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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态度 ...

  •   “你好,安全屋。”

      “你好,鞋柜。”

      “你好——操,德雷克!”

      某位不速之客一边翻着安全屋主人昨晚重温一半的《麦克白》,一边说:“我想这不是一个正确的问好?No 'Fuck'.”

      “这是我的安全屋。”杰森咬牙切齿地扔下头罩,任谁最放松的那一刻突然看见一个活人坐在沙发上都会被吓一跳,“如果你控制不好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癖好,麻烦让蝙蝠侠把你抓进阿卡姆。”

      “别这样,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安全屋地址,大家扯平了。”提姆毫不介意被嘲讽,毕竟蝙蝠家族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学习到了一些蝙蝠侠的作风。

      “所以?这算交换秘密?”杰森自认为和提姆·德雷克不熟,甚至因为“罗宾”这个名头还有恩怨,前几年没少为此打过架,“说吧,来找我干什么。”

      提姆切入正题:“你跟他说了什么?”

      他,当然指的是瑟伦·威尔逊,寻血猎犬。

      “别用审问的语气跟我说话,德雷克。”杰森警告道,实际上他没真的生气,分得清轻重缓急,简单叙述了一番当天的遭遇,“我问猎犬跟不跟我干,他说会考虑,然后丧钟就来了。”

      “你确定他说的是会考虑,而不是去你妈的(go fuck yourself)?”提姆发出质疑。

      杰森回敬道:“Go fuck yourself.”

      提姆:“……”

      提姆合上书籍:“他跑了。”

      杰森:“什么叫他跑了?”

      “字面上的意思,他并没有跟随学校队伍登机,而是另寻借口离开了机场。”提姆说,“芭芭拉正在排查机场附近的监控,但客流量太大,猎犬具备很强的反侦查意识,效果甚微,布鲁斯不会允许芭芭拉把时间和精力继续浪费在这里。”

      “也许是猎犬又得到了什么指令呢?你该查查丧钟或者卢瑟在干什么。”杰森心不在焉地说。

      “卢瑟还躺在医院里,因为控制超人那件事,他被布鲁斯打成了脑震荡。”提姆平静地告诉他,“至于丧钟,他十分钟前才离开蝙蝠洞。”

      杰森:“?”

      杰森不可置信道:“丧钟?蝙蝠洞?”

      “你在惊讶什么?他知道在哪里能找到蝙蝠侠。”提姆见怪不怪,丧钟知道蝙蝠侠的身份,他甚至知道蝙蝠家族每一个人的身份。

      “不,这不是重点。”杰森只觉得匪夷所思,“丧钟怎么敢冲到蝙蝠洞去找蝙蝠侠?他来干什么?”

      提姆:“和布鲁斯打架。”

      杰森:“重复一遍?”

      提姆:“拜托,别让我说废话,这很没有效率。”

      杰森:“……你继续说。”

      “丧钟为猎犬而来,他同样发现猎犬失踪了,可见猎犬的离去并非出于他的指令。”提姆分析道,“所以我才联络你,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如我之前说的一样,沟通是有效的。”杰森快速回忆着,“在我离开之后,他或许见了其他人,又或者收到了其他消息。”

      提姆:“他在校车上,那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没有陌生人上下。看来是有人给他发送了情报,这部分内容令他下定决心离开。”

      杰森给自己倒了杯水,头也不抬地说:“说点大家不知道的。”

      “我尝试过入侵他的邮箱,但有行家加设了严密的防护墙,想破解必定会先惊扰对方。我猜肯定不会是丧钟,他对网络安全还没防范到这种程度。”提姆微微一顿,“你有试过联系猎犬吗?”

      “所以你们找不到他了,需要我帮忙直说。”杰森实在受不了提姆委婉式的命令,“还有,迪基鸟去哪儿了?他怎么不来管这事?”

      “布鲁德海文,布鲁斯昨天让他回去了,最近发生了一起连环凶杀案,夜翼需要在那里。”提姆说,“我想你应该有空处理这件事?”

      杰森:“你呢?要去纽约?”

      原本应该活跃在纽约的少年泰坦领袖摇头:“不,我得留在哥谭,罗宾被丧钟打伤了,这段时间我会协助蝙蝠侠夜巡。”

      丧钟揍了罗宾?

      “我猜一定是达米安先冲上去找揍的。”杰森可太了解这小混蛋的作风了,“这么说,他知道猎犬的事了?”

      “不,他以为丧钟是来找迪克的。”提姆一言难尽道,“只是皮肉伤,但布鲁斯认为他太过冲动而关了他禁闭。”

      虽说达米安平日里总是对兄长们态度恶劣,但他对抗外敌时表现得更为尖锐。更别提丧钟和达米安有私仇,再想从这个家庭里夺走迪克,达米安一定会和他打起来。

      至于那个不痛不痒的禁闭,一听就是布鲁斯随便找了借口,以阻止达米安继续接触这件事。

      看来只有达米安被排除在外了。

      杰森真心实意地说:“我开始后悔我当时没在蝙蝠洞了,有录像吗?发我一份。”

      提姆:“……”

      杰森的幸灾乐祸有些过于明显了。

      “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担心?”提姆试探性问道,他倒不是怕猎犬活不下去,而是担心猎犬会做一些超出所有人预料的事来。

      “我担心什么?”杰森奇怪地反问。

      小狼狗具备独立生存能力,在大多数人看来这算不拴绳的放养,但那又怎么样?他自己也是不拴绳的那一类,照样活得很好。

      “事先声明,在这件事上,我是中立。”杰森宣布自己不会帮助布鲁斯。

      既然丧钟会找到蝙蝠洞去和老蝙蝠打架,显然对自己的养子兼助手异常重视。

      再根据杰森自己看见的部分,丧钟的确表现出了“父亲”的一面,比如看见自己儿子和男朋友开房之类的搞笑表现——作为当事人之一,杰森没放在心上。

      这就好像是养父母和亲生父母之间的抚养权争夺,如果养父母已经和孩子有了感情呢?

      有时候,无血缘关系的感情联结反倒比血缘更亲近,杰森非常清楚这一点,他可不想自讨无趣,给这对父子牵线搭桥,然后被三个人冷眼以对。

      “我知道,我也算中立。”头脑清明的提姆耸肩,“当然,迪克比我们更热衷此事,就算你不帮忙,迪克也会在忙完事情之后跑去找猎犬。”

      “我有点受不了迪克的热情了。”杰森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希望猎犬不会因为这个和他打起来。”

      “迪克的担心不无道理,你要知道丧钟和他子女之间的矛盾……”提姆无奈,“丧钟在教育观念上有很大问题,他们之间当然存在亲情,但很多时候表现出来的更像是利用。罗斯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我想没几个父亲会在女儿的眼睛里塞氪石,迪克很生气。”

      杰森:“没错,丧钟是个混蛋。”

      提姆总觉得他的话还没说完。

      “但布鲁斯也没好到哪里去。”杰森继续说道,“我建议他们两个一起报名参加问题家长培训班,先矫正自己的观念,再去学习如何教育孩子。”

      提姆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和杰森一起埋怨布鲁斯的教育方法,性格使然,大家都习惯了。

      提姆:“你打算怎么联系猎犬?”

      杰森拿起手机晃了晃:“给他发邮件。”

      提姆:“……他会看吗?”

      杰森:“不然你有更好的方法?”

      现在和猎犬关系最近的是杰森,提姆没有意见。在和交代完相关事宜后,提姆立刻离开了,他还得回韦恩庄园监管达米安。

      而等杰森传来消息,他和猎犬取得联系,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21.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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