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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我说够了 打分:0 [2024-10-15 03:46:48] 来自陕西
《生日坦白》后来两个人好了,萧从简曾问过李谕。“你从前,心里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在云州时候闹得不像话,也是故意装的?”李谕对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只说:“你觉着呢?”萧从简就默认李谕是个从小就心思深沉的坏坯子,否则何以去了淡州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李谕反过来问萧从简:“你没想过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萧从简虽然已经和李谕睡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他不问这个。他不仅不与别人谈感情方面的事情,与李谕他也不怎么谈起。李谕既然已经脱掉了装傻的外皮,是个彻头彻尾的聪明人,那就不用剖析太多。两个人处在一块儿,心里明白就好。萧从简没想到,生辰那天,聪明人不在,傻子来了。其实一见到皇帝时候,萧从简就有点觉得不对劲。皇帝神色虽然平静,但一见到他,眼里没有平时的放松和喜乐,相反甚至含着戒备。萧从简想不出皇帝在紧张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朝中无大事,前两天皇帝还兴致勃勃地计划着一起出行。一边说着正事,萧从简一边注意着皇帝的神色,越看越不对劲。皇帝应对敷衍,心不在焉,显然有心事,一直抚着手掌上的伤那伤是为他留下的,伤疤虽不大,但贯穿了手掌,一到天气不好时候,就会不太舒服。萧从简怜他,私下里会把这伤手揣在怀里,皇帝就一脸满足。今天萧从简才握起皇帝的手,皇帝就浑身一僵。“要不要叫御医……”萧从简与皇帝的目光相撞,两人都是一愣。皇帝惊惶无措,好像一条毒蛇缠上来一样。萧从简看到那眼神,一时间竟忘记放开皇帝的手。还是皇帝先甩开了他。酒宴时候,皇帝又拒绝了单独相见。萧从简没有太慌张,他只是想,看来之前准备的随皇帝出行大约是无法成行了,他应该留守朝中。到了深夜时候,萧从简回了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怎么睡得着。他喝了酒,照理该睡得好,只是心里沉沉的,硌得他难受。正辗转反侧的时候,宫中有人来,传皇帝的话,请丞相立刻入宫,皇帝有紧要事情。萧从简突然怒从心头起,他倒要看看这时候皇帝要和他说什么“紧要”事。到了东华宫李谕的寝宫,萧从简才觉得不同寻常,宫中灯火通明,刚刚狂欢的迹象已经一扫而空。只是所有人都醒着伺候皇帝。皇帝正一杯接一杯的喝浓茶,见到萧从简来了,就放下茶杯想上前迎他,可惜刚刚宴席上他喝醉了,这会儿走路都走不直。“丞相……免……免礼……”萧从简怀疑地看着皇帝。“陛下醉了,请躺下休息,不急这一刻操劳。”李谕嘟嘟囔囔:“谁让我喝这么多酒的你得拦着。”他挥挥手叫宫人都退下。萧从简扶他在榻上坐下。李谕叹了口气,抓住萧从简的手,问:“你生气了?”萧从简说:“没有。”李谕坚持,他微笑,那笑里有暖意,是萧从简熟悉的神色。“你生气了。我今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萧从简说:“陛下若心中有事,就直说吧。”他不怕皇帝对他冷淡,只怕这样的反复无常。李谕抿着唇,往萧从简怀里靠了靠,说:“我今天是不是怪得很?傻得很?”萧从简说:“像换了个人。”李谕就闭着眼睛,说:“真是换了个人。“这话一说出口,萧从简当然不信。但也能开始打开心扉说话了。萧从简慢慢说:“是不是,你有真心仪的人了?”他想过,也许是后宫有人怀孕了,或是皇帝真的喜欢上哪个人了。今天一时慌乱,不知道从何说起,等到喝醉了,才有勇气坦白。李谕睁开眼睛看着萧从简,说:“原来你不琢磨怎么开始,净琢磨怎么结束了。”萧从简没否认。开始的时候他就想过了。但他想的是,结束时候皇帝该是慢慢冷淡的。只要有了苗头,他很快就能体会。但不应该是今天这样的突然和反复。今天皇帝突然甩开他的手时候,他想,他还是喜欢慢慢的冷。李谕握住萧从简的手,放到唇边碰了碰,说:“你以为我说对你一见钟情是开玩笑么?”萧从简第一次想不出个缘由,夜深了,他也喝了酒,皇帝醉了,还在说醉话。只是这亲密依偎的温暖与往常是一样的。“你信我,朴之,你得信我,”李谕又把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我今天是累坏了,酒又上头,说不成了……说了你只会以为我醉大了。明天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但你不要难过……我不要你难过,难过一晚上都不行我已经伤过你太深了……”他喃喃着,声音渐低,但还兀自说个不休:“朴之我的心在这儿……你摸摸……”萧从简终于抵不住他,低声说:“我信你。”李谕第二天一早醒来,终于感觉头和身体都轻松许多。萧从简在临虚阁,李谕亲自去那里找他。临虚阁扩建之后,地方比从前宽敞些,但李谕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对萧从简坦白的事实,他还是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萧从简以为皇帝还在宿醉中,他虽然对皇帝这一整天的举止心存疑虑,但仍能不动声色,按捺住焦躁,准备先听听皇帝怎么说。两人坐定,旁人退出,李谕端起茶来饮了一口,又觉得这事其实该在夜间时候,床第之事过后说起,才更容易开口。青天白日的,他就来告诉萧从简,他其实是换了个芯子,代替真正的汝阳王活在这里,恐怕萧从简会以为他真疯了。但是事情这样一直拖下去,李谕大概会永远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萧从简却和平常一样,并不追问昨夜之事,反而说起了政事。李谕慢慢摩挲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终于打断了萧从简:“朴之,我们出去走走。”萧从简面色平静,陪皇帝走到临虚阁外。他们在靠扶栏处站定。李谕终于开了口:“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对你坦白。”萧从简点点头,说:“臣愿为陛下分忧。”李谕说:“那在我说完之前,你不要打断我。”萧从简道:“臣明白。”李谕深深看了一眼萧从简,然后侧过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段话。这段话已经在他心中盘旋酝酿了很久。就像剧本上的台词,他早就背得烂熟于心,只是他找不到说这段台词的时机。今日不是什么良辰吉日,但也算天朗气清。他不想再等一个更好的时候了,他将那段台词缓缓说出。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年龄,和来自的年代。他说他知道萧从简一定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只要萧从简去想一想,他与汝阳王的区别。他说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萧从简的情形,问萧从简还记不记得。就是从那一天起,他承担了汝阳王的一切。他说得不快,字句清楚。他最清楚说这样荒诞不经的事情,需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和语速,才能尽可能显得真诚。长长一段话终于说完了。李谕紧张地看着萧从简的脸色。萧从简与他目光相遇,突然爆发出一声大笑。他笑得太厉害,完全停不下来。这让宫人都不禁偷看向皇帝和丞相。不知道皇帝说了什么,逗得一向自持的丞相笑成这样。“你别笑了……”李谕无奈道。萧从简摇摇头,脸上还有笑意,他笑得太用力,泪花都冒出来了。他擦了擦眼角,一边道:“陛下这个故事,难道不好笑吗?”李谕说:“你不相信吗?”萧从简顿了顿,温柔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李谕看向远处:“因为我希望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因为我相信你。”萧从简不再说话。李谕见他这样,反而有些忐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不是总是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为什么会像有思乡病一样,为什么过段时间就陷进去。这就是答案,能解释一切。”萧从简换上了一副假笑,道:“陛下所言,臣自然相信。”李谕有点着急,他最怕(有时候也最爱)萧从简的这种神色,他探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萧从简并不认为皇帝疯了,但他还要再观察一段时日。只要皇帝还能好好坐在皇位上处理政事,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至于这位显然比汝阳王强得多的皇帝是从哪层天外飞来的,他并不在乎。李谕还不死心,小心翼翼问:“你听了之后,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萧从简淡淡道:“没有。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提议回去,接着讨论刚刚没说完的公务。仿佛李谕真的只是出来说了个笑话。李谕事前设想过,也许萧从简会沉默,会生气,会怀疑,会疏离。但他没想到萧从简这反应竟然这么轻易就接受了。他喜大于忧,另外还有点忐忑。回到临虚阁,萧从简不经意一样道:“只有一事,我想问一问,原来的汝阳王,却是去哪里了?”李谕笑了起来,他就知道萧从简不可能不好奇,不关心。他说:“这就说来话长了……”他知道萧从简会有很多问题,他也会有很多时间来回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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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网友:我说够了 [2024-10-15 03:52:42] 来自陕西
番外五
3 [投诉]
[2楼] 网友:叙事 [2024-10-25 11:05:06] 来自浙江
你 是 我 的 神!
1 [投诉]
[3楼] 网友:亦心? [2024-11-08 23:11:06] 来自北京
你是我的神
[投诉]
[4楼] 网友:亦心? [2024-11-08 23:11:11] 来自北京
你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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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我说够了 打分:0 [2024-10-15 03:46:48] 来自陕西
《生日坦白》
后来两个人好了,萧从简曾问过李谕。“你从前,心里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在云州时候闹得不像话,也是故意装的?”
李谕对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只说:“你觉着呢?”萧从简就默认李谕是个从小就心思深沉的坏坯子,否则何以去了淡州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李谕反过来问萧从简:“你没想过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萧从简虽然已经和李谕睡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他不问这个。他不仅不与别人谈感情方面的事情,与李谕他也不怎么谈起。
李谕既然已经脱掉了装傻的外皮,是个彻头彻尾的聪明人,那就不用剖析太多。两个人处在一块儿,心里明白就好。
萧从简没想到,生辰那天,聪明人不在,傻子来了。其实一见到皇帝时候,萧从简就有点觉得不对劲。
皇帝神色虽然平静,但一见到他,眼里没有平时的放松和喜乐,相反甚至含着戒备。
萧从简想不出皇帝在紧张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朝中无大事,前两天皇帝还兴致勃勃地计划着一起出行。
一边说着正事,萧从简一边注意着皇帝的神色,越看越不对劲。
皇帝应对敷衍,心不在焉,显然有心事,一直抚着手掌上的伤那伤是为他留下的,伤疤虽不大,但贯穿了手掌,一到天气不好时候,就会不太舒服。
萧从简怜他,私下里会把这伤手揣在怀里,皇帝就一脸满足。
今天萧从简才握起皇帝的手,皇帝就浑身一僵。
“要不要叫御医……”
萧从简与皇帝的目光相撞,两人都是一愣。皇帝惊惶无措,好像一条毒蛇缠上来一样。萧从简看到那眼神,一时间竟忘记放开皇帝的手。还是皇帝先甩开了他。
酒宴时候,皇帝又拒绝了单独相见。萧从简没有太慌张,他只是想,看来之前准备的随皇帝出行大约是无法成行了,他应该留守朝中。
到了深夜时候,萧从简回了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怎么睡得着。他喝了酒,照理该睡得好,只是心里沉沉的,硌得他难受。
正辗转反侧的时候,宫中有人来,传皇帝的话,请丞相立刻入宫,皇帝有紧要事情。
萧从简突然怒从心头起,他倒要看看这时候皇帝要和他说什么“紧要”事。
到了东华宫李谕的寝宫,萧从简才觉得不同寻常,宫中灯火通明,刚刚狂欢的迹象已经一扫而空。只是所有人都醒着伺候皇帝。
皇帝正一杯接一杯的喝浓茶,见到萧从简来了,就放下茶杯想上前迎他,可惜刚刚宴席上他喝醉了,这会儿走路都走不直。
“丞相……免……免礼……”
萧从简怀疑地看着皇帝。“陛下醉了,请躺下休息,不急这一刻操劳。”
李谕嘟嘟囔囔:“谁让我喝这么多酒的你得拦着。”他挥挥手叫宫人都退下。
萧从简扶他在榻上坐下。
李谕叹了口气,抓住萧从简的手,问:“你生气了?”
萧从简说:“没有。”
李谕坚持,他微笑,那笑里有暖意,是萧从简熟悉的神色。
“你生气了。我今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萧从简说:“陛下若心中有事,就直说吧。”
他不怕皇帝对他冷淡,只怕这样的反复无常。李谕抿着唇,往萧从简怀里靠了靠,说:“我今天是不是怪得很?傻得很?”
萧从简说:“像换了个人。”
李谕就闭着眼睛,说:“真是换了个人。“
这话一说出口,萧从简当然不信。但也能开始打开心扉说话了。
萧从简慢慢说:“是不是,你有真心仪的人了?”
他想过,也许是后宫有人怀孕了,或是皇帝真的喜欢上哪个人了。今天一时慌乱,不知道从何说起,等到喝醉了,才有勇气坦白。
李谕睁开眼睛看着萧从简,说:“原来你不琢磨怎么开始,净琢磨怎么结束了。”
萧从简没否认。开始的时候他就想过了。但他想的是,结束时候皇帝该是慢慢冷淡的。只要有了苗头,他很快就能体会。
但不应该是今天这样的突然和反复。今天皇帝突然甩开他的手时候,他想,他还是喜欢慢慢的冷。
李谕握住萧从简的手,放到唇边碰了碰,说:“你以为我说对你一见钟情是开玩笑么?”
萧从简第一次想不出个缘由,夜深了,他也喝了酒,皇帝醉了,还在说醉话。只是这亲密依偎的温暖与往常是一样的。
“你信我,朴之,你得信我,”李谕又把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我今天是累坏了,酒又上头,说不成了……说了你只会以为我醉大了。明天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但你不要难过……我不要你难过,难过一晚上都不行我已经伤过你太深了……”
他喃喃着,声音渐低,但还兀自说个不休:“朴之我的心在这儿……你摸摸……”
萧从简终于抵不住他,低声说:“我信你。”
李谕第二天一早醒来,终于感觉头和身体都轻松许多。萧从简在临虚阁,李谕亲自去那里找他。
临虚阁扩建之后,地方比从前宽敞些,但李谕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对萧从简坦白的事实,他还是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萧从简以为皇帝还在宿醉中,他虽然对皇帝这一整天的举止心存疑虑,但仍能不动声色,按捺住焦躁,准备先听听皇帝怎么说。
两人坐定,旁人退出,李谕端起茶来饮了一口,又觉得这事其实该在夜间时候,床第之事过后说起,才更容易开口。
青天白日的,他就来告诉萧从简,他其实是换了个芯子,代替真正的汝阳王活在这里,恐怕萧从简会以为他真疯了。
但是事情这样一直拖下去,李谕大概会永远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萧从简却和平常一样,并不追问昨夜之事,反而说起了政事。李谕慢慢摩挲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终于打断了萧从简:“朴之,我们出去走走。”
萧从简面色平静,陪皇帝走到临虚阁外。他们在靠扶栏处站定。
李谕终于开了口:“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对你坦白。”
萧从简点点头,说:“臣愿为陛下分忧。”
李谕说:“那在我说完之前,你不要打断我。”
萧从简道:“臣明白。”
李谕深深看了一眼萧从简,然后侧过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段话。
这段话已经在他心中盘旋酝酿了很久。就像剧本上的台词,他早就背得烂熟于心,只是他找不到说这段台词的时机。
今日不是什么良辰吉日,但也算天朗气清。他不想再等一个更好的时候了,他将那段台词缓缓说出。
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年龄,和来自的年代。他说他知道萧从简一定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只要萧从简去想一想,他与汝阳王的区别。他说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萧从简的情形,问萧从简还记不记得。就是从那一天起,他承担了汝阳王的一切。
他说得不快,字句清楚。他最清楚说这样荒诞不经的事情,需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和语速,才能尽可能显得真诚。
长长一段话终于说完了。李谕紧张地看着萧从简的脸色。
萧从简与他目光相遇,突然爆发出一声大笑。他笑得太厉害,完全停不下来。这让宫人都不禁偷看向皇帝和丞相。不知道皇帝说了什么,逗得一向自持的丞相笑成这样。
“你别笑了……”李谕无奈道。萧从简摇摇头,脸上还有笑意,他笑得太用力,泪花都冒出来了。他擦了擦眼角,一边道:“陛下这个故事,难道不好笑吗?”
李谕说:“你不相信吗?”
萧从简顿了顿,温柔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李谕看向远处:“因为我希望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因为我相信你。”
萧从简不再说话。李谕见他这样,反而有些忐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不是总是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为什么会像有思乡病一样,为什么过段时间就陷进去。这就是答案,能解释一切。”
萧从简换上了一副假笑,道:“陛下所言,臣自然相信。”
李谕有点着急,他最怕(有时候也最爱)萧从简的这种神色,他探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萧从简并不认为皇帝疯了,但他还要再观察一段时日。只要皇帝还能好好坐在皇位上处理政事,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至于这位显然比汝阳王强得多的皇帝是从哪层天外飞来的,他并不在乎。
李谕还不死心,小心翼翼问:“你听了之后,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萧从简淡淡道:“没有。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提议回去,接着讨论刚刚没说完的公务。仿佛李谕真的只是出来说了个笑话。
李谕事前设想过,也许萧从简会沉默,会生气,会怀疑,会疏离。但他没想到萧从简这反应竟然这么轻易就接受了。
他喜大于忧,另外还有点忐忑。
回到临虚阁,萧从简不经意一样道:“只有一事,我想问一问,原来的汝阳王,却是去哪里了?”
李谕笑了起来,他就知道萧从简不可能不好奇,不关心。他说:“这就说来话长了……”
他知道萧从简会有很多问题,他也会有很多时间来回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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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网友:我说够了 [2024-10-15 03:52:42] 来自陕西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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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网友:叙事 [2024-10-25 11:05:06] 来自浙江
你 是 我 的 神!
1 [投诉]
[3楼] 网友:亦心? [2024-11-08 23:11:06] 来自北京
你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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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网友:亦心? [2024-11-08 23:11:11] 来自北京
你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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