心里的期盼,直到他在我面前一步站定,“格格有何事方才不说,这个时候这么着急的来通报?”
从他的声音里,我听不出悲喜,理应……我是不该这么莽撞的过来的,毕竟我做了侧福晋,不好随便的打扰,也不好随便的就见外男。
可他是骥远,我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亲人。
我正要开口,就听见骥远从房内走出来的脚步声,他看上去和费扬古一般的沉稳,并没有一丝被打断的不悦,见着我也只是目不斜视。
“看来你这边还真是事儿不断,好啦,我也该回去了,塞雅和额娘说了晌午要出门去观音寺呢。我这便走了。”
“既如此,我也不留你了……回头我去你府上,你可得备着好酒好菜等着我。”
“哈哈,你这小子……”
他们说他们的,我插不上什么,可是骥远竟是要离开了,我顾不上什么,忙插嘴道,“贝勒爷,能否让我和骥远说说话儿,新月感念将军府的诸多照顾,想亲自拜谢。”
费扬古贝勒刺探中甚至带着些轻嘲的眼神让我很不好受,仿佛我说了什么荒诞不经的话语,那样的不可思议。
可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知道……努达海怎么样了,其他的……什么也顾不了了。
贝勒爷却终究只是一笑,笑容意味深长:“格格所言甚是,若不让格格施礼,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他真的是一个好人,我真的,十分十分感激他。
斯文有礼,并不逾距,也不勉强我做任何事情。
若不是我的心中有一个努达海……我也是……可是缘分上天注定,我一生,不,两生,全心所系的只有这一个人。
“谢谢贝勒爷,谢谢贝勒爷。”
到了亲王府,我说的最多的便是谢,谢谢夫人,谢谢福晋,谢谢贝勒爷……他们那么大度,那么美好。
“甭谢了。”贝勒爷一扬手,毫不在意的背过身回了书房。
骥远像是才注意到我一样,却抢先淡淡的说了句,“格格也不必谢我,当日太后的旨意,将军府必然是要全力达成的。”
“……我……”
恍惚间,我仿佛见到了过去的骥远,那个时候,他热烈的追求,送我项链,要娶我为妻。
这一世,我却是第一次见到他,他对我这样陌生,我却记得他笑容满面,意气奋发的模样。
“怎能不感激呢,将军府待新月亲如一家,砚儿和墨香与我情同姐妹……住在将军府的日子,新月毕生难忘。可不知……如今将军和夫人……是否安好?”
如今,我连问一句努达海的情况,都要这样曲折反复,他们,可曾知道我的艰难和辛苦,可曾知道我这样浩劫般的背负?
骥远的视线穿过我,落到很远的地方,嘴角勾起,竟是一个温暖的微笑。
“劳格格关心,阿玛和额娘身体康健,并无不妥之处。”
并无不妥之处……努达海很好,真的非常,非常的好。
我像是一个插曲,一个完全不被在意的错放的音符,走进了将军府,又孑然一身的走了出来,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一枚新月一般的影子,惨淡的陪伴着我。
我被叫做新月,是不是注定了我永远不会有月满之时?
我浑浑噩噩,骥远走了也全然不知,我满腔的问题说不出口,无法道明,对上骥远是这样的相看无言,对比当时的亲切……如今我情何以堪。
可是如今,即便我问了,又能怎么样呢,骥远愿意告诉我将军府一切安好,已经是以礼相待,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询问那些是是非非呢。
我只恨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待骥远走后,费扬古贝勒差管事去叫碧波过来带我回去,不多时,碧波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碧波,下次好好的照看格格。”
口气有些紧绷和严厉,碧波忙应了。
“格格,咱回吧。”
她的声音里,为什么夹杂了一丝怜悯。
我无话可说,由她扶着回去,除了东院的大门,还没走两步,便被一个孩童,直直得撞了上来。
“呀,这不是早上的那个姐姐吗,碧波碧波,你们要去哪玩?”
碧波对着小小的身形行了礼,恭敬的回道:“给六少爷请安,奴婢要回西苑。”
五六岁的孩童,正是好动好玩的年纪,我看着他毫无杂念,纯洁的脸,忽然想到了我的幼弟,克善,在皇宫里我和他已经分开,这么久没有他的消息……我忽然无比心酸难熬。
“姐姐,你还好吧,你可是病了,嫂嫂说,身上疼才会哭呢。”
童言无忌,却深深的刺入我的心扉。
“新月只是想念宫中幼弟,所以才如此失态……六少爷切莫在意。”
“啊,原来你是心里难过,我要是很久不见柔嘉姐姐和嫂嫂,心里也会难过呢。你别哭嘛,你去看看他不就好了。”
小小少年,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认真的在安慰着我。
这样被关心的感觉,竟是这样的美好。
孩童没定性,不一会便又撒腿跑了。
和克善……如此相似。
克善,你不要怪我,我心中也是无比的牵挂着你,只是现如今,我愧对端王府,我无颜见你……克善,姐姐一定会想办法,去见你一面。
晚膳过后,我鼓起勇气,让碧波带我去了夫人的房里,夫人正和福晋打谱下棋,见我去了,只拉着我让我做在一旁观看。
我心不在焉,只是想着,提出这样的要求,希望夫人能同意。
“克善?听说已经不在太后身边住着了。”夫人慢慢的又下了一个黑子,福晋只看着棋盘,莞尔一笑。
“说是被安排回了端亲王府,身边也不缺伺候的人。”
我稍稍安了心,却还是难掩心中蠢蠢欲动的想法。
“可是新月还是放心不下,夫人,能否成全新月这一次,我想回去看看克善。”
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棋子落下的清脆的声音。
暖炉里碳在燃烧,整个房间里升腾着舒适的暖意,夫人抚着靠垫上的白裘,心中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我感觉十分紧张,却依然很是期盼。
“格格也是有孝心的,额娘就准了她吧,想世子也必是十分想念的。”
夫人含笑看了福晋一眼,便点点头,“是啊,这片孝心,无论如何,也是要全的。”
我退出房间的时候,不知为何脚下一个踉跄,冷风灌进衣领里,带起身上的一片寒战。
为什么,我在福晋的脸上,见到了雁姬夫人的影子。
是了,她们那样相似,美丽而淡然,仿佛那么遥不可及。
那样……被自己的丈夫,全心的喜爱和纵容。
天光昏暗,长廊里,碧波手里的灯笼,摇摇晃晃,几乎,要熄灭在了肆虐的冬日冷风中。
——叫格格就当是他们在府里的共识吧,出门就不这样叫了。
骥远只当新月是个陌生人,所以也没打招呼什么的,也是隐约的被费扬古透露了点她的闹剧,眼里也看不上吧,况且这姑娘是个女眷,却又没一点礼数的不行礼(其实是她当骥远是亲人呢,哪里还记得礼数这玩意啊)
费扬古看这情形肯定也大概知道了,容忍了她一回,不代表有第二回。
所以下回她惨了。
只是可怜了克善,小孩子被自己姐姐成天只记得自己的风花雪月忘了那么久。
下回估计会完……恩= =
……(全显)
 
[7 回复]
[投诉]
恩,外星人好不容易早上考完了,就马上动笔写了……接下来最后一门考试,在后天,祈祷我不挂科吧= =
王府和将军府太不一样,或许是因为我的身份,我从一个和硕格格,变成了新婚之夜,连丈夫都没有入门的侧福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清晨醒来的时候,身旁没有人。
只是我知道,我真的不可能,再回到太后那儿了。
大概是我起身的动静大了些,马上又人敲门,我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问了一句谁。
门口马上传来了一个丫鬟的回话,“回侧福晋,奴婢是过来伺候您梳洗的。”
还好,我拍拍胸口,让她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本来有些阴暗的房间忽然被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亮堂了许多。衣着干净利落的小丫鬟端着盛着水的面盆,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恭敬的站着。
我忽然心中多了一丝怜惜,她让我想起了砚儿,也让我想起了墨香,那时候,她们在将军府伺候我,听我吟诗作对,听我说些家长里短的话,那时候……那时候比起现在来,是多么快乐……至少,我在努达海的家里,见不到他,也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
“你叫什么名字?是夫人让你来的吗?”我忙让它放下盆子,拉着她的手和她说话。
“奴婢叫碧波,是……福晋让我来伺候侧福晋的。”
她看起来有些害怕,我忙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万顷碧波随地滚,千寻雪浪接云奔,你别害怕,我叫新月,别叫我什么侧福晋了,你可愿和我姐妹相称?”
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她惊讶的抬头看我,竟一时就要跪拜下去,口中喃喃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我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只得罢了。
不多一会,陪嫁的嬷嬷从一旁的偏房出来了,看到了房间里只有我和碧波,眼神黯了黯,只是叹了口气,上前来整了整我藕粉色的衣服领子,“侧福晋,虽说只得你一个人,但新妇进门,都是要去婆婆和嫡福晋那里奉茶的,您收拾妥当了,就赶紧去吧。”
我垂眸,新妇入门,嘴角牵起一丝苦笑,谁又是心甘情愿的呢,我不是,那费扬古贝勒……
费扬古贝勒同骥远倒是有些微的相似,大概都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身上的气息,虽比不上努达海的戎马倥偬,但总比其他人多了英挺和干练。
费扬古贝勒也是一个优秀的男子,骑射诗词都是极好的,为人也正直,据说连风流韵事小妾什么的也从来没有过。
当日在太后面前,他也淡然的朝我微笑施礼。
直到我那样失态的朝他叩头,他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更没有什么不适当的举动,只是侧过身,不受我的跪拜。
我只见到了那一面而已。我名义上的丈夫,大抵也是闺阁女子心中的良配,却不是我心中全心全意爱恋着,愿意放弃一切,让自己卑微如尘埃也要靠近的人。
我住得是王府西边的院子,东边是贝勒的书房和福晋的院子。
长长的走廊曲曲折折,朱红的廊柱似乎上了一层新漆,在日光下闪闪发光,让人眼睛疼痛得想要流泪,院子里,冬霜压低了枝条覆盖了草地,梅花打出了花骨朵,不知开放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景象,我还记得将军府的水榭边,种的杨柳,还有盛夏时分,亭亭玉立的白荷花。洛琳极喜欢搭船在荷花里串来串去,骥远就在一旁护着她,有些无奈,有些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那眼神仿佛穿透了我的回忆。
曾几何时,那是属于我的眼神。
嬷嬷提醒我注意脚下,我才发现已经到了大厅。
夫人,福晋,贝勒和几个弟弟妹妹们看到我,动作一下子就停下来了,仿佛我是个不请自来的厚颜的客人。
我局促不安的拉着裙摆,呐呐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哥哥,这个好看的姐姐是谁啊?”
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了难堪的尴尬,孩童红扑扑的脸蛋凑到我跟前,好奇的看了看我,天真无邪的眼神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我才想弯腰和他说话,他就咚咚咚的跑掉了,扑到了一旁坐在夫人右下手的福晋的腿上,“嫂嫂,那个姐姐身上有梨糖的味道,小六想吃梨糖了!”
贝勒见了就想把那孩子从福晋身上拉下来,无奈孩子拽得紧,死活就是不放手,最后贝勒爷只能弯了手指敲敲孩子的额头,而福晋只是笑了笑,低声对他说等会就带他去吃零嘴。
几个孩童便被丫鬟们带了下去。
也没有人来纠正那个孩子的称呼,仿佛一切本应如此。
气氛一下子好了,夫人理了理袖子,温和的对我说,“新月这么早就起了?昨日累着了吧,我只当你还该再多睡会呢。”
我深吸一口气。
“新月……新月来给夫人和……福晋奉茶。”
这样温和的口气下,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在座的每个人。
无论我怎样哀求,太后都要让我嫁人,如今我嫁了,一切又怎么样呢。
当日在将军府,我寄人篱下,这样和乐融融的气氛里没有我。
如今在亲王府,无论多么不愿意承认,我还是嫁为了人妇,这样的天伦之乐,依然不可能会有我。
我端着茶,先是给夫人,然后给福晋。
福晋是个大气的女子,眉目里有着鲜活的生气,蒙古女子,却有一副端丽的相貌。
我这个名义上分享了她丈夫的女人,她却仿佛浑然不在意一般用了我的茶。
为人正妻者,难道不是过去的雁姬夫人那样的吗?
不愿意分享,不愿意妥协,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
好像我的爱情,是伤害她最深的东西,却不知道,我也早已被,伤透了心。
我要的一直那么少,那么少,和她的端庄秀美,高贵大方比起来,像是草芥一样的不起眼,我只希望身边有努达海,她……从来都没有愿意过。
即使是现在。
她也从来都没有……从他身边走开过,而努达海身边,也再也没有,我的位置。
费扬古贝勒轻轻用手拍着桌面,沉默的等待福晋坦然的喝完了两口茶。
“难得你有心,”福晋平和得对我说,“新月曾在太后身边多时,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住的习惯,如今只当亲王府是你的家,不必拘束了。”
太后身边吗?
我仓皇的别开了眼,艰难的点头,咽下喉咙里的哽咽,“福晋大恩大德,新月没齿难忘。”
贝勒爷垂着眼,似乎在看腰间的那块翠绿的玉佩,半晌才说,“福晋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如今你且安心住着。”
他很严肃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
我酸楚点头,嬷嬷在我背后,我可以感觉到她终于放心了一般的松了口气。
“既如此,大家都好好过日子吧,新月,你也辛苦了,回去歇着吧。”
夫人一锤定音,我终于可以从这个难堪的境地退出来了。
就在我要退下的时候,福晋推了推身边坐着的贝勒,“爷好歹也送送她,这么坐着算是怎么回事。”
贝勒爷很是无奈的看着她,她却只是笑着眨了眨眼,然后贝勒爷就在我的惊恐中站起身走过来。
“走吧。”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我胆战心惊。
嬷嬷似乎也觉察到什么,在我跟在贝勒爷身后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跟上来。
蜿蜒的走廊上,只有我和费扬古贝勒两个人。
初冬并不太严寒的空气中,我有些瑟缩。
虽然我已经嫁人,嫁给了她,但是我不会做他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我知道,我这一生,再没有机会和努达海相守,但是我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
如今在心中念着他,再酸楚,再难受,再苦痛,还是有温暖和幸福的瞬间。
即使只是念着他。得知他过得幸福和快乐,我也可以当做自己是幸福和快乐的。
“格格。”
贝勒爷慢慢的在院子前停住了脚步,我吓了一跳,几乎不曾往后退了一步。
我怕他以为我怠慢他,看向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回头。
“格格放心,我费扬古不会勉强一个心系他人的女人,格格只当住在这儿,侧福晋也好,别的什么也好,自然是可以不用在意的。”
我的心因为这一句话,差点停下了跳动。
原来我所担心的一切,真的可以不动担心了。
我还是我,还是新月,什么都没有改变。
太好了。
此刻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了。
“谢谢贝勒爷,谢谢您,谢谢……”
我捂着嘴,泣不成声。
“只是有些事,格格做起来,还是要多考量考量。”
留下这样一句我并不太明白的话,他没有再说话什么,在我的道谢里,转身离开。
就在我要进院子的时候,听见了快到拐弯处,一个丫鬟急促的声音。
“贝勒爷,将军府上的骥远少爷来了,正在书房等着您呢。”
骥远?
这个名字仿佛点亮了我心中层层的阴霾。
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知道努达海的消息了?
——这个姑娘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自觉的喜欢强人所难- -
虽说新月自己有陪嫁的丫鬟,但她到底是个和硕格格,虽然不得宠,王府的礼数还是要做全的,所以福晋还是派了个丫头去伺候她,她大概见着丫头就爱称兄姐妹的做些多余的事。
还有关于福晋的态度,看起来很大度,这是有原因的,我觉得别人的新婚之夜,丈夫在自己身边,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将心比心,作为一个女人她多少还是会觉得新月很可怜,况且,费扬古肯定已经告诉她新月心里有人了,于是想着有些问题多半可以让他们私下解决,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让贝勒爷对新月来一句,我不会宠幸你的,你放心吧之类的话,这太没规矩了。
顺便一说,骥远完全不知道新月那点心思,他估计只知道这么个人,来亲王府,只是找同样新婚的费扬古来场男人的感受之类的对话…………囧
好吧,看看接下来新月要干吗= =
可能有错字……着急写,没修改呢囧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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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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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那太后抽风- -
好好一个格格干嘛要住到别人府里?还家庭生活呢,她的意思是她也觉得皇宫不是家?有这么明面上说的么?真不愧是穷摇NN的NC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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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的应该比原来那个理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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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肉来了~~~~~~~~
穿越版努达海,给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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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个努达海不是脑残的人啊,别让小三哭得晕头晕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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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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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生成:2024-12-24 02:4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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