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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评论 打分:0 [2007-10-22 01:36:43]
这怎么老是不给我登录呢,叹气52古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我想不明白,明明是苏老二结婚,为啥我却像打了激素一样,兴奋的整夜睡不着,然后一大早天没亮活蹦乱跳迫不急待的杀去苏捷家履行我应尽的义务。再然后,一整天,接新娘,收红包,排座位,由于苏老二爹娘年事已高不便劳作,我忙的像条中华田园犬,就差没冲人吠二声。晚上婚宴,更是可怕,到了新人敬酒那一节,由于新郎他爸官太大,没人敢惹,于是,整整四十七桌,各种啤酒红酒白酒便全部进了我的胃。结果,酒未到一旬,我就直接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亲密接触,一直到把胆汁吐出来。本着轻伤不下火线的精神,我本打算杀回婚宴再接再厉直到把苏老二送入洞房,可陪我进厕所的刑警队哥们死活不同意,大有你他妈不要命我还要命,你要有三长二短高老大会找我拼命的意思。没办法,我只好含着热泪,被人架着送回家,然后衣不脱脸不洗牙不刷直接晕睡四十八小时。期间,刑警队某哥们曾数次前来我家探我鼻息,深恐我就这么长睡不醒了与与世长辞了。等我睡醒的时候,苏老二已经和他老婆去欧洲渡蜜月了,没给我留下只言片语,典型的苏式重色轻友作风。而我,虽然为苏老二的婚礼作出了最大的贡献的人,婚假却没有我的份,我只好身残志坚满含热泪的去上班。而我曾经的领导高老大,非常有水平的看出了我的痛苦,找了个机会,与我做了一次长谈,让我好好工作天天向上,他正在尽一切努力让我早点回刑警队。对此,我痛哭流涕,表示愿意下半辈子作牛作马来回报他大恩大德,而内心深处下,对回不回刑警队这个问题,我却根本不感兴趣。□□爷爷说过,工作不分高低贵贱,档案科擦桌子是为党为国为人民服务,刑警抓坏人也是为党为国为人民服务,同样是为党为国为人民,比起抓坏人我更喜欢擦桌子。因为,我是本身就是一个坏人,让一个坏人去抓坏人,人世间还有比这更痛苦的嘛?苏捷走的第七天,我第七遍用安利家具保养液擦我晶晶亮的桌子,突然,背后一阵阴风起,我大惊,回头,还未来及看清来人相貌,便被人从背后抱住,脸上更是惨遭狼吻一个。“咸菜哥哥?!”你变态啊,你非礼啊,来人啊,救命啊,原告准备好的台词在看到来人的脸后转化为一句热泪盈眶的呼唤。当年坑蒙骗拐拉我进篮球队的故人如今久别重逢,不哭二声我怎么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我说你小子,多少年没见,就记得我叫咸菜啊?”经过岁月的洗礼,咸菜哥哥的青春美丽疙瘩豆已经随他的青春一起消失了,空留下一张宛如月球表面的容颜。“掐死你!”装模作样的在我脖子上比划二下,咸菜哥哥随后松手,仔细打量我一番,“我说,你小子当年好孬也是学校七大风云人物,如今怎么沦落到这般地步?!瞧这内务整理的,瞧这小桌子擦的,整就一卫生标兵啊?!”“卫生标兵怎么了,咸菜哥,没有我们二线的猥琐,怎能突出您们一线的高大来呢,”我扔下抹布,给咸菜哥哥端茶倒水,随便还从抽屉里拿出一袋大白兔奶糖递给他,“话说自从您老人家毕业后被发配到云南,咱们有多少年没见了?”“你也好意思说,”咸菜哥哥一点都不客气地努力嚼大白兔,“想当年,我对你和苏捷俩小王八蛋多好啊,可这些年,你俩是连个信都没人,知道我一人在云南有多孤单多寂寞嘛,那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整一逼良为娼的旧社会啊!”“喂,您这人怎么说话呢,您是一缉毒警察同志就这么形容工作的啊,谁是娼啊,说谁呢,有您这么热爱工作的嘛?还有,我和苏老二不给你写信,那还不是为你好,怕你没时间回信,耽误你工作!”“我靠,没良心还没出理来了?!我掐死你个小王八蛋!”咸菜哥哥又扑过来,到底是战斗在第一线的同志啊,身手不是盖的,三下五除二,我哭着喊着抱着桌子大叫,“哥哥,我错了,以后我保证三一天一短信,一周一长信,你不要再非礼我了成不,这要让人看见了,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救命啊,放手啊!”“叫什么叫,不就摸你两下嘛?!当年你在学校你被人摸的还少啊,那话怎么说来着,杨湛的秘密,众人皆知的秘密,就你那点小破事,和丁律……”丁律?丁律!丁律丁律丁律丁律,这两个字,就像一个魔咒,我无时无刻都想忘记,却无时无刻被不同人的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地点一次次的提起,一次次地让我牢牢记住:他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无法抹去的一部分。察觉到我神色异常,咸菜哥哥自觉失言,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一脸愧疚,想叉开话题,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以为,以我和丁律的“友谊”,提起丁律我会痛不欲生,却不知道,除了痛不欲生外,我还有憎恨。我爬起来,坐在桌子,衣衫不整,笑眯眯地问他,怎么云南跑到江苏来了。“进修,我已经干了十年的基层了,总不能一辈子干基层吧。”,”咸菜哥哥想了半天,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年纪也不小了,也是结婚的时候了,可结婚就得负起责任来,让人家姑娘嫁了我然后每天担心自己丈夫是不是能活着回来,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所以您打算放弃缉毒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我扔了根烟给他,结果被他下意思的直接扔掉,我这才想是,做他们那行的,要么不抽烟,要抽烟也绝对不抽经过别人手的烟,包括自己家人,就怕毒贩在里面动手脚,过去,曾经有多少好警察栽在这上面。“没错,”咸菜哥哥答的简单直接又明了。“随便说一下,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来叙旧的!”我背后阴风仿佛又起,“您想干啥?!”“杨湛同志,话说俺们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南北东西差距较大……”“行了,说重点!”“重点啊,重点就是,由于我在云南那地方收入太低,没积蓄,除了到南京在进修外,我还想在南京玩,所以,打算我想吃你住你花你的,成不?!”我低头,看地,然后,抬头,看他,再低头,再看地,再抬头,再看他,“我说哥啊,这种事情,你不觉得找苏老二更合适嘛?”“我当然知道找苏捷更合适,可苏捷他不是不在嘛,要不,这几天我先吃你,过两天等待他回来了我再吃他?!”我懒得和他就那个有明显有歧义的吃谁问题进行沟通,直接把这位同志连他行李一起打包回了家。晚上吃完饭,我拿出相册,两人喝啤酒,一边回忆过往峥嵘岁月。当然,像是达成了一种默契,我们同时遗忘了两个人,两个非常重要的人。到后来,我们都醉了,看着照片沉默了很久的咸菜哥哥说了一句很流行的电视剧台词:年少轻狂,幸福时光。年少轻狂我,苏捷,司徒,丁律。幸福时光丁律,司徒,苏捷,我。我用力咬住手指,在昏睡之前,不让自己哭出来。第二天早晨,我挣扎着起床,准备起地主之谊给咸菜哥哥准备早餐,却发现咸菜哥哥和他的行李一起不见了。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咸菜哥哥打电话来,告诉我他在机场,马上回云南。我说,你不是要进修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他说那边出大事了,他老大让他马上滚回去,不然就干死他,当然此干非彼干,如果我非要理解错误,他就干我,至于这个干是那个干,由我自己选。我说,行,我知道了,我以我脑袋上的警徽发誓,我会给你写信的。我等着咸菜哥哥挂电话,我好继续睡个十分二十分钟的,可咸菜哥哥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挂电话,我急了,问他到底想说什么,他又是沉默,好半天才吱吱唔唔地开口,如果我告诉你我为什么回去,我肯定犯罪,泄密罪。行,那你就不说!我准备挂电话,好奇心杀死猫,我还想多活二年。可是不说的话,我怕你会恨我一辈子,当然,估计还有小苏。苏捷?和苏捷有关,而且又是云南那边,我的心开始往下沉。杨湛,电话那头,咸菜哥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犹豫,昨天……昨天晚上,咱们兄弟和一伙配有美式装备毒贩子干了一架。然后呢,预感到有最坏的事情发生,我反而冷静下来。哥,咱们人没事吧?对方都是武装到牙齿的亡命之徒,我们怎么可能没事,三个兄弟没了,一个刚结婚,一个孩子才二岁。不过,咱们的人也不是白牺牲的。我们……我们……我们也全歼参与此次活动的……云南陈家……云南陈家?我四肢冰凉,怎么办,如果我没有听错,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苏捷怎么办?苏捷已经到极限了,他不能再到这种打击了,苏捷会崩溃的,我已经失去太多人了,我不能再失去苏捷了,我不要听这件事,我不要知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我。我想大吼,我想大叫,我想挂断电话,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发不出声音,我动不了,我只能坐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之神再次向我露出狰狞的微笑。陈启,又名陈九,陈家目前最靠前的继承人之一,被我公安干警击毙。苏捷,你知道吗,我们的少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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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评论 打分:0 [2007-10-22 01:36:43]
这怎么老是不给我登录呢,叹气
52
古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我想不明白,明明是苏老二结婚,为啥我却像打了激素一样,兴奋的整夜睡不着,然后一大早天没亮活蹦乱跳迫不急待的杀去苏捷家履行我应尽的义务。
再然后,一整天,接新娘,收红包,排座位,由于苏老二爹娘年事已高不便劳作,我忙的像条中华田园犬,就差没冲人吠二声。晚上婚宴,更是可怕,到了新人敬酒那一节,由于新郎他爸官太大,没人敢惹,于是,整整四十七桌,各种啤酒红酒白酒便全部进了我的胃。结果,酒未到一旬,我就直接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亲密接触,一直到把胆汁吐出来。本着轻伤不下火线的精神,我本打算杀回婚宴再接再厉直到把苏老二送入洞房,可陪我进厕所的刑警队哥们死活不同意,大有你他妈不要命我还要命,你要有三长二短高老大会找我拼命的意思。没办法,我只好含着热泪,被人架着送回家,然后衣不脱脸不洗牙不刷直接晕睡四十八小时。期间,刑警队某哥们曾数次前来我家探我鼻息,深恐我就这么长睡不醒了与与世长辞了。
等我睡醒的时候,苏老二已经和他老婆去欧洲渡蜜月了,没给我留下只言片语,典型的苏式重色轻友作风。而我,虽然为苏老二的婚礼作出了最大的贡献的人,婚假却没有我的份,我只好身残志坚满含热泪的去上班。而我曾经的领导高老大,非常有水平的看出了我的痛苦,找了个机会,与我做了一次长谈,让我好好工作天天向上,他正在尽一切努力让我早点回刑警队。对此,我痛哭流涕,表示愿意下半辈子作牛作马来回报他大恩大德,而内心深处下,对回不回刑警队这个问题,我却根本不感兴趣。□□爷爷说过,工作不分高低贵贱,档案科擦桌子是为党为国为人民服务,刑警抓坏人也是为党为国为人民服务,同样是为党为国为人民,比起抓坏人我更喜欢擦桌子。因为,我是本身就是一个坏人,让一个坏人去抓坏人,人世间还有比这更痛苦的嘛?
苏捷走的第七天,我第七遍用安利家具保养液擦我晶晶亮的桌子,突然,背后一阵阴风起,我大惊,回头,还未来及看清来人相貌,便被人从背后抱住,脸上更是惨遭狼吻一个。
“咸菜哥哥?!”你变态啊,你非礼啊,来人啊,救命啊,原告准备好的台词在看到来人的脸后转化为一句热泪盈眶的呼唤。当年坑蒙骗拐拉我进篮球队的故人如今久别重逢,不哭二声我怎么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
“我说你小子,多少年没见,就记得我叫咸菜啊?”经过岁月的洗礼,咸菜哥哥的青春美丽疙瘩豆已经随他的青春一起消失了,空留下一张宛如月球表面的容颜。“掐死你!”装模作样的在我脖子上比划二下,咸菜哥哥随后松手,仔细打量我一番,“我说,你小子当年好孬也是学校七大风云人物,如今怎么沦落到这般地步?!瞧这内务整理的,瞧这小桌子擦的,整就一卫生标兵啊?!”
“卫生标兵怎么了,咸菜哥,没有我们二线的猥琐,怎能突出您们一线的高大来呢,”我扔下抹布,给咸菜哥哥端茶倒水,随便还从抽屉里拿出一袋大白兔奶糖递给他,“话说自从您老人家毕业后被发配到云南,咱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你也好意思说,”咸菜哥哥一点都不客气地努力嚼大白兔,“想当年,我对你和苏捷俩小王八蛋多好啊,可这些年,你俩是连个信都没人,知道我一人在云南有多孤单多寂寞嘛,那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整一逼良为娼的旧社会啊!”
“喂,您这人怎么说话呢,您是一缉毒警察同志就这么形容工作的啊,谁是娼啊,说谁呢,有您这么热爱工作的嘛?还有,我和苏老二不给你写信,那还不是为你好,怕你没时间回信,耽误你工作!”
“我靠,没良心还没出理来了?!我掐死你个小王八蛋!”咸菜哥哥又扑过来,到底是战斗在第一线的同志啊,身手不是盖的,三下五除二,我哭着喊着抱着桌子大叫,“哥哥,我错了,以后我保证三一天一短信,一周一长信,你不要再非礼我了成不,这要让人看见了,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救命啊,放手啊!”
“叫什么叫,不就摸你两下嘛?!当年你在学校你被人摸的还少啊,那话怎么说来着,杨湛的秘密,众人皆知的秘密,就你那点小破事,和丁律……”
丁律?丁律!
丁律丁律丁律丁律,这两个字,就像一个魔咒,我无时无刻都想忘记,却无时无刻被不同人的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地点一次次的提起,一次次地让我牢牢记住:他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无法抹去的一部分。
察觉到我神色异常,咸菜哥哥自觉失言,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一脸愧疚,想叉开话题,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以为,以我和丁律的“友谊”,提起丁律我会痛不欲生,却不知道,除了痛不欲生外,我还有憎恨。
我爬起来,坐在桌子,衣衫不整,笑眯眯地问他,怎么云南跑到江苏来了。
“进修,我已经干了十年的基层了,总不能一辈子干基层吧。”,”咸菜哥哥想了半天,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年纪也不小了,也是结婚的时候了,可结婚就得负起责任来,让人家姑娘嫁了我然后每天担心自己丈夫是不是能活着回来,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所以您打算放弃缉毒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我扔了根烟给他,结果被他下意思的直接扔掉,我这才想是,做他们那行的,要么不抽烟,要抽烟也绝对不抽经过别人手的烟,包括自己家人,就怕毒贩在里面动手脚,过去,曾经有多少好警察栽在这上面。
“没错,”咸菜哥哥答的简单直接又明了。“随便说一下,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来叙旧的!”
我背后阴风仿佛又起,“您想干啥?!”
“杨湛同志,话说俺们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南北东西差距较大……”
“行了,说重点!”
“重点啊,重点就是,由于我在云南那地方收入太低,没积蓄,除了到南京在进修外,我还想在南京玩,所以,打算我想吃你住你花你的,成不?!”
我低头,看地,然后,抬头,看他,再低头,再看地,再抬头,再看他,“我说哥啊,这种事情,你不觉得找苏老二更合适嘛?”
“我当然知道找苏捷更合适,可苏捷他不是不在嘛,要不,这几天我先吃你,过两天等待他回来了我再吃他?!”
我懒得和他就那个有明显有歧义的吃谁问题进行沟通,直接把这位同志连他行李一起打包回了家。
晚上吃完饭,我拿出相册,两人喝啤酒,一边回忆过往峥嵘岁月。
当然,像是达成了一种默契,我们同时遗忘了两个人,两个非常重要的人。
到后来,我们都醉了,看着照片沉默了很久的咸菜哥哥说了一句很流行的电视剧台词:年少轻狂,幸福时光。
年
少
轻
狂
我,苏捷,司徒,丁律。
幸
福
时
光
丁律,司徒,苏捷,我。
我用力咬住手指,在昏睡之前,不让自己哭出来。
第二天早晨,我挣扎着起床,准备起地主之谊给咸菜哥哥准备早餐,却发现咸菜哥哥和他的行李一起不见了。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咸菜哥哥打电话来,告诉我他在机场,马上回云南。
我说,你不是要进修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
他说那边出大事了,他老大让他马上滚回去,不然就干死他,当然此干非彼干,如果我非要理解错误,他就干我,至于这个干是那个干,由我自己选。
我说,行,我知道了,我以我脑袋上的警徽发誓,我会给你写信的。
我等着咸菜哥哥挂电话,我好继续睡个十分二十分钟的,可咸菜哥哥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挂电话,我急了,问他到底想说什么,他又是沉默,好半天才吱吱唔唔地开口,如果我告诉你我为什么回去,我肯定犯罪,泄密罪。
行,那你就不说!我准备挂电话,好奇心杀死猫,我还想多活二年。
可是不说的话,我怕你会恨我一辈子,当然,估计还有小苏。
苏捷?和苏捷有关,而且又是云南那边,我的心开始往下沉。
杨湛,电话那头,咸菜哥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犹豫,昨天……昨天晚上,咱们兄弟和一伙配有美式装备毒贩子干了一架。
然后呢,预感到有最坏的事情发生,我反而冷静下来。哥,咱们人没事吧?
对方都是武装到牙齿的亡命之徒,我们怎么可能没事,三个兄弟没了,一个刚结婚,一个孩子才二岁。不过,咱们的人也不是白牺牲的。我们……我们……我们也全歼参与此次活动的……云南陈家……
云南陈家?我四肢冰凉,怎么办,如果我没有听错,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苏捷怎么办?苏捷已经到极限了,他不能再到这种打击了,苏捷会崩溃的,我已经失去太多人了,我不能再失去苏捷了,我不要听这件事,我不要知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我。我想大吼,我想大叫,我想挂断电话,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发不出声音,我动不了,我只能坐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之神再次向我露出狰狞的微笑。陈启,又名陈九,陈家目前最靠前的继承人之一,被我公安干警击毙。
苏捷,你知道吗,我们的少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