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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春梦了无痕 打分:2 [2017-10-06 04:14:32]
结文一年多,再来写长评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不过看完了,有些感想又实在想啰嗦一下。 看文的过程中,除了看长凝君的小绿字以外还会看一下看文诸君的评论,发现大呼虐的人很多。大概是本人体质奇葩,就如同当年丝毫没有觉得暮老师的《弱水》虐一样,《枕上雪》通篇看完,倒是也没有觉出特别虐来。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问哪一个最苦?每个人的回答大概都会不一样,比如我此刻的答案,便与我做出的此文解嫽二人并没虐到我的结果相一致。每个人所遭遇过的与你期望向左的情景,便是答案了吧。 刚开文时,写过一篇长评,聊了聊和亲。在古代,欧洲各国也联姻,联姻属于外交手段一种,如今的外交手段,有钱砸钱,有棒拿棒敲,还有的压根不外交,老子在自家研究炮仗时不时炸一个让你们听个声响知道老子狠着呐。在你国也是我国,联姻的手段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并不意味着女人的地位高过了和亲时期而用不着联姻了,现在可以拿钱顶着,还有拿嘴炮“严正交涉”干着而已。解忧生在没落宗室家,生在和亲还是外交手段之一的时代,生在没有钱和武力强势外交的时代,便是她宿命的生之苦。那惨死在匈奴人手上的边境百姓,苛捐杂税下挣扎生活的中原百姓,他们苦不苦?有时候,我们不能选择命运,但绝不顺受命运之苦,是可以奋力挣出一些甜的。她与细君在乌孙的不同命运,她有冯嫽,有奋力一挣的那一些甜,真正的大虐是没有人帮忙也没有能力拒绝的命运之苦。 我生长在渔米之乡,没有见过茫茫戈壁,没有见过黄沙漫天。或许我偶尔旅游路过,我会惊奇大自然的野蛮和壮观,但我是没有勇气留在那里生活。从大汉到乌孙,单地理环境的恶化就是一大苦。乌孙奴隶制的野蛮游牧民族,风俗文化的落后又是一大苦。离乡背井多年,早已当工作地是家乡了,可是听到那熟悉的乡音,那些熟悉的家乡美食,久违的故乡之魂恍惚又回来了。汉家的衣食,汉家的柳树,留在记忆中的眷恋提醒着客居异乡的苦。解忧有冯嫽相伴,爱别离之苦,剩下了别离故乡之苦。如若,解忧与冯嫽顺利逃脱,在楼兰落脚?别离故乡之苦还苦不苦?可见她们的虐也不是别离之苦。 长凝君要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基于历史,对解忧委身三任乌孙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以及坦然接受。大多数人觉得虐,恰巧在此处。相爱不能相守虐呢?还是我爱你你却不爱我虐?全文,惹的我鼻子一酸的,全是右将军的内心独白以及最后那一别。我内心的大苦最苦,就是求不得之苦。世间万物,心无所爱之物那倒也罢了,可是有了心爱之物,苦求不得,满腔的恋慕和快乐全然像毛驴鼻子前方挂着的胡罗卜,我都走到了天涯的尽头,它依然让我垂涎欲滴的挂在前面。求不得之苦,最苦不在不得,而是在于不得还偏要抱着期望去求,那些求之不得的失落和伤感把因为爱它而变得空落落的心砸成了万丈深渊。右将军所爱,右将军所求,今世不成,来世不允,三世以后,念想都不给奢望,绝望之处不在冯嫽不允,而在于冯嫽不允,自己依然要去求的那颗不由自己的心。暗恋的甜蜜与痛,想必有人是懂的,但这比起求之不得的那种裹着蜜糖的利刀子一刀刀剜心的苦与痛是差的远了。 不清楚,对于冰清玉洁这个身体的执念,有多少人会有。我倒是没有这个执念,我能理解有人倒不是说在乎身体贞操问题,只是觉得身心一致的拥有才是最完美的占有,就好像心爱之物,被别人拿去用一样不能忍。解忧与冯嫽的第一苦,就是相爱但不能完全占有彼此,汉家容不得,乌孙同样容不得,这是封建时代,包括现代,每个不被祝福的同志之大苦,大环境如此,现实之刀高举,这是普遍的虐感,不单只她们身上。不能保护解忧不被野蛮男人占有,不能互相保护彼此免于危机四伏的伤害,虐是眼睁睁的接受心爱之人不得不被迫委身于野蛮人却救不下替不了的屈辱与疼惜,其实跟身体的冰清玉洁是不是没有太大关系?所以她们之间达成一致什么当为,什么不当为的时候,解忧生了几个孩子算什么虐?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人的心从未分开,从未远离,永远都是对方的明灯,都是对方心尖上的人,彼此携手一生,风风雨雨的人生路他们相伴而来,不寂寞,不孤单。人生七十古来稀,这么长时间的拥有彼此,我只是心头温暖,人生那么长,何苦只争朝夕,争那一世的纠缠才能不枉人世走过的一遭嘛。单身狗,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的,你不觉得此为你之大虐么? 最后,我想说一下,以解忧冯嫽的格局,以她们在青史上的这些外交政绩,绝对精英女性的纵横捭阖,把大汉男人的脸打的piapia的女性,岂能用情爱之小虐来痛心她们在乌孙的岁月?或许本来和亲之初的命运觉得悲愤疼惜,但她们互相扶持把命运在乌孙写的浓墨重彩,这才是重点,相信也是长凝的初心。
5
[1楼] 网友:最爱子衿 [2019-06-08 18:22:30]
还没看文,看你的长评就已经够虐了
[投诉]
[2楼] 网友:tasarel [2019-10-29 07:39:37]
你说的很对,细君和解忧的悲剧在于他们生活在联姻还是重要外交策略的年代。但是有句说句,汉武朝的男儿也并没有被打脸啊!汉武帝之前,汉朝和亲是真的男人打不赢只能牺牲女人去换取一时的和平,但是细君和解忧的情况不一样,细君在公元前105年和亲乌孙,解忧还要更晚,而在公元前119年,卫青霍去病就已经带着大军横跨大漠,打赢了漠北之战,基本扫除了匈奴的威胁,更别提漠北之战之前,卫霍两人打了多少次匈奴,次次都赢的。所以细君和解忧和亲,本质和汉初不一样,他们是带着外交使命去的,去制衡匈奴并且经营汉朝在西域的势力,张骞第二次出使西域也差不多是在漠北之战同年以及之后啊。张骞的牺牲一样也是很大的啊,尤其是他第一次出使西域,那时候汉朝还没打赢了匈奴,也是很危险的啊。所以才说,解忧和细君的和亲,真的是时代的局限,如果在现代,他俩完全可以变成个驻外的外交官,虽然和亲乌孙并不是为了换和平去的,但你说的很对,联姻当外交手段就是很落后的陋习,没有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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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春梦了无痕 打分:2 [2017-10-06 04:14:32]
结文一年多,再来写长评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不过看完了,有些感想又实在想啰嗦一下。
看文的过程中,除了看长凝君的小绿字以外还会看一下看文诸君的评论,发现大呼虐的人很多。大概是本人体质奇葩,就如同当年丝毫没有觉得暮老师的《弱水》虐一样,《枕上雪》通篇看完,倒是也没有觉出特别虐来。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问哪一个最苦?每个人的回答大概都会不一样,比如我此刻的答案,便与我做出的此文解嫽二人并没虐到我的结果相一致。每个人所遭遇过的与你期望向左的情景,便是答案了吧。
刚开文时,写过一篇长评,聊了聊和亲。在古代,欧洲各国也联姻,联姻属于外交手段一种,如今的外交手段,有钱砸钱,有棒拿棒敲,还有的压根不外交,老子在自家研究炮仗时不时炸一个让你们听个声响知道老子狠着呐。在你国也是我国,联姻的手段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并不意味着女人的地位高过了和亲时期而用不着联姻了,现在可以拿钱顶着,还有拿嘴炮“严正交涉”干着而已。解忧生在没落宗室家,生在和亲还是外交手段之一的时代,生在没有钱和武力强势外交的时代,便是她宿命的生之苦。那惨死在匈奴人手上的边境百姓,苛捐杂税下挣扎生活的中原百姓,他们苦不苦?有时候,我们不能选择命运,但绝不顺受命运之苦,是可以奋力挣出一些甜的。她与细君在乌孙的不同命运,她有冯嫽,有奋力一挣的那一些甜,真正的大虐是没有人帮忙也没有能力拒绝的命运之苦。
我生长在渔米之乡,没有见过茫茫戈壁,没有见过黄沙漫天。或许我偶尔旅游路过,我会惊奇大自然的野蛮和壮观,但我是没有勇气留在那里生活。从大汉到乌孙,单地理环境的恶化就是一大苦。乌孙奴隶制的野蛮游牧民族,风俗文化的落后又是一大苦。离乡背井多年,早已当工作地是家乡了,可是听到那熟悉的乡音,那些熟悉的家乡美食,久违的故乡之魂恍惚又回来了。汉家的衣食,汉家的柳树,留在记忆中的眷恋提醒着客居异乡的苦。解忧有冯嫽相伴,爱别离之苦,剩下了别离故乡之苦。如若,解忧与冯嫽顺利逃脱,在楼兰落脚?别离故乡之苦还苦不苦?可见她们的虐也不是别离之苦。
长凝君要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基于历史,对解忧委身三任乌孙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以及坦然接受。大多数人觉得虐,恰巧在此处。相爱不能相守虐呢?还是我爱你你却不爱我虐?全文,惹的我鼻子一酸的,全是右将军的内心独白以及最后那一别。我内心的大苦最苦,就是求不得之苦。世间万物,心无所爱之物那倒也罢了,可是有了心爱之物,苦求不得,满腔的恋慕和快乐全然像毛驴鼻子前方挂着的胡罗卜,我都走到了天涯的尽头,它依然让我垂涎欲滴的挂在前面。求不得之苦,最苦不在不得,而是在于不得还偏要抱着期望去求,那些求之不得的失落和伤感把因为爱它而变得空落落的心砸成了万丈深渊。右将军所爱,右将军所求,今世不成,来世不允,三世以后,念想都不给奢望,绝望之处不在冯嫽不允,而在于冯嫽不允,自己依然要去求的那颗不由自己的心。暗恋的甜蜜与痛,想必有人是懂的,但这比起求之不得的那种裹着蜜糖的利刀子一刀刀剜心的苦与痛是差的远了。
不清楚,对于冰清玉洁这个身体的执念,有多少人会有。我倒是没有这个执念,我能理解有人倒不是说在乎身体贞操问题,只是觉得身心一致的拥有才是最完美的占有,就好像心爱之物,被别人拿去用一样不能忍。解忧与冯嫽的第一苦,就是相爱但不能完全占有彼此,汉家容不得,乌孙同样容不得,这是封建时代,包括现代,每个不被祝福的同志之大苦,大环境如此,现实之刀高举,这是普遍的虐感,不单只她们身上。不能保护解忧不被野蛮男人占有,不能互相保护彼此免于危机四伏的伤害,虐是眼睁睁的接受心爱之人不得不被迫委身于野蛮人却救不下替不了的屈辱与疼惜,其实跟身体的冰清玉洁是不是没有太大关系?所以她们之间达成一致什么当为,什么不当为的时候,解忧生了几个孩子算什么虐?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人的心从未分开,从未远离,永远都是对方的明灯,都是对方心尖上的人,彼此携手一生,风风雨雨的人生路他们相伴而来,不寂寞,不孤单。人生七十古来稀,这么长时间的拥有彼此,我只是心头温暖,人生那么长,何苦只争朝夕,争那一世的纠缠才能不枉人世走过的一遭嘛。单身狗,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的,你不觉得此为你之大虐么?
最后,我想说一下,以解忧冯嫽的格局,以她们在青史上的这些外交政绩,绝对精英女性的纵横捭阖,把大汉男人的脸打的piapia的女性,岂能用情爱之小虐来痛心她们在乌孙的岁月?或许本来和亲之初的命运觉得悲愤疼惜,但她们互相扶持把命运在乌孙写的浓墨重彩,这才是重点,相信也是长凝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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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网友:最爱子衿 [2019-06-08 18:22:30]
还没看文,看你的长评就已经够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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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网友:tasarel [2019-10-29 07:39:37]
你说的很对,细君和解忧的悲剧在于他们生活在联姻还是重要外交策略的年代。但是有句说句,汉武朝的男儿也并没有被打脸啊!汉武帝之前,汉朝和亲是真的男人打不赢只能牺牲女人去换取一时的和平,但是细君和解忧的情况不一样,细君在公元前105年和亲乌孙,解忧还要更晚,而在公元前119年,卫青霍去病就已经带着大军横跨大漠,打赢了漠北之战,基本扫除了匈奴的威胁,更别提漠北之战之前,卫霍两人打了多少次匈奴,次次都赢的。所以细君和解忧和亲,本质和汉初不一样,他们是带着外交使命去的,去制衡匈奴并且经营汉朝在西域的势力,张骞第二次出使西域也差不多是在漠北之战同年以及之后啊。张骞的牺牲一样也是很大的啊,尤其是他第一次出使西域,那时候汉朝还没打赢了匈奴,也是很危险的啊。所以才说,解忧和细君的和亲,真的是时代的局限,如果在现代,他俩完全可以变成个驻外的外交官,虽然和亲乌孙并不是为了换和平去的,但你说的很对,联姻当外交手段就是很落后的陋习,没有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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