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77话』 自由之歌------另一个不二周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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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学§
雷雨过后，我和不二一句话也没说过，但彼此的心理攻防战却持续不断————
“惨啦！小悠，我听说不二答应了一个不良女生的邀约哦NYA～！≥ｍ≤|||”
“说什么呢英二，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约过他哦？^ ^” （众人：间接承认自己不良了？！（°▽°|||））
“别开玩笑了，快想想办法啊NYA! ＞～＜|||”
“这不是挺好的么？他也该找个女生谈恋爱了。”说着我将英二推出教室，从此没再过问此事。
面对不二的试探，必须表现得不惊不乍（阻止＝激起反抗），这样他反而会怀疑自己进行了漫画剧情而住手。（果然是反抗期啊！￣▽￣|||）
有裕太这张皇牌在手，他不可能离开青学网球部。但是———
“呐，手冢，你知道吗？我们的‘罚跑记录保持者’其实非常讨厌跑步呢。明明不是选手，你又『被校长那样拜托过』，凡事都得让着她，即使她不跑也奈何不了她的。但她每次都只是吐槽一下就出发了……所以说，她一边作弄你另一边却在讨好你哦。话说你对她又了解多少呢？啊……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点而已。因为手冢有时会意外地单纯嘛～ ^ ^”
还有就是———
“呐，越前。你觉得小悠的特训有效吗？我觉得一般般呢……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是‘特殊的’吧……呵呵 ^ ^”
（───既然已经知道龙马是主角当然会想到我会刻意栽培他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络绎不绝。
我知道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真怀念从前两个人装傻对装傻最后傻到一起去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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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二的连续性精神攻击弄得快垮台的我，趁着午休时间打沙包发泄。每一拳下去都能刮起一阵风，用高级材料建造的训练室震动感十足。
“多么恐怖的拳压啊，余波都波及到这里来了，被卷进去的话一定会死掉！”同样想趁午休练习的人看到这个场景纷纷逃了。但还是有一个不怕死的────
[居然还敢来，而且还是一副了不起的表情……]
“手冢前辈不理你了吗？” 始作俑者推门而进。
“这不正合你心意了吗？”话说他今天把饭盒往我桌上一放就走了，大概是昨天听了不二的话开始堤防我了吧？还说相信我三天呢……哼，算了。
“不，我决定放弃了。而且已经退学。”
“退学？”怪不得这么拽。是我的『毫发无损』让她愧疚全消了么？
“反正开罪了你也不可能在青学呆得下去，干脆退学算了。”
“所以说，我是那种以权谋私小气报复心强又斤斤计较的人咯？^ ^” 我把她压在墙上，近距离四目相对。
“！”即使退学了，她还是有点怕我的。
“放心吧，你没那个资格。不瞒你说，我连你叫什么都不想知道。像你这种人，明明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却心甘情愿地做别人的附属品。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人我才懒得理……”我没起伏的声音里流淌着一种深沉的怒意。
像她这种在漫画里连一个镜头都没有的人其实是最幸运的，明明享受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却没有被作者操控过。
“我呸，像你这种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的人知道痛苦是什么吗？真巴不得当日那瓶强酸把你浇了个稀巴烂！！！”
一瞬间，我周身血液仿佛一口气汇入心脏然后直冲头脑。
或许，她只是觉得我的话太难听，本能地反驳而已。
但却让一直偏爱隐性恐吓的我，却正大光明地发火了：
“对！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实验室里的东西不是用来砸人的！你害死不二了你知不知道！！！！！！”
一种从未有过的激烈情感汹涌爆发，我压着她胳膊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是她的任性，间接造成了之后的惨剧。我永远都忘不了被强酸灼伤、一整块皮被撕下来的感觉，更忘不了不二倒在地上抽搐呕吐的样子。
自从那天起，我每晚都在作同一个梦，梦见不二因为接受不了【真相】而自杀。我去阻止他，却在往前一步的时候掉进装满‘王水’的水池，然后在碳化和剥皮的恐惧中醒来。虽然事实上我们都‘安然无恙’，但痛苦和阴影却已刻入骨髓！仅仅是回想已经痛入心扉！
那女生一阵耳鸣跪倒在地。
原来，要把一个人吓得跪下，根本不需要任何忍术，只要你足够愤怒就可以了……
我离开训练室，看到闻风而来的手冢正朝这边跑来。
“放心，我没对她干什么。”我面无表情地从冰山身边经过， “请告诉你的小女友我很后悔救了她……”。
********又是心浮气躁的一天*********
为了给不二降火，我促成了一堂联合音乐课，打算演奏他喜欢的凯尔特音乐。这可是本小姐自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花心思哄男人，却在表演前被当事人狠狠地泼了冷水：
“抱歉，我现在不想听这么欢快的乐曲。”
现场气氛陷入尴尬。
“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弹首曲子……”他说着，走到钢琴边，随手翻开琴谱中的一页，然后在琴键上按下象征‘命运敲门声’的四个音符────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的第一乐章？
贝多芬不愿屈服于封建制度的傲骨和曲中被死神扼住咽喉般频临绝望的悲哀在不二的演绎下吓得人心惊肉跳。
“只有钢琴的话算不上「交响」吧？”
我用小提琴接上中间较为舒缓的部分。两种乐声在空气中碰撞、交融，被演绎过万次的名曲出现了截然不同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胸膛中奔腾而出，当中的高低起伏所包含的千言万语只有我俩知晓。
一曲终了，不二和我都有点心力交瘁。
居然连琴弦都拉断了……
教室静得听得见风声。
雷鸣般的掌声突然响起，我这才回过神来。（※此次演奏甚至成为了传说。）
不二向观众鞠躬，然后快步离开教室。我也不理会众人目光追了出去。直到一个四野无人的地方，他才停下脚步。
“何必费尽心神讨好我，不论是我还是这个世界变成怎样都对您没影响吧？”他背对着我，语气低沉。
心像被什么穿过了，冷冰冰的。
“之前就觉得您对什么都不上心，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他茫然地看着不知何时染上了灰霾的天空。
“你是想说我从来没有把这个世界放在眼内，只是耍着你们玩的对吧？”我单刀直入。
“……”他没有回答，虽然我的措辞比较偏激，但总体来说没有偏离他的意思。
“所以说，你不单讨厌【那个人】，也讨厌我，是吧？”
他稍稍迟疑了，然后轻轻吐出个“不”字。
“还是说比起【那个人】，我才是令你最厌恶的呢？你真正痛恨的人其实是我吧！如果没有我，你还可以开开心心地活到老，生儿育女打网球什么也用不知道……直到死为止！”
我睫毛微颤，定定地看着他。他却没有对上我的眼睛。不二精致端正的五官在褪去笑容后，竟显得那样拒人千里和疏离———这就是他一直保持微笑的原因吗？
“不，我不想恨你。”────这就是他的答案。
“不想恨就是恨了吧！为什么不想？因为我不是故意让你知道【真相】的所以觉得我也很无辜？还是看在我为网球部出钱出力的份上？” ───有些「什么」正在我身体内部发酵。
我质问他，他却不想回答。明明不久之前还有说有笑的……
一股莫名的焦躁猝然袭来。
“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好了───对，我从来没有把这个世界放在眼内。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过是场游戏，所以我才会活得这么随性。千方百计要青学拿冠军也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然后尽快离开这个世界和喜欢的人见面罢了！” ———这是我的真心话，至少我这么以为。
我仿佛能从不二僵直的背影中看到他惊愕得睁大的蓝色眼睛。
“……这样还不恨我么？^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居然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将嘴角向上提。
“如你所言……我现在的确难受到极点。”虽然音量不大，但他转身时的表情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哦，是啊。我好怕哦～那要怎样才能一笔勾销呢？”我用温婉的笑容挑拨他的神经，嘴角浮出的弧度，简直就像对他的焦躁不安毫不在意一般。
“怎么都得刺几刀吧？呵呵。”———他那爱恨交缠的复杂心理我没去理解，倒是这气话，在我听来竟有三分真。
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紧绷味道。。
“刺……几刀吗？”当时我的集中力都放在不二的精神状态上，却忽略了自己的神志。
心阵阵痛生，仿佛被一把暗藏尖锐的锁由内而外紧紧桎楛，找不到感情的出口。
沉默，犹豫半晌。我拿出贴身携带的【苦无】，将刀柄塞到不二的手上，连带不二的手一块抓住，刀尖对准自己的咽喉……
“干什么？”他神色一凝，心里渐渐涌起一股寒意────果然是嘴硬心软的。
“不是要刺我几刀吗？”我仰起脸，目光淡定，笑着将刀尖逐渐移近。
不二试图挣脱、后退，但力气相差太大，他的鞋底发出被拖行的摩擦声。
当【苦无】穿过我的喉咙从脖子后面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苍白得恍若失血。
[ 原来黑腹熊的眼睛有这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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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周助，是个几乎能把凡事都看轻的人。
他的心已经习惯了淡静。或许他也分不清自己平常的情绪是被埋藏在心底还是根本就不存在。唯独这次，要靠那永不妥协的理智强迫自己维持常态。
像他这种只有在重要的人受到伤害时才会爆发的人，往往不懂自救，只会任由自己的伤口随着时间愈合或腐烂，并称之为成长。
不二的内心正给一些不知名的东西「侵蚀」———这既不是【仙人模式】也不是【感知系忍术】，而是我自己的感觉。
======== 我是血肉横飞的分界线 ========
“你有自残倾向么？”纵使见识过我的复原能力，但他被喷了血的脸上依然流露出恐惧的神色，刚才如同变戏法般灵活演奏的手指，如今紧绷着发抖。（※PS：拔出【苦无】的时候不二被血喷得好惨！）
“我只是再生能力比较强。你可以继续砍的。^ ^” 10分钟前还在装死倒地的我，现已是盘坐着找抽的模样。
{※其实一个心理状态正常的人，即使拥有了不死身，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拿刀捅自己的。只是当时不论是被真相冲击了不二，还是被不二弄得很焦躁的我都没想到这一点。}
“不，我还没有重口味到这种地步。”
不二冷静得很快，看着我的伤口在‘神秘力量’下自动修复也再无波动的神色。直至我的脖子完全愈合，他才开口问：“为什么这样做？”
“让患有精神性创伤性的病人尽量地发泄自己的情感更有利于他们的病情───书上是这么说的，所以让你捅了。”我边答边用手背抹掉脖子上残留的血迹。
自杀，我早在目睹佐助用刀刺向鸣人那天就做过。但无论捅多少刀，也只会痛不会死。这就是【飞段】的能力。所以说火影的能力也不全是好的，突然觉得那个反派角色其实很可怜。
不知道是‘王水’令我对痛楚的免疫力提升了，还是得到【飞段】能力的同时也继承了他的自虐癖，刚刚刺那一下让我有一种被释放的畅快感。
“说好了一笔勾销的。不论是你的人生还是【剧情】都必须继续。” ——毋庸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一点魄力。
不二抿着嘴唇，深邃又压抑的表情触及我的心底。有些什么涌了上来，还伴随着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
“即使我说『好』也是骗你的。”他笑了，好像一只翅膀被撕开但依然骄傲美丽的蝴蝶。
“或许我的确无法对你的痛苦感同身受。但同样地，你又明白我什么？【现实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你知道吗？”
不二（有点惊讶地看着我）：……
“现实世界其实一点也不美好。我们那儿的温网冠军恐怕连这里的荒井也打不赢 （荒井：原来我这么强啊！？我：开玩笑的^ ^ 荒井：……），如果你去到我的世界，即使是对手是阿加西（8次大满贯得主）也能赢个6：0 。”
不二：……… （很无语，网王世界也是有阿加西的）
“其实你应该感激许斐刚的！”我突然说。
不二（身体仿佛有电流流过）：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貌似刚知道【真相】的人对自家作者的名字都会异常敏感！？原因不明。
“你好像很怕听到【许斐刚】这几个字？”我试探性地问。
果不其然，不二只要听到那个名字时会不自觉地弓着身子捂着耳朵，直到确认我不会再说出‘那个名字’才放开手，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是充血状态，但并非赤也的恶魔化，也不是在哭。
“别这样嘛！人家都把你设定的这么完美了。”
不二：完美？（也不知道是什么令他觉得可笑）
“你看你多优秀！像你这种成绩好、家境佳、运动万能、性格善良、什么都懂、长得又帅的王子我在【现实世界】连听都没听说过呢～～”我解释的同时还不忘给他拍拍马屁。
不二：别把‘正常’的事说得这么夸张，（→果然是在网王世界呆久了 ￣—￣|||）撇开性格不说（为什么要撇开？＝ ＝#）其他条件你也有。
※人们总认为神/造物主是完美的───经过这次对话我甚至开始怀疑上帝的容貌了。（罪过～罪过）
“那只是哆啦a梦要我留下来的诱饵。这个世界的角色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坏人，所谓的大反派也不过是打球的时候耍点手段而已。天灾人祸战争贫困对你们来说只是课本上的内容吧？但在【现实世界】却无法避免。在「他的世界」也是……”说到这儿，我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
[不二啊不二，你知道我多希望鸣人出生在这里吗？哪怕他在这里只能当一个普通人。]
不二（一语道破）：那不过是因为我们『这种性质的漫画』不需要“那些东西”罢了。
呵，看得真是透彻。所以说聪明人有时候是很讨厌的！
不二（悠悠地望天）：说不定哪天【剧情需要】了，他就会把『我们当中的谁』的胳膊废了……
[冰山！！！（°▽°|||）]
不二（继续对着浮云发挥想象）：……又或者让我们中的一个患上什么不治之症之类的搏读者同情。
[儿媳妇！！！（￣□￣|||）]
不二（想起之前在医院见到真田）：这么说来立海大的部长去年突然住院了，据说是患上了一种很罕见的奇难杂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杰作’。
[………]
他显然是不知道我和精市的‘婆媳关系’，也没留意我的表情，更不知道自己的胡乱猜测已经全数命中。{我只能说不二周助你真是网王世界的真相帝！我看你上辈子是章鱼保罗吧？
“你应该还没见过幸村吧？虽然看上去纤细，实力却深不见底。据说在没生病之前，就连那个和手冢不相上下的真田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可能会没见过——
幸村精市是这个世界里唯一需要我的人。
只有他认为遇见我是一件幸运的事；（真田：这俩人确实是‘一见如故’！＝ ＝#）
只有他觉得和我聊天很快乐；（文太：笑到飙泪会影响形象啊……胡狼说的。）
只有他会和我狼狈为奸； （胡狼：为什么柳生会当选《童贞男》最受欢迎模特儿？）
同样地，除了我
没有人能用医疗忍术给他舒缓痛苦；（医生&护士：对不起T＿T→日常受到斥责）
没有人能通过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想怎么整人；（立海众：谁来拆了这对鬼畜CP）
更没有人能把美术馆展品‘借’出来给他看。（美术馆院长：明明已经加强了保安……）
“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只有他会对我这么说，也只有他说我才会信。
悠，你干脆陪部长一块住院算了，省得护士长每天探病时间结束都要冒着被【剥夺五感】的危险把你往外赶。----------From：切原赤也。
——————
[不二这么善良，如果让他知道冰山和儿媳妇的事的话……]
心中的天平已经有点偏向不二了。本认为距离全国大赛结束也就2、3个月，想劝他忍过去。但现在───
“那我问你────你是想和我一起「看清楚这个世界」，还是「继续活在虚幻里」？”我突然冒出一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而且跪坐在地上的姿势比第一次见岳丈的女婿还正经。
又是一个困惑+诧异的表情。
“虽然我无法改变你的身世，却有将你不愉快的记忆【封印】的能力。”我解释。
“洗脑吗？有这种能力早就用了。”他不相信。
“要不然我这几天还会被罚跑吗？以某人那种爱负责的个性，早该对我以身相许啦～！” 我笑得好生灿烂。
不二恍然大悟。
怪不得手冢和那女生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女的高调转学，我被舆论推到风口浪尖，手冢也没站出来为我说过一句话--------他的狂蜂浪蝶给我添了麻烦，这是他欠我的。然而，没有了化学室地震后那段记忆，只因两次恶作剧就要人退学的我在手冢眼中同样也是任性妄为。
“为什么要删掉他的记忆？你明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利。”不二问我。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向他解释？连你这个天才都接受不了的事，你叫那块千年化石怎么面对！”我语气强硬得令他几乎语塞。
“还真会替他着想。那为什么不删掉我的？”他看着我的眼神有审视的意味。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扬起一抹挑衅似的轻笑：
“我只是想等你冷静后自己决定要不要这段记忆罢了。像你这种腹黑又记仇的小气熊，擅自封印的话肯定会被诅咒吧？虽然我相信你能坚强起来……但倘若你真要做一只缩头乌龟的话，本小姐就赐你一个最硬的龟壳。保证你到死都想不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这番话听起来很民主，但不二却能悟出另一重意思——
“明明能用更巧妙的话骗过我，却故意将选择权交给我，将我逼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其实你很清楚我的性格，知道我会怎么选才让我选的吧？真是狡猾啊～”
………再一次确认，这个男人聪明得让人害怕。
“我的确不想洗脑，但也不想受控制……很任性对吧”不二恢复了他的习惯性笑容，眼睛里所表露的神色，我来不及仔细分析便已消逝。
。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他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做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接下来的剧情。你告诉我我照着做好了。”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逆转。
“你……愿意了？”我不太敢相信。现在的他实在令人难以琢磨。
“反正只是2个多月，忍忍就过了，你不也打算这么劝我的么？”———原来他早已知道。
虽然我没有说出口，但他早已经感觉到我的需求，只是心里一直在挣扎。
“剧情是你们能力达标后『自动触发』的。不知道也不要紧吧？”我对他还是有点警惕心。
“但莫名其妙就做了和漫画一样的东西……感觉很诡异的。”说到这里，不二的神情也有点怪异。
“也就是说，知道了剧情再照着演比较舒服？”我似乎触摸到他的心思。
“是的。” 虽然他是这么说，但这显然不是他最喜欢的选项。
“其实，你现在最想干的是什么？” 我终究是问了。
“一个人去旅行……带着球拍。”他浅浅一笑垂下眼帘。（果然是网球痴！＝ ＝///）
※据说多啦A梦当年也是用“流浪”的方法治愈心灵才度过“难关”的。但对于剧情进行中的不二，这显然只能是一种奢望。
[ 好狡猾，居然露出这种受伤的表情……]
“真麻烦。”我用鹿丸的口吻说了一句，然后抓着不二的手，“跟我来！”
不二：唔？？？———！！！
我拥着不二，用【飞雷神】（四代火影的绝技，可瞬间移动于被印上【术式】的各个物体之间）移动到网球场。上课时间，那附近一个人影都没有，显得有些冷清。
“〖白鲸〗、打给我看好吗？”我说。
不二（被我牛头不对马嘴的要求蒙了一下）：什么？
“你「现有」的三重回击球，〖棕熊落网〗和〖燕回闪〗我已经见识过，就差〖白鲸〗了。”
不二（虽然不清楚缘由，但也察觉到不妥）：为什么要看我的三重回击？
“等你打了之后再告诉你。”
于是，不二在我的面前，打出了〖白鲸〗。
那天，风正好，简直就像老天爷为施展〖白鲸〗而吹的一样！
不二：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
我没有回答，但行动说明一切。
一阵烟幕过后，他看到了不可思议（但我却觉得很平常）的光景……
不二（睁眼）：两个宇智波悠？
“喜欢的话100个也可以变给你哟 ^ ^” 我‘们’说。 （众王子：绝对拒绝！）
又是一阵烟幕……
不二（难以置信地）：这是───我？！
“是的。^ ^”另一个不二回答。
我的本体变成了不二周助，而【影分??身】则维持着宇智波悠的形态。
我（本体）：我的事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在此期间，我就是不二周助了。
{※注：下场的对手是冰帝，即使现在勉强留住他，万一到时他又突然抽风故意输掉就完蛋了！ }
我（影分??身）：至于我依然是宇智波悠。
虽然荒谬绝伦，但他能看出我不是随口乱说。
不二：所以说……
“去散散心。不过一定要在冰帝战之前回来。”假不二敲了敲真不二的头说，“时间长了很容易露馅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多么高难度的一件事，但硬要他在这种精神状态下完成剧情实在不人道。
不二：为什么要帮我。不是不放这个世界在眼内吗？
“别说你了，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
不二：？
“明明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但留在这里时间越长，心里越是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许对我来说这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总而言之我现在觉得你很烦，请你快点走！”
心里一直压抑着的‘什么’涌上来了……到底是什么呢？连我也不知道。
不二（若有所思地）：你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是吗？”我没有接下不二的视线，“我才觉得不二变冷漠了呢！亏我倒下的时候还满心期待看到你偶像剧似的大叫───‘小悠你不要死啊，只要你活下来我什么都愿意’之类的感人场面。┐（┛△┗）┌”
“悠……”他看着那个明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表情却很搞怪的我，内心的感觉无法描述。
[终于喊回那个名字了吗？好怀念啊……] 只是听到不二用名字称呼我，就觉得很安心。
“谢谢你。”正品不二抱住山寨不二，缓缓舒出一口气。
两幅相同的身躯重合，我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心跳。此刻的我们，无论身高、肩宽甚至指纹都是相同的。除了心跳的频率我们什么都一样……
“谢谢你。” 虽然只是一句，但却是真心的感激。
“你很鸡婆。”我将提款卡往他手上一塞，然后转身不看他：“密码是1010（鸣人生日），趁我还没后悔赶快滚！”
最后，
我闭上眼，听着不二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这是被束缚的人松绑后的声音么？
『呐，鸣人。当初你千方百计甚至拼上性命也要阻止佐助离开。相比之下，我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很傻？』
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彼此，不如让他走，这样对我对他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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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奉献：《宇智波悠的忍术小部屋＊＾＾＊》
啊～～多久没有出现了这个小部屋，小悠这个老师真是太松懈了（抱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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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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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飞段】：【晓】组织里的人物，即使把他头砍掉也不会死，疑似有自虐癖？（他的能力我还是第一次用）
（2）【晓】：大BOSS云集的秘密组织，已收集九大尾兽中的七只，每个人都强到不像话。
（3）【飞雷神】：四代火影的绝技，可瞬间移动于被印上【术式】的各个物体之间------多亏这个已经没有再迟到了哦^ ^ （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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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84章 『第77话』 自由之歌------另一个不二周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