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小传》我是企企

13、第十一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第十一章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寡人对敝国的歌舞也早有耳闻，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让小二，小六拿了乐师的鼓和笛子，然后示意他们演奏。这都归功平时和他们玩，他们想念家乡吹起乡乐，发现同印度音乐相像，今天才好拿来急用。我可是从小练的这个。
　　将裙子低低的放到跨上，再揭开小衣在胸下打个结，再取来一块轻纱作了面纱，而今天的金野装饰到处都是铃铛做的手链脚链真是齐了。在我的示意下鼓声响起，没有铺垫，没有前奏，就是那样的热烈。我踩着鼓点舒展舞姿，双手变换姿势，再加上首，颈，臂，腿和脚的配合，这婀娜的身材比例真是绝好。我的发挥锦上添花，然后鼓点突然停了，笛声响起，异域音乐和轻扬的面纱将神秘进行到底。我开始轻缓的舞动，眼神也随着意境变化，腰像水蛇似的扭。姑娘我今天算是搏命演出了，酒精的作用不容忽视阿 。最后缓缓的转过身，将面纱取下，轻盈一笑，掌声雷鸣。我径直走向金风，福了福，然后入席。
　　“你到底是谁啊？”
　　“福妃。”
　　我们相视而笑，余光望到子健那个让人心疼的人依旧独饮着，心抽动着，脸上却得笑着。突然子健开口了。
　　“金野王此次输了贵国最拿手的东西，不知回国后如何重振士气阿。”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抢在金风前面说道，还好他犹豫了一下，并不显得我很失礼。
　　“哦？请教何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个典故讲得是很久以前有一位老人，名叫塞翁。他养了许多马，一天马群中忽然有一匹走失了。邻居们听到这事，都来安慰他不必太着急，年龄大了，多注意身体。塞翁见有人劝慰，笑笑说：“丢了一匹马损失不大，没准还会带来福气。”
　　邻居听了塞翁的话，心里觉得好笑。马丢了，明明是件坏事，他却认为也许是好事，显然是自我安慰而已。可是过了没几天，丢马不仅自动回家，还带回一匹骏马。
　　邻居听说马自己回来了，非常佩服塞翁的预见，向塞翁道贺说：“还是您老有远见，马不仅没有丢，还带回一匹好马，真是福气呀。”
　　塞翁听了邻人的祝贺，反到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忧虑地说：“白白得了一匹好马，不一定是什么福气，也许惹出什么麻烦来。”
　　邻居们以为他故作姿态纯属老年人的狡猾。心里明明高兴，有意不说出来。
　　塞翁有个独生子，非常喜欢骑马。他发现带回来的那匹马顾盼生姿，身长蹄大，嘶鸣嘹亮，膘悍神骏，一看就知道是匹好马。他每天都骑马出游，心中洋洋得意。
　　一天，他高兴得有些过火，打马飞奔，一个趔趄，从马背上跌下来，摔断了腿。邻居听说，纷纷来慰问。
　　塞翁说：“没什么，腿摔断了却保住性命，或许是福气呢。”邻居们觉得他又在胡言乱语。他们想不出，摔断腿会带来什么福气。
　　不久，邻国的士兵大举入侵，青年人被应征入伍，塞翁的儿子因为摔断了腿，不能去当兵。入伍的青年都战死了，唯有塞翁的儿子保全了性命。”讲完后，心里七上八下，原来他们并不知道那些我知道的典故，我差点忘了，我想拿它玩文字游戏，所以自己说了出来，只希望有心人能明白。
　　“真没想到金野国的一介女子也能有如此才学。”子学讲什么都处变不惊，只是他盯着我的眼睛让我心寒。
　　“福妃从小伶俐，到也识得些字。”金风谦虚着，子健一言未发，继续独饮。金风突然伸手搂过我，酒劲上来了只能靠着他，他的酒气吐在我身上。
　　“在帮我还是害我？”
　　“只是在帮想帮的人，我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看来，你跟那子健是一伙儿的，都想看热闹。”
　　“只是想帮他和姐姐，他并没有野心，他的聪明和才能可以给你带来麻烦，可他没有远大的野心作为他施展才能的渊源，他渴望的原只是份爱情。 ”我静静地讲，泪水滑了下来，慢慢德在金风的怀里睡着了。
　　睁开眼时，依旧躺在那件客栈的床上，有人在帮我倒水，那一袭的白衣……
　　“子健！”
　　“你醒了阿。”
　　我在想着事情的变化，真是诡异阿。
　　“是金风把你还给我的，他回金野去了。”
　　“他没有对你说什么吗？”
　　“我们达成了一个交易。”
　　“是什么？”
　　“他帮助我夺回想要的。”
　　“让你叛国？”
　　“他知道这不可能，他让我此后不再为子学效力而已。”
　　“那他怎么帮你夺回姐姐啊？皇帝的女人另一个皇帝应该没什么办法啊！”
　　“阿紫，你错了。”
　　“什么错了？”
　　“从头到尾我想要的都不是嫣红，而是你。”
　　我愣了，那么也就是说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聪明，明了，我被金风利用了，成了他的棋子在她怀里安睡得我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他卖了。那么子健呢，他又怎么回事？他不是深爱殷红的吗？
　　“不要爱情了吗？”
　　“在马车上与你一聚之前，我只是一个愤怒，无奈，渴望挽救爱情的王子。与你相谈后我才明白，一味的退让，躲避和埋葬在心底的渴望什么用都没有，因为皇兄的权利，我失去了心爱的女人，所以我只有夺回权利，才能拥有爱情。”
　　“子健，是我害了你，你现在太偏激了。那么赛马场上的黯淡，宴会上的若有所思都是为了什么？”
　　“因为把你弄丢了。”
　　“准备让我成为你的助力得到权利吗？”
　　“……”子健有点黯淡，我斥责的念头又那样被心疼一点点吞噬了。我明白子健所明白的，若没有权力就算获得了爱情也无法守护它，只是那些心知肚明的东西从子健口中说出时我心如刀割，它不再是那个极聪明却但定的人了，为了全力他也要在温和的面容上戴上残忍的面具。
　　“你还爱嫣红吗？”
　　“爱。”
　　“那么我帮你，但你记住我只为帮你的爱情，只为帮姐姐找回幸福。如果即将得到的权力使你丧失了现在坚定的爱意，那么我誓死都要毁灭它。”我说的坚定，发现自己全身都抖了。子健将我抱在怀里像哄小孩那样轻抚着我的背。如果可以，我请求时间永远凝固。
　　“我的离去，有造成什么影响吗？ ”
　　“司徒府仍然有个司徒紫住在那。”
　　“是那个丫头扮的吧。那嫣红姐姐现在该急死了。”
　　“这之前我也急死了。”
　　“不开玩笑了，准备瞒着姐姐吗？”
　　“必须瞒着她。”
　　“怕她担心吗？”是呀，不应该让她操心还没什么定数的事情。既然要守护她，就让她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在子健眼里嫣红是不能受到一点儿的伤害的。
　　“因为她知道了，子学也就都知道了。”
　　“真是可怕啊。”他也许在宽慰我也发现了我隐藏的很好的事情，可这句话却只让我读出了他的淡漠 。
　　“我吗？”
　　“宫里的关系，子学的情报，和你的心。我们的算计，都很可怕。”
　　“阿紫，我不要你害怕我，更不要你因为害怕疏远我。记住，在你面前，我永远都只是子健，我会对任何人进行猜忌，算计，报复和残忍的毁灭，但我发誓会永远的保护你，珍视你，在你的面前我的手永远都是温暖的。”
　　“别那样激动了，我记住了，永远都记住了。”
　　“那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讲具体的。”他说着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
　　他心里明白我虽记住了，却已经开始不由自己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