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求生第三十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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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在《怪盗1412》中见过小泉红子的城堡。
符合一般人类对魔女居所的幻想，古怪，阴森，诡异，被黑暗笼罩的房间无需现代科技，而是管家轻轻把壁墙上的柴灯点燃。
你识趣地没有关注一条条黑暗走廊通往的秘密，只是低着眼睛跟着面前的矮人管家。
“红子大人，人带到了”
“嗯，你可以出去了。”
管家毕恭毕敬向小泉红子鞠躬，彼时的她已经穿上神秘的黑袍，被黑袍遮掩了半张脸，气场神秘优雅。
她站在高台上，淡淡开口，管家便顺从命令鞠躬离开。
接着，她淡淡地转头看向你，微亮的火光是这个房间仅有的光源，你站在台阶下，从这个角度并不能看清她的神色。
你微微弯了弯眼眸：“小泉小姐。”
“嗯”小泉红子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什么语气，她背过身看着身前那面高大的，让人感觉诡异不详的镜子。
“想问什么，问吧。”
她不会是为了保持神秘感特地提前跑来换这一身装的吧？
你没头没脑想到，接着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魔女小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对吧。
对吧?
“我问什么您都会回答吗？”你扯回思绪，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魔女。
“不”小泉红子红唇轻弯，“但是你可以慢慢试。”
“介于你的特殊性，我有这个耐心陪你玩问答游戏 ”
你挑挑眉：“特殊在哪里?我的身份?”
你几乎是要戳破你们这层看破不说破的关系。
“嗤”小泉红子轻笑一声，“你的身份确实有趣，但，你的存在更让我觉得好奇。”
“什么意思?”
小泉红子轻轻走下台阶：“你听过忒修斯悖论吗？
“了解一点。”你不明所以。
是一种有关身份更替的悖论。假定某物体的构成要素被置换后，但祂依旧是原来的物体吗？
公元1世纪的时候普鲁塔克提出一个问题：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因此这类问题现在被称作“忒修斯之船”的问题。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轻轻歪头。
“不，当然有关系”魔女走向前，鲜红的指甲轻轻搭在你的肩上，你斜眼看着她轻轻凑近你的耳边，喃语传进耳膜：“我很好奇，你会不会变成那条忒休斯之船，又或者……”
她的语气很轻，以至于你没听清她后面说了什么，正当你想追问时，她却毫不留情地拉开了距离。
“三个问题”她淡淡道
“开始问吧”
?
不刚说还有心情陪你玩问答游戏的吗？
你竟然诡异地从她被黑袍遮住的神情中看出恼怒。
她的反应总是让你始料不及，你茫然地看着抿嘴的魔女小姐，只好老老实实问起了问题。
“您上次说的，天上的眼睛到底是什么。”
“这个啊”小泉红子细手一挥，一张座椅出现在身后，她悬空坐下，撩着发丝：“自从我传承赤魔法，能看到祂时，就一直存在了。”
“只有历代掌握魔法的正统继承人才能看到这些眼睛，而且为此还必须掌握一些咒语。我和几个其他魔法的继承人一起研究过祂，但发现无论如何，我们对祂造不成任何影响。”
魔女的语气逐渐冷淡，甚至有些锐利：“祂仿佛像是楚门的世界里的摄影机，悄无声息观测这个世界，甚至，影响着这个世界。”
“什么意思?”你眉头微皱，发现事情好像大条了。
“这算是第二个问题了。”
小泉红子淡淡瞥了你一眼，轻轻抚了抚额头：“祂会扭曲人的认知能力，甚至影响人的判断能力。”
就像柯学世界小学生永远可以自由出入案发现场，杀人案非常常见一样。你从善如流接收信息，表示非常理解。
所以祂是漫画家观测世界的眼睛吗？你合理猜测着。
“你应该知道很多东西。”小泉红子淡淡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只警告一声。”
“别对光之魔人和白色罪人抱有敌意。”
“哦?”
小泉红子看着自己的手指：“曾经我也有过一些不太好的想法，后来发现，他们确实拥有某种庇护。”
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掌。
“魔女必不会为爱情所困扰流泪，这是身为魔女的骄傲。”
黑羽快斗，吗？
你似懂非懂。
美丽的外表加上魔女的神秘气质，吸引了无数男生，而从无败绩的魔女在遇到挫折后，一定会不甘心地争取，也就是让黑羽快斗成为她的俘虏。
但是不是除黑羽快斗以外的所有人真的都会成为她的俘虏，就值得深思了。
青山笔下的小泉红子十分奇怪，当然，包括眼前这个，时而优雅美丽且格外理智，时而却开朗过头，甚至有些自恋自恋，可到了后期，多是优雅、美丽，睿智，虽然喜欢快斗依旧没变。
所以这个喜欢，是漫画家的设定，还是这位魔女自发的想法呢？
你转头认真看着小泉红子的神色，小泉红子也没有躲避，只是拉下帽子，用着那打磨圆润的鸽子红宝石般的眼睛静静看着你。
你看到了很多。
“魔女小姐真的喜欢怪盗基德，我指黑羽快斗，对吗？”
魔女没有回答，而是避重就轻抬起了头：“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黑羽快斗那些事的，我身为赤魔法的传承人，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失败出现，同样的。”
“——在面对妄图改变我思想的东西来说，我也绝对不允许祂的出现。”
你看见了魔女眼里的坚定。
也许她真的喜欢黑羽快斗，也许魔女真的动了情，但是她依然有着自己的骄傲，不会允许任何东西来加深她的情感，她的认知。
这就是赤魔法的唯一传承人。
你微微一笑：“魔女小姐与我所见略同。”
你讨厌被他人主导。
你刚想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却发现小泉红子已经收了座椅，她奇怪的瞥了你一眼：“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
靠，闲聊也算啊。
你痛心疾首，恨不得穿越回去割了自己舌头，无奈这是他人地盘，不好继续盘问惹怒她，只好僵硬点点头。
“那我就先告辞了。”
小泉红子看着你走出房间，跟着管家向外面走去，便回头看向那面安静的镜子。
她平淡抹掉嘴角的血迹，点燃镜旁的火把，轻轻开口。
“徘徊于冥府魔道中，带来不祥的死亡灵听命……遵从红之盟约……将形骸化为烈炎，来到我身边……”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求生第三十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