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
-
“你不知道？”
桂小太郎满脸疑惑的看着土方十四郎。
“你是复读机吗？！”
经历了桂小太郎的多次反问，土方十四郎逐渐暴躁，到底为什么桂小太郎认为他应该知道这些事？
“不对啊，我早就提前告诉琴酒了，他没和你说吗？”
桂小太郎一只手捏着下巴像是在回忆。
“明明那天下午他还来质问过我，劫持医院的计划劫匪中为什么会让那种蠢人加入。”
桂小太郎开始抱怨：“人又不是我选的，况且枪在那个劫匪手里，谁能想到一众FBI里偏偏选中你呢，依我看琴酒就是迁怒......”
眼看桂小太郎有长篇大论的迹象，土方十四郎及时打断他。
“你什么时候告诉的琴酒？”
土方十四郎蓦然想起之前琴酒在医院里接到过的电话，而在琴酒接到电话后不久，爆炸就发生了。
“就医院的爆炸发生前，我准备远程启动炸弹的时候。”
“你知不知道会引起人员伤亡？”
土方十四郎说得认真，桂小太郎却奇怪地看了土方十四郎一眼，土方十四郎还记得他是曾经往天人控制下的幕府里扔炸弹被当成恐怖分子的人吗？
不过桂小太郎也确实有意控制了炸弹的爆炸范围，没打算让无辜的人被牵扯进去。
桂小太郎解释道：“那群劫匪所在的帮派本来就是组织管理下的，不过只有帮派头目知晓组织的存在，其他帮派成员不知道。”
“而帮派头目被抓后，组织就安排了新的头目接手，然而不知道真相的成员对组织派去的空降头目并不满意。”
“只是组织没想到在新头目与帮派成员磨合的时候，FBI会派出卧底煽动帮派成员去解救旧老大，组织发现这件事后，就将计就计准备重创FBI，所以我被安排给劫匪提供了炸弹。”
“组织早就知道FBI清空了无关人员，剩下的那群人里全是训练有素的FBI，不过谁也没料到冲田总悟搞了那么一出。”
“谁能想到都是组织的成员却一点默契都没有呢？所以现在组织搞了暗号这种事，就是担心再出现这种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情况，说起来，暗号到底是什么来着......”
桂小太郎还在随机排列组合突然想到的词语试图拼凑出暗号，土方十四郎却在桂小太郎的长篇大论里走神地想——
所以，琴酒从头到尾都知道？
土方十四郎回忆劫匪事件发生后的那天下午，琴酒送五条悟去上学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到研究所，直到再次接五条悟放学，琴酒才出现，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琴酒找桂小太郎只是谈论了上午发生的事吗？
土方十四郎记得伏特加在那天下午稍晚的时候也离开了研究所，为此甚至不惜将琴酒交给他的监视工作委托给宫野厚司。
一个人对另一个的忠诚度仅从日常的举动中就能看出，所以能把伏特加支走，让伏特加忽视琴酒交代的首要任务的人，只有可能是琴酒本人。
而以土方十四郎对《名侦探柯南》的了解，琴酒和伏特加这两个人一起出现，大概率是有什么任务要执行，既然那天下午琴酒既叫了伏特加，又去找了桂小太郎，肯定是组织要有什么大动作了。
桂小太郎这人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土方十四郎还在需要抓捕攘夷志士的时期就没真正抓到过桂小太郎，他自然知道对方的实力，所以土方十四郎准备一点点从桂小太郎那里套路出来有关组织接下来打算的计划。
只是从得知桂小太郎是黑衣组织成员之后，土方十四郎就有些恍惚，他的联动契约任务是卧底，冲田总悟也是卧底，这样看来似乎契约任务是按他们原本的阵营划分的？
土方十四郎知道《名侦探柯南》里有红黑方阵营，而照目前土方十四郎得到的信息看，似乎原攘夷志士在《名侦探柯南》里拿到的契约身份是黑方阵营，真选组则是红方阵营。
这么划分好像没什么不对？无非是真选组干回抓攘夷志士的老本行而已。
那么在这个契约身份阵营划分里，坂田银时和神乐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在《名侦探柯南》自称坂田银八的坂田银时，是帝丹小学的老师，神乐则是乌丸生物医疗实验公司的科研人员。
土方十四郎思来想去决定直接将前攘夷志士白夜叉划到黑方阵营，这么想来，有些事就解释得通了。
土方十四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怪不得组织会突然同意让五条悟去上学，还是到坂田银时的班级，看样子就是让坂田银时卧底帝丹小学方便监视五条悟。
至于神乐......
虽然神乐不是攘夷志士，不过神乐和坂田银时一样都是万事屋成员，而且最重要的是土方十四郎觉得对方也不是会卧底的样子.
所以大概是从契约那里拿到了什么身份，就乐在其中玩角色扮演吧？
毕竟神乐拿到的好像不是什么重要身份，也没有参与组织的任务，那么真选组的目标应该还是那群前攘夷志士。
想到这里，土方十四郎来了斗志，他还想继续从桂小太郎那里挖出什么料，然而此时琴酒却偏偏不巧地出现在男洗手间门口，似乎是刚应付完法官和律师从法庭上离开。
只是琴酒打开男洗手间的门后却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进来，桂小太郎的眼睛在土方十四郎和琴酒身上来回转悠，终于心领神会地误解了现在这种莫名的情况。
“你们聊，我先走了。”
桂小太郎自以为善解人意地潇洒离开，徒留土方十四郎站在原地。
琴酒不会听到他和桂小太郎的对话了吧？
土方十四郎用他被法官和律师拷问的时间推算琴酒大概是什么时候下的庭，而在此之前土方十四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意识到琴酒听到的大概只有桂小太郎一个人地自言自语，土方十四郎松了一口气。
人一旦放松下来，就会想起之前忘记的尿意。
因为桂小太郎的缘故，土方十四郎一直没有解决上厕所的生理需求，现在他又听到桂小太郎离开后在洗手间外面水池洗手的水声，土方十四郎只想快点重新解决完，然而琴酒好像也是真的来上厕所的。
琴酒穿着风衣裹得严实，上厕所需要先解开风衣的腰带，虽然与桂小太郎的情况不同，土方十四郎与琴酒所站的位置几乎隔了一整个男洗手间的空间。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桂小太郎的前车之鉴，土方十四郎发现他竟然觉得有另一个人在场上厕所会觉得尴尬？土方十四郎选择使用隔间。
躲到隔间里后，四面只有墙让土方十四郎放松了不少，他掀开马桶的座垫，正准备解决生理需求时，土方十四郎的脑子里却突然想起神乐之前说过的话。
果然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不断回忆起过往的社死经历，土方十四郎怀疑大脑这种以毒攻毒的机制，就是为了逼他做接下来的事。
马桶的结构与男士小便池结构不同，土方十四郎如果想像往常一样站着解决上厕所的生理需求，一定会发出响声。
而神乐那句“少妇特有的害羞，你现在在这里，十四他当然连**和**都不敢做，怕被你听到啊”此时在土方十四郎的脑子里360度无死角循环播放，甚至产生了莫名的回音。
从神乐那里，他第一次得知一般女厕所有用来掩盖上厕所时会出现的尴尬声音而播放的特殊音乐，土方十四郎开始思考为什么男厕所没有这样的装置。
最终还是生理需求战胜了羞耻心，土方十四郎选择坐着上完了厕所，然后他就打开了新世界。
以前幕府改革时，曾经大街小巷地宣传过男人坐着上厕所的好处，更卫生更健康还有更什么来着？
等等，他是在走马灯吗？土方十四郎突然惊觉。
事后一脸恍惚打开隔间门出来的土方十四郎，再回忆起刚刚的事，已经分不清他当时的走马灯是打开新世界后去了极乐净土的感觉，还是回忆社死经历太多到大脑已经超负荷运转不良而休克的死前幻觉了。
从隔间出来的土方十四郎在男洗手间没看见琴酒，就在土方十四郎以为对方先一步离开，放松地从男洗手间出来时，土方十四郎没想到琴酒就在洗手间门口等他。
土方十四郎的脑子里又开始自动播放神乐说过的话。
眼看琴酒准备和他说些什么，土方十四郎伸出一只手摆出一个前方禁止通行的手势。
“等一下，让我先格式化一下大脑。”
琴酒疑惑地看着土方十四郎在洗手池里疯狂洗脸，仿佛要搓掉脸上的一层皮，最后土方十四郎用沾着水的手，薅了几遍他的刘海露出额头，又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才重新面对琴酒。
“好了，我重启完毕了，你想说什么就现在说吧。”
然而命运就像是为了捉弄土方十四郎，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无数脚步声响起，是法庭的审判结果下来了，所有人开始有序离场。
“我们换个地方。”
琴酒说的话与其是提议，不如说是命令，土方十四郎跟着他去了法庭隔壁的一间无人证人室，而在土方十四郎为了关证人室的门还背对琴酒的时候，对方直接开口道。
“赤井秀一，代号Rye。”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 27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