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火影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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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质量很不错，暗部特制，被巧劲送出了指间，宇智波鼬没有阻止，只是定定的看向少年露出的眼睛，等着他开口。
子翎轻轻叹了口气，感觉糟透了，“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你是特地来找我的。”
“猫。”
出乎意料的，心烦。
人的一生无知无觉没心没肺的孩提时期才是最自由的，一旦开始长大就会发现世界不是那么美好，快乐容易被打破，烦恼轻易的叠加在一起。
过去的，回忆里的，无论多微小的，美好都让人不舍留恋，充满诱惑。
“呐，宇智波鼬，在此之前，给你讲个笑话吧。”
“......”宇智波式面瘫
“冰箱里有五个鸡蛋，第一个对第二个说：‘看，最后那个家伙有毛哎，好可怕~’；第二个对第三个说：‘你看第五个鸡蛋有毛毛哎~’；第三个对第四个说：‘你看你看，第五个鸡蛋有毛哎，好可怕好可怕~’；第五个听到了，吼了一句：‘滚！老子是猕猴桃！！’”
“......”宇智波式冷漠
“喂喂，真的不给个面子吗？”
所以说啊，他最不擅长和宇智波的人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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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来聊正事。”少年长长的呼出口气，嘴角的弧度扯出浅浅的笑容，眼底闪动着狡黠自信的光彩，“鉴于这么长时间，我依旧能够呼吸，我想你并不是想要杀了我，至少不是现在。”
宇智波鼬的脸色没有波动，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没有说话。
子翎感觉自己暴露在外的咽喉被什么尖锐的铁器抵住了，冰凉的触感贴在脆弱部位传递出致命的威胁，他的直觉开始叫嚣着危险，浑身寒毛倒立。
他轻轻皱眉，慢慢的说了下去：“没有人会想要闹不愉快，尤其是紧要关头。”
“你以为，自己有资格成为我的困扰？”宇智波鼬沉着脸。这让子翎清楚，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脖颈上的刀刃又紧了紧，贴着利器的感觉不太好，像是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了别人的手心上，不，不是像，就是事实。它大概已经处在危险的临界点，只要轻轻的移动就能划开毫无防护的部分，而这却不是件好事。
有的时候，你能容忍有人拿刀威胁自己，却不能容忍它刺穿你的身体。当致命位置被伤害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场不可能妥协退缩的战斗，揭开了它狰狞的面目。
这一点宇智波鼬很清楚，子翎同样。他们突然沉默下来，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直到其中一人厌倦了这样的游戏，动作轻起。
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开皮肤，鲜红的血液淌下，消失在深色的衣襟间。
有一丝刺痛传输到了大脑皮层，子翎恍若未觉的笑了，很有诚意的接下了之前的话题，“或许没有，但你得知道，当我们找到了钥匙，总能成为任何人的困扰。”
“你在威胁我？”宇智波鼬的声音稳重低沉，就如同他过于复杂的眼神，透出超越了年纪的成熟意味。
“不，在商量。”少年依旧笑眼弯弯，眸子里闪亮亮的，从声音到眼神都透着淡淡的笑意，很富有感染力的愉悦。如果不是他还掐着自家大哥的软肋，夹枪带炮，简直像年祭上带着面具玩闹的孩子。
停顿了几秒，宇智波鼬冷着脸突然说道“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天真。”
“我不希望你存在，但既然宇智波无法摆脱写轮眼的诅咒，那么发挥你的价值。”
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子翎愣了愣，歪头笑道：“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合时宜。”
他始终不变的笑颜对上宇智波鼬冷凝的目光，面具的阴影下，眼底蛰伏的晦暗悄然泛起，如出一辙的冰冷撕开了声音里所有的温和。
“嘛，我厌恶所有替我做出的决定，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不变的血色空间里，一阵不知来处的微风拂过暗色的土地，滑过锋利的刀刃，流畅而温顺的分离汇合，描摹了它所途径的事事物物，有如一切风暴前礼貌的招呼，让衣角微动，让发丝轻扬，带走躁动的气息。
“再怎么说，我也还是傲慢的宇智波啊。”
尘土毫无征兆的在两人中间扬起，旋转徘徊，骤然抬升，直冲天际。少年的身形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平静安和。
“看不清结局，望不到前景，就让鲜血去见证的深入骨髓的傲慢。”
风沙更甚，沙沙作响，忍刀从开始消磨成黑色的铁砂融入风旋中。
“还真是认不清局面。”余光瞥见衣角边缘在黄沙的吹刮下逐渐模糊消散，宇智波鼬不屑地嗤笑，毫不在意手臂在风旋中的迅速侵蚀，架在子翎颈部的利刃径直斩下，残存的刀刃瞬间划开一道血口。
“不过是留下的备选，也敢做出挑衅？”
“咳咳......精神世界，总是更可能存在奇迹的。”用风沙抹去束缚，子翎翻身落在地上，捂住淌血的位置，放下手，伤口已经消失了。
他缓缓起身，周身的风沙往后散去，铺散开一片广阔的荒原。空旷的天空不着云彩近乎于白色，浅黄的土地寸草不生蔓延到天际。那是片寻不见太阳但光亮无处不在的原野，低矮枯黄的植物依稀可见曾经的风姿，它们将根系深深扎向土地，它们在持久而绝望的光明里挣扎，它们在过去的滋润里沉溺，它们将死。
过分黑暗的夜晚和过分明亮的白昼，两片土地在对峙的两人脚下接壤，却泾渭分明。
“我啊，挣扎着，期待着，想着会有奇迹。”子翎温和的说道。
宇智波面无表情的看着少年始终不达眼底的笑，不作一词。
笑得，真难看。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火影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