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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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要告诉你。”蓉蓉这回是真被他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搞得束手无策了，只能板着脸说话。
“蓉蓉就告诉我罢。”司空摘星凑上前去，摆明了非要问个究竟不可。
蓉蓉推开他，面上微红：“不就一些小玩意，我之前把几个止咳生津的方子给改了，这药粉伤不到人，就是让人觉得嗓子干涩，得有那么几个时辰不得不少说些话而已。”
司空摘星看着蓉蓉，笑得更得意了些：“蓉蓉也不乐意听那些话吧？”
“和我有什么相关！”
“那蓉蓉为什么这么做？”司空摘星一脸希望蓉蓉为他解惑的样子。
“还不是为了你，你……”蓉蓉的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已忙不迭掩住了嘴，怎么就被他激得说出了这种话！
司空摘星听后却是心满意足，注视着蓉蓉的眼明亮纯粹，连嘴角的笑容弧度也是越来越大。
蓉蓉红着脸绕过他走开去，回了她制药的屋子然后立刻掩上了门，只当没听见身后司空摘星根本没再压抑的笑声，神色懊恼，心中却是微甜。他知道她会在乎，也在意着她的感受，这人什么都不会说出来，却着实体贴纵容着她的每一分小心思。
司空摘星自然不知道蓉蓉此刻还有些感动于他的体贴照料，抓了抓头，有些为难。这类似上门提亲的经历他这辈子也是头一回遇到，老实说，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那些人给看上了，是因为他把自家蓉蓉照顾好了，那些人就以为把他们家的姑娘嫁进来也会跟蓉蓉一样？
司空摘星脑子里刚蹦出这个念头，当下就猛摇着头，开玩笑，她们能和蓉蓉一样吗？当然不可能！司空摘星朝那合上的房门看了一眼，收回视线时脸色有些沉郁。
司空摘星在此地一住数年，从来独自来去，只除了几年前有了蓉蓉，那已是唯一的意外。正因为一而再地把蓉蓉留在家里，他不忍限了她让她一人在家中寂寞，便由着她与邻里街坊往来。也是为了蓉蓉留在这的日子好过些，他才愿意花些时间对他们和颜悦色，若这些人以为这样就可以随意打扰他的日子，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有些事，不是他们可以随意干涉的，这个家以外的人，都没资格干涉他们的生活。
不过……司空摘星不由叹了口气，他想归想，蓉蓉却是和他们相处日久有了些感情的，若他做出什么事来惹得蓉蓉不乐意了，那才是麻烦。又伸手抓了抓头，司空摘星终于垂头丧气地打算顺其自然了，反正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等下一回……他瞬间苦了脸，他其实真的不想再有下回。
令司空摘星意外的是，虽说这“下回”的确很快就又找上了门，可这回上门的老妇人却是比上回来的那位离开得还要早。才说没几句话，那老夫人的模样看着就有些不对劲，很快就拄着拐杖离开，近乎夺门而出。
“这回又是什么？”司空摘星又伸手想去拿那杯盏。
蓉蓉今次没有送客出门，直接拍下了他的手：“这回茶水没问题。”她取出块帕子递给他，“别直接碰到那杯子。”
司空摘星于是隔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将杯盏举起，对着外头的日光仔细端详着，却还是看不出丁点粉末痕迹：“蓉蓉怎么做到的？”
“谁说药粉一定要用在杯身上了？”蓉蓉轻笑一声。
“这回用的是什么东西？”
“方奶奶有癣症，我虽然不知道她避忌什么，可是那一点和癣症发作类似的感觉总会让她不安心，当然就急着离开了。”
蓉蓉伸手要接过司空摘星手中的杯子，堪堪触及杯身却被司空摘星伸手截下：“你自己也当心着些，自己下的药着了道可就惹笑话了。”
“谁会笑话，你吗？”蓉蓉抬起双手，“早就擦了解药了。”
司空摘星这才收回手让她把杯盏拿了去。然后又跟在蓉蓉身后看着她把杯子洗净，确认她确实没被药影响到，才笑了笑，正想开口时却恍然大悟：“你把药下在水里，药性是在洗杯子的时候沾上去的？”
蓉蓉抬眼时露出笑意：“聪明。”
司空摘星嘿嘿傻笑一声，摸着下巴继续跟在蓉蓉身后：“等下一个来的时候，蓉蓉打算再换个什么药？”
蓉蓉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很期待下一次？”
司空摘星忙不迭地摇头。
蓉蓉却很快收起那样的神色，反而有些狡黠地说着：“我想，不会再有人上门来提亲了。”她又轻笑了一声，“不过现下看来，你可真是她们眼中好女婿的人选呢。”
蓉蓉一番调侃换来司空摘星无奈的苦笑，伸手捏了捏蓉蓉脸颊，宠溺道：“明知道我头疼，竟还取笑我。”
蓉蓉轻拍开他的手，却不自觉抚上方才被他碰过的位置。司空摘星本是十分小心地放轻了手劲，可见蓉蓉这样却仍以为自己没把握好分寸，有些不安地开口：“怎么，是不是弄痛你了？”
蓉蓉有些晃神，看他有些忧心的模样，笑道：“没有，别瞎想。”见司空摘星还是不怎么放心，便又说着，“要不你让我还回来，总安心了吧？”
司空摘星没有异议，把脸凑到蓉蓉眼前：“随你处置就是。”
蓉蓉扑哧一笑，只伸指往司空摘星脸上戳了一下：“逗你呢，还认真了，你说大伙是不是见着你这副样子才都以为你老实可靠呢？”
于是话题又给绕了回去，司空摘星欲哭无泪。
“放心吧，我想今后是不会了。”蓉蓉实在不想见他一张苦脸，意有所指地说着。
“什么不会？”司空摘星不明白，只觉得蓉蓉的话转得太快。
“等着看就知道了。”
之后的日子，司空摘星除了发现上门说着自家姑娘或是别人家姑娘好的三姑六婆从他家中绝迹，另外就是出门时左邻右舍和他打招呼时的眼神带了好些惋惜。司空摘星满满都是不解，回到家中才问起蓉蓉这是不是她所谓的等着看就知道了。
蓉蓉只是笑，偏不答他。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