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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   曼哈顿,托尼的房子里。

      史蒂夫怔怔的看着昏迷的巴基,神情痛苦,他不禁回想起了以前,在布鲁克林,巴基总是笑着的,他没有嘲笑自己的弱小,他尊重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问他:“你准备好跟随美国队长出生入死了吗?”

      他说;“才不,那个和我一样来自布鲁克林的小个子,打起架来从不放弃,我得看着他。”

      他想起了一次次的出生入死,并肩作战,那辆在风雪里的列车,大开的列车门,扑面而来的冰雪,抓住把手的巴基,那只没能触碰到的手和掩盖于茫茫大雪之中的人。

      如果掉下去的人是我就好了,强烈的悔恨感几乎淹没了他。他低下头,房间里是一片死寂。

      楼下,托尼翻看了被他收藏在手的本子,他打开来翻看了冬兵这些年的做得事情。直到翻到了某一页,托尼感觉自己血液都冷了。

      冬兵任务:杀掉斯托克夫妇,夺取超级士兵血清。捏着书页的指节隐隐发白,他怎么敢?愤怒几乎一瞬间席卷了托尼的思绪。

      他想到那个杀害他父母的凶手就在他的楼上,他控制不住的想叫来马克战甲,用掌心炮杀了那个人。

      “先生,请深呼吸。”贾维斯第一时间检测出托尼的不正常,担心的说道。

      贾维斯的声音换回了托尼的理智,在最开始的冲动消失之后,托尼想起了昏暗房间里冰冷的机器,在美国队长博物馆里属于英雄的勋章。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怎么不知道冬兵何其无辜,该担负这份罪孽的是九头蛇,可他一想到那只铁臂上有属于他父母的血,他就冷静不下来。

      这时,美国队长从楼梯上走下来,托尼看着他开口道:“要打一架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就大打出手,等他们俩打够了,整个客厅宛若狂风过境。两个人就地坐下,史蒂夫的手随手一撑,压到了一本有星星的书,他随手一翻,看到了斯塔克夫妇被杀一页,他闭了闭眼,不知如何开口。

      托尼在喘匀了气之后,抬眼看向史蒂夫,看到史蒂夫手上的小本子,瞳孔一缩,最终也没有说话。

      在压抑的气氛中,小黄鸡清脆的提示音打破了这个气氛。史蒂夫拿出手机打开叨叨看到了妮可的一大段话。

      托尼看似不在意的发问:“怎么,小妮可和你发信息了?”

      史蒂夫看了看托尼的表情,不知怎么说了一句:“她说我可以不喜欢你,但要是伤害你的话,她就要我好看。”

      听到这孩子气的话,托尼揉了揉发青的手臂,莫名的笑了一下:“那你可以和她说了,现在该要你好看了。”

      史蒂夫沉默了一下,直视托尼那双焦糖色的眼睛:“我很抱歉,托尼。”

      听到这句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隐隐有些泛滥:“你是在替谁说?哈,我都没想到我带回来的人就算杀我父母的凶手,我还给他提供了庇护让他住在了我家!”

      “凶手就在楼上,但我现在只能坐在这,就因为那个仇人是我爸花费了半生寻找的挚友的朋友?!”

      “我父亲找了大半辈子你,最后死在了巴恩斯手上,还要劳烦你来道歉,我多大脸啊。”托尼口不择言道。

      史蒂夫被这夹枪带棒的语气一刺,也带出了些火气,却看到那双眼睛里满是痛苦,他失去了父母,因为我的朋友,最终他依然坐在这。

      “那天掉下火车的该是我。”托尼听到这句话,看向他。

      “是我给了敌人机会,所以巴基掉下了火车,而我还活着。”史蒂夫的语气满是自责。

      “怎么?你想死?”托尼无情的讽了一句。

      “事实上,我也这么干了。”史蒂夫说,“弗瑞和我说,当时的情况有血清的我完全可以在坠机前跳海,身还的几率更高。”

      “但我什么都没有想,撞上冰山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解脱,我对不起佩姬也对不起巴基。”他自嘲的说。

      “你是个善良的人,托尼。”史蒂夫对托尼说,就像妮可说的那样,你有一颗温暖的心。哪怕知道了巴基杀害了你的父母,你也没冲上来给他一炮。

      “你知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原谅他的。”托尼干巴巴的说。

      “你不需要原谅他,托尼,如果巴……”史蒂夫一顿,继续说“他清醒了,也会这么想。”

      在这天以后,托尼和史蒂夫之间的气氛变得奇怪,在收拾完另一个九头蛇基地之后,娜塔莎叫住了史蒂夫。

      “队长,你们俩最近的有点奇怪。”娜塔莎单刀直入,“在你们接回去巴恩斯上校之后,发生了什么?”

      史蒂夫沉默,迟迟没有开口。

      “如果我逾越了,就当我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娜塔莎看出史蒂夫的为难,没有要求他一定要说出去,“希望你们在战斗中不要因此分心。”

      “你觉得由弗瑞照看巴基,这是个好主意吗?”史蒂夫开口问道。

      娜塔莎一愣,没想到史蒂夫居然提出了这个主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娜塔莎想了想,“弗瑞对于牵扯到世界安危的事,总是过分固执,也许你可以尝试用朋友的身份试试看。”

      史蒂夫向娜塔莎道了一声谢,认真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所以,你打算把他交给弗瑞那个老狐狸?”托尼对史蒂夫的主意感到不可思议,“你也不怕他有天把人给卖了。”

      “他的身体需要疗养,以及藏在他脑子里的洗脑装置。”史蒂夫说,“这些东西在他的身体里一天,隐患就多一天。”

      “我不想有天他失去控制伤害到你,托尼。”史蒂夫直白的说道。

      托尼被这一记直球打的猝不及防,“随你的便,这又不是我的朋友,爱留不留,爱走就走,我也管不着。”他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在听明白史蒂夫的来意之后,弗瑞同意了。对于送上门的队员,他并没有拒绝的想法。

      “我会照顾好他的。”弗瑞拍拍史蒂夫的肩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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