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云烟蔓蔓 ...
-
威尼斯的某家国际饭店里——
昨天才刚新婚的小俩口，赶着最晚的一班飞机，来到这以“水上城市”而闻名遐迩的地方——威尼斯，作为他们结婚度蜜月的头一站。
身旁的人儿已经醒来多时，却没转身的迹象，他加重手臂的力道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啊！”拉高被子，她将一半的脸埋在底下，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不惹人爱怜。凝视她近乎孩子气的行为，胸口被阵阵柔情胀得鼓鼓的。
他就像块强力磁石一样，紧紧的吸引她的眼睛、充满她的思绪，现在如此，未来也不会变。
“现在才知道要害羞，未免太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要闹了啦，司，你说我们这样冒冒然的出来，不和大家说一声，会不会不太好呀。”还沉浸在新婚快乐中的杜月兰甜蜜蜜地说着。
“有什么不好，我工作了那么久，这次又是我结婚，陪我的妻子来度度蜜月，有什么不可以的。”暮吾严司亲了亲自己心爱的小妻子。
“可是我们都没有和堂说一声，他会不会生气呀。”杜月兰觉得他们好像很对不起堂。
“亲爱的兰，既然有时间想别的事，还不如和我……”说着暮吾严司翻上了杜月兰的身子，准备再来一次昨晚的亲蜜爱事，屋内的春意，正在不断升温……
好不容易出了饭店大门，杜月兰拉着脸色不太好的暮吾严司准备出门玩玩，好好一次的蜜月旅行，她可不想这么难得的旅行，都和这个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男人一直关在饭店房间里白白浪费掉。
真不知道他的精力怎么会这么好，她和他一样二天都待在饭店房里，没有出大门一步。做那些让人会脸红心跳的事，自己被他操地连饭都要他来喂了，他却还有力气把她抱进浴室，帮她沐浴净身，可每次到最后，他又会和她……，她都快被他累得直不起腰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的蜜月就是这样在饭店里度过的，那她以后就不要出去见人了，以后她还要做人吗……
“真是的，干嘛非要出来不可，我们两个待在饭店里不是很好吗。”暮吾严司不满地抱怨着，在饭店他能和兰□□做的事了，不是挺好的，干嘛非要出来不可。
“好什么好，你每次都……”那样的话杜月兰实在是说不出口，可她的脸已经红的像个可以压出水来的苹果一样。
“这不好吗，亲爱的。”暮吾严司暧昧地搂住杜月兰的腰身。
杜月兰知道他现在脑里想的绝非好事。“你再这样，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杜月兰一股你再这样，就和你绝交的气势。
暮吾严司也不是真的怕杜月兰会怎样，但想到她难得出国玩，总不能一直把她关在饭店里吧。就让她这次出国旅游，好好地玩个痛快好了！于是他就主动带着杜月兰去坐了刚朵拉，那是一种类似于乌蓬船的小船，可却要比它好玩多了。还带着她去当地有名的名胜古迹，吃了当地有名的海鲜小食……
接下来的旅程，那就更是刺激好玩了……
那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那么帮他们，特别是暮吾严司，真是不够兄弟，好玩的事没他分，就只会把他往火坑里推，这次既然又是这样。
现在的久本堂炎每天都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哎声连连。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司，他毫无征兆的就去度蜜月了，虽然这也是人知常情，可他也不该险害他呀，害得他现在日日夜夜的工作、加班，工作、加班，连找美眉的时间都没有了。
司，你快回来吧，你的好兄弟就快要□□劳死了……
“副总裁，这里还有一份紧急文件，请您过目。”司的秘书进来请示批文。
啊，又来了，难道就不能让我喘口气，我都已经连续工作二十几个小时了，我也是人，我也要休息的呀。
可是尽职的秘书不给久本堂炎一个喘息之际，马上又请他去开董事会议。
啊……救命啊……
一个月的蜜月旅行很快就过完了，舒舒服服地休了一个假，又有自己心爱的妻子陪同，暮吾严司显得春风得意，而那个被他陷害地很惨的久本堂炎，可就没这样的好运了。
早上，暮吾严司一片春色，走进了他久违的办公室，他看到的是一个蓬头垢面，满脸胡扎，外加衣服皱得不像话的活僵尸——不，应该还是一个人吧。
“哇，堂，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平日里我们俊美无涛的堂副总裁，看看，竟然让自己邋遢成这种模样。哈哈……”看到久本堂炎皇把自己搞成这副得性，暮吾严司就大大的嘲笑他一翻，报了上次的一箭之仇。
“你……”久本堂炎气得都在全身发抖了，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竟然还笑他，孰可忍，孰不可忍。
“你这个混、蛋。”他大喝一声，就是一拳挥去。
暮吾严司轻松躲过，“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堂，现在开始我就放你三天的假好了？”他放他的假，是不是很好心呀。
“好什么好？才三天，暮吾严司，你别欺人太甚了。”久本堂炎皇还想讨价还价。
“噢，那你想放几天。”心情很好的暮吾严司想要知道好友会有多贪心。
“最起码也要放二个星期。”久本堂炎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份，他在这个魔鬼办公室里连续工作超过四十八个小时了。
“你未免太含心了吧，二个星期，堂，你手头的工作都完成了，都做完的话，我就放你这个大假。你说好吗？”暮吾严司料定他不可能把手头的工作都做完全的，如果他都做完了，他还会待在办公室里。
“这……”这哪有可能，这么大的一个公司，靠他一个人维持，所有的工作都要他决定，他又不是超人。
“还没吧，那等你把手头的工作都做完了，我再放你一个星期。”
“啊，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到何时才能休息啊？”就知道他不会答应的那么爽快。
“那就要看你的工作表现了。好了，有什么事是你还没解决？”暮吾严司很清楚堂的能力，他还没完成的那件事，他心里也已经有数了。
“还不是那个山口刚雄，这只狡猾的狐狸，这不好，那不要的，难伺候的很。”久本堂炎说话的时候可是咬牙切齿地，他会在办公室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多半都是因为这个狡猾鬼。
“好，我知道了，这个案子就交给我来办，今天就看在你这么邋遢的份上，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暮吾严司好心的放久本堂炎回去，无语的关心不于言表。
暮吾严司开始后悔放这个坏坯子三天的假期。他不好好待在自己家休息，反而天天往他家里跑，还把兰泡给他、的茶，烧给他、的爱心晚餐都吃掉了。下次绝对要限制他来。
话说那天，暮吾严司好心让那个被工作累疯了的久本堂炎回去休息，没想到他不往自家家里跑，改去了司的家里。
“少夫人，少夫人，堂少爷来看您来了。”
“好的，王妈，我马上下来”王妈是暮吾严司最近才请回来的管家，还有几个下人、园丁、厨师什么的，包括小雪在内有六个人。
“嗨，堂，好些天没见，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司没和你一起回来吗？”现在的杜月兰很开朗，大家都很高兴她能有这么大的改变。
“没有，他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再过一会儿他就会回来了，你们才分开多久，就想他了。”说着他自主自发的坐在沙发上，品味着王妈给他泡的纯咖啡，整整精神。
“哪有。”被堂这么一说，杜月兰有些不好意思，情人分开一日如隔三秋，但他们好像隔开不到一日吧。自己真有表现的这么明显！
“你们也真是太没心了，竟然就这样放我一个人留在公司里，你知道那里有多恐怖吗，害我累得每天像条狗似地，天天都有批不完的公文，开不完的会议，我真是……误交损友啊”
“对不起噢，堂，没想到会害你这么累的，要不……要不我泡茶给你喝，算是对你的赔偿。”没有思考过的话，就这样顺口说了出来。
“月兰，你要泡茶啊？” 她不是没了以前记忆，她还会泡吗。
想到以前，他和司也只有那么一次机会喝到她亲手泡的茶，后来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去找她，喝到她泡的茶了。
“嗯……会泡吧”被堂这么一问，她反而不敢肯定了，她会泡茶吗？应该是会的吧。“那你就先尝尝我的手艺了。”
“好吧。”我和司以前也喝过你泡的茶啊，它是那么甘甜入口，只是这些都被你遗忘了。
“那你等我一下哦……”杜月兰转身去准备泡茶用的茶具了。
“兰，我回来了。”甫进门的暮吾严司，看见迎接他的不是自己可爱的小妻子，而是那个被自己批准回家，应该在自己家里休息，不该出现在他家里的家伙。“堂，你怎么会在这？”
久本堂炎但笑不语。
“司，你回来了。我刚准备要泡茶给堂喝，既然你回来了，也来尝尝我泡的茶吧……”她走到茶几旁，开始泡起茶来。
兰，怎么突然想起泡茶来了。暮吾严司向久本堂炎睨了一眼。
你问我，我问谁啊？久本堂炎不关己身地耸耸肩。
你……看我待会怎么找你算帐。
空中充击过无声的战役后，他们有默契的走到茶几旁候着，等着喝兰亲手泡的茶。
看着杜月兰在壶里放进茶叶，看着她把沸水慢慢的倾倒于紫砂茶壶里，看着她不假思索的倒掉第一次泡出来的水，看着她再次注入新水冲泡……眼前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在那个温暖的午后……
“啊，泡好了，你们别尽坐着发呆，快来尝尝看我泡的茶，味道如何？”
“好的，好的，我们这不是要喝了吗，别那么心急啊，心急的女人是生不出儿子的。”久本堂炎调侃着杜月兰，随便把还陷在回忆里的司拉回来。
“我以后生女儿不行吗？” 有些兴奋的杜月兰没注意到眼前那两人眼神的一些不正常。
“行，行，怎么会不行呢，是不是啊，司？”
“嗯，我也想要一个像兰一样漂亮的女儿。”以前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好了啦，干嘛讨论这些啊？快喝喝看我泡的茶，好不好喝？” 被说的羞窘不已的杜月兰想要叉开话题。
“好了，我们不说，不说了，知道你面子薄……好，好我喝茶，喝茶。”在暮吾严司持续瞪功的威胁下，久本堂炎妥协了。
“怎么样，司，好喝吗？”
“很好喝，入口芬芳，茶香四溢，甘甜滋润喉间，没有茶的涩味，兰，你泡的茶还是一样的好喝。”暮吾严司眼中有着杜月兰看不明的悲伤情怀。
“还是……司，以前你喝过我泡的茶啊？”他为何要有如此的悲伤神情，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往事，那是和她有关的吗，她开不了口，直觉不会是自己想知道的事。
“嗯，以前你也泡过，在一个午后，我和堂一起，喝你亲手泡的茶。”不要去想了，现在兰过的快乐就好了，过去已经不能代表什么了。
“对啊，兰，你泡的茶还是一样好喝，入口茶香，你泡的茶一级棒。”堂出来解围，这个氛围不宜再续。
“真的吗。那我去再泡一壶。” 放松心情，不去想那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这是她现在最会做的事，让心境成空，泡好茶才最重要。
看着兰重复着刚才做过的一道道工序，暮吾严司知道自己不该再想过去的事了，把握现在就好，把握现在就好……
喝着兰泡的茶，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聊着会让人开心的往事，时间过得很安逸，留着久本堂炎用过了晚餐后，司和堂坐到了自家的吧台旁，小酌几杯。
“堂，明天再过来啊，明天我烧几样家常菜给你和司尝尝。”
“兰，还会烧菜啊，好啊，我也愁没地方吃饭。”不等某人反对，堂率先开口应允。
“嗯，那你明天和司一起早些回来哟。”说着杜月兰就准备上楼去玩电脑游戏，她最近很迷这个，以前自己肯定没玩过或不长玩吧。
看着杜月兰没入转角，有人要把积压了一晚的怒气暴发出来了。
“堂，你好好的假期不回家睡觉休息，跑我家来干什么？”晓得他会来这招，自己才不会放他大假，他也好早点回来陪兰。
“兄弟，别这么不欢迎吗，我可是得月兰首肯的，明天我们就一起来吃她煮的家常菜吧。”久本堂炎笑的像只偷了鸡的狐狸。
“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怎么好意思再放你的假，明天就休假上班吧。”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啊，不会吧，司我才休了一天的假啊，别这么残忍。”有人要自识恶果了。
“哼——”
“司，你不会真的这么做吧，我也只不过是……”
结果第二天久本堂炎还是乖乖地回去上班了，只为吃到月兰亲手做的家常菜，好在暮吾严司也已经回来了，所以他要负担的工作也不会很多。
下班后，二位大帅哥、大忙人一起出现在公司在门口。公司职工们惊讶的站在了原地，今天有什么大型宴会要举行吗，尽能有幸请动他们公司的两大总裁同时出席。
其实他们啊，只不过是在赶回去吃一个小女人为他们煮的家常菜罢了。
坐在暮吾严司的车里，久本堂炎头问出了隔在心里的事。
“司，你说月兰是真的失忆了吗，感觉好像不全是这样。”
“为什么这么说？”他也隐约有些这样认为。
“也许该说不是全都忘了吧，必尽她还是会泡茶，还会烧菜，这些都是她在未来日本前就学会的事情，不是吗。”
“是又如何，她确实是不记得了过去，这点作为医生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些只是她下意识里还记得的一些小事情。”他只能这样想。
“话是这样说没错，除了这样，我也没有别的更好说法了，也许她也只是记得那些长久以来的习惯使然吧，必尽习惯是一个人最难改的习惯了。”
“那我们就让它顺其自然就好了，强求得结果我们已经尝试过了，不是吗？”历历往事他还记忆犹新。
暮吾严司只是保持缄默。
那些事不会有人想去记起，但确实发生过，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车子在沉默的气氛中行驶着，很快就到了暮吾严司的宅第。
“我们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菜就快要好了，你们先去洗手，就准备吃饭了。”穿着围裙还在厨房里忙的杜月兰出声回音，让回家的两人洗手准备吃饭了。
“好的。”
“今天月兰为我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闻到满室的饭菜香，被奴役了一天的堂已是饥肠辘辘。
“也没有什么啦，都是几样家常小菜罢了，和外面的那些名厨可是比不来的。”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怎么会，我的兰怎么可能会比不上那些厨子，别人想吃你亲手煮的菜还吃不到呢。”这是兰第一次为他洗手做高汤，他才不会让别人尝到兰做的菜呢。
自然今天是要除外的，他越来越后悔让堂和他一起回来了，本来这一大桌子菜都是他一、个、人、的，真是不甘心……
“好了，好了，可以开饭了。”拿出最后一道菜，杜月兰也跟着走了出来，今天她可是忙了一整天，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她煮的这些菜呢。
“嗯，这个好好吃耶，这是什么？兰。”用勺子捞起一块褐色带粘稠的团壮物，好奇宝宝一暮吾严司首先发问。（不是故意说的那么恶心，这个真的很难形容它。）
“这是糖醋里几”兰老师马上为其解答。
用勺子吃中餐，真是不可思义，但这也是杜月兰没办法中的办法了，谁让他们两个大男人不会使用筷子呢，两位商场猛将尽被那两根细细的棒子给打败了，要是让他们的死对头知道了，还不笑掉他的的大牙。
“嗯，月兰，这个味道也好棒哦。”好奇宝宝二久本堂炎也不耻下问。
“这是青椒牛柳”兰老师也不刁难。
“嗯，这个，这个，兰，这是什么？” 好奇宝宝一问。
看到他们那么棒场，杜月兰今天的忙碌也算值回票价了。
“宫爆鸡丁”老师开始无力。
“对对，还有这个，这个我记得好像是叫黄……瓜的吧，味道有点酸酸的，真爽口。” 好奇宝宝二问
“酸醋黄瓜”
“嗯，还有这个，月兰，这个……”好奇宝宝二抢先出击发。
“葱油鱼。” 老师即将发作。
在日本能买到的新鲜菜色不多，她是连走了好几家的大超市才找齐她需要的这些食材。
“兰……”接下来的好奇宝宝一正中枪口了。（恭、喜了——）
“好了，我把菜都说一遍，别再问这些有的没的了，这是糖醋里几、这是酸醋黄瓜、炒三鲜、青椒牛柳、酱爆三鲜、那是葱油鱼，那个是宫爆鸡丁，最后这个是西红柿蛋花汤，这样可以了吧，吃饭。”老虎不发威，别以为她就是病猫。
“是，吃饭”好奇宝宝们的好奇心已被全部满足了。
饭厅里弥漫着愉悦的气氛。吃完饭后，他们移驾客厅，杜月兰又去准备饭后甜点——水果拼盘了。
“司，你可真是娶到了一位能干的好妻子啊，不仅茶泡的好喝，连饭菜也煮的那么好吃，真是幸运啊，小子。”酒足饭饱后的久本堂炎懒洋洋地开口。
“羡慕的话，你也去娶个女人好了。”今天这顿饭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不过，如果没有这个倒乱份子还会更好。
“说得轻巧，像月兰这么能干的女人，哪那么容易让我找到啊。”也不想想这个老婆是谁帮他讨回来的。
“那是当然。”有人为此骄傲的抬高了头。（有那么一点事业像只高傲的公鸡）
“水果来了。”切好水果，作一个漂亮的拼盘后，杜月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快来吃水果吧。”
今天她可真是忙了一整天，都没停下来休息过，原来煮菜也是件这么累人的事啊，不过能看在他们爱吃的份上，也值得了。
“兰，你也坐下来吧，你忙进忙出一天也够累的，坐下来休息吧，剩下的交给王妈她们吧。”看到兰面带疲倦，司拉着她一起坐了下来。
“是啊，少夫人，您一个人忙了整天，也不让我们叉个手帮忙，留下的就交给我们好了，您就好好地休息吧。”少夫人要买菜，洗菜，还要烧，一刻都没闲过，是累着了，他们看着都累了。
“好吧，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谢谢。”她确实感到疲倦了，最近几天也不知怎的，她老是感到很累，睡觉怎么睡都睡不饱，早上还会常常感到恶心。她不想告诉司，怕他又着急过头，也许自己多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了吧。
吃着水果，三个坐在一起聊着天，从他们结婚的乌龙趣事开始聊起，再聊到今天的美味的菜色，还聊起了他们的未来生活……
天色还早的时候，暮吾严司就把那个千瓦电灯泡赶出门，搂着亲亲小爱妻回房相亲相爱去了，只不过是不是纯盖被子聊天，就是他们的闺中秘语了。
清晨，暮吾严司的生理时钟让他准时在七点醒了过来。
他轻轻地转过头，小心地不去打扰睡在自己臂弯里的人，看到自己怀中躺着的心爱女人，那安详的睡颜，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迎接晨曦，是他一生最满足快乐的时候。
兰，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爱你有多深，多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的心就被你所占据，可是那时的你，却是我父亲的女人。我好不甘心，你永远无法体会到我当时的心有多痛，我痛恨我的父亲，就因为他比我先遇到了你，他就能理所应当的得到你吗？我不甘心呀，即便是要为此杀了自己的亲人，我也不会后悔，只要能得到你，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兰，你能体会我有爱你吗，也许你无法理解我为你做的这些，可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我拥有了你。虽然你失去了记忆，这没关系，我会为你记住我们的过去，过去的痛苦就让我一人承担吧，你只要记住我们往后的快乐，永远像这样躺在我的怀中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想着过去的风风雨雨，暮吾严司就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睡脸，他忍不住地要去吻她。他也付出于行动，轻轻地把唇吻上她的脸……
睡梦中的杜月兰只觉得自己身边有一只好可恶的蚊子，一直打忧她的好梦。
“嗯……走开，臭蚊子，走开……”杜月兰想挥掉这只打扰她睡觉的可恶虫子。
暮吾严司听到心爱女人竟把他的吻当成是蚊子盯扰，抱负似地吻上她的唇，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
哇，这只蚊子真讨厌，不但扰她清梦，现在还盯上了她的唇，看她不打死这只可恶的臭虫。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啊——”暮吾严司没想到睡着的兰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一掌毫不留情地打上了他的脑袋。
听到有人发出惨叫声，就近在直尺，杜月兰从朦胧中清醒过来，怎么啦？
她醒过来的第一眼就看到暮吾严司抚着自己的脑袋。难道说刚才她打的臭蚊子是……，不会吧。
“没事吧，还痛不痛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那是……” 杜月兰觉得愧疚极了，竟然会把自己的丈夫当成是一只蚊子……
“我知道你以为是一只可恶的蚊子是吧？没想到竟然会被自己的亲亲妻子当成是一只蚊子。哎……”也不是很疼，他只不过想要博取杜月兰的同情心，这样说不害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偷个香。
“没有，我不是……”这也不是她的错啊，都怪他来闹她，所以她才会……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打他的。
“你不用否认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对不起嘛。”杜月兰小声地说，这又不全是我的错，谁让你要在人家睡觉的时候偷亲人家。
“好，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原谅你，不过，你也该有所表示表示吧”说着他又打算欺上她的唇。
可这次他还没有成功，她就很不合作地开始干呕起来，杜月兰马上起身，冲进了浴室吐个爽快。这当然不是因为暮吾严司的吻啦。
“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见兰吐得这么难受，暮吾严司开始担心起来了，兰她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瑞怎么……不像只是东西吃坏了的样子。
好不容易才止住那股恶心感，杜月兰忙说，“我没事，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她不想让他太担心，自己只是觉得有些恶心，没什么大事，她可不想再上次那样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她已经尝试过一次了，那真的会闷死人。可天不从人愿，她又频频开始作呕起来了，而且还越演越烈，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
“这哪像只是吃坏了肚子，还是把久本医生找来好了，小雪，小雪——”
“是少爷。”小雪听到少爷的叫唤赶来应答，这对小夫妻每天早上都这样玩玩闹闹，不知道今天又是为哪一桩事了。
“你快去给久本医生打个电话，让他马上过来一趟。”兰，她很不舒服，暮吾严司知道久本堂炎皇不在，他被自己派出去做事了，所以只能请久本堂炎的父亲——久本前介来了。
“好的，少爷，我马上就去办。”听到少爷着急的声音，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小雪忙退了下去，给久本医生打电话。
“兰，你再忍忍，久本医生马上就到。”担心的口吻不绝于耳。
这时的杜朋兰哪还听得到他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快把整个胃都给吐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云烟蔓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