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伊路米出场 ...
-
今日一大早，天空湛蓝，白云朵朵。实在是一个踏青旅游，闲暇休息的好日子。
位于天空竞技场一条街后头有的名杀人糖果店今天的生意却有些淡薄。听说是因为店主新招了一名员工，但那名员工似乎曾经受过什么惊吓，每次都咋咋呼呼的，特别是看见常来的一个银发小孩子拎着一袋鲜血进进出出的时候，他的表情简直像见了鬼一样。
啊，忘了说了。那个新员工的名字叫做杰克。
杰克原以为辞退了天空竞技场裁判的工作便不用再见到那几个人的身影了，想不到世事弄人，不仅让他一直碰到奇犽，而且今天又被他碰见一位大手笔的客人。
那人进门的时候杰克都没有注意到，直到他站在了自己身后。
杰克抬起脸来正好从身前的玻璃中发现了他的身影——一头黑色的长发，大而空洞的眼神，苍白无血色的皮肤。
“啊！！”
“你叫什么？碰见鬼了么？”说着，身后那人还天真无邪地将手指搭在下巴上，歪了歪脑袋四处张望着，颇为认真地问道。
不……如果有鬼……那也是你……
不过这句话杰克可不敢随便说出口。虽然他是受过专业格斗训练的，但见那人手上拎着大大小小的红色液体瓶子，杰克就觉得自己的嘴角在不停抽搐。
“听说你们这里可以用死人的血换糖吃？”
“可……可以。”杰克咽了咽口水，“不过，那必须是在天空竞技场里面杀死的人。”
“啊……这样啊。”说着，那个长发便敲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就是说需要可靠的凭据是么？”
“啊……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好。我杀你就行了。我想给我弟弟一个惊喜，就算这次是无偿服务吧。我都没向你要钱呢，看我对你多好。”
……
无论另一边的伊路米与杰克发生了如何的情感纠葛，在弗兰这里却是难得的一片祥和之态。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毁灭。
终于，毁灭状态要开始了——“这是ｍｅ从意大利带来的金装彭格列限量版巧克力。全给你了，过来今天你恐怕就吃不到了。”
说着弗兰从帽子里抠出一盒烂吧吧的巧克力硬塞进奇犽的手中。
奇犽刚要开口说，为什么他过了今天就吃不到了？
弗兰却在一边再接再厉——“白狐狸大叔，虽然你看上去呆了一点，但ｍｅ也不能确定今天的结局。所以也特意给你带了东西。当当当……超市优惠促销超级豪华寿司套装！听说你们忍者都爱吃这个。不过一个寿司才５块钱，真是可怕的价格摧毁。”
卡卡西端咖啡的手抖了抖——你买的是什么寿司？不会是那种快要过期所以在超市叫卖的那种吧……
“嘻嘻嘻……王子我不管你们是谁杀谁，反正这场比赛一过……”贝尔忽然扯过弗兰的青蛙帽将他揽到怀里，“这出闹剧就应该结束了。”
话音刚落，餐厅的喇叭里便响起了声音——“请奇犽选手，卡卡西（大叔）选手前往Ａ区战斗场，你们的比赛即将开始。”
“加油！ｍｅ会给你们助威呐喊的！”弗兰看着一大一小远去的背影，懒懒地叫道。末了，还轻轻地说了一句，“助威你们能快点将对方干掉，我们好回去交差。”
但事实证明，计划总是要在结尾中发生差错，这个定论简直放哪儿都适用。
“嗯？今天那个倒霉的裁判大叔怎么不见了？”
奇犽看了看一旁陌生的裁判，皱了皱眉，总觉得今天其他几人的模样有些微妙。特别是眼前的白狐狸大叔……从早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还鲜少看他。放在平时，早和青蛙少年较劲起来了。
可以说，整件事情中最无辜的人便是奇犽。他自己本就对弗兰等人一无所知，也不想去了解。连日来见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便以为他们另有所图，但那“图”的绝不是自己。
他只是会在无聊的时候找卡卡西和弗兰玩，或者杀了一个人后去用血换点糖吃，再不然，就是卡卡西和弗兰间的暗自较劲让奇犽看得不亦乐乎。
他不是毫无戒心，而是更为单纯地将这种戒心演化成一种对弗兰几人的特殊好奇。
总的来说，他还是个孩子啊……
卡卡西看着眼前身子单薄，眼神却颇为坦然的奇犽如此感叹道。
“你还是小孩子，关于裁判是怎么消失的，这不是现在你该考虑的问题，你现在该想的是……”
“你是说裁判看见漂亮妞然后跟着人家跑路了？”
……
而已经来到天空竞技场门口的伊路米此时忽然打了个喷嚏——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肯定是糜稽那个胖子。
卡卡西这次再也没有心情和奇犽开玩笑了。他的眼神忽然沉了下来，这种变化也让对面的奇犽感到一阵警戒——
看来大叔认真了……比起那个白痴王子，这只白狐狸也不好对付多了。
奇犽将右手的骨骼和筋脉渐渐改变位置，露出五指尖锐的爪牙。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淡，几乎快听闻不出他的存在。
而卡卡西却不管这些。即使有一瞬间，内心有些空洞，但也没能影响在他决策后所做的一切。他不能犹豫，要一击必胜！
“千鸟。”
蓝色的，犹如电闪雷鸣般的声音瞬时在整个战斗场上渲染而起。将卡卡西苍白的脸色映照得更是冰冷万分。
他不能让村里的同伴受到伤害。他也不能因为奇犽是一个孩子就开始对这个世界存有天真。他是经历过忍者大战的，也明白生活是有很多无奈的……所以他只能选择一条将伤害降到最小的路。
这与奇犽是不是这件事情的杀人犯没有关系。只要他是揍敌客家的人，就可以了。
“啊啦，白狐狸大叔开始发威了呢。银毛小鬼逃不了了。”
“嘻嘻嘻……这招好像还不错，他似乎是想要一击就将银毛小子干掉？”
“其实大ＢＯＳＳ没有意思说一定要去杀揍敌客家的人吧……”忽然，弗兰开口道，“但白狐狸大叔不杀小鬼当做挡箭牌，火之国和木叶村逃不过一截也是事实……但ｍｅ总觉得，如果大ＢＯＳＳ在场，或许……不会任由他们对杀。”
“你的话还真是自相矛盾啊，青蛙。”
贝尔用一只手撑着脑袋，饶有趣味地看着木着一张脸的弗兰。
“走，和王子出去走走。你这副样子，还真让我不习惯。嘻嘻嘻……不会是中了邪吧。那个银毛小子……白狐狸不杀，我也会杀的！”
“啊……为什么？”
“因为你总喜欢粘着他。”
“……百年老醋。”
……
宽敞走廊里的众人只见一个嘻嘻怪笑着的人随手就拎着一只大青蛙在大厅里穿梭——目的地是他们的房间。
“放开ｍｅ啊，贝尔前辈。大家都在看我们。”
“嘻嘻嘻……就算是现场限制级王子我也奉陪。”
“唔……”弗兰一直觉得，比起厚脸皮，巴利安的成员一个比一个强悍，由以王子为尊，“白痴金毛脱线没有眼珠子王子（伪）……”
“嘻嘻嘻……别以为我没听到，你敢再说一遍，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忽然，擦肩而过一个黑色的颀长身影。
一瞬间，贝尔和弗兰的言行都有些微微僵硬。然后在下一秒，贝尔便丢开弗兰，来到那人面前——
“嘻嘻嘻……美女，王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喝杯茶？”
“真是俗套的开场白。”弗兰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正好来到那人身后，“漂亮的妞儿，还是跟ｍｅ去看电影吧。听说最近一部《阿Ｘ达》的片子特别好看。我们可以好好研究关于火星侵占地球的可能性。”
“啊……原来是你们啊。”说着，伊路米举起一只手来，“哟，早。”
弗兰旁白：“淡定帝就是如此练成的。”
主持卡卡西与奇犽这场比赛的裁判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同事杰克会申请辞职了——地球太危险，要速回火星。
卡卡西的千鸟将看台上的观众的喧哗声都给压了下去。蓝色的烈焰在卡卡西沉下身子的一瞬间带着飓风毁坏着沿途的一切，直奔奇犽而去。
在同一刻，奇犽迈出了他的步子。
卡卡西顿时觉得眼前一晃，明明头顶上挂着这么多的聚光灯，场上的一切都暴露在刺眼的光亮下，但有那么一瞬，奇犽的身周忽然有丝阴暗笼罩。再一晃眼，卡卡西的眼前便空无一物。
那不是幻觉。
“哐啷”一声巨响。千鸟带起的冲劲将整个台上的地板石头都掀翻，露出泥土般的内里。一眼望下去，石断尘飞，简直让人可以好好站着的地方都没有。
躲在黑暗里的奇犽忽然就明白了——卡卡西是要真的杀了他！
如果这是一场生死拼搏的游戏，那么，他也便要全力以赴了。虽然他的实力可能没有卡卡西强大。但多少次的以弱胜强的经历活生生摆在奇犽的过往中……眼前的一场战斗，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呢。
奇犽渐渐展开自己扭曲了的手掌，趁着卡卡西麻痹的视觉，缓缓接近到他身旁——全世界的人都是骗子，包括自己。
奇犽的眼神忽然暗了下来，一丝一毫的波澜也看不见，像是深不见底的一汪死潭。
弗兰语录：所谓搭讪，就是勾勾手，笑一笑，一起牵手闹一闹。并且此套定论随时随地全世界通用，以个人脸皮的厚薄程度来决定成败率。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伊路米出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