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辞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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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辞官
待进入京城后已是后半夜，墨棋声称自己医馆里有上好的止痛药，便要回去拿点草药。婉君准许让墨问跟随，刚进入药炉的墨棋终于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墨棋的笑声拙其吓坏了早就等候已久的墨琴。墨琴问道：“墨棋，你笑什么？难道墨言的伤是假的”？墨棋停顿了下依旧，哈哈哈哈哈哈笑起来，在看到墨琴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墨棋忍着笑说：“墨琴，你不知道，哈哈哈，咳，公子的脸在马车里有多难为情哈哈哈，这是我看到公子在墨琴你以外女子跟前那么没有办法，那么无奈”。啊哈哈哈...大家看着墨琴的脸都变了色，只有墨棋还哈哈哈大笑。“好了，墨棋，我们这么晚过来不是听你笑的”，墨问拉了拉墨棋的衣袖。墨棋这才反应过来道：“哦，那个，容我喘口气”。
待墨棋恢复如常，墨画道：“墨棋，这次你怎么会跟着去，不过好在你跟着，要不然公子恐怕会凶多吉少”。墨棋道：“唉，这不是手没好彻底，怕出什么事情，所以公主给了我一百两黄金，说让我跟随伺候一月”。说完墨棋还拿出来一百两黄金，很是得意的笑着。墨琴起身，很是迅速的从墨棋手中拿回黄金，墨棋知道自己打不过墨琴，双手环胸说：“其实我跟着，不跟着都没关系，公子在去猎宫之前就吃了枚百毒丸。公子说这次虽说距离司马文远离京城以有数月，可司马德必定会伺机报复，只可惜这次没能抓到刺客，否则就可以连底端窝的把司马老贼杀死”。墨琴道：“墨棋，这次公子的伤到底怎么样”？墨棋正色道：“箭从左胸□□入，穿透身体，不过你们都知道，公子的心是长在右边的，再加上公子有内力护体，所以没有伤及内脏，至于箭上的毒，当时就解了，只是在以后几个月内是不能挥刀练剑了”。听到墨棋的回答，墨琴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接着说道：”他自找的，胡乱替别人档箭，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铜墙铁壁。墨剑，咱们走”。
“不是，不是，你们这都什么呀，我不过回山庄俩月，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回事？墨棋你说清楚，是谁要杀公子”？随着墨画的追问，墨棋正襟危坐说：“是谁想杀公子，我还真不知道，这个要等墨剑查过后才能知道，只是，断肠草生长在悬崖峭壁，且云南比较多”。墨琴叹了口气说：“云南....,这件事情我会亲自查清楚，公子哪里你就多费心，别再出什么岔子”，墨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嗯，知道了”。
等墨琴走远，墨画说道：“墨棋，你看你把墨琴气的”。墨棋道：“墨画，那是我气她，她是在生公子的气”。墨画道：“是呀！这次咱们那位不省心的公子可是用了心思在公主身上的，自从上次咱们去边关，墨剑就发现公子亲自挑选了暗卫保护公主”。墨问道：“不就是几个暗卫，你们至于吗？那些人还不是我们训练出来的”？说完还一副很是蔑视的模样。墨画道：“阿问，你要明白，那哪是几个暗卫，那是五位暗卫长。墨棋，我们不方便去公主府，你多替我们担待点，有什么需要知会声”，墨棋点头说：“放心吧，有墨问与墨书在，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对了，你回山庄了？怎么不说一声，帮我带些东西回来”。墨画支支吾吾的说：“没事，就是回去看看有什么事情没，你也知道，小七毕竟是个孩子，这不是怕她不会处理事情，按照惯例回去瞅瞅。既然公子没事，我就先回去了”，看着走了那么快的墨画，墨棋很是不解的看了下墨问，然后见墨问没什么反应，也就去了药房，找了点止痛的草药。
看着已经像婴儿般熟睡的墨言，婉君实在不忍叫醒，既然已经到了府门口，又不能总呆在车撵里，婉君叫道：“驸马、驸马，到家了”。轻声细语的呼喊不仅没有叫醒墨言，反而引起了墨言的梦语，“书儿，我就再睡一下，一下下就好”。婉君继续叫道：“驸马、驸马，回房再睡，你这样睡会着凉的”。无奈之下的婉君推了推墨言，墨言两眼迷离，一脸不情愿的刚抬头看了看，转眼间因起伏扯动伤口，疼痛让墨言立刻呲牙咧嘴。清醒后的墨言小心的起身。婉君先行下了车辇，伸手准备扶下墨言，墨言躬身在车辇外，见面前的手，笑了下说：“没事，然后蹦了下来”，结果没站稳，若不是婉君及时伸手扶住，此时墨言怕是已经摔倒在地。等候已久的墨书急迫的说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墨言道：“没事”，说着就往里走，婉君紧跟其后。墨书看着婉君搀扶着墨言，自己也就没有上前，只是跟随在后面，在走廊岔口，婉君搀扶墨言往卧房走，墨言则往东厢房走。婉君问道：“驸马不回卧房吗”？墨言道：“殿下，我还是去厢房吧，方便李大夫照顾我，你休息的也清静”。听到墨言如此说，婉君道：“难道在驸马眼中，我就是这么的不通情达理”？墨言道：“殿下，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婉君说道：“既然不是，那就回去，你若怕扰我清静，我去厢房睡几日又何妨”？咫尺之间，望着对方真挚的眼神，墨言也不好再说什么，随婉君回了卧房。为了方便照顾墨言，墨棋住在了公主府客房，墨书留在卧房照顾墨言。
清晨，天刚微亮，欧阳崇与二夫人就来到了公主府。在墨书的宽慰阻止下，俩人已经在客厅喝了三杯茶。梳洗中的婉君听清儿回禀说是欧阳府二老来了。吩咐道：“清儿，你先让二老去卧房看看驸马，本宫随后就到”。二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胸口依然血渍斑斑，泪水顿时流了下来。听到哭声的墨言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娘哭成了泪人，心里也有些酸楚，说道：“父亲、娘，你们怎么来了”？说着就要爬起来，二老都急忙去搀扶，欧阳崇道：“你有伤，就别起来了”。墨言说道：“娘，没事，我都躺了一晚上了，我也想坐会”。两人看着自己的儿子，望着二老满眼的关切，墨言说道：“我没事，就是擦伤，过几天就好了”。二夫人道：“什么擦伤，你就别宽慰娘了，娘都听说了，就你这小身板，还替公主挡箭，真是不要命了你若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娘怎么活”？说完二夫人的眼泪便开始流下来，欧阳崇听到二夫人如此说，想着家里的遭遇，呵斥说：“胡乱说什么，墨言这不是好好的，你就不盼自己儿子好”？见两人如此，墨言小声说：“好了，父亲，娘，你们别吵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墨书见墨言有些生气，端着茶说：“老爷、夫人请喝茶，想必公主一会便到”。
在门外有一会的婉君推门而进，”？“二老可曾用过早饭”？随着说话，婉君端着药与粥还有蜜饯进来了。“微臣、臣妇参见公主殿下”。见坐在床边的两人见自己到来，而起身行礼。婉君道：“在自己家中，二老无需多礼”。欧阳崇道：“谢公主，微臣与夫人在家中便用过膳食”。欧阳崇与二夫人起身，见婉君端着粥与药便赶紧后退几步，让出床边的位置。婉君道：“驸马，既然已经醒了，先吃点粥吧，待会还要喝药”。说着坐在床边的婉君端着碗，盛了一勺粥就要喂墨言，墨言头稍微一偏。说道：“殿下，还是我自己来吧”，随之奉上笑脸。婉君示意了下墨言的肩膀道：“你受伤，怎么能动”？墨言听到婉君如此说，立刻接话道：“没事，我右胳膊还能动不是”。说着右手接过婉君手中的粥，一口而尽。待墨言刚放下碗，婉君说道：“看你吃的，满嘴都是”，说着婉君用手帕替墨言擦了擦。看着墨言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墨书赶紧将药递上，说道：“少爷，药”。本来墨言就喝不习惯药汤，由于这次喝的快了些，刚咽下的药汤，就吐了出来。倾斜着身体，右手支撑在床边，只见胸口处原本的白色绷带又染上了一层血色。“怎么又出血了，这怎么得了”，说着，二夫人眼中又泪光闪闪。二夫人接着道：“书儿，你叫了李大夫没有？他医术高明，让他给墨言看看”。墨书看了看婉君，说道：“夫人莫急，李大夫就在府中”。欧阳崇说：“那还不赶紧去请”，墨书见婉君点头示意，便快步向厢房走去。
待墨棋看了一下绷带说道：“三位无需惊慌，胸口受伤本就浮肿，出点血属于正常现象”。二夫人道：“有劳李大夫”。墨棋道：“那个...几位可否外间等候”？婉君听到墨棋如此说，吩咐道：“清儿，随本宫去泡点茶来”。欧阳崇道：“夫人，咱们也出去吧”。待众人离去，墨棋无奈的看着墨言。墨棋调侃的说道：“少爷，每次帮你换药，我都要得罪人”！婉君坐在外间主位上，旁边的欧阳崇说：“公主殿下，既然墨言没大碍，我们就回府了”，说完便起身要走，婉君见二夫人满是不舍的道：“王爷何不多留会”？欧阳崇见二夫人依旧坐着，忙扯了下二夫人衣角道：“我们就是来看看墨言的伤势，既然我儿无恙，又有公主的照顾，那我们就放心了，府里还有事情，就告退了”。说着就拉着二夫人往外走去。婉君道：“墨书、清儿，替我送送王爷”。本来不想走的二夫人是被欧阳崇硬拉着走的。
婉君再次步入內房的时候，看到的是，墨言侧着身子，后肩膀伤处外露，在药末的覆盖下黑乎乎一片。墨棋正要去拿另外一块白布，而手又分不开，只能眼神示意婉君帮忙。墨言不耐烦的说道：“你能不能快点，换个药都慢吞吞的，你是想就这样痛死我”？墨棋调侃道：“哎呦，驸马爷，你能不能别动，我还要把昨天的药末刮掉，等一下就好。那啥，墨言，你稍微往后倾斜点身子，我要把脓液挤出来，会很疼，你忍一下”。墨棋示意婉君把毛巾拿过来，贴着墨言的伤口，墨棋从浮肿的四周往中间挤，只见黑红的血液夹杂着白色的脓液流出。疼的实在没有办法的墨言只能恐吓墨棋。说道：“你个庸医，我的左胳膊如果因为你的医治废掉的话，我会亲手宰了你，绝对性的”。
待墨言包扎好，听见洗手、倒茶的声音，墨言没好气的说道：“滚回你自己屋喝茶去，别打扰我睡觉”。婉君说道：“人都说病者脾气大，今日看驸马也不外如是”。墨言没有说话，只是侧趴着，看了下婉君一眼。墨棋对婉君说：“公主殿下，我需要回去拿点药”。坐在旁边的婉君放下手中的茶杯说：“李大夫客气，在驸马伤未彻底好之前，你可随意进出”。墨棋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后，便回了自己药炉。见墨言瞪着眼睛躺着，婉君思虑再三问道：“为何王爷对你的态度会....”？被婉君猛然间问了句，墨言愣了下后说：“嗯？？？你说这个？没什么，可能是因为我从小身体便不好，祖上都是武将，欧阳府的荣誉也是靠在战场上厮杀打下来的，所以，我这幅模样，别说是武将世家的欧阳府，想来无论是哪位武将都不会喜欢吧”。墨言说完见婉君一副不尽然的模样，叹了口气继续说：“小时候有一次在一本杂记里看到了几句好听的诗词便抄写了下来，结果被传扬到了外面，成了外面养家糊口人讨饭的技能。便被父亲教训了一顿，小孩子嘛，总归是记仇的，所以我们便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喜欢”。见墨言说的很坦然，婉君心中反倒是有些波动，毕竟自己父皇从来没有动手打过自己的孩子。
不甘心的二夫人跟着欧阳崇回到欧阳府后，便开始埋怨：“老爷，好不容易见到墨言，就不能让我多待会”？欧阳崇道：“夫人，墨言现在不仅仅是我们的儿子，他更是长驸马，再说，夫人今日也看到了，公主对待墨言那是无微不至，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二夫人道：“老爷，我求求你，你就上道奏折，让墨言辞官吧，反正现在是驸马，不当官将来也差不到哪去，咱们家经不起折腾了”，说着就要哭起来，欧阳崇很是无奈的道：“夫人...这....”说着欧阳崇眼里也闪起了泪花。
在墨棋背着草药回到公主府厢房的时候，婉君正在门外长亭等着。墨棋行礼后说：“敢问公主殿下在此有何吩咐”？婉君对身后的清儿说：“清儿，你去看看驸马有什么需要”，清儿见婉君有意支开自己，便先行退下。墨棋不明所以看着婉君，“李大夫坐”，墨棋坐在婉君对面，“公主殿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婉君的脸色有些微红，咳了下说：“李大夫，看本宫身体可有什么不妥”？墨棋从药箱里拿出小垫，然后为婉君把脉。见墨棋迟迟不说话，婉君有些慌乱说：“不知本宫以后能否孕育子嗣”？墨棋心中惊吓了下，而后强壮淡定的说：“殿下，你多虑了，孕育生命乃是女子最伟大的事情”。婉君收回手说：“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只是吃了好多天药，大夫说并没有什么变化，想着李大夫在边关救人的手法，医术定不一般”，听着婉君失望的言语，墨棋起身行礼说：“公主殿下，你身体真的没有多大事情，若信得过在下，我待会开副药方，你且吃上一月，定会见效果”。听到墨棋的话，婉君并没有高兴，而是说：“此时不要告诉驸马”，便离开了长亭，徒留墨棋一人在后面叹气。
在墨言回来的第二天下午，皇帝的大部队也回来了，第三日早晨，太子便拿着圣旨来到了公主府。圣旨说是刺客已经抓到，后招供说是边关流民，因当时墨言开仓放粮较少，自己孩子饿死，便进京寻仇。皇帝念在墨言有伤在身，就免去了墨言所有的礼节。墨言接过圣旨，谢了恩典。“墨言，父皇说，你现在病着可以免朝一个月，还有就是母后让我给你带来了好多补品”。墨言垂首说道：“多谢父皇、母后”。太子道：“你现在的伤势如何？伤口可还疼”？墨言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伤口正在愈合中，只是不能有所动作”。听到墨言的回答，太子道：“君儿，你好生的照顾墨言，我就先回宫，向母后复旨”。“恭送太子殿下”。
在墨言的伤渐渐好后，欧阳崇这日自己一个人又来到了公主府，见公主正在送客，自己也就不客气的去了卧房。正在下棋的墨言看到欧阳崇恭敬行礼问安。欧阳崇看到墨言如此，说道：“墨言，我与你有几句话要说”。墨言道：“不知父亲今日前来有什么事吩咐”？欧阳崇道：“爹那日回去，与你母亲商量了下，算是替你拿了个注意，墨言，你一向不是喜欢清静的吗？见墨言点头，欧阳崇继续说：“那好，爹决定让你辞官”。墨言很是疑问的道：“辞官？为何”？欧阳崇道：“你性子耿直，再说你现在已经是长驸马了，以后的生活自然不会差到哪去，更何况咱们家不能再出事情了，爹老了，以后还指望你来送终。墨言，爹知道你是个有责任心的孩子，可是爹与你娘百年之后不能无子送终后。看到欧阳崇如此，墨言说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欧阳崇道：“言儿，爹的话今日就说道此处，你自己看着办”。父亲、父亲....看着欧阳崇远去的背影，转身看到站在门外的婉君。墨言垂首走进卧房。
墨言捏起一个棋子，毫无章法的落在棋盘上说道：“殿下都听到了”？婉君如实回答：“恩，听到了”！墨言道：“我父亲他...”。还未等墨言说完，婉君便道：“本宫知道，本宫明白。欧阳将军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心里所期盼的也就那么点东西了，驸马放心，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本宫都会理解。墨言道：“多谢殿下”！婉君看到墨言依旧如此行礼，说道：“你与我无需客气，你若不想要的东西，我替你裆下便是”。听婉君如此说，墨言狠心说道：“那殿下，那日打猎，我想要的东西，不知殿下何时给予”？墨言小心翼翼的说完便低下头，再次抬头的时候，只听见婉君说道：“我要进宫叩谢皇恩，你好生歇息”。
司马府：“哥哥，听说今日在朝廷上，皇上斥责了你”？听到自己妹妹又提及此事，司马德很是头痛。“也不知道是谁，用断肠草来刺杀欧阳墨言，想那断肠草生在云南，明眼人都说是文儿，皇帝又把这案子交给我，还限期七日破案，从被刺杀到现在，林子里一个兔子都被我杀了，都没找到所谓的刺客。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用死囚来冒充刺客，然后畏罪自杀，真晦气”，说着司马德被手中的茶烫了下嘴唇，然后一下把茶杯摔在了地上。“哥哥，虽然文儿不在朝堂，可还有恒儿，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恒儿”，见自己妹妹话里有话，司马德直接说：“小妹放心，我一定会扶持恒儿坐上龙椅，当上皇帝”，司马贵妃见这次自己的目的达成，便以宫中还有事情为由，早早了离开了司马府。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辞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