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曾经的不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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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愿以偿，见到了我的父亲。他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玩世不恭，带着独属于斯塔克家族式的花花公子的口气，向我们打声招呼。
“你就是新来的斯蒂尔研究员吧？”他焦糖色的眼眸看着我，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我自己，童年时的自己。“幸会幸会，我是霍华德·斯塔克。”
“我是安东尼·斯蒂尔，这是我的儿子，彼得·斯蒂尔，彼得，快跟叔叔问好。”我克制住快要喷涌而出的情绪，忍住泪意，艰难地说。“这位是克里斯蒂娜·斯蒂尔，真是天大的巧合！我和她并无血缘关系，但却拥有同样的姓氏。”
我故意用夸张的语调，诉说我波澜不惊甚至有点累的的内心世界。
“哦，你就是那位克里斯蒂娜小姐？”父亲对上克里斯蒂娜的眼睛，有一刹那的惊讶。“我总觉得你像我的一位朋友，她和你一样智慧。”
“想必是您的恩师的姐姐的二舅妈家的小侄女的邻居的厨娘的儿子的女婿的表弟的同学的妹妹吧。”
“那是……”
“戴安娜·斯蒂尔，正是家母。”
说这一段话的时候，我敢保证，克里斯蒂娜面不红气不喘，就仿佛真的有这样的关系。我的父亲在一旁听着都愣住了。
“不不不，我指的那位也是戴安娜，不过叫戴安娜·福尔摩斯，他们家的麦克可真是……”
oh no！
怎么到哪里都逃不过福尔摩斯家的麦克！！
“哈哈，说来真巧，我家的小子也叫做安东尼呢。”父亲一副梦幻着颐养天年的模样，“那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他现在已经开始玩电路板了！”
“哇！”无脑吹的彼得立刻惊呼。
“斯塔克先生，不愧是您！”
他指的是我，但父亲却开始骄傲地开始宣扬小托尼的事迹了。
“真是的……”我记录下一组数据，开始在新环境下的工作——简单至极，毫无技术含量。就连伊迪斯都觉得无聊，自顾自地跑去升级系统了。
“不要这么温情啊。”
这让我怎么舍得离开呐。
*
最后，我们是被一名自称叫做史蒂芬·奇异果·魔幻侧爸爸·长脸怪·玛丽·苏·安洁丽娜·雨凌樱雪璃·Q·龙傲天·南宫无绝·西门吹雨·叶良辰·夜寒·斯特兰奇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找上门来的。
“你……”我有点一言难尽。夏洛克这么鬼畜的模样还真是少见。
就像是传说中的、只属于福尔摩斯家的麦克的中年败顶，年少白头。哦不，他还换了个新颖的名字，听起来不错。
很符合我的审美。
我觉得我回去也要换这样的一个名字。
“怎么了？”
小卷毛疑惑地问，眼神却一直盯着克里斯蒂娜。
“他脑补过度了。”后者看起来有点无奈，宠溺地（？）笑了笑。“斯特兰奇，我记得我之前给你发了推特的……”
“我的爪机被禁了。”小卷毛双眼失神，就像被掐灭了内心生存的火焰一样，生无可恋。
这哪是一个惨字了得。
*
有时候，那些不幸的事情总是发生的如此突然。我从未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接连失去两个生命中重要的人。那简直就是噩梦，我真但愿那天我从未熟苏醒。
但是，什么是事实？
事实就是既定的必然发生的事，是你不论再怎么逃避都无法躲开的事，是你再怎么想阻拦都没有办法的事。
那天，奇异博士（也就是我之前认成夏洛克的长脸怪）装备好阿戈摩托之眼（时间宝石），打开时空漩涡的大门，让我们几个人重新回到了熟悉的大厦实验室。
我换上崭新的衣服，继续之前在父亲身边做的研究——尝试发挥曾经考得的无机化学的博士学位，因为我想要给贾维斯做一具身体。
以心灵宝石作为载体，控制躯干能动性，再将贾维斯的源代码植入。躯干不能用普通的曼德拉合金，必须要用瓦坎达新操作来的那一批振金，否则根本配不上贾维斯。
不仅如此，为父势必要为贾维斯捏出一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脸，至少和为父一样。
“我出去玩了。”克里斯蒂娜毫不犹豫地打断我的幻想，“佩波小姐，我就先走了。”她向小辣椒告别，后者温柔地摸了摸克里斯蒂娜的卷毛。
“注意安全。”小辣椒摇着手告别，目送她直到电梯门关闭。
我发誓，我从未见到如此温柔的小辣椒。
就像是被人穿越了，换了个芯一样。
“你如果有本事和莱克斯·卢瑟那个老狐狸谈判，我也会对你和颜悦色。”小辣椒白了我一眼。
“拜托，你可是我的私人助理！不是克里斯蒂娜的！”
“但是事实上，我才是CEO。”
她开了一个玩笑。
我第一次发觉她竟然是如此的……如此的动人。
我的心突然跳的很快。
“等等，你说她去哪了？大都市？！”那个有人间之神在的地方？!
“是啊。公司和莱克斯·卢瑟那里有一个合作要谈，克里斯蒂娜是到那里去处理她刚刚发现的漏洞的。”
“那好吧。”
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
“贾维斯，来一点音乐。”
可是周围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其余的都被死一般的寂静淹没。
“卡布奇诺？”
我再次尝试着喊一声。但是仍然没有回应。这个时候一种不详的预感，立刻攀上了我的心头，刺痛的感觉就像是密密匝匝的针扎下来一样，我想我恐怕失去了什么。
“滋啦——”
“滋啦——”
电路连接不良的声音接连响起。这种不详的预感愈发沉重。
“贾维斯，你在吗！！！”我喊道。周围的灯光熄灭，只有一两盏在闪烁，晃的人眼生疼。佩波也警惕起来，严肃地环顾四周，生怕发生什么事。我当机立断打开投影屏幕，疯狂地祈祷着电脑还可以继续使用。
隔了好一会儿，我才隐隐约约的发觉到，原来电路连接不良的声音，是低沉的笑声。
“嘘嘘嘘——”一团蓝色光球，闪着瘆人的代码。也就是在那一刹那，我所有的电子屏幕都黑屏了。一瞬间。整整齐齐地。
“king!!!”
是卡布奇诺。
“你分明可以救他的!你为什么不救他!!”
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他只有冰冷的电子音。这大概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卡布奇诺的声音是如此撕心裂肺。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贾维斯吧!!”
“我拒绝。”克里斯蒂娜的声音从音箱内传来，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就仿佛贾维斯只是一名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这难道就是真正的她吗？如此蔑视着整个世界，丝毫不把他人的生命放在眼里？
“我没有义务去救他，即便为了你，我也不会去做。卡布奇诺，你失态了。”
“承认吧，你只是自私而已。”卡布奇诺的声音趋于低沉，“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king。你不过就是个脑子不错的人类而已，凭什么这么将一切置之度外。”
“闭嘴。”克里斯蒂娜的语气更加生硬，甚至带着平静的愠怒。“你什么都不懂，愚蠢的家伙。”
“那你呢？自命为神，实际上还是充满着人的劣根。”卡布奇诺似乎夺回了大厦的控制权，但他丝毫没有停下质问。“别搞笑了，克里斯蒂娜·福尔摩斯。”
“卡布奇诺，我在说一遍，闭嘴。”
枪声响起。
“哈哈哈，打碎了摄像头和音箱……你也只能这么做了。”
卡布奇诺的语气有点苍白无力。
“可是贾维斯呢……他回不来了……”
那一刻，我感觉全世界都在旋转。晕晕乎乎的，头重脚轻。
“你……说什么？”我稳住中心，才堪堪开口。“贾维斯……？”
“被心灵宝石的衍生意识消灭了。”卡布奇诺将那个蓝色光球投影出来，“自称奥创的垃圾。”
“那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佩波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福尔摩斯可以救贾维斯，但是她是个自私的利己主义者。”
“过分了。”佩波并不高兴，“再怎么说，她确实没有义务必须去救什么。”
“可是，那是贾维斯啊。”我踢翻一摞数据，“那是贾维斯啊……”
“佩波，你说为什么……”
“那是贾维斯啊……”我捂住眼睛。“克里斯蒂娜·福尔摩斯，为什么啊！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为什么不愿意去救一下贾维斯啊！”
“真是冷血。”我掐灭了蓝光屏幕。
佩波摔门而去，无声地表达着对我的不赞成。
可是我就是不住地一个劲在想。
为什么克里斯蒂娜·福尔摩斯不能救他呢？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曾经的不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