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壹 打分：2 [2020-01-06 18:48:08]

预收文不会是受变攻吧

   

[1楼] 作者回复 [2020-01-06 18:57:06]

没有过实质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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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网友：我名斯人 [2020-01-28 19:24:11]

没有实质性关系的意思，是在文文里没有做过，所以攻受不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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