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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5 班得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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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笑,这人心思够黑的啊,白让别人去送命,他好作响渔翁之利,相比等那人除掉‘卡门’后,紧接着就会被你除去吧,你心里早已经算计好了龙门的继承人,又何必搞那么多大费周章。
你那十个样子之中,除去前几天做掉的那一个,现在还有三人,两人已经隐身在上海,另一人就是那龙于飞,听说他尚余易容,技术已经达至颠覆。
说的好听,其实只是目前没有人比他更厉害而已,世人总是习惯用夸张法来描述一个只是比较聪明一点的人。
场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场下也异常起哄,我走到一旁,叫了杯Grand Marnier(法国甜酒:柑曼怡)
坐在吧登上看着不远处的的赛场,今晚好像不会有太大突破啊,都是一些小猫小狗在比划,看了连我都不屑(作者:拜托,人家只是比你差了点,别这么侮辱别人好不啦,无语….)。
突然一首音乐响起,那熟悉的音律还拿清晰的声音,是班得瑞的《无止境的意识》。
我挑起眉看向调音师,空着的位置。
门口传来很大的喧闹,一堆人慢慢挤进来,口里还不断喊着:班得瑞,班得瑞….。
一声声打雷似地,连我也不免好奇心起来转向门口,因为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我想象中的他,也许只是碰巧而已。
门被帅气地打开,踏进来一直纤细而精壮的腿,然后是身子一直往上到那熟悉又陌生英俊的脸,我刚拿起的杯子就这么碰的一声,无意地落下,眼睛看着来人。
尖锐的声音没有掩盖住着喧闹的四周,除了台内的调酒师因为怕客人碰到而赶紧走出外面。
掩饰住我自己的慌乱,赶紧蹲下伸手去碰那破碎的玻璃,却因为紧张,手一下子被划伤。
鲜血湿润的血色活跃起来,顺着伤口流下……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一直温润的手放到眼前,用一条白色丝巾细细地擦干然后一圈一圈裹住。
我冷静地等待着,我在想,他会不会现场播放老掉牙的剧情,因为就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又不小心地拂过一幕幕说小不小的阴谋。
以至于手的割伤,都只是我意而为,而且这点伤口对我来说,就像被蚂蚁轻轻咬了一口,比起那四年的苦难,这真的是小菜一碟啊。
我缩回手,憋着气终于感觉到脸上有锣红晕,在灯光下显得晕人。
台上打的正激烈,而我们就静寂在哪里,我歪过头看向赛场,想掩饰住心里被渐渐强大的一幕幕阴狠。
比赛到了末尾,实在没有人再愿意上场,台上站着位刚强平凡的男人,只是那脸上发出的狠毒和得意告诉我们,他是最后的赢家,不——还不是,只是暂时而已,因为我身边的这位还没上场。
此时,一下子的注意力转向这边,男人们直直盯着这里唯一女性的我,和身边这位‘龙于飞’先生。
只见男人帅气地撩了下头发后,在我嘴唇边,很轻地很轻地吻了一下,轻到我以为只是呼吸浮上我的脸而已。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捞过他豪爽大方地在他耳垂上细咬着,最后落至薄唇。
真纳闷,这年头怎么这么多又帅嘴唇又薄的男人,都是一些薄情郎。
想起记忆中我不愿相信的那个人,我惩罚似得在他探入的舌尖重重咬下,直到感觉腥甜流入到我舌中,我才满意地放开,退后一步。
而四周人只是戏笑的看着这里 ,静静等待。
只是我知道那些人,那种眼神,心里在想什么肮脏恶心的画面。
他利落地转身离去,没多久,台上出现他那俊逸的身影,而他却始终一身休闲装,搞得我们真的情侣装一样。
当锣鼓‘嘭’的一声,轻锐浑厚的音律落下,喊声连连不断:班得瑞——班得瑞。_随强-_随强(另一位台上斗擂者)。
Grand Marnier解释:来自法国的知名香橙甜酒,香柑的曼妙,怡人的好滋味。源自法国的Grand Marnier柑曼怡是由充满创意的Louis Alexandre?Marnier?Lapostolle于1880年所创。他将罕有的加勒比海野生柑橘的精粹,与名贵的法国陈年干邑完美调配,经过两次橡木桶陈化后,创造出一种令人沉醉的非凡口感。
当锣鼓‘嘭’的一声,轻锐浑厚的音律落下,喊声连连不断:班得瑞——班得瑞。_随强-_随强(另一位台上斗擂者)。
他的身手很好,不管是在行动和脑力上面,反应都很快。
评感觉,不到两分钟,那人就会被这个人解决,而且可能还绕的体无完肤。
每一招皆是狠手,而且下手极为残忍,一但碰触到身体,不断跟肋骨是不可能的。
很快,随强被败下阵来,越来越落的速度和脸上变红的浓重气喘,我知道他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
比赛在随强被一个力道飞出后,撞击在一旁的木柱上,脑子鲜血淋漓,台下有胜利的欢呼,也有输钱后的抱怨。
他的眼神一直随着我,仿佛一只牵引着我,向我挑衅。
在那暴力的兴奋中,我体内的基因一直跳动着,就在即将爆发的一刻,我大步走向台,只是就在即将上去的一颗,由于眼睛近视问题,没看到前方有个坎,而我——就那么毫无形象地吃了个狗吃爬。
心里懊恼——真tm的该死啊,我‘卡门’辛苦经营的形象啊,要是被诺西看到,那我这辈子就不要做人了,呜呜——还好啊。
台下已经笑声一片,讽刺。
我已经很快地整理好自己,眼睛很快地恢复冷漠,我抬头看向他,没有笑,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怪。
我转过头,看下刚才笑的最大神附近的几个人,杀气顿起。
在大家没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抬腿出拳。
快速躲过一旁的酒杯朝着他们致命飞去,‘啊——。’
“妈的,阿强——该死你,臭婊子,今天老子让你有去无——。”回。
只是最后一个字,他只能对着底下的兄弟细细说了,脖间红色一片,如六月季盛开的血红玫瑰,我喜欢这种颜色。
以前厌恶,而现在,它能激起我体内对这世界的愤慨。
当鲜血慢慢滑下,一滴‘咚’地落下,好像听到那声音,刚好抬腿旋身踢向正拿着身后酒瓶的男子。
我讨厌这样的动作,不习惯有人站在我后面,特别是对我有危险的人,以至于那一脚用尽全身力气。
而后又反手夺过手里的酒瓶砸向那坚毅的脑子。
上面沾着许许碎片玻璃,也有我喜欢的红色,我笑的更加妖艳。
大家恐慌了一片刻,眼见四周围聚的人越来越多,把一切出口笼具了。
也就有人大着胆子准备开始攻击,就在我以为再次动手时,一声‘住手’从脑上方想起。
过了这么久才开口,我为我自己的突破再次感到窃喜。
演的这么逼真,你也该相信了吧。
龙于飞,就凭你刚才说的话,你注定会败在我手上。
刹那间,阴狠的眼光闪过,看向他,一副单纯无邪的好女人样,连我都佩服我自己的变脸速度。
“她是我的人。”听起来平淡无奇的声音,却在阴深地处散发着寒气。
话完,四周的人忌惮着纷纷向后退去,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无奈地也只能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