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死水女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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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少女下意识地回答道。
“……”这一声回答之后，两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蝙蝠侠，你是怎么……”蜘蛛侠张口欲问，却被蝙蝠侠打断了。
“闭嘴，我一会儿会和你解释的。”蝙蝠侠皱着眉头说，“五分钟。”
话音刚落，蝙蝠侠便向前扑去，将一个摸近的敌人击倒在地，然后转过身，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勾枪。勾枪发射，精准命中远处一个敌人。敌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收缩的勾索带到了蝙蝠侠的面前。
“咚！”伴随着蝙蝠侠的一记重拳，敌人面部中拳，鼻青脸肿地被蝙蝠侠击倒在地。
蜘蛛侠站起身，吃了刚刚的亏之后，他也慎重了起来。而蜘蛛侠一旦认真起来，对于敌人来说，手中的武器也就成了摆设。准确来说，在蜘蛛侠远超常人的反应和速度面前，大部分武器都只是摆设而已。
而对于两人来说，解决这群敌人根本不用五分钟，短短三分钟之后，两人背靠背站在昏迷敌人之中，均是有些意犹未尽地擦拭着自己的拳头。
“现在。”蝙蝠侠转过身，看向蜘蛛侠，“我来向你解释一下吧。”
蜘蛛侠有些心痛地捂住胸口，说：“蝙蝠侠，你知道吗？有那么几个瞬间，我都觉得我昨天晚上一定遇到了女神。”
“你是怎么从一个这么高的……”蜘蛛侠比划着蝙蝠侠原本的身高，问道，“变成现在这样？”
蝙蝠侠淡淡地回答道：“准确地来说，这是我原本的形象之一。”
“什……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在纽约的时候，我戴上战神头盔以后和你说的，抵抗这个头盔的蛊惑的并不只有一个人吗？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认真的。”蝙蝠侠解释道，“现在的布鲁斯·韦恩由八个来自不同宇宙的‘我’融合而成。而其中之一，就是你面前的这个少女。”
“莫里亚蒂给你的东西叫做死水。”蝙蝠侠微微张口，一股紫色的水流从她的口中流出，在她的手上旋转了起来，“这是少女原本的力量之一，与它接触后，死水激活了我体内属于她的一部分，使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解释完，蝙蝠侠走到硬盘的旁边，此时，下载进度已经来到百分之九十九，只差最后的三秒钟，下载就能完毕，距离找到莫里亚蒂，也更近了一步。
检查完硬盘，蝙蝠侠回头看了蜘蛛侠一眼：“马上就好。”
但就在这时，蜘蛛侠脑中忽然像是炸裂了一般，疯狂地嗡鸣了起来。蜘蛛侠呆呆地看着蝙蝠侠，似乎没有意识到危险到底来自哪里。
但蝙蝠侠侧头的一瞬间，蜘蛛侠忽然看到了在蝙蝠侠的保护下，唯一幸存下来的服务器。看到这台服务器，蜘蛛侠脑中的嗡鸣声更响了，下意识地，蜘蛛侠猛地张开双手，抱住蝙蝠侠，将他护在了身后。
“蜘蛛侠！”蝙蝠侠被蜘蛛侠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三秒钟一过，身后忽然发出一声“叮”的声响。而她很清楚，自己的设备是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排除了这个可能性之后，蝙蝠侠能够猜到的可能就只剩下一个。
念此，蝙蝠侠眼神一凝，她脚下一用力，带着蜘蛛侠一起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由她来背对服务器。与此同时，蝙蝠侠张开嘴，死水从口中喷涌而出，在两人与服务器之间形成了一道屏障。
下一瞬间，爆炸的气浪与火焰席卷而出，将两人吞噬其中。
第二次爆炸与第一次相比，规模虽然小了许多，但楼下的围观群众还是被被突然爆发的第二次爆炸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等到爆炸终于停息，紫色的死水屏障也一点一点地散开，但屏障之下的景象却着实有些骇人。
在爆炸前的一瞬间，蝙蝠侠做的并不只是操纵死水挡住爆炸，除去保护两人之外，蝙蝠侠还用死水护住了脚边陷入昏迷的敌人。
第一次爆炸时，哪怕只有着死水的保护，蝙蝠侠的战衣还是在爆炸中损坏得七七八八，以至于蜘蛛侠没有认出蝙蝠侠特色鲜明的战衣。
第二次爆炸的剧烈程度虽不及第一次，但蝙蝠侠需要保护的人数大大增加，以至于第二次爆炸时，剩余的死水并不足以完全护住两人。
不仅如此，蝙蝠侠还用最后的死水包裹住蜘蛛侠，制作了一件“死水盔甲”，在两人之间，蝙蝠侠毫不犹豫地选择保护蜘蛛侠。
也就是说，蝙蝠侠本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爆炸突破了死水，如果是平常的蝙蝠侠，恐怕早就死在这场爆炸之下了，但觉醒了一名梦魇黑暗骑士的能力之后，蝙蝠侠的身体素质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增强。所以蝙蝠侠还是勉强保住了性命。
爆炸结束之后，蜘蛛侠看向怀中的蝙蝠侠，但只是看了一眼，他便不忍地移开了目光——蝙蝠侠背后的战衣已经几乎被完全撕裂了，露出了战衣下的皮肤。但眼前的景象完全没有半点香艳可言，因为蝙蝠侠的后背上，除了翻起的血肉之外，就剩下骇人的烧伤。受了如此重伤，蝙蝠侠的呼吸也变得十分微弱，简直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阿尔弗雷德！”蜘蛛侠惊魂未定地打开通讯频道，大喊道，“蝙蝠侠受了重伤！我需要支援！”
“不要着急，帕克少爷。”通讯频道中，管家阿福的声音平静依旧，“蝙蝠翼就停在楼外，透过战衣的目镜，您就可以看到隐形模式下的蝙蝠翼。”
“我需要您保持冷静，然后把布鲁斯少爷带到蝙蝠翼上。”
“冷静，帕克少爷，慌张只会拖慢你的动作。”
“我……我明白了。”蜘蛛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蝙蝠侠还没死，我要保持冷静，慌是没有用的……”
就在蜘蛛侠不断地给自己加油打气的时候，门外忽然又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听到这个声响，蜘蛛侠猛地抬头，哪怕性格温和如彼得，也难以压抑心中升起的那一丝杀意：“莫里亚蒂！我要杀了你！”
是敌人，而且从敌人的脚步判断，第二波敌人的人数远比第一波敌人来得多。
也是直到这时，蜘蛛侠才终于明白了莫里亚蒂的真正意图——第一波敌人只是炮灰，他们存在的意义甚至只是分散蝙蝠侠的死水！
死水是莫里亚蒂交给蜘蛛侠的，说不定，他直到蝙蝠侠能够使用的死水的数量。而且他明白蝙蝠侠的底线，所以蝙蝠侠一定会选择救所有人，哪怕是敌人。
而这第二次爆炸后的出现的第二波敌人，才是莫里亚蒂真正的杀招！
“就算人数多又怎么样！”蜘蛛侠紧盯着蜂拥而入的敌人，缓缓地出了一口气，“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蝙蝠侠还需要我！”
……
蜘蛛侠拼命地挣扎着，但很可惜，敌人的防爆网似乎是特制的，任凭蜘蛛侠如何挣扎，他都无法摆脱身上防爆网的束缚。
“二号目标已确认制服。”制服了蜘蛛侠之后，四散开来的敌人向倒地的蜘蛛侠靠拢。为首一人拿起对讲机，说道。
“很好。”对讲机的另一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蜘蛛侠猛地抬起头，嘴中发出一声近乎声嘶力竭的咆哮：“莫里亚蒂！你这个小人！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面对我！”
“哦——我可怜的蜘蛛侠……”莫里亚蒂似乎听到了蜘蛛侠的咆哮，立刻笑了起来，“对了，不要忘了一号目标。”
队长语气轻松地回答道：“一号目标已经被炸得就剩一口气了，她逃不了。”
听到这句话，对讲机另一头的莫里亚蒂又笑了：“真的是这样吗？”
“真的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孩而已……”队长抬起头，检查倒地的蝙蝠侠，嘴上嘲笑道，“BOSS真是太……”
但话还没有说完，队长就呆在了原地。因为等他看去时，倒地的蝙蝠侠竟然已经不见了！
“你在找我吗？”就在这时，一声冷笑突然从队长的头顶响了起来。
队长也是训练有素的退役特种兵，听到声音响起的一瞬间，他立刻转身掏枪，动作迅猛，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但迎接他的并不是蝙蝠侠的拳头，而是从蝙蝠侠口中涌出的死水。
死水本来就不是用来防守的，死水是用来侵蚀敌人的心智，为蝙蝠侠只要一支军队的。哪怕是最忠诚的心，在浸透了死水之后，也会选择投入敌人的怀抱之中。
死水吞噬了队长后，其他队员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拿起手中的武器，但还没来得及射击，只听见紫色死水之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嘶哑的咆哮以及几声枪响。
几名队员应声中弹，倒在了地上，但他们没有死去，流淌的死水同样吞噬了他们。
死水改造了他们，除了赋予他们不死的权能之外，死水还将他们改造成了蝙蝠侠最忠实的奴隶。
“杀了他们。”看着重新站起的怪物们，蝙蝠侠语气森然地命令道，“一个不留！”
“啊啊啊啊！”回复蝙蝠侠的，是奴隶们的咆哮。
蜘蛛侠倒在地上，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位统御死水的女王是他所认识的蝙蝠侠。
他更加无法想象，蝙蝠侠竟会发出“杀死别人”的命令。
“蝙蝠侠！这不是你！”蜘蛛侠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叫道，“听我说！蝙蝠侠！”
“你刚刚没有保持冷静，愤怒吞噬了你的理智。”蝙蝠侠低下头，看着蜘蛛侠，冷酷的眼神忽然变得柔软了下来，“西尔维斯特。”
“我唯一的爱人。”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死水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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