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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野外生存实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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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蟑螂是打不死的,人的生命力也是无穷无尽的,在我入睡之前我怀疑自己第二天根本会一睡不起,事实确是,我在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看着二宫主胸口的口水证明是自己由于趴着睡流下的之后,赶紧毁尸灭迹,眼睛不由的盯着二宫主,还好,他还在昏睡状态,不然我可就面子里子尽失了。
好痛!
惨叫一声,啊~~~我想要麻醉药,想要镇定剂,想要吗啡,想要鸦片,举凡让我不这么痛的药都想。
呻吟了一阵之后,抬起头晕脑胀的脑袋看着二宫主,还是死人般的脸色,不确定的探了探他的呼吸,微温的气流暖暖的拂过我的手指尖,居然有流泪的冲动,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他还活着,但是,为什么他昏迷了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
担心的坐在身边呆呆的看着那俊美而冰冷的脸,直到肚子里叽哩咕噜的叫声提醒自己,看美人是不能解决温饱问题的,只有在满足了人基本的生理需求之后才有空闲去关注精神层次,于是,我决定要去找点吃的。
于是,小心翼翼的拨开洞口的挡住的藤萝、枝叶,还是不放心,要是有什么野兽、蛇鼠之类的来与他进行亲密接触,我又不在边上那该怎么办?算了,不想了,顶多我出去的时候速战速决,拿起二宫主落在溪边的剑,回头看了一眼,出门……哦,不,出洞出了。
在洞口呆了五秒钟,决定这些什么野果之类的还是不用去想了,为防食物中毒还是不要轻易涉险,那就只能去虐待动物了,在经过一番辛苦的追踪、捕猎之后,盯着手中的两只兔子,我得意的笑,看来我还是很有天赋的嘛!
飞快的逮着两只还活蹦乱跳的兔子回到了洞穴(怎么感觉自己像山顶洞人似的),终于放心了,二宫主还是纹丝不动的躺那,仔仔细细的凑过去,看了看,摸了摸,还好,一切正常,身上的伤口也包扎的好好的,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没有发烧,这不是都说受了这种伤之后都要发烧的,看来冰山果然与众不同。
倒提着两只兔子的脚,不理会他们的蹦达,思考起了一个哲学命题,既然生而为人,那么就必须吃熟食,但是一火光和烟会把该引来的不该引来的都引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应该冒险,二来手中没有生火的工具,钻木取火,只听过没见过,直觉告诉我那是件成功率极低的行为,所以一开始就未曾打算尝试。
看着二宫主,又看看手中的兔子,
拎起一只走到他身边,一剑在兔子的喉咙戳了一个口子,然后把血全部灌在二宫主的口中,逼使他无意识的咽下去,喂完之后把兔子丢在一边,让我去喝血的话我还是宁肯暂时挨饿,等我饿的什么都顾不了的时候再去尝试吧,现在还是有点想吐。
多余的兔血从二宫主的嘴角流出,手指轻轻帮他擦拭掉,鲜红的血唇,称着玉白的脸居然分外诱人,于是,作为一个意志不太坚定的人,偷偷凑近,吻上他的唇,轻轻碰触之后立刻离开,暗自唾弃自己这种行为,百无聊赖的坐在他身边,边上是一死一伤两只兔子,要是以前有人和我说以后我会过这种日子,老子不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暴打他一顿以报复他对老子光明生活的诅咒我就不叫丁健。
突然有点发神经的揪住二宫主的衣领,死命摇晃着,“TMD,你到底还要睡多久?是不是要死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惨白的脸在我的摇晃下也无任何变化,挫败的放下他,你要是再不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基本来说,老子对这个世界根本不熟悉,不知道这是哪里,也没有丛林生活经验,在这里好像只有我一个活人,一个人在森林中行走的时候总是想起被他们扔在森林中的那个夜晚,然后止不住的心惊肉跳,极度戒慎,这种死寂的感觉不想尝试第二次!
喃喃自语道,“好吧,我知道你受了很重的伤,我不应该再虐待你,但是你总是不醒,我也不知道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我能为你做点什么,还是说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带出这个林子,但是,你这样让我什么都作不了,什么都作不了~~”
夜晚来临,疲累而又饥饿,兼之伤痛发作,意识又开始混沌一片,缩在二宫主身边,勉力告诉自己不能睡,不能睡,睡着了要是有什么东西溜进来,那就惨了,但是思想控制不了本能,所以我很快就陷入昏睡了,实际上可能是昏迷,我身上的热度一直没有退下来,今天一天都是在强撑着的,现在却终于撑不下去了,所以错过了那一双寒冽的眸睁开的情景,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挣扎着抱在怀中,几近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这些只是让我睡的更纯熟。
我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因为我的意识处于飘浮的状态,想抓住一个支点却发现所有的支点像棉花糖一样,一触即碎,所以越陷越深,烧的意识模糊中,却还是记挂着昏迷中的二宫主,总是想睁开眼,总是想站起来。
最后,人的潜力无穷这一点终于得到又一次的证实,摇晃着出洞,想弄点水给干燥的裂开了唇的二宫主喝,于是,走到小溪边,寻了片极大的树叶,捧了一捧水,回身,有点踩不到实地的飘着,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丢下树叶,戒备的看着,人影一晃间已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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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偶还懒,啊~~没天理啊,121,偶一天要更新三篇文文,偶~~偶~~实在是不容易啊,这不,才稍微偷了点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