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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活生生的穿越女主--妇好》  第14章

网友:3721 打分:0 [2008-08-07 16:20:05]

刚才又看到一文,这位不怕车裂的老兄实在可以和红河里的鲁法沙一比.(本来想贴网址,晋江通不过)
怀念妇好
作者:张翀
《中国文化画报》第5期
过了今夏,妇好墓发掘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八个年头了,这几乎同我的年纪一般,但过了这么久我还禁不住去怀念她——这个伟大而奇异的妇人;要知道考古发掘的墓葬往往是要回填的,剩下的唯有若干出土遗物和一本本厚重的考古发掘报告。记忆如出土遗物一般,已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其实我对妇好墓的了解也仅限于那本《殷墟妇好墓》发掘报告,但今夏我独自一人坐在图书馆翻看这本报告时却有着一种别样的情怀,仿佛走进了妇好所居的内闱。尽管已经过去两千八百多年,但我还是愿意这样如此深情地望着你,妇好。妣辛、司母辛这样的称呼,只是子孙们对您的尊称;而我这个不肖子孙只愿如此亲密地称呼你,妇好!尽管你的面容已经苍老,尽管你的青丝已经枯萎,尽管你惊世的娇艳已被连年的征战掩盖,被岁月蒙上一层厚厚的灰。但那青铜斧钺还在你手中闪着亮光,仿佛你明媚的眼眸,那昂贵的鬯酒还在偶方彝中散发着郁金香的馥气,仿佛是你对丈夫武丁妩媚的笑容。正如那偶方彝口沿下的那对饕餮纹饰,形如虎面,有首无身,目字形眼,细眉下卷;我仿佛能依稀望见妇好俏丽的面庞,她俏盈盈怯生生地望着你,少了些怨怼,对武丁是满眼的娇嗔;而对待王官的臣僚是骄阳下的冷艳冰霜,不怒而威。我情愿生在那个年代,作你的臣僚,作你的奴仆。
我们再次回顾一下76AXTM5,这个就是妇好墓古怪的代号。这是你最后的居所,伴你长眠的器物就有一千九百二十八件,其中属于宗室重器的青铜器就有四百六十八件,玉器七百五十五件……我不想再念这些喋喋不休的数据,这些数据横列在那本报告中可长达十几页。这对于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只想告诉你,也许在你死时就已经明白,你的丈夫——伟大的武丁王是何等地重视和珍爱你。你的名字曾在武丁期卜辞中至少出现了一百七八十条,就如同现在我们怀念或是疼爱一个女子,就会不停地在纸片上写下她的名字,“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其实我同武丁一样,是如此地爱惜你,尽管他是我们国都伟大的君主,尽管我只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奴隶,身上唯一的那件黑色蔽膝还是妇好你赏赐我的。但我有什么就会献给你什么,不在乎那是青铜玉器,还是象牙贝币,只要我有的都会给你。可惜,我什么都没有
在两千八百余年后的某天,我看到了一条卜辞,“壬寅卜,榖贞,妇好冥不其嘉,王占曰拯不嘉,其嘉不负,于 若兹乃死”。这是条武丁为垂危的妇好占卜的卜辞。看到这条卜辞让我震惊,让我怜惜。我相信当时的武丁同我现在一样,撕心裂肺痛彻心肝,美人如英雄,哪使人间到白头?尤其是面对如此深爱的女人,无力挽回!情愿不做帝王,情愿没有财富,我相信武丁当时在占卜“拯不嘉”时一定发过这样的誓言,可没有用!身染重病的妇好早就不能动弹,只剩下那双明眸还能依旧深情地望着武丁,安慰着武丁,疼惜得目垂泪滴……最后她还是微笑着离开……这让我想起了贝隆夫人去世时的“盛景”,举国满是燃烧的白蜡烛。祝祭的彝器嵯峨巍立在庙堂,燎祭的烟雾蒸腾于上,殉葬的奴隶静默而自觉地走上献坛,虽痛苦无言,但无比荣光自豪,也许我前世就曾是那殉葬的奴隶,要不今世怎会有如此的情怀?
我毫不在乎那些数量众多的庙堂重器,尽管《左传》声称“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些造型优异,庄重典雅的青铜器反映了墓主生前隆重的地位,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但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的眼光越过了一排排的彝器,直落在为数不多的臂钏和鹦鹉形饰品。妇好墓共出土鹦鹉形饰品二十二件,多于墓内其其他饰品。而臂钏独有一件,考古学家命名为标本M5:1042,白色有黄斑,玉质优良,窄而薄,轻巧精致,表面中部有凸棱一周,光泽鲜润,是镯形器中最精美的一件。注目于鹦鹉,是因为老杜的一句诗“鹦鹉啄余香米粒,凤凰栖老碧梧枝”。想想看,多迷人的景致,在碧梧枝下鹦鹉声中有一妇人,身着一袭黑衣,露出洁白的手臂,戴着华美的臂钏。谁又能想到这晶莹可爱的手臂曾在战场上挥起虎食人头钺直取蛮夷首级,威武凛人。此时,老杜的那句“香雾云鬟湿,青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不自主地跑了出来。在一大堆的卜辞中总有这样的记载,“贞王勿呼妇好往伐土方”,“辛巳卜。贞,登妇好三千,剅旅万,乎伐羌”等等。据说,妇好出征时最多时带领过一万三千人。也许武丁王时常在大邑商的城头眼望远征的妇好平安回程,或许更多的是夫妇共赴戎机。然而在沙场上无法轻声细语,只剩两眼遥遥相望,战马的鬃毛被寒风吹拂着,似妇好一双柔胰抚过武丁如石雕般的脸庞。此时已不需要太多言语,时间已经凝固……
再次端详妇好祭名“司母辛”的母字,好似妇好娉婷端庄,眼底似阅尽无限风光,但在眼眸中由闪出一丝的少年纯洁和稚雏,我喜欢这样的女子,虽然说起来有点恋母,但喜欢终归是喜欢。这些不安分的贼子野心若让武丁知道一定会宰了我,可既便是被车裂,可既便是被投入虿盆,这情愫依旧。妇好若能倚户泪垂就足以使我安慰。我不指望她能像对待武丁般地对我,我也无意打扰你的生活,只愿能远远地望着,盼望的眼光穿越了两千八百余年的时空。现在的考古学家太过的无情,随意地打扰你们的居所;同时我也要感谢他们,让我得以一睹芳容。我认定我们是有缘分的,要不你为何偏要在我生日的那天才将面纱撩开,考古学家是这样如实地记载那次灵异地发掘,“1976年5月16日,墓坑西北角向东、向南各3米处打一孔,终于在探孔里带上了较厚的漆皮和一个完整的绿色玉坠,之前三四此探铲均未果”。那时,似乎你也在轻呼,“我来了,我来了……”。这声音嘤嘤切切,如子规夜啼,又如孤鸿哀鸣,时隐时现,鸣啁不绝。足让我怀念不已.作者回复:
嗯...这位仁兄很大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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