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八卦之荒川之主 ...
-
若说酒吞童子是鬼族正派的候选人，按照人类的说法，大概是最有权势之人，那么荒川之主，大概是最富有之人。荒川之主，家大业大，却性子暴躁，便是荒川内的凶兽妖物，亦不敢轻易作乱。
荒川之主，乃荒川主宰，与酒吞童子不同，传言其荒川未竭皆是靠着荒川之主的术法所救，虽不知其真伪，却无人敢小瞧其实力。好在对方并无野心，只是安静的住在荒川。
在其黑暗晴明惹出的一系列事件后，偶尔出个荒川来晴明这边小坐，却也似只是来看某些妖怪的乐子。然而自从有一位来常住后，那位冷清暴躁的荒川之主，居然强硬的表示自己也要常住此处。
这让酒吞童子他们大为吃惊，难得的，几个大妖怪凑到了一起，没聊妖鬼两界之事，反而说起了荒川之主的奇怪举动。
“你们说，荒川那家伙的奇怪举动，是因为那个叫一目连的前风神？”酒吞童子语气中带着不屑，要知道他们自古跟神势不两立，怎么好端端的会跟那群家伙纠缠不清？
“风神因为强行将洪水改道，虽然保护了村子，却失去了一只眼睛。”茨木童子似笑非笑的说道“灾难过去后，人们忘记了保护他们的神明，失去信仰的神却堕落成妖怪…”
“荒川他救了风神？”大天狗带着微微的质疑，神明都是高傲且看不上他们这群妖怪的，荒川那家伙自己也是与谁都不对盘。他们到底怎么扯上关系的？
“小生倒是觉得，那位风神大人，是个温柔的妖怪呢。”妖狐被大天狗搂在怀里，用扇子半遮着唇笑着道。
“哦？怎么个温柔法？”酒吞童子微微挑眉，他可看不出那柔弱到一推就倒的家伙，怎么就温柔了。
“那位风神大人，之所以堕落成为妖怪，只是想守护抛弃他的信徒。这件事还是小鹿男大人说起的，貌似他们还是邻居来着。”妖狐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微微眯着的眼，满满的都是看好戏的神色。
“哦？原来还有那家伙？”茨木童子在听到小鹿男的时候，略有些惊讶，毕竟小鹿男不喜战斗，实力也不是很强，奈何却是个强力的辅助。与谁配合，都是强到要命，这就导致了，谁也不敢轻易动他的原因。好在他本身也不喜争斗，便也相安无事。
“这倒是有趣了。”酒吞童子喝着酒，笑道。
“是啊，这阴阳寮内，越发有趣了。”大天狗附和道。
四个妖怪喝完酒便散了，毕竟他们虽然闲却还有自己分内的事。这次小聚也不过是因为荒川之主突然间离开荒川这件事，好奇之下的讨论。毕竟也算是好友，怎么都要表示一下关心的。
而被议论的荒川之主，此刻正皱着眉看着安静如女子般娇美的小鹿男。
“大人既然来此，怎不告知我一声。”小鹿男微微抱怨道。
“我现在不过是个妖怪，怎经得起大人一词，倒是你，长大了变漂亮了。”一目连感叹的说道。
“大人就是大人，哼，若是这个妖怪欺负了您，大人莫怕，有我在便是谁也动不了你。”小鹿男挺了挺胸，腰杆笔直，虽然他攻击不行，但不代表他不能攻击。能成为大妖怪，他可不是软柿子，说捏就能捏的。
“小鹿男，你莫非皮痒了不成？”荒川之主冷哼一声，并不将小鹿男的威胁放在眼里。他们这群大妖怪不想跟小鹿男打是因为他那烦人的技能，但那时群而攻之的时候，单挑，他荒川之主打他三个都没问题。
“当初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让大人失去一只眼，大人至于险些消失吗？”小鹿男气愤的说道。他亲眼看到一目连大人一一天一天的变得虚弱，若不是他，若不是他，一目连大人怎么会堕落成为妖怪？
“小鹿男，这不是荒川的错。”一目连轻叹了一声，当初是他去寻求荒川的帮助的，荒川之主能告诉自己平了水患的办法已是大恩，更何况后来还出手帮了他。
“哼，我就是看不惯你为了那群愚昧的人类要死要活的样子。”荒川之主冷哼一声，明明眼前的家伙为了人类付出了一只眼，那群家伙却转而信奉了自己抛弃了保护他们的神明。这家伙临死却还想着那群背信弃义的家伙，当真是气死他了。
“大人，要不是他…”小鹿男还想在说什么，却被一目连打断道“够了，这事休要再提。”
小鹿男狠狠地瞪了荒川之主一眼，却在未提起这件事。不过却也因为看到荒川之主和一目连气氛融洽，忍不住的呛荒川之主几句。就在荒川之主打算跟小鹿男好好谈论一下妖怪的生存之道时，被一目连以，小鹿男还小，莫要见怪糊弄过去。
然而小鹿男还是觉得自己很受伤，明明自己已经变强了，不再是只能躲在他身后的小孩子了。为什么大人还是把自己当成需要被保护的那个？
荒川之主没理会小鹿男，而是直接的问出自己的疑惑“你不是说要守在那里等着那群人类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找到他们了。”一目连刚说了这么一句，那边荒川之主便冷哼一声，不屑道“我便知道你是为了那群人才出山的。”
“你这家伙是来挑事的吗？”小鹿男冷冷的看着荒川之主。荒川之主本来是不想搭理小鹿男的，奈何他总是来找存在感，不由冷哼“这是我与他的事，与你何干。”
“那是大人的事，你是大人的谁？”小鹿男不服气的冷声反驳道。
“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荒川之主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鹿男，小鹿男气的直磨牙，若不是一目连压着，小鹿男一定要一蹄子踢飞这个混蛋家伙。“我要跟他谈谈，你先出去吧。”小鹿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目连制止了。小鹿男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但那是他的恩人，也是教导他的恩师，小鹿男就算再怎么看荒川之主不顺眼，不愿意那家伙和一目连大人相处，但大人有大人的想法。他也只能选择尊重，便起身离开了。
在小鹿男走远后，一目连这才道“他还是个孩子…”
“他不小了，好歹也是个大妖怪了。”荒川之主冷哼，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小子经常偷摸袭击他的领地。若非一目连与其交好，他早就想教训一下那个跟他处处作对的家伙了。
“是啊，一晃，他也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妖怪了。”一目连轻叹，时间过得真快。如今他也习惯了妖怪的自己。与这个大妖怪，也认识了这么久了…外面的世界也变了好多。
“…你还好么？”荒川之主突然问道。一目连愣了一下，这才回道“还好。”
一时间气氛又冷了下来，两妖不由想到了以前。荒川之主很强，手下众多却没有野心，居住在荒川上万事随心。若是心情好了，有人路过，便也罢了。若是心情不好，拿人出气也是常事。一目连原是守护山上一个村落的神明，那荒川极大，一目连所在的村落与荒川有着交接。一目连与荒川之主，便是因为人类而起了纠葛。
一开始，荒川之主觉得神明很虚伪，哄骗着人类献出信仰。威风的做个样子，实际上不过是需要人类供养的一群寄生虫罢了。后来与一目连交了手，明知打不过他，还非要交涉。交涉也不肯退让，反而以自身为代价保护了村子。因为有趣，荒川之主就当是雇佣了一个仆人。一个神明给一个大妖怪当仆人。说是仆人，荒川之主也没让一目连做什么。顶多就是在一目连保护村民的时候，出言讽刺几句，而一目连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反而让荒川之主更为郁闷。
荒川之主觉得，一目连这个神，简直愚不可及。所以在那天洪水泛滥，一目连来求他帮忙之时，他虽然答应了，却只是告诉对方，如何治理水患的方法。用你的眼，去改变河流的方向。他当时只是说说而已，他只是想看看，在自己和村民之间，这个神真的会那么傻的会去选择村民吗？毕竟，神就算表现的再怎么无私，都会露出自私的马脚。大概是跟人相处的久了，那份自私也学会了。
然而荒川之主怎么都没想到，一目连真的会挖出自己的眼睛。看着那带血的，带着神明特有的净化之力。荒川之主感觉自己很生气，气一目连真的那样看重那群不知道好歹的人类，气一目连真的敢伤害自己，也气自己为何要告诉他这样的办法。甚至想过，干脆就让洪水淹死那群人类算了。
而一只眼的力量根本无法平息水患，在一目连打算挖出自己第二只眼睛的时候，荒川出手了。甚至花费更多的力量，将一目连用来镇压水患的眼睛保了下来。
荒川之主是个随性的人，然而这次却是压下了自己的脾气，救了人类。那只眼他本打算在修复好之后还给一目连，妖与神的力量相克，想把眼睛恢复好且不伤一目连，更是消耗了荒川之主剩余的力量。而他通过这件事知道，自己在心疼那个傻傻的只知道守护却未曾被别人守护的神明。既然动了心，那就绝对不会放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消耗自己的力量，荒川之主不甘心的陷入到沉睡之中，他想，等他醒了一定要将那个蠢神明拐到他的地盘上，免得在遇到这种事，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然而荒川之主怎么都没想到，那群被救下的人类，再明白了水的可怕之后，开始转而对水心存仰慕。而本该被他们信奉的风神，抛弃一旁。导致风神缺乏信仰，逐渐虚弱。荒川之主再次看到一目连时，一目连几乎要消失在空气中。还是幼童的小鹿男带着恨意的看着荒川之主，就是因为他，大人才变得如此虚弱，就是因为他，大人才会失去信仰被那群人类抛弃。
小鹿男讨厌荒川之主，在荒川之主想触碰一目连时，瞬间攻击，奈何还小，那点攻击在荒川之主看来，还不如他手下的河童打人疼。将小鹿男踹开，荒川之主轻手轻脚的扶起一目连，他问“值得吗？”
“值得。”一目连点头，只要能保护村民，那便是值得的。是他太无能，无法守护他们。这是他唯一的遗憾，他还想守护着他们…
“你，真是傻。”荒川之主轻哼一声。抱着一目连坐在神庙里，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清。“我也是傻，怎会对你动了心。”
一目连被荒川之主抱在怀里，他想，在临终之前见到这个有些任性到孩子气的妖怪，也是老天对他的恩宠了。
“呐，你接受妖怪的信仰吗？”荒川之主看着一目连，只有一只的美丽眼眸此刻有些暗淡。虚弱的让人心疼，但只有在神明最虚弱的黄昏时刻，才能可能救下他。荒川之主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再强也强不过生死。但他一定会救下他，必须救下他，这之后，一目连对他是恨也好，怨也罢，他都认了。反正他们的立场本就敌对，再不济，也便是那样了。
“不…”一目连虚弱的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他感受到荒川之主身体的僵硬，他想挣扎着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却被荒川之主紧紧的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总觉得荒川之主误会了什么，但却失去了交流的机会。因为下一刻荒川之主将眼睛还给了他，那只眼是他的，带着信仰的力量。然而那上面的力量不在纯净，而是带着妖怪的污秽。
“你是我唯一信仰的神明，为了我活下来吧。”这是一目连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荒川之主的力量很强，而由他提供出的信仰之力，更是要比那群人类所贡献出来的，强上许多。因为荒川之主是真心信仰一目连的，这就导致一目连吸收这部分信仰，转化成妖怪的可能性高，而且不会痛苦。因为荒川之主主动承受了，被神明净化之力灼伤的伤害。
“你好好照顾他，想要杀我，就变强吧。我们妖怪可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太弱了。”因为一目连很喜欢这个崽子，荒川之主便也容忍了这么一个有可能成长为大妖怪的崽子在他地盘上游荡。一目连拒绝了自己的信仰，自己却强加给了他，甚至将他变成了妖怪，想必醒来会恨极了自己。比起自己，这小子更适合安慰对方，况且自己将大部分的力量注入进去，一目连就算转化为妖怪，也不会是低级的小妖，自己也放心的去睡了。毕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大范围消耗自己的力量，就算强悍如他，也要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因为荒川之主救了一目连，小鹿男才拿荒川之主没办法。因为他明白，若是没有荒川之主，一目连可能真的会陨落，而不是堕落成妖，甚至刚堕落就是大妖怪的水准。这其中荒川之主功不可没，可，也恰恰是因为荒川之主，才导致一目连如此快的虚弱下去的原因。
小鹿男一直以为，一目连自从被救之后闷闷不乐是因为荒川之主不经过一目连同意，将其变为妖怪的事。毕竟若是变为妖怪，就不能守护村民了，甚至会被村民惧怕。虽然那群人早就忘恩负义的逃走了，可对于大人来说，那就是夺走了他生存的意义。
然而一目连，虽然惆怅，自己生存的意义，似乎被剥离了。可守护村民是他自己的意志与他的职责无关，哪怕变为妖怪他还是想要守护着他的村民。他惆怅的是，为什么，那个高傲的，脾气暴躁无比，有时候像是孩子一样任性的荒川之主，居然会信仰自己。
妖怪只信奉力量，能让他们臣服的只有强大的力量。一目连当时想也没想的拒绝荒川之主，是因为他知道，妖怪不可能产生信仰给他。他虽然贵为风神，掌管着风，但实力真要说起来，也只是个中上等水平。或许他的实力可以令妖怪短时间内臣服，却绝对不能让他们产生出信仰。但他怎么都想不到荒川之主居然对他产生了信仰。还令自己成为了大妖怪。
更令一目连诧异的是，那份信仰从未断过。虽然一目连不再是神明本不能在接收信仰，但他重生于荒川之主的信仰里，虽然有没有信仰他都已经变成了妖怪，只有死才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荒川之主的信仰之力，从未断过。
为什么？一目连想问荒川之主，明明是所有妖怪的追求，却偏偏信奉了他这个被他一直称之为死心眼的神明。到底为什么？
一目连去询问荒川内的妖怪，得知荒川之主因为力量的过度消耗一直沉睡。他更加的想问，为什么。
然而一直没有机会，等在听说荒川之主的消息时，却是荒川之主败给了一位叫做安倍晴明的人类。并答应为其办事。
一目连将自己的一辈子搭在了这里，却因为听到了荒川之主的消息而踏出了这个他守护了一辈子的地方。
“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荒川之主看着一目连，他不是说要守着那里，等着他的村民回来么？那么又是为了谁，而出山？
“那么，你呢？”一目连看着荒川之主，本是残缺的眼睛回来了，却因为堕落而变得带了几丝邪魅，偏偏因为曾经是神明的关系还带着妖怪自身不可能有的纯净。蛊惑着他人的视线，为其驻足。
荒川之主似是被蛊惑了，将一目连拽到了跟前，两人脸靠的很近，近的连对方的呼吸都感受的一清二楚。手小心的抚摸着一目连的眼尾，平静的问道“若我说，是为了你呢？”
一目连震惊的看着荒川之主，为了自己？心脏好像要坏掉一般，一目连移开眼睛，荒川之主本来就与晴明有约，又怎能是为了自己？然而荒川之主却在一目连移开目光的瞬间，捏着一目连的下巴，将其目光移了回来。认真道“若不是你在这里，我又为何在此处停留。”
“可你之前也在此处逗留许久。”一目连下意识的反驳，若不反驳，他总觉得自己会陷入更为尴尬的局面。然而荒川之主根本不容他躲开，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不容躲避，却也不会弄疼了他。然后几乎是要刻入他灵魂一般的语气，霸道的说道“你伸了手，我抓住了。又怎么会放开？”
“我没有…”一目连觉得有什么东西乱掉了，但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明了了。
“那你是为谁，在此处逗留呢？”荒川之主不答反问道。
一目连瞪大了眼，惊得说不出话。他为谁逗留？神明期间他为村民守着一片山村，为妖期间，他依旧为村民守着那不可能归来的地方。他本该一直在那里，直到生命的终结，可他却走了出来。为了眼前的这个大妖怪…他是为了他，为了他而在此处逗留。
“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我是荒川的主宰。我的信仰你接受了，那么你就是我的了。”荒川之主推倒一目连，支在对方身上道。“我给过你一次机会，然而，你却将自己推给了我。”
“是的，我选择了你。”一目连并不傻，相反活得久了，一个个都是人精。妖怪是长情而又薄情的存在，荒川之主早在救下自己的那一刻就为自己拴上了套子，而自己也义无反顾的钻了进去。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然，喜欢上便是喜欢上了。
只是那个之前爱着芸芸众生的神明不在，只剩下一个虽保留志愿，却爱上了大妖怪的前风神现大妖怪的一目连。
“你是说，一目连被荒川之主抱回去了？”晴明略惊讶的问道。他原以为这俩个妖怪是有仇，没想到却是有情…
“恩，小鹿男那家伙在那边哭呢。”鬼子红叶支着下巴笑着道。
“额，红叶你什么时候变回来？”晴明觉得荒川之主应该会自己解决这些麻烦的。毕竟，好歹也是一目连一手带大的孩子，怎么说都是个继子吧？大概吧…恩，比起这个还是自己的贞操要紧。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晴明大人，我不美吗？”俊美的脸，猩红的眸子。微微勾起的唇角，恰到好处。这个男人危险而又魅惑，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蛊惑。而他全部的感情，全部的行为都为了蛊惑眼前的人。
“不要闹，红叶。”然而眼前的人，却总是那样轻易的从他的蛊惑中走出。正是这样，他才放不下啊，若是有一天，这个人被自己蛊惑住，那自己一定会疯了的。舔了舔有些干了的唇，晴明大人真的很好吃啊，比女子还要精致的五官，明明不怎么保养却要细腻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温柔的目光。
“红叶。”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什么时候，红叶将晴明推倒，唇只差一点就能碰到对方的唇了。红叶眼底划过一丝可惜，却依旧自然的起身，顺便将晴明扶起。这才慢悠悠的看向虽然长着和晴明大人一样的脸，却更为阴沉的黑晴明。“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哼，不过是个只看脸的肤浅女子，我还记得当初你把我错认为晴明，那种专注的眼神呢。”黑晴明嘲讽道。
“哼，要不是你，晴明大人也不会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抵触我。”说道这件事，红叶就气得慌。随然他确实变美了，可晴明却因为不喜他吃人，对他的态度虽然温和，却总是不肯亲近。
“路是你自己选的，又怎么能怪到我身上。”黑晴明轻哼一声，这大概是他当时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吧。
晴明没有去管这一人一鬼的争吵，反而是认真的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该去找博雅练练身体？怎么谁过来都能轻易把他推倒呢？他是个男人，这点他很确信，但是为什么总给他一种他比妹子还好推到的错觉？就连红叶这个性转的鬼都能轻易推到自己…
于是在红叶和黑晴明还在互相下拌子的时候，源博雅很满意的指导着晴明做一些锻炼，这让黑晴明和红叶很是生气。本来晴明的结界就够难突破的了，怎么还要增加武力值？但是锻炼一下，身材…恩，还是让他好好锻炼一下。至于源博雅这个半潜在的情敌。哼，他们会想办法让他没那个精力有这个想法的。
于是源博雅就发现，自己最近似乎，运气不怎么好，直到晴明为其制作了护身符，并且冷着脸，让黑晴明和红叶面壁了半个月，并下令这半个月自己不会跟他们见面。这件事才停了下来，只是…未来，情敌一个一个蹦的时候，这三个人，几乎要气的将牙齿都磨碎了。这是后话了。
总之，阴阳寮还是快快乐乐的度过着一个又一个的日子。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八卦之荒川之主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