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中间人》改名改不上

46、四年级开学

　　临近开学，天空突然开始下雨，豆子大的雨滴不停敲击阿泰尔的窗户，这种天气本应该很适合做阿泰尔睡觉时的伴奏，可他却被酒吧重心转移的事情绊住脚步。

　　等阿泰尔给那几个麻瓜富豪回完信，钟上的指针已经在提醒阿泰尔该收拾东西准备去车站了。

　　阿泰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连着两天通宵了，酒吧突然转移重心，要做的事情太多：安抚店员和原先的主顾，选哪个麻瓜富豪，怎么说服他们，后续怎么联系，卖什么……

　　一大堆的问题缠住阿泰尔的脚步，人选最后定了几个手里生意不干净的富豪，他们都是商人，也都和酒吧有关交易，说服他们没有想象中费力，至于后续的联系和买什么……

　　不能用猫头鹰，一旦确定是那只，它们很容易被追踪，在否掉几个方法后，阿泰尔决定买几个双面镜，再让几个人轮流负责联系，如果顺利，这笔钱很快就能赚回来。

　　阿泰尔最开始打算买的东西是魔法界一些普通魔药的稀释版本，但是那几个富豪又提出另一个要求：欢欣剂，依赖性，无副作用，对于阿泰尔来说成本很低，却能卖出一个高价。

　　但副作用就是很容易被魔法部发现，阿泰尔考虑了两天，最后还是决定把欢欣剂加进去，不过要限制数量，具体数量跟据富豪的要求往下谈，大致方向定下，剩下的事不需要阿泰尔操心，不然他现在收拾的就不是衣服和首饰，而是各种报告和资料了。

　　等阿泰尔拿着提神剂和美丽药剂下楼的时候，德拉科已经吃完早饭，瘫在沙发上，拉着长音抱怨阿泰尔的动作太慢了。

　　靠提神剂和美丽药剂续命的阿泰尔对此的反应只是一个有气无力的白眼。

　　卢修斯也因为和阿泰尔的那次谈话陷入忙碌，纳西莎则替卢修斯应付那些因为黑魔标记而不安的“前”食死徒们，现在马尔福庄园里还在没心没肺当个快乐小傻子的只有德拉科。

　　小傻子没心没肺的催促阿泰尔快点，他要去抢个好位置，阿泰尔正好因为熬夜吃不下东西，干脆直接放下吃的准备出发。

　　德拉科难得有良心的关心阿泰尔，还让小精灵给他装了一点小蛋糕在车上吃。

　　今天卢修斯没来送他们，他满世界的寻找伏地魔的影子，试图提前找到他。

　　纳西莎照例在他们上车前拥抱和亲吻他们，纳西莎看起来想和阿泰尔说什么，却又克制住自己，最后只嘱咐阿泰尔注意安全。

　　德拉科一上车就跑没影了，阿泰尔也没心情去找，他只想在级长包厢眯一会，连熬了七天，阿泰尔实在坚持不住了。

　　阿泰尔感觉自己没歇多长时间，就有人拉开了包厢门，来人看见里面有人在睡觉，打算退出去，却和阿泰尔睁开的眼睛对上视线。

　　“中午好，塞德，好久不见。”

　　塞德里克看他醒了，有点抱歉的笑笑：“中午好，阿泰尔，我吵醒你了？”

　　“不，和你没关系，”阿泰尔揉揉眉心坐直身体，“我上车前喝了提神剂，和秋·张怎么样？”

　　“拜托，阿泰尔，别问这个，”塞德里克坐在阿泰尔对面，对他的问题求饶，“我本来想在世界杯约她一起坐，但是我父亲他……”

　　塞德里克有些苦恼的皱眉，“我想我搞砸了。”

　　“真让人心碎，”阿泰尔揶揄道：“霍格沃兹最受欢迎的男生在喜欢的姑娘面前撞壁了。”

　　“你是个混蛋。”

　　“Always.”

　　突然有人敲响了包厢的门，塞德里克一下子坐直身体。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秋·张不好意思的和他们说。

　　塞德里克的脸红了，阿泰尔有点惊奇的看着他。

　　“不…没有…中午好，秋，我…还没有…呃…恭喜你成为级长。”塞德里克站起来给秋让出对面的位置，他现在不像那个完美男孩了，他现在像一个因为看见喜欢姑娘所以很无措的普通男生。

　　秋显然比塞德里克自在多了，她主动走到塞德里克旁边坐下，可怜的塞德里克一下子僵住，然后他们开始聊天，聊一些他们之间的话题，阿泰尔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他想走了。

　　今年的学生会男女主席分别是赫奇帕奇的卡斯帕·夏比和格兰芬多的伊凡娜·哈恩。

　　夏比刚进来就看见僵硬的塞德里克，他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哈恩感兴趣的朝两个人挑挑眉，塞德里克的脸又开始变红，阿泰尔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笑意。

　　会议上，好心的夏比把塞德里克和张的巡逻排开，不出意外的话，两个人应该是没有机会一起巡逻了，阿泰尔真的笑出声了。

　　火车不断地往北行驶，雨下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天空一片漆黑，车窗上覆盖着水气，所以大白天也点起了灯笼。

　　哈恩告诉他们会议结束后，可以直接回包厢，列车已经检查过了，于是……

　　阿泰尔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德拉科到底为什么和波特较劲。

　　“波特他根本就是——”

　　“他完全不理解我们——”

　　“但是我可以，因为我们是兄弟——”

　　“最重要的是他只是有一个救世主头衔——”

　　为什么呢？

　　阿泰尔平静的看着正在说波特坏话的德拉科，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拉着他说波特坏话。

　　说了半天波特的坏话，德拉科也不嫌累，吃完午饭又兴致勃勃的去当面找波特麻烦了。

　　回来之后，又开始一轮嘲笑。

　　“韦斯莱那个蠢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那个袍子像十八世纪的哈哈哈哈哈——”

　　“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哈哈哈哈，这么大的竟然没人告诉他们哈哈哈哈哈哈——”

　　德拉科保持了很长时间的兴奋，等兴奋过去后，他对阿泰尔的平静表达了相当强烈的不满。

　　以至于，阿泰尔走下特快的时候脚步轻松的像是度假，虽然外面的雨大到让人行走困难，雨下得又急又猛，就好像一桶桶冰冷的水不断浇在学生们头上。

　　幸亏阿泰尔的防水咒用的不错，虽然和其他人一样走路困难，但至少衣服是干的。

　　他随着人流一点点地挪动脚步，走过漆黑的站台，车站外面，一百辆用夜骐拉的马车在等候着他们。

　　阿泰尔随便登上一辆马车，本来应该和迈尔斯和德里安一起，但是雨太大了，谁也看不清彼此。

　　开走前，三个拉文克劳的姑娘拉开了车门，出于礼仪，阿泰尔主动伸手把她们拉上来。

　　她们上来没多久，随着马车一阵剧烈的颠簸，长长的队伍顺着通往霍格沃茨城堡的小道辘辘出发了，一路噼里啪啦地溅起水花。

　　那三个姑娘冷的浑身发抖，身上也湿哒哒的，阿泰尔不记得她们是谁，但卖个好总不会出错。

　　他挥挥魔杖，让一阵热气带走了她们衣服的雨水，身上也开始暖和起来，她们被烘干咒的效果熏红了脸，一个大胆的姑娘借着感谢和阿泰尔搭话：

　　“谢谢你，布莱克学长，我是四年级的莉莎·杜平，”然后介绍了一下她朋友，“她是曼蒂·布洛贺，还有苏·李。”

　　阿泰尔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我是阿泰尔·布莱克，” 他顿了一下，语气带上点笑意 “阿泰尔，我不习惯别人叫我学长。”

　　三个姑娘的脸因为阿泰尔的话更红了。

　　“好…好的，阿泰尔，” 杜平有点结结巴巴的继续，“我…呃…我们能问问刚才那个咒语吗？对，可以告诉我们吗？”

　　“好吧，姑娘，烘干咒的咒语是Hot steam drying.” 阿泰尔被逗笑了，他忍着笑意看向窗外“我们快到了，会用防水咒吗？”

　　马车穿过两边有带翅野猪雕塑的大门，顺着宽敞的车道行驶，由于狂风大作，马车剧烈地摇晃着。

　　阿泰尔看见霍格沃茨越来越近了，许多亮灯的窗户在厚厚的雨帘后面模模糊糊地闪着光。

　　马车在两扇橡木大门前的石阶下停住了，前面马车里的人已匆匆登上石阶，跑进城堡。

　　阿泰尔把三个姑娘扶下马车后，也几步跑上石梯，身边的人挤着他向前，大家都想赶紧到礼堂坐下，喝上一杯热乎乎的随便什么喝的。

　　人群带着他们进入礼堂，今年的长桌又改了位置：斯莱特林依然是最右边的位置，不过旁边的格兰芬多被换成了拉文克劳，杜平小声的欢呼一下，高兴的同阿泰尔道别：“谢谢你，阿泰尔，明天见！”

　　阿泰尔带上笑容朝她们点点头算是回应。

　　斯莱特林长桌上迈尔斯已经在了，阿泰尔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听他小声的问：“阿泰尔，今年三强争霸赛你打算参加吗？百年来的第一次。”

　　“不参加，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别……”

　　“那你能预言一下谁赢吗？我想挣点零花钱。”

　　阿泰尔噎住了，这个问题他没发回答。

　　迈尔斯还在试图说服阿泰尔给他预言。

　　“你们这是？”刚进来的德里安有点疑惑的看着他们俩。

　　迈尔斯把目标放到德里安身上，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劝阿泰尔。

　　有时候德里安真搞不明白迈尔斯在想什么，但是他还是慢慢看向了阿泰尔。

　　“今年的黑魔法教授还没来。”感觉不太对劲的阿泰尔开始转移话题，“听说是个退休傲罗。”

　　好在德里安还有点良知，和阿泰尔一起转移迈尔斯的奇思妙想 “看来今年的课会正常一点。”

　　教职工的空位子似乎比往常多，麦格教授和海格在迎接新生，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还空着。

　　迈尔斯皱皱眉，想说什么却被礼堂的开门声打断。
　　麦格教授领着长长一排一年级新生走到礼堂顶端，看看他们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不是乘渡船，而是从湖里游过来的。
　　他们顺着教工桌子站成一排，停住脚步，面对着全校同学。他们因为又冷又紧张，一个个浑身发抖——只有最小的那个男孩子例外。他长着灰褐色的头发，身上裹着一件什么东西，神情激动得要命。
　　这时，麦格教授把一个三脚凳放在新生前面的地上，又在凳子上放了一顶破破烂烂、脏兮兮、打满补丁的巫师帽。
　　阿泰尔想找点什么堵住耳朵，听了六年，还是习惯不了。
　　“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
　　我刚刚被编织成形，
　　有四个大名鼎鼎的巫师，
　　他们的名字流传至今：
　　勇敢的格兰芬多，来自荒芜的沼泽，
　　美丽的拉文克劳，来自宁静的河畔，
　　仁慈的赫奇帕奇，来自开阔的谷地，
　　精明的斯莱特林，来自那一片泥潭。
　　他们共有一个梦想、一个心愿，
　　同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打算，
　　要把年轻的巫师培育成材，
　　霍格沃茨学校就这样创办。
　　这四位伟大的巫师每人都把自己的学院建立，
　　他们在所教的学生身上看重的才华想法不一。
　　格兰芬多认为，最勇敢的人应该受到最高的奖励；
　　拉文克劳觉得，头脑最聪明者总是最有出息；
　　赫奇帕奇感到，最勤奋努力的才最有资格进入学院；
　　而渴望权力的斯莱特林最喜欢那些有野心的少年。
　　四大巫师在活着的年月亲自把得意门生挑选出来，
　　可是当他们长眠于九泉，
　　怎样挑出学生中的人才？
　　是格兰芬多想出了办法，
　　他把我从他头上摘下，
　　四巨头都给我注入了思想，
　　从此就由我来挑选、评价！好了，
　　把我好好地扣在头上，
　　我从来没有看走过眼，
　　我要看一看你的头脑，
　　判断你属于哪个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