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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殿下和工作哪个更重要? ...

  •   在落星阁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冬季,齐少邪把自己裹得跟个球一样躺在摇椅上舒服的眯起了眼。
      “太子哥哥,这个怎么用啊。”宁迢从不远处跑了来,细心的把红薯塞进了衣服,齐少邪睁开眼看到宁迢,条件反射的看了眼她的手。
      还好还好,没抱老鼠。
      “这个嘛,你以前没学过字吗?”看了一眼宁迢拿着的笔墨纸砚齐少邪问道。过了几个月,齐少邪的牙还是在换,不过门牙早就长出来了。
      “我不记得了,一年前我生了一场病,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宁迢眨巴着大眼睛一本正经的瞎扯道。
      齐少邪了解的点点头,从摇椅上跳了下来,脱掉身上厚重的狐裘拿起笔在纸上认真地写了两个字。
      “认识吗?”齐少邪放下笔问道。宁迢点头,“太子哥哥写的是我的名字。”
      喔,不错嘛。齐少邪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写了一行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齐少邪点头,“不错嘛,都认识,这可是美人师父最近给我的古籍上写的。”
      “我还知道下一句呢。”小姑娘被一夸就飘了,还没待说话,一旁就传来了司晚的声音。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宁迢,你的红薯再不拿出来就要闷死了。”司晚走过来,玄机别在腰间。
      “去那边给他透风吧。”齐少邪听到红薯也在这里,不禁后退了好几步,转头看到司晚还是穿着他一如既往的白袍,立刻把一旁脱下的狐裘拿上跑到了司晚身边。“师父穿这个吧,这个暖和。”
      宁迢乖乖的走远,然后把景阅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回了屋。
      “殿下穿吧,本尊不冷。”司晚拿过狐裘,重新把齐少邪裹成了球。
      看看看看看!我师父!
      齐少邪骄傲的仰起脖子,司晚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殿下生辰可真巧,撞上我在忙上元祭天的事。”“那师父就去忙嘛,我不要紧的。”齐少邪乖巧的道。
      “小司晚,本将军的生辰你都不来,你在干啥?”重令不满的用玄机有节奏得敲着自己的手问道。“族中祭祀赶上你的生辰,本尊忙不过来。”司晚看也不看重令,专心看着手中一本一本的竹简。
      “哈?祭司大人,有事让你们主神去干不就好了,为啥要你亲自去干?”
      蓬莱的主神才有实权,祭司说不好听就是吉祥物。
      司晚诧异的问道,“你不知道本尊还是主神的事吗?”
      重令彻底没话了,他一脸无奈的走了出去。
      “行吧行吧,你忙你的,我自己过。”
      “天而已,不祭也罢。”司晚想起以前的事,一挥袖道。
      我曾经以为祭祀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天帝将因为我的虔诚保佑我的种族,结果呢,还不是天帝下令全灭,只有我一个在人间苟活?
      司晚想到这里,眸子又变为满含煞气的红。
      想到齐少邪还在身边,司晚顿时回过了神,眸子也变为平常的蓝色,要不是齐少邪刚刚亲眼看见了的话,他肯定会以为那妖异的红瞳只是眼花了。
      美人师父身上,秘密好多啊。
      ————————
      算算时间,上元节也要到了,齐少邪吃着从小巷子买来的糯米糕日子过的相当惬意。“太子哥哥,你见到国师大人了吗??”宁迢从不远处跑来,似乎挺着急。
      “哦,美人师父今早一大早去见父皇了。”齐少邪把糯米糕掰成两半,把其中没咬的那半递给了宁迢。
      “国师大人昨晚莫名其妙的问了我好多东西,然后就走了。我觉得他可能知道我以前不记得的事。”宁迢没有吃糯米糕,把糯米糕放在了桌子上,喘着气道。“那不是挺好嘛。”齐少邪吃完了自己那半糯米糕道。“一点都不好,国师大人昨晚问我说认不认识公孙眉。”“嗯?”“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失去意识了,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国师大人向我行礼然后走了。”“失去意识了?你后来告诉师父了吗?”“没有,我又晕过去了。”“这样啊……那美人师父回来我把这事给他说,你先休息吧。”齐少邪等宁迢走了,把桌上没动的那半块糯米糕塞进了嘴里。
      “公孙眉好像有点熟。”
      “哎?公孙眉不就是母后说和本殿下定了亲的小屁孩吗?!”
      司晚回来已经接近傍晚了,齐少邪抱住司晚,和他讲了一遍宁迢说的事。
      “失去意识?”司晚皱着眉,“怪不得昨晚宁迢语气那么盛气凌人,都不像平时的她了。”“美人师父,那公孙眉和我订过亲的,但我不想娶她。”齐少邪抱着司晚的腰低着头小声道,却没看见司晚眼中闪过的晦涩。
      “这事,本尊不知道。”司晚道,语气还是听不出任何感情。“母后订的,但我听说公孙眉一点都不好,我只想娶美人师父。”
      司晚伸出手想摸摸齐少邪的头,最终还是放下了。
      “你还小,不懂不要乱说。”
      “这件事我会明天再禀报陛下,宁迢估计很快就要回金国了。”司晚道。
      门外偷听的宁迢抱紧景阅,大眼睛里蓄满了泪。
      自己上辈子是个孤儿,才活了十五年就出了车祸到这里来了,人情世故都不懂,听以前这位的脾气相当不好,肯定惹了许多人,现在要回去了,怎么办才好?
      景阅黑溜溜的眼睛里闪过心疼,用小脑袋蹭了蹭宁迢的手。
      宁迢再也忍不住了,跑到了自己的屋里哭出了声。
      “呜呜呜,我不想回去,太子哥哥这么好,国师大人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想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红薯,我该怎么办啊,我真的不想回去呜呜呜。”宁迢捧着景阅哽咽道,大滴大滴的泪水砸到景阅的小身子上,把那骚包的粉红色毛弄得湿哒哒的。景阅爬上她的肩膀用小爪子给宁迢擦眼泪来安慰她,却不想她哭的更凶了。
      景阅:……
      宁迢又断断续续的哭了一会,终于睡着了。
      午夜。
      宁迢身边多了一个黑衣男子,他把坐在桌边上睡着的小姑娘轻轻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不论你去哪,我陪你就好了。”
      低沉磁性的男声在夜里格外明显,宁迢又抽了抽鼻子,蹭了蹭那男子的手。
      在一旁哄太子殿下睡觉的司晚仿佛有所觉的勾了勾唇。
      “都说了本尊算命准的很。你还不信。”
      “啊?美人师父?”
      “睡吧,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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