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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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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躲了。
往后倒的时候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手挥舞了一下，没抓到支撑。
这下惨了。
不起个大包也要痛个一两天——
“噗嗤。”
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来自坚硬墙面的撞击，反而像是有什么柔软而又有韧性的东西在后面垫了垫，耳边有什么微弱的声响一划而过——
“薄月！”
有人一把拦住我的腰把我整个扶抱起来，颤抖着手去摸我的太阳穴，语气焦急，“你没事吧？”
柔软黏腻的触感顺着我的侧脸缩回衣领，盘踞在我的大臂不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那种潮湿的黏腻比以往更鲜明、更持久。
应该是错觉，之前我每次这样觉得时，小雪爬过的地方总是干干净净，不会留下任何疑似黏液的东西。
是屋檐上滴下来的水？
显而易见，刚刚是小雪帮我垫了一下。
我心中感动，却不能表现出来，先转向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扶了我一把的人。
“方先生？”我惊讶极了。
只能说本市的娱乐场所实在数量稀少，不然难以解释为什么我还能在这里撞上邻居。
邻居被我这样一叫脸上松快不少，但手上还是非常轻柔地检查了我的太阳穴，确认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太好了，你差点就……还好我赶上了。”
不是你赶上了。我心说，是小雪帮了我一把，避免了我撞出大包的悲惨命运。
不过如果不是邻居，我确实还要摔一跤。
所以我没有反驳，对他感激地笑了笑，说：“多亏了你。”
小雪大概也是认同我的想法，安安静静趴在我的大臂上没有动。
——我又不傻，第一次见邻居小雪那么躁动，我以为祂是缺水，可总不能每次见邻居都缺水吧？小雪就是不喜欢我的这个邻居，所以每次上下班在小区或者门口碰到，祂都会不停戳我拍我，强烈要求我离邻居远点。
现在没有反应，一定是跟我一样觉得邻居帮了我们大忙。
没想到这几天看动画和家长里短乡土剧，小雪居然都开始通晓人情世故了。我有些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感动。
不过我还是不太适应和其他人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道完谢就从邻居怀里挣脱出来。
“不用谢……”邻居看上去十分感动，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再转向醉鬼时脸色已经冷得像冰，“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干了什么？”
我悄悄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小雪，一边觉得邻居有点奇怪，被推一下也就摔个屁股蹲，要不是我刚刚按着小雪腾不出手扶墙摔都摔不着，他这个口气倒是像人家差点杀了我。
不过人家也是帮我出头……
看不出邻居这么有正义感。
“怪不得不接茬，原来是有姘头了。”醉鬼阴阳怪气道，自己站都站不稳了，还要继续上来拉我，“你跟我，我保证出的钱比他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没想到邻居比我还生气：“你再放屁！”
“做了还不让人说？来，美女跟我……”
“砰！”
醉鬼慢慢扭过头，摸了下左脸，视线从邻居紧握的拳头一寸寸挪到他脸上，眼中闪过凶光。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拉着邻居想往后退，谁知后者一动不动，冷笑道：“再说句不干净的试试？”
“啧。”
醉鬼砸吧下嘴，也一拳挥了过去！
我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更糟糕的是，小雪在我怀里蠢蠢欲动，我总觉得如果放任祂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下意识死死控制住祂。
而就在我努力阻止小雪的时候，邻居和醉鬼的搏斗越来越激烈，某个时刻，邻居又是一拳狠狠打在醉鬼脸上。
后者脸都被打歪了，眼神倒是清明起来，透出愈发被激怒的凶戾之色，他领口被邻居揪着，手却是自由的，从口袋里不知道掏出个什么东西，一点银亮的反光折入我眼中——
我瞪大眼睛，下意识伸手去挡，与此同时，醉鬼狂笑着攥住那个东西向前一捅。
“怎么会出这种事？”
大可垂头丧气地坐在我旁边。本来今天是他生日，我不想拿这种晦气的事打扰他，打算直接跟警察走的，谁知警车没到，大可就下楼来找我了。
正好看到被店员按倒在地的醉鬼，捂着肩膀的邻居，和惊魂未定拿着手机边报警边扶着邻居的我。
没错，虽然那时我伸手去挡了，到底还是慢了一步，邻居的肩膀被醉鬼掏出的瑞士军刀刺中。
好在他跟我不一样，非常有先见之明地穿了外套，所以伤口不深，可以直接在警局这边的医务室处理。
我录完口供出来，和等在外面的大可一起等邻居。
要说丧气程度，我比大可多很多，也没心情追究生日贺卡上写的什么了。
“都是我的错……”
既没想到醉鬼会那样丧心病狂，也没拉住邻居和醉鬼中任何一个人，现在邻居受了伤，大可生日大半夜还要来警局。
想到这里，我的头顶不禁飘来无数朵乌云，和边上大可头顶的小乌云聚在一起，就差电闪雷鸣了。
我俩齐齐叹了口气。
大可皱着脸：“要不是正好撞上你邻居，他又是个好人，倒霉的就是薄月你了，下次再也不去这种不安全的地方了！都怪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越听越不对，直起身一把挥散大可头顶的小乌云，“明明是我不小心。”
大可：“唉。”
大可：“我是听说那边不安全，但想想人多不会出什么大事……”
“说什么呢，照你这么说明明是我的错，是我单独行动。”我反驳。
又觉得有些奇怪。大可是个标准的宅男，胆子也不大，既然知道心痛欲裂那边不安全，为什么会主动提议去那里庆祝？
想到主题包厢，我又释然了。
大概在他们圈子内部比较出名，再加上大可也想不到我为什么会一个人出去，那时候他不是也尝试叫住我了吗？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