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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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拒绝了。
莫欢言有些失落地走在马路上，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戒指，轻巧地套上无名指。
那一年，他把戒指递到她的面前，看着她戴上后才露出笑容。然后，她就上了飞机。第二次踏上去法国的飞机，她和一年前不同，带着一个回来就结婚的约定。
她知道，肖宇飞一直以为自己把戒指丢了，可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淋着雨又寻回了戒指，然后在角落里看着他在雨停后不久出现。
同样寻找的姿态，只是她抢先一步。
身后传来“嘟嘟”的声音，莫欢言微一回头就看见六儿伸出窗外的半个身子，“欢言姐，上车。”
追来的人不是肖宇飞，而是六儿和二叔。
“言言，你不知道，宇飞他……”
“我知道，我爸爸找过他。”莫欢言轻笑，取下戒指塞到二叔手里继续说道，“所以我才离开三年不回来，因为我恨我爸妈自作主张，也恨他那么懦弱。”
“言言，宇飞他不是不爱你。”
“只是不够爱我吧？”
前头的六儿猛地踩下刹车，有些失措地回过头来，对着后座的两人点头道歉，“对不起，没注意红灯。”
莫欢言凑过去敲了敲六儿的头，笑道，“蠢六儿，别走神，欢言姐可还没结婚生孩子呢！”
末了，她扣住车门，侧头看了看身边有些苍老了的男人，“二叔，我跟爸妈说了，如果肖宇飞今天不肯说一句娶我，我就跟他们看上的那个人订婚。”
飞快地打开车门，莫欢言有些慌乱地跑掉，避开来往的人群和自行车，风吹在脸上，吹得眼泪干了，然后又流下，如此反复，皮肤生生地拉扯着疼痛。
她想起最开始，她放下千金小姐的架子，丢下了优等生的光环，缠着肖宇飞，不管他有没有回应，不在乎他是不是一直冷言冷语相待。
她倾尽一切去爱一个他，她可以接受他不爱自己，却不能容忍他不够勇敢地爱自己。
掏出电话，莫欢言拨通那个有些陌生了的号码，把手机慢慢凑近，抿紧了嘴唇，然后在那边响起应答后有些绝然地开口，“喂，妈妈，我答应你们订婚。”
挂了电话，莫欢言掏出剩下的那一半费列罗，在心里默念，看样子，剩下的日子依旧没有你，而我还要靠费列罗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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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莫欢言的喜帖后，肖宇飞一整天没有说话。他从六儿手里拿过喜帖后就开车离开了茶庄，沙石场子也丢给了六儿处理。他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的费列罗、威士忌和柠檬，然后回家。
那天拒绝了莫欢言，第二天他心里就带着莫名的期待注意着四周，却再没见她出现过。
他看着手里粉色的请柬，才意识到，那些被莫欢言缠着的日子只属于过去了。这一次，这个小女人是真的离开了。
桌上放着二叔给他的戒指，那个他曾经找过一夜的戒指居然在莫欢言的手里。
他还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和别的女人上了床。她咬他，用才蓄起的长指甲抓他，他受不了了就用桌布捆了她，在餐桌上要了她，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温存。
他问她，怎么样，还没洗澡，带着别人味道上你的感觉怎么样？
第二天，她约他见面，哭得乱七八糟地问他还要不要自己，他一摇头，她就扔了戒指跑开了。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去追她，只是漠然地上车回了家，然后就像现在这样，一边吃着费列罗，一边喝着加了柠檬的威士忌，等着雨停了后，又跑回去找戒指。
原本以为丢掉的东西又回来了。
突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肖宇飞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玄关，复而又转过头继续喝酒。
敲门声却没有停止，片刻之后又响起欣甜的声音。
“肖宇飞，我知道你在！你给开门，你这样换锁是什么意思？她都不要你了，你还守着她干什么！”
不耐地开了门，肖宇飞毫不客气地推开缠上来的欣甜，又窝回角落里喝酒。
“你就这样折磨自己？”
“跟你没关系。”
“为了那么个女人值得吗？”
肖宇飞眯了眯眼，嘴里的费力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苦涩了。他们之间不是值不值得能够说清楚的事情，而是该不该，要不要的问题。
欣甜在这样的沉默里变得有些颓然，跌坐到沙发里，伸手抢了肖宇飞的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喂，肖宇飞，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