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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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再不拿你练手就亏大发了，再把你放过我差不离要老了
二十四岁的顾蒸蒸和秦岸不咸不淡的做了多年的朋友，他老人家公事繁忙难得抽出空闲聊一次天，偶尔又偶尔的一起吃顿饭。大部分的时间里他只是一个存在的“朋友选项”，不常联络，也没有感情亲疏可言。她在心里已经懒得计较这个人究竟是好是坏了。总之不是好东西，太会给人找麻烦。他失恋了，喝醉了，来找自己，究竟是什么居心也不想费精力去辨别了。总之没安好心，秦叔叔一直吐到了后半夜，顾蒸蒸欲哭无泪。自己是哪根神经不对路，竟然给他播放催眠录音，引得他靠想象力晕了船。
第二天秦岸在头疼欲裂中清醒过来，全然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会睡在沙发里面，而且沙发还不是自己家的那一只。
“您老人家醒了？”顾蒸蒸冷哼，一双大眼睛煎熬得布满了血丝，伸胳膊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咬牙切齿，“能多少有点人性么？看你把我抓的，还让我怎么清白做人。”
五个手指头的淤痕清晰在目，用了多大的力气，有多舍不得撒手，才能握出这样的效果。“对不起。”秦岸揉了揉额角，“我怎么会在这里？”
蒸蒸撇撇嘴巴：“谁知道，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他起身走去洗手间，中气十足的“哦”了一声。又说：“借用一下。”
这时候顾蒸蒸真心希望秦岸一直是醉着的，他醉着的时候比较可亲可爱，抛却边吐边抓着别人胳膊不撒手这一点不说，别的还是不错的。有把柄可寻至少好过刀枪不入，自打与他重逢道感激以来，他就一直是刀枪不入的模样了。她怀疑，以前那个温柔温暖的秦岸是否早已得道升仙，只把不好的部分留在凡间。
隔日恰到下班的时候，天上开始下大雨，冬季的雨不论大小都让人心灰意冷。蒸蒸从办公楼里出来，躲在楼檐下等待契机，眼见着雨势没有变小的趋势，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英勇的顶着报纸到马路边上打车。想要在这样的天气里，这等下班时间的商业区打到车基本上等同于痴心妄想。
就在她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身前开来一辆黑色轿车，光看车型和气度就知道是辆价格不菲的败家货。辣块妈妈，该死的有钱人。穷人本来就打不到车，你还不长眼的停在这里给人添堵。蒸蒸愤然不平。
谁知，右后侧的车门打开，走出了身形高大的秦岸，手里举着一把硕大的黑伞伸过她的头顶：“顾蒸蒸，不要没事翻白眼，你都多大了，这点毛病都改不了。”
“二十四，怎么了，你嫉妒我比你年轻啊。”她坐上车继续瞥白。
“还有，这么大的雨，你站在外面干什么。”
“秦岸你啰嗦不罗嗦？”
“没啰嗦够呢。我看，雨应该再大点。”秦岸多年来几度遇上顾蒸蒸，没少见到她湿漉漉的样子，以前始作俑者是海水，如今泼墨者是雨水。他把外套脱下，“给，披上。”又嘱咐司机，“后面的暖风开大一点。”
饶是如此，顾蒸蒸还是一连串打了好几个喷嚏。吸吸鼻子问：“你这不是送我回家啊？”
“对，带你去我家。”
“你要干什么？”
“能干什么？”秦岸反问，“让你洗热水澡换干净衣服。”
“送我回家不就行了。”
他耐心的解释说：“往西去的主干道延安路、州台路、前进路都在堵车，少说要两个小时才能到你家。”
“好吧。”顾蒸蒸又打了个喷嚏，眨眨眼睛，“秦岸。”
“怎么？”
“我一会能在你家的游泳池里游个泳吗？”因为浑身被打湿，她的皮肤不由自主的生出对水的思念，带着渴求的意味。
“不行。”他说。
“为什么？”
“你得求我。”
“不要脸。”
“小姑娘不要说脏话。”
不要脸就是不要脸。“秦岸同志，你准备怎么报答我昨晚的收留之恩。你不仅弄脏了我家的卫生间还吐了我一身，吐完了以后还不罢休，死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去洗澡，并且把我家的沙发睡得走了形。我这么大方也不跟你计较了，让我游个泳不是应该的么。”
“得先去帮你买件游泳衣。”秦岸忍不住笑了，拍拍她的后脑勺，“长不大。”
水里的顾蒸蒸永远像条鱼一般自由自在，她爱惨了秦岸家的游泳池，不仅大且私人，关键是里面的水出人意料的带有海的味道。普天之下，恐怕只此一家。这是顾蒸蒸第一次在里面畅游，生出了满腹的贪婪。上次只是路过喝茶，瞥见了以后平添仇富心理。如此看来，富人虽则不仁，却偶尔也能有点利用价值。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