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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adriana518 打分:2 [2011-07-08 10:43:28]
修罗:思旧曲因为是按照黄金们在一年之中的生日来排序的,所以第一位出场的黄金便是修罗。这一章故事稍微有些特别在于,它似乎不是故事主干的一段必要情节,更像一首插曲,在这一回中发生的故事并没有对哪个人物的结局起到必然的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这是一章献给修罗的纯粹的咏叹调。用作者自己的话来说,修罗在十几位黄金里,是存在感很低的一位。她在不去颠覆和破坏这种低调感的情况下,还原出那种本该属于修罗的方正执着的襟怀和磊落坦荡的肝胆。卡妙:雪方消作者是个嗜妙成命的妙命,在妙命们心里的妙总是最强的却又是最弱。这其中的内因大概在于,卡妙那样的心灵气质,决定了他必须冰心雪骨又红颜(汗)薄命。但就是这个从小缺爱长大缺钙的卡妙,被作者塑造成为全书中最闪光的一个人物。卡妙确是那种可以舍身为人的人,但最让人心痛的并是他那种生亦何欢死亦何哀的消极。恰恰相反,就是这个心性孤高不甘庸碌的卡妙,只是为了活下去一次次地放弃身份名位武功和才艺,我们分明看到他对生命的不舍和留恋。又正因为这样,当他每每为了某个平凡不相干的人物而舍弃自己的性命时,我们只以能又一次憾恨到泪崩。大多数篇幅中,作者将卡妙淡漠矜持又平易随和的神态度把握得恰到好处,但当这样一位清高冷淡的翩翩公子偶尔来一次锋芒与血气外露的时候,那种光彩是可以教看者心花怒放的。阿布罗迪:更添香武林旧事中的阿布罗迪在大部分时间里继承的是被公认的那个“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形象,他的才情高绝,普世之间只有一个堪与比肩,他与那人惺惺相惜,引为知己。他的风情种种,时而娇艳妖娆,时而婉转玲珑,时而咄咄逼人,时而知音解语。但那只不过是他的外表伪装,真正的小鱼,原来是可以因一幕真心的折服誓死跟从,也是可以为了争一口意气奋不顾身的豪迈刚烈之人。穆&史昂:为谁开对成年穆的刻画散落在其他章回,在穆的本传里,记载的大部分是幼年的穆,附带将沙加和卡妙的童年碎片也穿插其中。原来穆也并非天生就那么遗世淡泊、从容超脱。幼小的他也会好奇,也会对未曾见过的繁华世界向往,但那一抹纤细澄明的性灵,始终不变,永远令人动容。当然这些记忆大都伴随了史昂,所以史昂也是这一章回绝对的主人公,他淡却浮华诗酒放纵的神姿卓绝,但却始终无法超脱那块痛彻心扉的血色伤口,那伤口从醉吟梦呓中恣意绽放,仿佛也在读者胸中隐隐作痛。阿鲁迪巴:沧海浪和修罗一样,阿鲁迪巴也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人,在黄金里面最受忽视的人物,以往对他的理解大都流于表面。真正的阿鲁迪巴大概就是一个个性简单的人,但这样的简单却又最难往深处挖掘。《武林旧事》中的阿鲁迪巴,被冰蓝如斯赋予纯直忠执的品质,所谓的纯,就是他天真单纯的心地,他真的以为仅仅凭着自己的赤诚和勇敢,就可以“涤尽人间污浊”,想来令人心疼;直是他的刚正不阿,江洋大盗、公候王孙,只要于律法有悖便绝不通融姑息;对所效命的朝廷君主,有绝对的赤胆忠心,可以拼却一生相辅相护;却又并非一味服从,也会据理犯颜直谏。这样一个牛牛脱胎于原漫画,却比之丰满立体太多了。撒加&加隆:暗惊秋《旧事》的旧事,是一双少年,无忧无虑意气风发。窗下弄句戏诗庭前啸月逐枪,是再也回不去的轻狂岁月。那时的撒加便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仪,性情沉稳从容,思维缜密敏锐,那种属于王者的气度和胸襟,是他日后统驭群英的凭依。而加隆则是傲慢一切的狷狂不羁,这其中有霸道、有疏狂、有潇洒、有放旷,有反叛、也有对束缚拘囿的捉弄和嘲讽。如果加隆不要那么早死,长大以后当又是不同于众人的另一番风流姿态。可惜他又非死不可,因为这段有他的过往,是本书恩怨情仇的发端。如同风起于青萍之末,整个《武林旧事》,就是起于这一季暗涌与惊变的多事之秋。 迪斯马斯克:意气生迪斯到底算不算英雄?作者自己也在章末有几句思辨。但迪斯的轮廓无疑是清晰的:这个面带轻慢与不屑冷笑的青年男子,神情冷僻倨傲,行为怪戾乖张。但没有人理解,他的桀骜,只是因为自生以来不遇人知,“士为知己者死”。若有此人,他便肯将生死尽付于斯,以一生的意气酬报这一份赏识。他不是内心邪恶,只不过一个睥睨一切的人,本来就对普世的价值观念嗤之以鼻,将寻常人命视如草芥便是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迪斯,即便不算千古英雄,却也绝对是一时豪杰。艾欧里亚:满涧风无论到了哪时哪地,小艾总是一样的血气方刚。他胸中强烈分明的爱与憎,俱可以化做摧山裂石的力量。他是忠臣良将之后,血液里原本就流淌着民族家国的大义,自幼流落在草莽绿林间,历练得他的性情勇猛刚毅。他有勇也不乏谋,那场夺镖谋划得可谓滴水不漏。他心中轻重分明,绝不将个人与家门的恩怨情仇凌驾于社稷江山之上。忍辱含恨的十三年原来只是一场误会,真相大白后却发现已然无法弥补,艾欧里亚将满腔的悲悔化成碧血,浴血的狮子裹马而还,终不渝忠烈满门的身世。沙加:美少年在第四章与本章前半部,作者刻画了一个别样的童年沙加,他活泼调皮,智慧聪敏。这样的安排,是在另辟奚径地探索沙加的气质养成。果然,沙加的童年本不必悲凉沉重,那成年后的静谧空灵是可以与幼时的灵动一脉相承的,毫不突兀。在本书的黄金里,沙加是唯一不会武功的,但每次他出现的时候,总在举手投足间透露一股强势。那种强势不同于撒加的浑厚威严,更多是逼人的犀利。其实作者在书中倒从来不曾露骨地突出过这一点,但可能是他除了武功什么都会,可能是他对自己选择的笃定不移,也可能是他说话的语气太毋庸置疑,总之,那种骨子里只属于沙加的外矜内厉,是被刻画得不露痕迹又入木三分。童虎:度云来正如那一本《武林宝鉴》引出许多人的故事,童虎在知味楼坐看千帆过尽,有关他的这一章,却更多地去为他人的故事穿针引线。本书中的黄金,许多人彼此之间至死不曾相识,但却大都在童虎的知味楼停留驻足,为他所修撰的《武林宝鉴》所辑录。只是作者从不曾提到那本宝鉴的著书人,对自己可曾留有只言片语,却借撒加之口道出这样的评语:“……豁达而又执着……”。他坦白爽朗,不蔓不枝,多余的东西于他是包袱,所以他可以豁达地舍弃;对于看重和认定的人情与事物,纵使穷尽一生也要执着寻求。因此他毕数十载心血修一部奇书,却不求留名传世。开一间酒楼广交天下朋友,却不问来历去处,但有意气相投,即便是一面之缘素昧平生,也可以知无不言倾命相授。米罗:君应老米罗的一生被截然分成了前后两半。前半生浪迹江湖逍遥快活,有着层出不穷的顽皮点子和令人叫绝率性作为。那是一个神采飞扬谈笑风生的小米,一面是仗义疏财守信重诺,一面却又随心所欲吊儿郎当。年青的心里装满的,是年少不识愁滋味的孟浪和可以消冰融雪的热情。他真的用这种温度去感染过一个冰霜似的人,米罗的一生却在那个人离开以后倏然转向,滑向那一场老死不能放手的离殇。他后半生仿佛只留下一个背影,深刻而强烈地印在每一个读到他的人的脑际,落寞、凄凉、黯然神伤。卡妙就是这样,他可以为了随便一个什么人燃尽一生,但却总是轻易地带走米罗的温度。艾俄洛斯:寂寞音如果卡妙的宿命是奉献,那么大艾的宿命就是牺牲。他是那种认准义之所在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英烈,倾身家抛声名洒满腔热血、无怨无悔,不疑不忿。他的生命中,也曾承载着意气飞扬的青春,酒酣语畅;情投意合的挚友,相知相惜;血脉相连的至亲,情意殷殷。挥别这些,艾俄洛斯只是默默地转身,继续一往无前走那条伤心路,不问前程,不问归途,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从此之后,朔雪纷飞的昆仑山顶,烈酒悲歌,于这人世之上,怕再无人遥相知意,只是黄泉碧落,一缕英魂若有知,当含笑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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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adriana518 打分:2 [2011-07-08 10:43:28]
修罗:思旧曲
因为是按照黄金们在一年之中的生日来排序的,所以第一位出场的黄金便是修罗。这一章故事稍微有些特别在于,它似乎不是故事主干的一段必要情节,更像一首插曲,在这一回中发生的故事并没有对哪个人物的结局起到必然的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这是一章献给修罗的纯粹的咏叹调。用作者自己的话来说,修罗在十几位黄金里,是存在感很低的一位。她在不去颠覆和破坏这种低调感的情况下,还原出那种本该属于修罗的方正执着的襟怀和磊落坦荡的肝胆。
卡妙:雪方消
作者是个嗜妙成命的妙命,在妙命们心里的妙总是最强的却又是最弱。这其中的内因大概在于,卡妙那样的心灵气质,决定了他必须冰心雪骨又红颜(汗)薄命。但就是这个从小缺爱长大缺钙的卡妙,被作者塑造成为全书中最闪光的一个人物。卡妙确是那种可以舍身为人的人,但最让人心痛的并是他那种生亦何欢死亦何哀的消极。恰恰相反,就是这个心性孤高不甘庸碌的卡妙,只是为了活下去一次次地放弃身份名位武功和才艺,我们分明看到他对生命的不舍和留恋。又正因为这样,当他每每为了某个平凡不相干的人物而舍弃自己的性命时,我们只以能又一次憾恨到泪崩。大多数篇幅中,作者将卡妙淡漠矜持又平易随和的神态度把握得恰到好处,但当这样一位清高冷淡的翩翩公子偶尔来一次锋芒与血气外露的时候,那种光彩是可以教看者心花怒放的。
阿布罗迪:更添香
武林旧事中的阿布罗迪在大部分时间里继承的是被公认的那个“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形象,他的才情高绝,普世之间只有一个堪与比肩,他与那人惺惺相惜,引为知己。他的风情种种,时而娇艳妖娆,时而婉转玲珑,时而咄咄逼人,时而知音解语。但那只不过是他的外表伪装,真正的小鱼,原来是可以因一幕真心的折服誓死跟从,也是可以为了争一口意气奋不顾身的豪迈刚烈之人。
穆&史昂:为谁开
对成年穆的刻画散落在其他章回,在穆的本传里,记载的大部分是幼年的穆,附带将沙加和卡妙的童年碎片也穿插其中。原来穆也并非天生就那么遗世淡泊、从容超脱。幼小的他也会好奇,也会对未曾见过的繁华世界向往,但那一抹纤细澄明的性灵,始终不变,永远令人动容。当然这些记忆大都伴随了史昂,所以史昂也是这一章回绝对的主人公,他淡却浮华诗酒放纵的神姿卓绝,但却始终无法超脱那块痛彻心扉的血色伤口,那伤口从醉吟梦呓中恣意绽放,仿佛也在读者胸中隐隐作痛。
阿鲁迪巴:沧海浪
和修罗一样,阿鲁迪巴也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人,在黄金里面最受忽视的人物,以往对他的理解大都流于表面。真正的阿鲁迪巴大概就是一个个性简单的人,但这样的简单却又最难往深处挖掘。《武林旧事》中的阿鲁迪巴,被冰蓝如斯赋予纯直忠执的品质,所谓的纯,就是他天真单纯的心地,他真的以为仅仅凭着自己的赤诚和勇敢,就可以“涤尽人间污浊”,想来令人心疼;直是他的刚正不阿,江洋大盗、公候王孙,只要于律法有悖便绝不通融姑息;对所效命的朝廷君主,有绝对的赤胆忠心,可以拼却一生相辅相护;却又并非一味服从,也会据理犯颜直谏。这样一个牛牛脱胎于原漫画,却比之丰满立体太多了。
撒加&加隆:暗惊秋
《旧事》的旧事,是一双少年,无忧无虑意气风发。窗下弄句戏诗庭前啸月逐枪,是再也回不去的轻狂岁月。那时的撒加便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仪,性情沉稳从容,思维缜密敏锐,那种属于王者的气度和胸襟,是他日后统驭群英的凭依。而加隆则是傲慢一切的狷狂不羁,这其中有霸道、有疏狂、有潇洒、有放旷,有反叛、也有对束缚拘囿的捉弄和嘲讽。如果加隆不要那么早死,长大以后当又是不同于众人的另一番风流姿态。可惜他又非死不可,因为这段有他的过往,是本书恩怨情仇的发端。如同风起于青萍之末,整个《武林旧事》,就是起于这一季暗涌与惊变的多事之秋。
迪斯马斯克:意气生
迪斯到底算不算英雄?作者自己也在章末有几句思辨。但迪斯的轮廓无疑是清晰的:这个面带轻慢与不屑冷笑的青年男子,神情冷僻倨傲,行为怪戾乖张。但没有人理解,他的桀骜,只是因为自生以来不遇人知,“士为知己者死”。若有此人,他便肯将生死尽付于斯,以一生的意气酬报这一份赏识。他不是内心邪恶,只不过一个睥睨一切的人,本来就对普世的价值观念嗤之以鼻,将寻常人命视如草芥便是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迪斯,即便不算千古英雄,却也绝对是一时豪杰。
艾欧里亚:满涧风
无论到了哪时哪地,小艾总是一样的血气方刚。他胸中强烈分明的爱与憎,俱可以化做摧山裂石的力量。他是忠臣良将之后,血液里原本就流淌着民族家国的大义,自幼流落在草莽绿林间,历练得他的性情勇猛刚毅。他有勇也不乏谋,那场夺镖谋划得可谓滴水不漏。他心中轻重分明,绝不将个人与家门的恩怨情仇凌驾于社稷江山之上。忍辱含恨的十三年原来只是一场误会,真相大白后却发现已然无法弥补,艾欧里亚将满腔的悲悔化成碧血,浴血的狮子裹马而还,终不渝忠烈满门的身世。
沙加:美少年
在第四章与本章前半部,作者刻画了一个别样的童年沙加,他活泼调皮,智慧聪敏。这样的安排,是在另辟奚径地探索沙加的气质养成。果然,沙加的童年本不必悲凉沉重,那成年后的静谧空灵是可以与幼时的灵动一脉相承的,毫不突兀。在本书的黄金里,沙加是唯一不会武功的,但每次他出现的时候,总在举手投足间透露一股强势。那种强势不同于撒加的浑厚威严,更多是逼人的犀利。其实作者在书中倒从来不曾露骨地突出过这一点,但可能是他除了武功什么都会,可能是他对自己选择的笃定不移,也可能是他说话的语气太毋庸置疑,总之,那种骨子里只属于沙加的外矜内厉,是被刻画得不露痕迹又入木三分。
童虎:度云来
正如那一本《武林宝鉴》引出许多人的故事,童虎在知味楼坐看千帆过尽,有关他的这一章,却更多地去为他人的故事穿针引线。本书中的黄金,许多人彼此之间至死不曾相识,但却大都在童虎的知味楼停留驻足,为他所修撰的《武林宝鉴》所辑录。只是作者从不曾提到那本宝鉴的著书人,对自己可曾留有只言片语,却借撒加之口道出这样的评语:“……豁达而又执着……”。他坦白爽朗,不蔓不枝,多余的东西于他是包袱,所以他可以豁达地舍弃;对于看重和认定的人情与事物,纵使穷尽一生也要执着寻求。因此他毕数十载心血修一部奇书,却不求留名传世。开一间酒楼广交天下朋友,却不问来历去处,但有意气相投,即便是一面之缘素昧平生,也可以知无不言倾命相授。
米罗:君应老
米罗的一生被截然分成了前后两半。前半生浪迹江湖逍遥快活,有着层出不穷的顽皮点子和令人叫绝率性作为。那是一个神采飞扬谈笑风生的小米,一面是仗义疏财守信重诺,一面却又随心所欲吊儿郎当。年青的心里装满的,是年少不识愁滋味的孟浪和可以消冰融雪的热情。他真的用这种温度去感染过一个冰霜似的人,米罗的一生却在那个人离开以后倏然转向,滑向那一场老死不能放手的离殇。他后半生仿佛只留下一个背影,深刻而强烈地印在每一个读到他的人的脑际,落寞、凄凉、黯然神伤。卡妙就是这样,他可以为了随便一个什么人燃尽一生,但却总是轻易地带走米罗的温度。
艾俄洛斯:寂寞音
如果卡妙的宿命是奉献,那么大艾的宿命就是牺牲。他是那种认准义之所在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英烈,倾身家抛声名洒满腔热血、无怨无悔,不疑不忿。他的生命中,也曾承载着意气飞扬的青春,酒酣语畅;情投意合的挚友,相知相惜;血脉相连的至亲,情意殷殷。挥别这些,艾俄洛斯只是默默地转身,继续一往无前走那条伤心路,不问前程,不问归途,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从此之后,朔雪纷飞的昆仑山顶,烈酒悲歌,于这人世之上,怕再无人遥相知意,只是黄泉碧落,一缕英魂若有知,当含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