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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人才辈出杜王町 ...

  •   “也就是说,你的能力可以抽取人的精神,然后赋予其进行‘活动’的容器。”

      “啊……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夏油杰拍手,她想了想,这话说的没什么不对。不愧是跟那么多替身使者实打实战斗过来的空条承太郎博士,总结的很精辟嘛。

      那张脸近距离看真是帅气冲击……不是像五条悟那样美貌过头的类型,承太郎就是很帅,非常帅,感觉有这么张脸就算被骂了也会心动,虽然她不至于心动但是……哎呀,想喊他‘JOJO’。

      “那么要是绑定了承太郎先生,以后就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把他召唤出来了?”
      一旁的东方仗助重点不太对。

      作为小舅舅,你怎么这么依赖大外甥呢?懂得察言观色的夏油杰几乎立刻就看出来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别试图跟外甥撒娇啊!

      然后东方仗助就切实演示了一遍他是怎么向空条承太郎撒娇的——

      “只有对强大的人才有作用,这不是说明了承太郎先生你超厉害嘛!不过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们有无敌的白金之星啊!”

      笑的比自己被夸奖还灿烂,这个人。

      “你已经契约过多少人了?”却听空条承太郎冷静的问。

      既然发现了能力的用法,那至少会有一个契约对象。而契约对象,是自己这种等级的……这是很简单的推断,他不会同意随便成为对方的战力,而收集力量这种行为,他也并不赞成。

      “……”夏油杰摸了摸下巴,“其实,我也是刚刚才注意到。”

      准确来说,是和坂田银时的「契约」成立之后,随着时间流逝,隐约所察觉到的。

      这要归功于她的敏锐……无论对‘另一个世界’,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细微的变化。

      “契约的对象似乎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哺我自身,虽然说签订契约后我便能够召唤对方,但那是可以拒绝的。就像雇佣关系一样,决绝我只是得不到我给的报酬而已,对于契约者本身而言没有任何损失。”

      没错,就跟坑爹的抽卡游戏差不多,作为玩家的她不仅要氪金,要肝,而且还不一定能出货。

      “对我而言,契约者并不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也没有办法要求他们为我而改变。”夏油杰可没打算过靠外力来堆砌自己。曾经有人告诉过她——永远都不要指望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身边还有其他人。她虽未极端到因此而不相信任何人,但比起他人,她还是更相信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

      她这样迫切想要增加契约对象的原因,则在于……“这只是个提议……或者说请求,我没有办法向您保证,绝对不会发生您担心的那种事情。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就只是来交个朋友。”

      ……如果和盘托出,比这样模凌两可的话,应当更能打动他们。
      但唯有这件事,夏油杰她不想说。
      至少在她见到那个人之前,暂时不想对旁人诉说。

      替身能力的优劣只是基础,要如何运用全凭本人的战斗意识。就算将自己的能力透露大半,也不一定就会暴露弱点。但无论怎样,‘说出自己的替身能力’这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坦诚。

      眼前的少女眼神清正,凭承太郎的判断,她并非那种会滥用力量去做坏事的人。广濑康一也曾说过,她在危险的时刻都不忘记救人,十分在意潜藏在小镇上的那名杀人魔。

      就算有些狡猾,不过……这种狡猾却很温柔的家伙,他也不是没见过啊。

      “对我试试吧。”

      而且空条承太郎也想知道,他要弄清楚对方的替身能力究竟有没有危险,最好还是亲自体验一番。

      ——当他亲口说出‘允许’的话语之时,夏油杰感觉到了。

      从‘远在卡池中只可观赏’,到‘能够触摸到,马上就可以抽出来’的丝丝变化。

      她的能力还真是不肯给主人占便宜……对方不同意的话,就一点儿空子都不给钻。哎,那样说来,坂田银时的情况是‘接受了我的贿赂’……吗?可五条悟又是什么情况?仅仅因为在平行世界里认识我就能连上?就算是挚友也不至于影响到同位体……又不是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那样感天动地的关系!

      「法外众相」从她身后浮现,胸口的莲花花瓣上抽出了新的红线。

      夏油杰抬手,好似能抓出那道丝线一般。
      “现在的您应该也能看到……之后就不一定了,有什么要求吗?”

      她无法对契约者提出要求。因为这本身就是‘条件’,与此相应的,对方则可以向她提出一个要求。
      只有当双方都同意之后,契约才能成立。

      比如坂田银时就表示他要收取委托费。
      对他来说,大概回应召唤就跟平时接收委托差不多……虽然夏油杰坚定的声明过自己没钱,但那家伙丝毫不为所动。

      ……某种程度上,她也很迷惑,关于‘坂田银时坚定的认为我很有钱’这件事。

      “……”承太郎先生略一思索,最后他道,“我不能永远都会出现在你身边。”

      就算是无敌的空条承太郎也并非无所不能。除此之外,他没有什么‘要求’的东西。不能违反自己的意志、不能做坏事?在接触到红线的同时,承太郎已经了解了——这份「契约」无法束缚他的思想。的确如少女所言,更像一份平等的雇佣合同。

      “那些我也明白……”
      夏油杰笑笑,她之前就说过了不会把契约者当成依靠。

      虽然这么说有点儿凡尔赛,但是比起召唤流她还是更喜欢自己打……嗯,怎么说呢,因为法师都有一颗近战的心?不喜欢打近战的法师不是好法师?

      毕竟就连甘道夫和萨鲁曼打架,都是拎着拐子上去直接肉搏呢,魔法多难用啊!吟唱念快了万一咬到舌头,可是很痛的!

      *

      总之,第三道红线也成功的系上去了。脱离替身能力的影响之后,临时的特殊视野便跟着消散。

      ——随着「契约」成立,夏油杰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有一份力量融入体内,她不好形容那究竟是什么,但的确有股‘在增长’的感觉。灵魂,精神?还是咒力?如果用游戏属于来形容,就当作是‘经验值’吧……经验增加是可以升级的!她总会弄明白替身的奥妙。

      与此同时,空条承太郎也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
      博士的脸上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是‘只能契约强者’,而是‘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能够负担抽取精神体的代价’……如果要强行契约契约不够坚韧的人,大概也能做到。但你的替身却主动拒绝了这些,对于还不能负担这份代价的对象,进行了限制……你不想伤害他们啊。”

      不愧是和全世界替身使者(迪奥的残党)战斗过来的空条承太郎,在分析替身能力上的思路如此卓越!

      “哎……这是我的想法吗?”
      夏油杰一愣,连她自己可都没想到这么多。

      “替身的能力会体现替身使者内心,这证明你和「法外众相」一样,都不是会滥用力量的人。”
      承太郎很欣慰。

      别看虽然才二十八岁,有的人现在还仿佛幼稚园没毕业似的整天无理取闹,有的人已经当了好几年爸爸了!

      有了女儿之后的空条承太郎看少年人那都仿佛是在看自己家孩子。他完全可以理解老东西、不,乔瑟夫当初为啥每次来家里都要抱怨一遍女婿……那可是我的女儿!全世界第一可爱!而对于优秀的孩子,他自然是心怀鼓励的。

      于是他对黑发少女露出了宛若看待广濑康一的目光。欣慰,开心,要好好和人家交朋友啊仗助!多有前途的孩子!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人才辈出杜王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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