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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雪夜曼陀羅 打分:2 [2009-07-29 22:24:11]
女主面对科洛妮丝哀求时的心理描写(「相当的感人……可惜,与我无关」)难察怜悯之情,屠夫杀猪宰羊是一回事,可欣赏猪的嚎啕或羊的眼泪则不那么厚道,若女主真存在些许她自觉的仁慈(「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地温和,只因这恐怕是我唯一能够给她的仁慈」),开始实可一语不发迅速了结科洛妮丝,而非「年轻的女子跪在我面前,不停流淌的泪水洗去了脸上精致的装容,却丝毫不损她的美丽,反令她显得愈加凄婉动人」。不很认同女主部分言行肇因「自然的平衡是残忍的与人类道德相抵触的」,除却诸多杀戮为谋取私利(达芙涅、阿多尼斯、科洛妮丝)、发泄私怨(尼俄柏那件事,早本仅因嫉妒,甚谈不上私怨。而那段阿波罗同样另人反感,维护所爱达成所欲固属人之常情,但当所爱所为并不可取甚可说荒谬时,他该做的是劝阻她,而非是非不分地纵容与袒护,放任她沉浸在受难情绪中滥杀,从而不反省女儿这件事她应承担的责任──遗憾唯一积极意义在于自省,避免重蹈覆辙,他本有机会让她有所成长。前些日子改版更改女主动机,但不清楚是否是没彻底改完留下遗迹=.=,「然而,更令我愤然的却是她的那番言辞;并非其趾高气扬的态度,而是她言语中的事实……以及她炫耀自己孩子的方式。神祇也好,凡人也罢,孩子都是自然的恩赐,孕育子嗣更是一种神圣的使命,不是自身生育能力的凭证,更不是用来建筑地位的借口——她不配拥有那些孩子!如果我再诚实一点,我会承认自己是嫉妒的,因为她说对了一件事:拥有那些孩子的她是无比幸福的,一种我已经失去、无法再拥有的幸福」;「最终我选择什么都不解释,只是任由对尼俄泊的嫉恨助长自己心中的嗜血、席卷我的理智。我开始明白狄俄尼索斯毁掉索多玛和戈摩拉时的心情,那种宁愿被愤怒吞噬也不愿再被难以出口的痛苦所煎熬的心情。如他所预言的,我用自己的行动认同了他的作为」。倘若忌妒未影响她的判断与决策,大篇幅描写她嫉妒心理就行文似无必要性,况亦明写「对尼俄泊的嫉恨助长自己心中的嗜血、席卷我的理智」=.=),与维持自然平衡无涉。另一关键在于,面对旁人的痛苦与恐惧,她多抱持欣赏态度,「轻便却杀伤力巨(空白)大,完全符合我大开杀戒的需要!湿润的□迎面扑来,带着浓烈的血腥之气。埃斐亚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闪亮的银弧,所到之处,空中溅起美丽的血花……多么灿烂啊,那死亡霎那间的痛苦与恐惧」!「没有待他响应,我抬起右手,伸出两指,又迅速挥下。一头长着尖利牙齿的巨大野猪凭空出现在森林中,向毫无防备的阿多尼斯冲去,将他高高抛起……美丽而脆弱的人类如流星一般陨落,有着优美线条的颈子与地面形成一个奇异的角度,暗红的鲜血从他体内流出,所到之处长出一片嫣红的海葵。多么美丽啊……由死亡中诞生的生命」!──自然只有袖手旁观的残忍,而无幸灾乐祸的存心。如同不会以数千年前的法律审判今人或数千年前的道德传统约束今人,拿数千年前处(空白)女神字面意义讨论女主背誓与否意义不大。语言是一讲究实用性的存在(文字学、语言学研究暂且不论),具有生命,不断变化,赋予一个词汇意义的是当世主流认知,「买(空白)春」一词,探究词汇来源,可说其义买酒(唐.司空图《二十四诗品》),然而并不实用。暂瞥除涉及利害冲突的斯堤克斯,仅从女主具体言行推论女主是否违反主流认定。「当时,我体内的生命还未形成实体。除了我,尚无人知晓其存在。然而,若继续在地球逗留,很快便会有族人察觉我的异样。无论是阿波罗、父神抑或斯堤克斯,我都不愿冒那个险」!「心中不由生出一丝不安,但又很快被我否定——赫席亚大陆与星界(地球)处于不同空间,除了能够开启空间之门的赫尔墨斯和哈德斯,以及拥有幻影之塔的我,其它诸神若要来此,必得经由海界长途跋涉;而即使是他们也不会无聊到来这『蛮荒之地』晃荡。远游,在族内司空见惯,更何况我是光明正大地『留书出走』。四到六年内,莫说其它族人,连阿波罗都不会知道甚至好奇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在这个空间,我未来的孩子会是安全的」。这两段话见于雅拉蒂娅出生以前,远在雅拉蒂娅血族神性出现为女主所知前,如果处(空白)女神拥有子嗣在当世理直气壮,实不须躲躲藏藏隐瞒其存在。「手腕上的伤口在下一刻愈合如初,但心中的震惊却久久不能散去:雅拉蒂娅,我唯一的女儿,我『冒着违背誓言的风险生下的女儿』,试图饮取我的血液」?!多年以前女主与赫卡忒争执时亦说身为处(空白)女神的她自然不会成为一个母亲「我当然不会成为一个母亲,我是处(空白)女神,不是吗」?亦晓「处(空白)女神的含义随时代的进程而改变了」。文中不只一处写她知晓将出生的孩子为当世不容、有性命之虞,却因「我无法再忽视心灵深处酝酿已久的渴望,对成为一名母亲的渴望,对孕育一个生命的渴望」!将雅拉蒂娅带到这世上。相同行为因动机不同具备不同意义,要探讨的是女主孕育雅拉蒂娅之举是否为阿斯托利亚口中与女主自觉的反抗(「而你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反抗改变」?「反抗?是这样没有错,但此刻这恐怕不是最好的陈述方式」;「而面对处(空白)女神逐步限制自我、剥夺自身权利的趋势,放弃自己的孩子等同于向公众的压力妥协,并放任那种形势持续下去……反抗是必须的,不然我们很快便会彻底地从根本意义上丧失自由——那才是导致我生下雅拉蒂娅的真正动力」),或者如赫拉所言为「革命」(「你可以在奥林匹斯开始一场革命,夺回我们逐渐丧失的地位,那的确是许多女神渴望已久的……但是,可曾想过其代价将会是人类对我们的忠诚」)。分别讨论女主是否具有改变女神地位的主观意愿以及此举能否达到改变女神地位的客观效果。月桂树的故事使人联想到武侠小说中常见的奇(空白)淫(空白)合(空白)欢(空白)散,倘若达芙涅被阿波罗追到估计就变形成夜莺了=”=,文中女主亲手将达芙涅变月桂树,她选择毁灭一个女性的形躯而非捍卫其身体自主(空白)权,除却强制执行,做法无异「饿死事小,失(空白)节事大」这类论述,要求女性以死捍卫所谓贞洁。《红楼梦》探春曾说小丫头子们原是些顽意儿,是猫儿狗儿般的存在,但在抄检大观园时「我们的丫头自然都是些贼,我就是头一个窝主。既如此,先来搜我的箱柜,他们所有偷了来的都交给我藏着呢。……我的东西倒许你们搜阅,要想搜我的丫头,这却不能。我原比众人歹毒,凡丫头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间收着,一针一线他们也没的收藏,要搜所以只来搜我」。探春自己可打、可骂、可杀,但绝不许旁人动她的手下分毫,因为冒犯他们等同冒犯她,她要捍卫自身尊严。达芙涅一事关键不在「她本身对我而言是多么微不足道」,而在「即将成为我的随行猎手」、「我是她的保护者」,奥林帕斯山上的众神会如何评论此举,是女性身体自主(空白)权不被处(空白)女神领(空白)导(空白)者重视,还是所谓信念能为眼下利益妥协(「而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森林仙女与自己的弟弟武力相向」),抑或是身为处(空白)女神领(空白)导的女主不具备捍卫自己手下的能力?──处(空白)女神的威信其实不待奥里翁动摇。文中时见女主对弱势女性(不论人神)的蔑视。「这个混账,这种时候还想护着我,真把我当成那些没用的仙女吗?战场上那个盛气凌人的家伙哪里去了」!?「公主!?你的意思是,我和父亲的那些情人们一样,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空白)物吗」?又如「哈德斯陛下勾(空白)引一名科基托斯河的仙女,结果被珀尔塞弗涅陛下逮正着;盛怒中的冥后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仙女变成了一株薄荷,然后与冥王开始了无限期的冷战」;「他那母亲塞墨勒虽愚昧」不论男神的放纵抑或女神的残忍,她指责的从来不是加害者的强横,而是受害者的柔弱抑或(她认定的)愚昧,然而女主对这些女性了解有多少?评论能有几分公允?至少女主曾提及珀尔塞弗涅对此只字不提,她的理解源于流言,但纵使流言亦为哈德斯主动。诸位女神不深究「第二者」的责任,只在同性「第三者」身上找寻男性拈花(空白)惹草外因──对女性最严酷、残忍、践踏的往往是女性。阿多尼斯、科洛妮丝的事与女主无涉,所以插手,杀阿多尼斯为投阿瑞斯所好(「这么做,我有甚么好处吗?」「如果,我要索取的回报是……你呢?」),杀科洛妮丝为投阿波罗所好(「不想让那个女人继续有羞辱他的机会,即便是无意的。于是,我提出由我出面处理一切,这样对他会比较好。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想为他做什么,以便向他证明,并说服我自己,我们依然亲(空白)密无间」),「纵然寻遍心灵的所有角落,我都无法找到任何一丝对于阿里阿德涅的愤怒,除了不得不为的怅然。不在意她的动机,因为阿波罗已经有了决定,而我不想就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事与他发生争执……原来,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取(空白)悦他;原来,在旁观者眼中,我已沦落到如此地步」。一如杀阿里阿德涅只为讨好一名男性,难以认同这是具备原则、独立人格的女性会有的作为。杀阿多尼斯那一段,「其实,他不用担心的,就算他和阿佛罗狄忒曾经有过什么,我又岂会不明白,他此刻这么做的原因决不会是出于『嫉妒』这种可笑的理由——连拉党结派都不屑的他又怎么会干这种蠢事」?如果为忌妒而杀人在女主认知中是「可笑」的「蠢事」,女主如何评价当下自己为讨好异性杀人的举动?-_-俯视旁人无法突显自身较高。从上述思维与事迹,难推出女主拥有女性意识或改变女神地位的主观意愿的结论,「你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些什么吗」?「提出一些很早以前便该被提出的质疑」──可在今天之前,在女主个人利益受损前,她为什么从来不说?此举能否达到改变女神地位客观效果?在未被察觉前,女主始终藏匿女儿,并无主动公开意愿,在不为人知这个前提下,所谓影响处(空白)女神定义、争取女神利益的动机无法成立,谈不上「挑战时代与命运」;何况,若真欲批判大格局,就不应该置身其间汲取个人利益,才具备说服力与公信力。(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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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雪夜曼陀羅 打分:2 [2009-07-29 22:24:11]
女主面对科洛妮丝哀求时的心理描写(「相当的感人……可惜,与我无关」)难察怜悯之情,屠夫杀猪宰羊是一回事,可欣赏猪的嚎啕或羊的眼泪则不那么厚道,若女主真存在些许她自觉的仁慈(「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地温和,只因这恐怕是我唯一能够给她的仁慈」),开始实可一语不发迅速了结科洛妮丝,而非「年轻的女子跪在我面前,不停流淌的泪水洗去了脸上精致的装容,却丝毫不损她的美丽,反令她显得愈加凄婉动人」。不很认同女主部分言行肇因「自然的平衡是残忍的与人类道德相抵触的」,除却诸多杀戮为谋取私利(达芙涅、阿多尼斯、科洛妮丝)、发泄私怨(尼俄柏那件事,早本仅因嫉妒,甚谈不上私怨。而那段阿波罗同样另人反感,维护所爱达成所欲固属人之常情,但当所爱所为并不可取甚可说荒谬时,他该做的是劝阻她,而非是非不分地纵容与袒护,放任她沉浸在受难情绪中滥杀,从而不反省女儿这件事她应承担的责任──遗憾唯一积极意义在于自省,避免重蹈覆辙,他本有机会让她有所成长。前些日子改版更改女主动机,但不清楚是否是没彻底改完留下遗迹=.=,「然而,更令我愤然的却是她的那番言辞;并非其趾高气扬的态度,而是她言语中的事实……以及她炫耀自己孩子的方式。神祇也好,凡人也罢,孩子都是自然的恩赐,孕育子嗣更是一种神圣的使命,不是自身生育能力的凭证,更不是用来建筑地位的借口——她不配拥有那些孩子!如果我再诚实一点,我会承认自己是嫉妒的,因为她说对了一件事:拥有那些孩子的她是无比幸福的,一种我已经失去、无法再拥有的幸福」;「最终我选择什么都不解释,只是任由对尼俄泊的嫉恨助长自己心中的嗜血、席卷我的理智。我开始明白狄俄尼索斯毁掉索多玛和戈摩拉时的心情,那种宁愿被愤怒吞噬也不愿再被难以出口的痛苦所煎熬的心情。如他所预言的,我用自己的行动认同了他的作为」。倘若忌妒未影响她的判断与决策,大篇幅描写她嫉妒心理就行文似无必要性,况亦明写「对尼俄泊的嫉恨助长自己心中的嗜血、席卷我的理智」=.=),与维持自然平衡无涉。另一关键在于,面对旁人的痛苦与恐惧,她多抱持欣赏态度,「轻便却杀伤力巨(空白)大,完全符合我大开杀戒的需要!湿润的□迎面扑来,带着浓烈的血腥之气。埃斐亚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闪亮的银弧,所到之处,空中溅起美丽的血花……多么灿烂啊,那死亡霎那间的痛苦与恐惧」!「没有待他响应,我抬起右手,伸出两指,又迅速挥下。一头长着尖利牙齿的巨大野猪凭空出现在森林中,向毫无防备的阿多尼斯冲去,将他高高抛起……美丽而脆弱的人类如流星一般陨落,有着优美线条的颈子与地面形成一个奇异的角度,暗红的鲜血从他体内流出,所到之处长出一片嫣红的海葵。多么美丽啊……由死亡中诞生的生命」!──自然只有袖手旁观的残忍,而无幸灾乐祸的存心。
如同不会以数千年前的法律审判今人或数千年前的道德传统约束今人,拿数千年前处(空白)女神字面意义讨论女主背誓与否意义不大。语言是一讲究实用性的存在(文字学、语言学研究暂且不论),具有生命,不断变化,赋予一个词汇意义的是当世主流认知,「买(空白)春」一词,探究词汇来源,可说其义买酒(唐.司空图《二十四诗品》),然而并不实用。暂瞥除涉及利害冲突的斯堤克斯,仅从女主具体言行推论女主是否违反主流认定。「当时,我体内的生命还未形成实体。除了我,尚无人知晓其存在。然而,若继续在地球逗留,很快便会有族人察觉我的异样。无论是阿波罗、父神抑或斯堤克斯,我都不愿冒那个险」!「心中不由生出一丝不安,但又很快被我否定——赫席亚大陆与星界(地球)处于不同空间,除了能够开启空间之门的赫尔墨斯和哈德斯,以及拥有幻影之塔的我,其它诸神若要来此,必得经由海界长途跋涉;而即使是他们也不会无聊到来这『蛮荒之地』晃荡。远游,在族内司空见惯,更何况我是光明正大地『留书出走』。四到六年内,莫说其它族人,连阿波罗都不会知道甚至好奇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在这个空间,我未来的孩子会是安全的」。这两段话见于雅拉蒂娅出生以前,远在雅拉蒂娅血族神性出现为女主所知前,如果处(空白)女神拥有子嗣在当世理直气壮,实不须躲躲藏藏隐瞒其存在。「手腕上的伤口在下一刻愈合如初,但心中的震惊却久久不能散去:雅拉蒂娅,我唯一的女儿,我『冒着违背誓言的风险生下的女儿』,试图饮取我的血液」?!多年以前女主与赫卡忒争执时亦说身为处(空白)女神的她自然不会成为一个母亲「我当然不会成为一个母亲,我是处(空白)女神,不是吗」?亦晓「处(空白)女神的含义随时代的进程而改变了」。文中不只一处写她知晓将出生的孩子为当世不容、有性命之虞,却因「我无法再忽视心灵深处酝酿已久的渴望,对成为一名母亲的渴望,对孕育一个生命的渴望」!将雅拉蒂娅带到这世上。
相同行为因动机不同具备不同意义,要探讨的是女主孕育雅拉蒂娅之举是否为阿斯托利亚口中与女主自觉的反抗(「而你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反抗改变」?「反抗?是这样没有错,但此刻这恐怕不是最好的陈述方式」;「而面对处(空白)女神逐步限制自我、剥夺自身权利的趋势,放弃自己的孩子等同于向公众的压力妥协,并放任那种形势持续下去……反抗是必须的,不然我们很快便会彻底地从根本意义上丧失自由——那才是导致我生下雅拉蒂娅的真正动力」),或者如赫拉所言为「革命」(「你可以在奥林匹斯开始一场革命,夺回我们逐渐丧失的地位,那的确是许多女神渴望已久的……但是,可曾想过其代价将会是人类对我们的忠诚」)。分别讨论女主是否具有改变女神地位的主观意愿以及此举能否达到改变女神地位的客观效果。
月桂树的故事使人联想到武侠小说中常见的奇(空白)淫(空白)合(空白)欢(空白)散,倘若达芙涅被阿波罗追到估计就变形成夜莺了=”=,文中女主亲手将达芙涅变月桂树,她选择毁灭一个女性的形躯而非捍卫其身体自主(空白)权,除却强制执行,做法无异「饿死事小,失(空白)节事大」这类论述,要求女性以死捍卫所谓贞洁。《红楼梦》探春曾说小丫头子们原是些顽意儿,是猫儿狗儿般的存在,但在抄检大观园时「我们的丫头自然都是些贼,我就是头一个窝主。既如此,先来搜我的箱柜,他们所有偷了来的都交给我藏着呢。……我的东西倒许你们搜阅,要想搜我的丫头,这却不能。我原比众人歹毒,凡丫头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间收着,一针一线他们也没的收藏,要搜所以只来搜我」。探春自己可打、可骂、可杀,但绝不许旁人动她的手下分毫,因为冒犯他们等同冒犯她,她要捍卫自身尊严。达芙涅一事关键不在「她本身对我而言是多么微不足道」,而在「即将成为我的随行猎手」、「我是她的保护者」,奥林帕斯山上的众神会如何评论此举,是女性身体自主(空白)权不被处(空白)女神领(空白)导(空白)者重视,还是所谓信念能为眼下利益妥协(「而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森林仙女与自己的弟弟武力相向」),抑或是身为处(空白)女神领(空白)导的女主不具备捍卫自己手下的能力?──处(空白)女神的威信其实不待奥里翁动摇。
文中时见女主对弱势女性(不论人神)的蔑视。「这个混账,这种时候还想护着我,真把我当成那些没用的仙女吗?战场上那个盛气凌人的家伙哪里去了」!?「公主!?你的意思是,我和父亲的那些情人们一样,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空白)物吗」?又如「哈德斯陛下勾(空白)引一名科基托斯河的仙女,结果被珀尔塞弗涅陛下逮正着;盛怒中的冥后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仙女变成了一株薄荷,然后与冥王开始了无限期的冷战」;「他那母亲塞墨勒虽愚昧」不论男神的放纵抑或女神的残忍,她指责的从来不是加害者的强横,而是受害者的柔弱抑或(她认定的)愚昧,然而女主对这些女性了解有多少?评论能有几分公允?至少女主曾提及珀尔塞弗涅对此只字不提,她的理解源于流言,但纵使流言亦为哈德斯主动。诸位女神不深究「第二者」的责任,只在同性「第三者」身上找寻男性拈花(空白)惹草外因──对女性最严酷、残忍、践踏的往往是女性。
阿多尼斯、科洛妮丝的事与女主无涉,所以插手,杀阿多尼斯为投阿瑞斯所好(「这么做,我有甚么好处吗?」「如果,我要索取的回报是……你呢?」),杀科洛妮丝为投阿波罗所好(「不想让那个女人继续有羞辱他的机会,即便是无意的。于是,我提出由我出面处理一切,这样对他会比较好。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想为他做什么,以便向他证明,并说服我自己,我们依然亲(空白)密无间」),「纵然寻遍心灵的所有角落,我都无法找到任何一丝对于阿里阿德涅的愤怒,除了不得不为的怅然。不在意她的动机,因为阿波罗已经有了决定,而我不想就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事与他发生争执……原来,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取(空白)悦他;原来,在旁观者眼中,我已沦落到如此地步」。一如杀阿里阿德涅只为讨好一名男性,难以认同这是具备原则、独立人格的女性会有的作为。杀阿多尼斯那一段,「其实,他不用担心的,就算他和阿佛罗狄忒曾经有过什么,我又岂会不明白,他此刻这么做的原因决不会是出于『嫉妒』这种可笑的理由——连拉党结派都不屑的他又怎么会干这种蠢事」?如果为忌妒而杀人在女主认知中是「可笑」的「蠢事」,女主如何评价当下自己为讨好异性杀人的举动?-_-俯视旁人无法突显自身较高。
从上述思维与事迹,难推出女主拥有女性意识或改变女神地位的主观意愿的结论,「你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些什么吗」?「提出一些很早以前便该被提出的质疑」──可在今天之前,在女主个人利益受损前,她为什么从来不说?
此举能否达到改变女神地位客观效果?在未被察觉前,女主始终藏匿女儿,并无主动公开意愿,在不为人知这个前提下,所谓影响处(空白)女神定义、争取女神利益的动机无法成立,谈不上「挑战时代与命运」;何况,若真欲批判大格局,就不应该置身其间汲取个人利益,才具备说服力与公信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