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恋爱，结婚先》小白1986

3、第 1 章

　　我望着他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它窝在我心里暖暖地牵动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在这个喧哗与骚动的世界里，有一个男人默默地守护着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已经让人感动不已了，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充满致命诱惑力的他……

　　有一个景象一直在我脑海里，在那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看得见：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屁颠屁颠地奔过来对着我说：小时候我见过你，那时你长得并不怎么样，没想到你现在越长越年轻了，看起来倒像永远的十八岁。
　　我，应该高兴，但是，我苍白的青春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也许这也正说明我越活越白痴了。
　　突然发现年龄已经一大把了，在年龄一小把时没有疯过，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来得及弥补。人生总得疯一回吧，不能苍白了这一生啊。
　　我和周夜野坐在永和豆浆内，一人点了一杯豆浆。墙上挂着一幅绿色为主的清爽的油彩画，如果把它整到我的房间里，该会有个厨房的味道吧。店内人员很少，很安静，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在向一个年轻男孩絮絮叨叨着什么，男孩看着来来往往的街上，思绪不知道飘到何方去了，上了年纪的女人依旧毫无察觉地在唠叨着，这样思绪飞舞的年代，好像看见自己曾经的影子。再旁边是一家人，父母各抱着一个孩子，那是一对男双胞胎，父亲怀中的孩子不安地躁动着，母亲怀中的孩子则安静地吃着母亲给的食物，真羡慕这家人。很多女孩子都有过这样的愿望，生一对龙凤胎，或者生一对双胞胎吧。
　　自动门响了一下，两个人走进来，一个穿一身粉看起来娇小可爱的女孩，另一个高高瘦瘦，我有点小近视且长期不带眼睛，因此看不清是男是女。他的眼睛仿佛带着某种复杂的感情望着我的方向，可以百分百确定那不是幻觉。
　　“那个是男生还是女？”我低声朝夜野嘟噜。
　　夜野因为是背对着门口，所以当她转身朝那边看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感觉她的身体颤抖了下。她很快转过来低着头吮吸豆浆。
　　“是男是女？”
　　“男的。”她的声音腔调突然有点奇怪。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她不理我，依旧低着头。
　　“现在很多女的胸部也平平的。”我一直盯着他的胸部想看出个端倪来，何况他穿宽宽松松的白T恤。
　　“不信，你去问问。”
　　“我干嘛要问。”我朝那边又望了一眼，模糊的视线刚好对上那束目光，有一种感觉，或许是错觉吧，仿佛他一直在用勾人的眼神望着我。这眼神使我越来越好奇，越来越坐不住。这样的眼神如果是在青春年代，那是要让人害羞得低下头的吧。“打个赌，我过去问。”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或者说发什么神经，我径直朝他们走去，随着身体的移动，他的眼神带着某种灼热落在我身上，瞬间怯场了。那眼睛像湖水一样几乎软化了周围的一切。那女孩话说到一半，大概是被他的目光吸引，跟着望过来，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可不可以请问一个问题？”我硬着头皮，喉咙干干地发出了略带尖锐的声音。
　　那眼睛放着几千瓦伏的电吸着人，我差点接不住软下身子，于是轻轻地：“请问你是女的还是男的？”这句话在安静的空气中飘荡起来像是放大了N倍一般。我问出口了，心像卡在脖子上要蹦跳出身体来。
　　他平静地望着我，这种平静让人不安。女孩也好奇地望着我，她的眼睛一闪一闪，很是奇怪，偏着头像在想什么。
　　“男。”像大提琴柔般低沉的声音在心弦里拉起。
　　我懊悔的想钻地洞，灰溜溜地转头朝周夜野走去。她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尽管背对着，还是可以看出她的整个身体在剧烈颤抖。
　　我轻声逼问周夜野为什么知道他是男的，她不答，一个劲地笑。因为她尽量表现得想憋着的缘故，使得整个桌子都跟着剧烈地震动起来，这样反而更突兀。我感觉那个男孩汪汪的眼睛还一直在朝我们这边看着：“别笑了，我们走吧。”
　　她似乎没笑够还不想走，被强拉着高跟鞋敲得乱七八糟，走到门口的时候，扶了下门。我一心急用力一拉，门“哐”地一声，所有人又都看了过来。不好意思抬头向大家致个歉，眼光刚好撞进那汪清水带着涟漪望着我，脸刷地一红又一红。
　　走出门的瞬间周夜野顿时不笑了，绷着一张脸非常平静，平静得有点出奇。我无心搭理她这异常的举动，她起初不说话，一直很安静地走着，有种错觉，我甚至觉得她有点悲伤。
　　“你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结果，她说了一句令我瞠目结舌的话：“看□□。”
　　听到这句话我脸登时一红，周夜野是个很放得开的人，一直以为和她混久了，也就是那么一个扎的，结果我还是一个害羞的叉。

　　最近认识了一个网友，跟他玩游戏，什么都特别厉害，还送我很多网络的虚构东西，我一向觉得买这些东西挺浪费的，可是对方说那些是不要钱的，也就是说他是黑客啦？
　　我贼激动地打电话跟周夜野说我认识一黑客，周夜野甚是鄙视地瞧了一眼，你丫的，就知道玩，年龄都一大把了……
　　这世界所有人怎么个个都是老太婆呢。没办法，人家也是关心我吗，虽然我贼不喜欢这种关心：就是一大把了，还没玩够呢，趁这机会拼命得玩回来啊。
　　你就不能好好规划下未来啊…
　　算命的说了，我的未来富贵着呢，不用规划了，我估计有人替我规划好了。
　　什么人能替你规划呢。
　　未来会有人的。
　　……你是不是失恋以后就变得堕落了啊？
　　我脸抽了一下，没有恋哪来失呢。我真的堕落了吗……

作者有话说

　　正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