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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九章 遇袭(三) ...
石兰鄙夷一笑道:“逃走?那李爷的一番心血岂不白费了?”
李继业更是好奇,又问:“那你说该做什么?”
石兰不答,先问道:“李爷本来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李继业一怔,他原是想审问她们之后再作决定,但几番争论下来,竟忘了初衷,便道:“这跟你要说的话有关么?”
石兰又问:“那么李爷可知我们的身份?”
李继业又是一怔,他们根据康熙与诸子游西苑的消息布置动手时间、撤离路线,窥伺防守薄弱时才下手,动手时只挑扈从少的华丽的车驾,又哪顾得上打听是哪个府里的?不由望了朱天保一眼,朱天保道:“你们不都是那鞑子皇帝的儿媳妇么?”
石兰未理他,只对李继业说:“李爷难道从未想过利用我们威胁清廷,做更大的事么?”缡宁听得一阵迷糊,她也不确定她究竟想做什么了。
李继业道:“先前你不是说女人对大事而言无关紧要?又怎么威胁得了清廷?”
石兰道:“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表面平静却暗潮汹涌的朝局,更不知她们是谁!”说着,石兰一指郭罗络,道:“你可知她是谁么?她可是安亲王岳乐之外孙女、多罗贝勒皇八子胤禩的嫡福晋,是贵妇中的贵妇!”郭罗络有些恼怒,但不知石兰用意,也未出声。
石兰又指着缡宁,语气古怪的道:“她,十四侧福晋马佳.缡宁,身份虽远不及八福晋尊贵,却是十四阿哥心坎尖上的人!恐怕,现在那个深情俊朗的十四爷已是方寸大乱了!更重要的是,被这位能歌善舞美丽动人的侧福晋迷住的,决不止十四阿哥一人!”
缡宁脸色瞬时惨白:“石兰为何要这样说?难道……难道……”两人间的恩怨纠缠扑朔迷离,石兰未失忆时的嚣张、失忆时的脆弱、恢复后的难测……缡宁一直未真正了解过石兰,而上元节石兰那充满恨意的质问实已深铭缡宁之心——难道石兰为了恨她已是不顾一切?
不止缡宁与郭罗络心中震惊,一众匪徒也听得愣愣的。
石兰继续道:“康熙帝天纵英明,他的儿子们均也才华过人,只可惜儿子太多太能干也不是好事,有野心的个个拉帮结派,培养自己的势力,表面上虽兄友弟恭,暗里的争斗却从未停过——李爷若肯舍弃此地的基业,又有我们几人在手,利用得好,可让康熙诸子自相残杀!这一来,定牵扯到朝中大臣,熙朝将元气大伤,岂不好过让他们着着急?”
郭罗络再也按捺不住,怒喝道:“你疯了?你忘了自己是谁吗?你可是皇上亲指的四贝勒侧福晋!你——”
“住口!”石兰蓦的转身朝郭罗络叱道,“什么四侧福晋!我好好一个人,为何要□□新觉罗家的奴才?他要我生就生、他要我死就死,名为夫妻,他可顾念夫妻情份?上元节我得罪了这位美貌的十四侧福晋,他又是怎么待我的!我——”石兰激动的说到这里,胸口起伏,似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慢慢平静下来。
郭罗络大张着口,像看怪物般看着石兰,结巴着:“你……你……”
缡宁听她直言道出隐晦不明的心意,反似松了一口气——明白了石兰的态度,倒免了自己一天到晚为石兰暖昧不明的言行费神,对石兰的那丝歉意也可收起了。日后——“唉,看这情形怕没有日后了,只是我并没存心招惹谁啊,为何会这么倒楣?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轮到我!”忽想起胤祯,“他现在是不在找我?是否像石兰说的那样方寸大乱呢?”心里隐隐觉得石兰说得对。事实上,在这男权至上的年代,胤祯对自己已很纵容,早超出了一般的宠爱,只可惜他面对的,是一缕来自二十世纪的魂魄,他再怎么好,也摆脱不了皇阿哥的高傲,给不了缡宁想要的。两人间终有一条鸿沟,那就是情感上的平等与专一。说到底,这十四阿哥府中,除了胤祯,别人全都是服侍他的奴才,所有人的喜恶,都该以他为中心。“爱新觉罗家的奴才……石兰的看法,倒超出了这时代的女性,也许是自幼受父母溺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格,比来自未来的我还不惯以奴才般低顺事人。只是,她的喜怒哀乐,她的爱恨情愁,还是围绕着她的丈夫,那个未来的雍正帝。也许,是爱之深,则恨之切吧……
看着脸色冷傲的石兰,缡宁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叹道:“只为了恨我,你这样做值得么?他们是一群卑劣的劫匪,你不顾自己,也该顾虑你的父母啊!”
“不错!就凭你说的这些,就该祸及九族!”回过神的郭罗络叫道。
石兰冷笑道:“我不说,李爷他们不说,谁会知道?”
郭罗络道:“还有我在呢!”
石兰冷冷讥讽道:“你么,恐怕是没机会说了!内务府玉碟里,大概会有这么一笔:四侧福晋瓜尔佳氏、八福晋郭罗络氏、十四侧福晋马佳氏,于某日因某病殁……”
缡宁心中一凛,她对清史不并熟,不知十四阿哥有哪些福晋,不明了自身的结局,但依稀记得八福晋是直到雍正继位还活着,这还得感谢二十世纪电视荧屏里泛滥的各种各样的清朝正剧或戏说,没有哪一部剧说悍妒的八福晋是康熙四十年死的。难道历史出了偏差?唉,半吊子的先知真会害死人。
耳边听石兰道:“李爷可有兴趣听听我的计策?”
朱天保、乔先生及厅内众人的眼光全集在石兰身上。李继业心中猜疑不定,只道:“你说!”
缡宁很想知道石兰会说出如何石破天惊的妙计,只是她说:“这计策越少人知道越好,只能先说予李爷一人,告不告诉别人、用或不用就随李爷了。”于是,缡宁与郭罗络又被关到了那个屋内,不过待遇好了些,没有上绑,连郭罗络的也解开了。
郭罗络不声不响,缡宁也抱膝坐在角落不语,瞟了一眼郭罗络,胡思乱想着:历史总该不会骗人,八福晋应不会这么早死吧?我是不知道的了,但石兰呢?雍正的后妃中,好像并没有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可是满族姓氏中的大姓,还是在绛雪轩里,因不懂太子妃、石兰、还有那位和嫔,既都是瓜尔佳氏一族,为何又姓石,曾问过胤祯。胤祯怎么说来着?“世居苏完、指石为姓……”胤祯说了一大堆瓜尔佳族中显赫的人名,记不清了。印象唯一深刻的,是那个《鹿鼎记》里的鳌拜也是瓜尔佳一族……唉,胤祯的绛雪轩……琉璃花坛……五棵海棠树,落花如红雪——还是在绛雪轩里好,天天在一起,玩笑无忌,自成婚后事情又多,他么,女人一个个的娶,两人间大小冷战不断,特别是最近的冷战——别想了,都快被后悔淹没了……
唉,胤祯啊胤祯……
缡宁苦笑起来,为何每到危急关头,彷徨无助时才想起胤祯的好处?才会怀念起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这算不算自私啊?早知如此,不如抛开一切,好好爱一场!可是,可是他做的实在过份,有哪个二十世纪的女性受得了?他倒还因他哥哥疑忌我呢!那可是出名手辣的雍正啊,我敢招惹么?这么想着,眼前不禁浮起四阿哥那深不可测的眼神,这次事件,他是担心石兰多些,还是担心我多些?摇了摇头,恐怕是担心此事的本质多些吧?肯将心事埋得这么深,连康熙都瞒过的人,会将个女人看得如此重要么?他对我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但那一次次的维护、水云亭里救起自己时焦虑的眼神……缡宁禁止自己想下去,一个胤祯已让人纷乱如麻了,若真扯上那个冷面王,我也不用活了,瞧石兰就知道了,迟早得性格分裂症!时而跋扈、时而骄蛮、时而温纯柔弱、时而又是清冷自持,刚刚舌战群匪光华夺目,转眼又是一副恨天恨地模样,都不知究竟哪个才是她——不过,她给四阿哥惹的麻烦的确不少,偏偏每次都与自己有关,连带的自己都成了会惹事的主——命背啊!若这次四阿哥知道他的侧福晋竟欲设计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不知会怎样生气呢!不过,显然的,石兰的计策不会成功,因为历史同样的没有记载他们兄弟中有人早死。算来算去,倒楣的还是史书里一笔带过的连名也没有的女人们!如果这次我死了,会不会回到未来,再让我继续张离的明星前程呢?还是变成孤魂野鬼穿梭在时空中?既然连穿越时空这么荒谬的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救命!救命!”
缡宁正天马行空的想象自己到开明的唐朝展现歌喉、风华绝代,尖锐的女子呼救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接着屋外一阵喧嚷,光把的红光闪耀在纸糊的窗外。郭罗络猛的站起来,扑到门前,使劲摇撼着,嘴里大喊:“开门!开门!泯儿!泯儿!是你么?”
外面的声音一寂,接着那呼救的声音又响起来:“福晋!福晋!”
缡宁惊得站起来: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人被抓来?
郭罗络更加使劲的推门,又哪推得开?借着屋外朦胧的火光,缡宁寻着一把椅子,用力砸门。郭罗络也依样葫芦。还没砸几下,门豁然大开,乱轰轰站着七八个匪徒,还有个被紧抓住双臂挣扎不休的少女。两人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用椅子撑住了。
领头的匪徒恶狠狠道:“干什么?再这么不安份,连你们一并处理了!”他脸上有一道疤,赫然是被郭络罗抓伤的劫匪,朱天保口中的丁老四。他打量了郭罗络几眼,道:“原来是你的婢女啊,怪不得这么够劲,当真有其主必有其仆啊!”郭罗络怒喝一声,想冲过去,却被架住了。
泯儿哭叫着:“福晋!您怎么也被这些恶贼抓来了?府里好几个护卫被他们当场杀了,那里还关着许多别府里的姐妹……”缡宁紧张起来,那日跟去服侍的是小墨,难道她也……象要证实缡宁的担忧般,远远传来一声极其惨烈的嘶叫,惊慌的缡宁也分辩不清是谁的声音,只下意识的呼道:“小墨!”想循声找去,却也被人架住了。
人声杂沓,李继业率人赶来,怒喝:“丁四弟,你干什么?”
丁老四躬身道:“大哥,朱二哥在那边审问,这丫头泼辣得很,竟想逃跑,我就提了她想教训教训。”
“为个弱女子也这样大张旗鼓的,李爷,你的手下一个比一个能干,可真让我长了不少见识啊!”一个清朗的女声冷冷说,原来是石兰,她也来了,站在李继业侧后方。丁老四转目看去,变了色,怒道:“你……你……大哥,就是她将林贵踢得下不了床的,她……她怎未被关起来?”原来他一直在布置防守,不知厅中发生之事。
“不要!”
李继业还未答,西边房舍中又传来惨叫声。李继业皱了皱眉,石兰冷笑道:“李爷手上究竟有多少筹码?为何不让我知道?怎么,不相信我?”
李继业道:“哪里,这些都是顺便抓来的人,无足轻重,派不上用场。”
石兰哼了一声,道:“我真有些好奇,想看看那位猪公子不知又搞了什么花样出来。带她们一同过去吧!”
丁老四呆呆的看着她,她说起朱天保的的口气那么不屑,最后一句简直在发号施令。可大头领都同意了,他又能怎样?
缡宁与郭罗络也一同去了。谁也没注意,在廊柱阴影下,站着那位神秘的乔先生,众人走后,他步出廊影,微光下看出他眉头紧蹙。
关押处竟似牢房的格局,以石头砌成,辅以铁栅,隔成好几间。五六个匪徒散坐四周,看守着人质。两个婢女,一个是小墨,一个却是十福晋的侍女翠云,因被打发给八福晋送帖子,滞留在后,倒楣的遇上了劫匪;两个太监,高福赫然在内,另一个是八贝勒府的小泰子。
小墨睁着圆圆的眼,流露恐惧之色,忽见到自家主子随着匪徒进来,“哇”的一声哭出来,“小姐……”看守的人喝道:“闭嘴!”
缡宁见小墨没事,松了口气。可是刚才惨叫的人是谁?
李继业向四周扫了一眼,问:“朱老二呢?”
一看守答:“在里间审问呢,林贵也在里面。”说着指了指石牢深处。
“都叫出来。”
“是。”便有人进去。
一会儿,朱天保脸带满足,衣衫不整的出来,后进去的匪徒拖着一少女,身子半裸,神情痴呆。
石兰惊道:“碧珠?”
碧珠茫然的眼神微微转动,看见石兰,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缡宁意识到发生在碧珠身上的惨事,不由一阵晕眩。郭罗络也是脸色惨白。
李继业道:“朱老二,你这是在做什么?”
朱天保道:“大哥,我怀疑这女人的话,所以拿她的丫环证实一下,顺便替林贵兄弟出口气。谁让她的主子这么凶悍?”转头朝石兰道,“她是你的侍女,是不是心疼了?”他愚蠢如猪的脸上竟露出狐的狡诈,和狼的凶残,窥伺着石兰露出破绽。石兰双拳紧握,笼在袖中,忽然大笑了起来。
朱天保怒道:“你笑什么?”
石兰大笑着:“请问朱二爷,你这么别开生面的审讯,可问出什么没有?”
李继业以眼神询问,却见朱天保脸色沮丧,微微摇头。
石兰冷眼看着,心知是李继业授意审问碧珠,显见李继业心存怀疑,只可怜无辜的碧珠……石兰止了笑,转身出门。李继业喝道:“站住!你往哪儿去?”
石兰倏的转头,冷冷道:“先前瞧李爷做出这种大事,必是胸怀天下之辈,如今看来,竟是我识人不清。你劳师动众,不过是为了劫几个女人泄欲而已!而你的手下,如此贪图眼前之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事当断则断,你既不信我,我的计策不用也罢,先前的约定一笔勾销,我自做回我的阶下囚——我出去,只因不愿被无耻小人污辱眼耳!”说完转身又向门口走去。
李继业皱了皱眉,吩咐道:“先将她们关着。”
铁门打开,泯儿被推了进去,小墨却扑过来,哭叫:“小姐……”其他人也纷纷乱起来,有叫“八福晋”的、有叫“石福晋”的。
朱天保恶狠狠的道:“别吵!”粗鲁的拎起身边的碧珠欲一并关进去。看似恹恹的碧珠冷不防跳起来,一口咬住朱天保耳朵。朱天保剧痛之下,狠命一掌挥向碧珠。碧珠撞在石墙上,额头流出鲜血,嘴里也全是鲜血,朱天保的半个耳朵,已生生被碧珠咬下。
朱天保大怒,拔出腰刀砍向倚墙坐倒的碧珠。缡宁大叫“住手!”扑了过去。石兰瞿然而惊,回首时正好看见闪亮的刀光斜斜劈下,青白的石墙上绽开朵朵鲜艳的桃花。
缡宁跪倒在碧珠身边,看那双含泪的双眼半闭着,心里一时糊涂:那匪徒真的杀了她?她就这样死了?刚刚还好好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抬头看去,钢刀上还带着血迹。缡宁一阵悲愤,冲动下失去了理智,扑向朱天保,疯狂的抓咬踢打,忘了自己只具有弱不禁风的躯体,一心只欲夺他手中凶器。
因知老大要留她作饵,朱天保不能下杀手,一时竟甩不开。
郭罗络感到此劫难逃,心下一横,猛的挣开了架住她的人,顺手拔出身侧一匪徒的腰刀,没头没脑,竟向李继业砍去。
被关着的侍女太监们都大声惊呼,因铁门未关,人人注目争斗,泯儿护主心切,趁机挤了出来,跟着翠云、小墨、高福和小泰子也涌了出来,奔向各自的主子。小墨与缡宁一起扑咬朱天保,泯儿小泰子奔向郭罗络,翠云才十四岁,被眼前的阵仗吓坏了,又退回了铁门内,高福却被阻在铁门边。石牢内顿时大乱。
李继业脸上闪过一丝戾气,忽然出手,刹那间小泰子尸横就地。以手作刀,又朝泯儿劈去,近前时又改劈为抓,手扼在泯儿脖子上,将泯儿举了起来,手指一收,泯儿呼吸困难,脸色痛苦。
石兰喝道:“住手!”斜跨几步,却已不及。 “咯咯” 几声微响,泯儿眼眶突出,李继业手一松,泯儿软倒地上。
郭罗络惊叫:“泯儿!”扑过去,却已香消玉殒,一双眼不瞑目的大睁着,似在看着石兰。石兰眼中闪过一道惊心的亮光,转头直直盯着李继业。
“你真不想实行我的计划了?”
李继业道:“这些人既派不上用场,留着也是累赘,杀了岂不干净?怎么,你不同意?”
“谁说派不上用场?有了她们,计划稍稍改动。”转头看了眼安静下来的牢房,高福、小墨、翠云、缡宁、郭罗络,都被关了进去。
缡宁呆呆看着狼藉的地面,一场争斗,又有两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结束,为什么?人命在这里竟是这样轻贱?
李继业怀疑的看着石兰:“你不是真想救她们吧?”
“要做大事,岂会在乎这些人命?何况她们全与我无关。有这些婢女代替,就不用美丽的十四侧福晋作饵了。你肯舍弃,我倒有点不甘心呢!她带给我的羞辱,岂能这样轻易了结?”石兰淡淡说。
缡宁抬头,看着镇静冷漠的石兰,第一次发现石兰竟是这样可恨。
“还有,李爷若还想与我合作,别让我再看到你的手下欺凌弱女。这岂是英雄行径?她们可以用来利用、用来牺牲,却不是给你们泄欲的。”
“满清鞑子入关,烧杀抢掠,什么恶事不干?杀我们的兄弟,霸我们的妻女,这不过是以牙还牙!你他妈的一个食汉人血肉的满族贵妇,凭什么指责我们?李爷,您忘了府上满门惨案吗?”说话的人脸色苍白,原来是被石兰踢得断子绝孙的林贵,此时一脸愤恨的瞪着石兰。
石兰脸色一沉,还未说话,缡宁颤抖着声音道:“你们这群恶贼,打着反清的旗号滥杀无辜,坏事干尽,分明都是些亡命之徒,迟早有恶贯满盈的一日!”
李继业眼中棱芒一闪,石兰出门看了看天色,道:“天快亮了!李爷,早些布置吧。”
李继业点了点头,吩咐好好看守,便率人出去。林贵跟在他身后,低声问:“大少爷,您为何要听这满人的话?”
李继业看了眼这个一同从山西逃出来的家仆,道:“她不是满人!”
唉!郁闷啊!早想把《遇袭》结束掉,就可写脱险了,没想到越写越多,拜托各位读者大们不要厌烦哦!
另:答heather :我找到的好看的小说是《四儿曲》啦,其间还看了许多穿越文,嘻嘻。还有,我一点也不得意,真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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