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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嫉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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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夏这么一生病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组临时换舞的事了。
周青这轮跟霍梓秋不同组,他来找霍梓秋,“我们去看看吧。”
霍梓秋没兴趣,“怎么,你也想学林淮?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没看出来公司有意把他们两个往一块凑,根本就没考虑过我们的后路吗?”
大蛇打三寸,扎人专扎心,周青忌讳什么霍梓秋就专门往心窝子上捅刀子。
相处一年多,周青再稳重霍梓秋都能从他冷静的表情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霍梓秋故意问:“这么明显的事,你不会没看出来吧?”
周青看出来是一回事,被人提醒有事一回事,“看出来了,那又怎样?先天不足还不能后天努力?一定要自暴自弃?”
霍梓秋嗤了一声,“那你去努力啊,我又没拦你。”
江无涯从练习室出来,看了一眼周青,“霍梓秋,就等你了,还要多久?”
“这就来。”霍梓秋朝着周青笑了下,“你加油。”
霍梓秋跟江无涯回了练习室。
练习室里音乐生响起,周青从虚掩着的门缝往看了一眼。
之前温初夏和江无涯因为编舞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他好奇温初夏是不是真的会编舞,特意去看过《南风笑》组,现在看着霍梓秋他们正在跳的舞......周青皱眉,为什么他们的舞这么像温初夏他们组的舞?
一天下来,从没跟安胥发过脾气的林淮也忍不住了,“我现在算知道温初夏怎么会高烧四十度还附赠一把哑嗓子了。”
安胥小心翼翼的看了林淮一眼,“因为我吗?”
林淮大声:“不然因为我?”
安胥耷拉下肩膀,小声嘟囔,“夏夏都没凶过我。”
说起来林淮还纳闷呢,“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好脾气,变异了吧!”
变异的温初夏在医院睡了一天,刚醒。
病床左边站着杨懿,右边坐着戚婧,戚婧还好,小姑娘嘘寒问暖的,杨懿是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人是干练,嗓门也出彩。
“你这把嗓子还吃什么肉吃肉!给我喝粥!”
温初夏不想喝,想据理力争几句,一开口声音哑的几乎没声,气势瞬间就矮了一截,“我不想喝粥。”
杨懿管他想不想:“不喝也得喝!”
温初夏在医院躺了一年多,光是闻到医院的气味都有阴影,他跟杨懿商量,“我不想住院,我能不能......”
“不能!”杨懿扼杀他任何想法,“不想住院?不想住院你倒是别让救护车拉来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你是去参加男团比赛的还以为我把你送劳改所去了呢!”
温初夏:“......”
欺负我说不了话是吧?
杨懿瞪着眼睛问他:“不服气啊?”
“服。”温初夏这把嗓子又不能跟她吵,他好声好气的说:“可是后天就要录制了,我明天一定得回去。”
杨懿的手机响了,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天给我老实在这呆着。”
杨懿接起电话,“喂,周青?”
病房的门隔绝了杨懿的声音。
温初夏看向戚婧,戚婧连忙说:“初夏哥你别看我,杨姐不让你吃肉。”
不吃就不吃吧,温初夏发烧烧的也没什么胃口:“几点了?”
戚婧看了眼手机,“快八点了。”
温初夏:“你有林淮的电话吗?”
戚婧点头:“有微信。”
走廊上,杨懿大声嚷嚷,“偷舞?”
杨懿问:“你说霍梓秋也是偷舞那组的?”
话是周青说的,说完他又试图掩盖,“他应该不知道吧。”
霍梓秋是什么样的人杨懿心里清楚,他又不是傻子,自己组要是真的偷了别人的舞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杨懿问:“林淮知道这件事吗?”
周青不太想什么功劳都给林淮,“应该知道。”
杨懿气急败坏:“他怎么回事?让他去照顾人,人没照顾好,还什么都不跟我说!”
杨懿挂断电话回到病房。
戚婧刚哄温初夏喝了口粥,杨懿进门就凶温初夏,“你还有心情吃!”
温初夏:“......”不是你让我吃的吗。
杨懿问他,“周青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你们组的舞被人偷了,是真的吗?”
温初夏还以为这事会是林淮跟她说,没想到会是周青。
杨懿皱眉,“这事是不是跟霍梓秋也有关系?”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根本没给他时间想这件事到底跟谁有关,温初夏说:“我不知道。”
杨懿快被他气死了,“被人算计了你都不知道,你还能知道点什么?你这么傻,把你扔到丧尸片里丧尸都稀罕不吃!”
他跟丧尸有什么关系?
温初夏问:“为什么?”
杨懿瞪了他一眼,“因为丧尸吃脑子,你没有!”
温初夏:“......那我宁愿没有。”
凌晨一点,林淮得空看了眼手机,手机上只有一条戚婧发来的消息,落款写着温初夏。
安胥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林淮哥,你看什么呢?”
林淮揣起手机,“今天都回去睡吧,温初夏说他明天上午回来。”
安胥一听是温初夏,连忙爬起来,“夏夏还说什么了?”
林淮听他叫夏夏怎么听怎么别扭,“你们关系有那么好吗?”
安胥说:“有啊,他对我可好了!”
林淮莫名有些酸,“他知道好字怎么写么?”
安胥眨着眼睛看他,“林淮哥,你是在嫉妒吗?”
林淮:“我嫉妒他?”
安胥站起来,“不是,你是嫉妒我。”
林淮:“......”放屁!
安胥只睡了四个小时,一大早又起来练习。
林淮既然接了这个锅,在温初夏回来之前他只能跟着这组人起早贪黑的奔波,好在不负众望。
温初夏软磨硬泡一上午,终于让杨懿答应他回基地。
回到基地刚好是中午,练习室门口,安胥跑出来:“夏夏你回来了!”
听见安胥这么叫他,温初夏还是有点头皮发麻,“嗯,回来了,你练的怎么样了?”
安胥说:“为了不让你白进医院,我当然很勤奋!”
林淮翻了个白眼,昨晚还同手同脚呢,要不是他,他们明天都上不了台!
鱼乐问,“summer哥你好点了吗?”
温初夏烧退了,但嗓子还是哑的,“好多了。”
温初夏让戚婧从酒店打包了饭菜带回来,“还没吃饭吧,给你们买的。”
鱼乐兴奋:“哇塞,summer哥你最好了!”
温初夏把外卖分给他们,手里还剩下一份,他看了一眼抱着胳膊倚着门低调却很显眼的林淮,“你还在啊?”
林淮还以为他瞎了呢,半天都没看自己一眼,“嗯。”
温初夏没想到他这个时间会在这:“你吃饭了吗?”
林淮觉得他在说废话:“你说呢?”
温初夏看了眼手里剩下的一份饭菜,“这个,给你吃吧。”
帮了他一天忙,这算什么不冷不热的态度?
林淮找茬,“剩的给我?”
“不是剩的。”温初夏说,“这份是我的。”
林淮气笑了,“所以你压根就没带我的是吧?”
温初夏根本就没想到他会一直帮忙到现在,明天就要录制了,今天还要彩排,林淮那组十七个人的大工程也要练习。
温初夏把饭塞进林淮手里。
林淮把饭菜还了回去,“我才不吃病号饭,想谢我的话下轮跟我一组。”
温初夏好奇,“你这么想跟我一组啊?”
这话问的,林淮都不知道该怎么答了,“嗯,想,安胥说你对他特别好,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对人好的。”
温初夏感觉有一道雷从他的天灵盖咔嚓一下劈开,瞬间就把他一分为二让他永不超生。
安胥怎么会跟他说这样的话?
他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