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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8 少年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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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乔安娜在自己的记忆里就是一个很健康的宝宝,她小的时候在乡下长大,那个时候年纪小,也没玩伴,到了夏天的时候,她穿着小裤裤和小背心,光着脚丫子,在田埂上撒欢,把收出来的庄稼踢的到处都是,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朱丽娜总是,作势要打她,而艾伦总是抱着女儿躲起来,但是乔安娜还是和妈妈亲,等妈妈不生气了,她颠儿颠儿的跑过去,奉上一枚带着口水的香吻,朱丽娜就忘记了她所有的淘气行为,到了秋天,乔安娜钻进林子里,祸害着花花草草,她捣过马蜂窝,掏过蜂蜜,追过野兔,也曾经被蛇吓得嚎啕大哭......由此可见,乔安娜的身体素质是相当健康的。健康的乔安娜看着一脸清白的斯内普,这会想晕倒避免尴尬都觉得有点难。
“乔安娜......”斯内普拽着他那酒鬼父亲,还没说出口,斯内普夫人已经追出来了。出生在纯血家族的斯内普夫人先看到乔安娜一脸血,第二眼就是乔安娜那麻瓜短斗篷上的家族纹章,不禁脱口而出“朗曼。”她迅速的把自己丈夫拉进房子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无话可说的乔安娜。
“......”一瞬间绝望的斯内普。
斯内普看到乔安娜头上的血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完蛋了,乔安娜的妈妈不好惹,爸爸遇到麻烦了。艾琳·斯内普的表情斯内普也看的清清楚楚,尽管艾琳不愿意听不愿接受任何巫师的讯息,但是,在巫师世界长大的艾琳也清楚,朗曼家族绝不会善罢甘休,最不济,她也该带着礼物登门赔罪,哪怕就是一户普通人家,人家的孩子被自己喝醉的老公打伤,于情于理也要登门的。但是艾琳选择了逃避,她把这摊子烂事丢给了儿子,甚至连一个交代都没有。目的也只是保护她的丈夫。
而斯内普,被迫承担了这些。
“乔安娜......我会跟你去你们家的,会和你父母解释的。”所有的后果他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哪怕是他承受不起,他也要去面对。他在内心里默默的说:我本来就一无所有。
“去......我们家,可是,西弗勒斯,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两个人面对面相对无言,乔安娜抹了一把脸,一脸血被抹的非常均匀......
“你的意思......你愿意为此瞒着你的家人,包括你父母?”斯内普急促的问。
“是的,我此刻还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但是,你知道哪儿有药店吗?我头上还在流血呢。”
斯内普拉着乔安娜非常的跑了起来,远远的看,一个一脸血的穷小子拉着一个一脸血的女孩,奔跑在贫民窟脏乱的小巷子里,看到的人能脑补出三十万字的爱情故事。
可惜,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爱情的火花,斯内普拉着乔安娜,转了几个弯,到了一处半废弃的公园,里面到处是枯枝败叶,周围泥泞不堪,斯内普拉着乔安娜熟门熟路的到了一处枯死的灌木从里,从枯枝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倒出一些白鲜,撒在了乔安娜头上。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乔安娜在手上的地方用手指摸了几下,一点感觉都没有。
“神奇的魔法。我去哪儿洗洗脸?”
斯内普弯下腰把那些瓶瓶罐罐的藏好,藏的非常仔细,动作熟练,一看就经常干这事。乔安娜此刻头上不流血了,心头去掉了一块大石,好奇的问斯内普“都是什么啊?”
斯内普动作顿了顿,没抬头,“我从医疗翼顺回来的魔药材料。”
自从斯内普在庞弗雷夫人面前露过一手之后,医疗翼女王对他特别的看重,一些常用的药材都会让斯内普去熬制,利用这个便利,斯内普中饱私囊的机会就多了。对于斯内普日常紧巴巴的生活太了解的乔安娜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毕竟斯内普就这点熬制魔药的爱好,有这种爱好也不是坏事,坏就坏在,斯内普他穷,还穷的有尊严,说白了,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
“哦,你早说啊。要是你在学校里有需要,可以到我们学院来啊,我们都是拿魔药植物当观赏花卉养的。”
斯内普站起来,对着乔安娜干巴巴的说“谢谢。”
“不客气,反正我们又不熬药。”
斯内普抿了抿嘴,“你不觉得,我这是做的不够光明吗?这算是偷吧。”
“呃,你这不也是迫不得已吗。”乔安娜自己替斯内普想了个说法,还十分理解的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我要是你,也会这么做的,反正我不觉得你这事是什么大事。我支持你。”
从不觉得自己三观有问题的乔安娜,哥俩好的拍了拍斯内普,不禁忧愁起来。“要不,你和我会我们家吧,你爸爸......抱歉不是我说他坏话,实在是不适合你今天晚上再回去了。”
“不,我有秘密基地,你放心好了,乔安娜,我带你洗脸,洗完脸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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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娜回家的时候,悄悄的给自己添加了一双红宝石一样的蝙蝠翅膀,她自从看过蝙蝠侠的飞镖之后,觉得蝙蝠也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就一直沿用蝙蝠的翅膀,飞到窗外,打开了窗户,安全的回到了家里。
没过多久,朗曼家的男人们回来了,布朗夫人早早的离开。乔安娜换了衣服洗了头发,还冲了澡,踩着棉拖鞋欢快的下了楼。朗曼家的老中青三代男人都站在客厅,和留在家里的两位女士说话。
最引人注目的是奥德里奇,他用发蜡把短发固定住,穿着麻瓜的黑色大衣,系着一条红色的领带,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子的傲慢贵气,配着他精致的容颜,妥妥的一副人上人的派头。
乔安娜扑到他怀里,“哥哥,你去哪儿了?怎么和爸爸爷爷一起回来啦?”
“他今天去接我们了。好小子,今天那些老家伙们妒忌死我了,谁有一个比奥德里奇更优秀的继承人,没有,都没有。”老朗曼先生眉飞色舞,而老朗曼夫人也跟着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奥德里奇抱着乔安娜,“你又胖了,小苹果,”他顿了一下,对着乔安娜说“站好,让我看看你现在有多高了。”
乔安娜乖乖的站好,奥德里奇不着痕迹的在她的头顶上摸了一下。笑着对乔安娜说“真的长高了,比上个月高了一点点。”
乔安娜美滋滋的,“我一定和你一样高的。”
晚饭之后,乔安娜帮助查理给两只狗狗洗澡,弄到很晚才回到卧室,刚刚进去,奥德里奇就在门外敲门。
“哥哥,很晚的啦,有事情吗?”
“说说关于你今天跑出去受伤的事情。”
乔安娜镇定的说“你说什么啊?我今天在家里看书呢,看了十几页的魔法起源。都没离开家里。”
“是吗?那么你为什么在下午洗澡?你说谎的时候瞳孔缩小,后背紧绷,你身上很淡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魔法起源,我记得你已经把这个问题研究透彻了,你现在已经在看别的内容了,你害怕我考你,故意把你熟识的知识摆出来。乔安娜,我刚才到你的房间里看过,你从窗台上进出,你的脏衣服上带着一股子的酒味,说,你下午去哪儿了,不然我告诉爸爸妈妈。”
“我......”着急的乔安娜把奥德里奇拉到房间里,“别这样,我只是,只是找西弗勒斯了,他爸爸喝醉了,打了他,我就是去拉架了,对,拉架。”至于拉架的结果,就没必要说了。
奥德里奇的眼睛和探照灯一样的盯着乔安娜看了几眼,“斯内普家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再掺和进去。还有,要出门带着查理,再不行,这里有麻瓜帮佣,让她们带着你出去,乔安娜,别仗着你自己本事高就觉得可以横行无忌,这个世界上,上帝或者是梅林在为你赐福的时候,总会给你赐下一个克星的。别让我发现第二次。至于伤害了你的麻瓜,我会处理的。”
乔安娜死不认账,“哪有麻瓜能伤害我啊,我那么厉害。”
“知道为什么小巫师和小变种人都要被保护起来吗?因为他们不管未来多厉害,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弱小到成人随便欺负的存在。乔安娜,别逼我找爸爸妈妈谈你的教育问题。”
奥德里奇站起来走了出去,乔安娜扒着门框看着他下楼出了家门,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提心吊胆,不知道他这会去了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斯内普说他有秘密基地,这句话没有哄骗乔安娜,但是,他的秘密基地就是他带着乔安娜来的地方,这个灌木丛里,他小的时候,这里还有人烟,住在一条街以外的中产阶级社区中的小孩子还经常来玩,随着这里环境变得越来越糟糕,加上对面社区的人也来堕落,这里已经接近荒废了。
斯内普在寒冷的夜里无处可去,他还是个孩子,如果他是个麻瓜,也许他已经开始变坏,和那些人渣一样出入在一些灰色甚至黑色场合,靠着做打手,或者是做小偷来维持生计。但是他是个巫师,见识了魔法,在斯莱特林里面学会了玩弄人心,追求权势,痴迷于黑魔法和魔药,有了毕生的追求,再也不会像那些麻瓜下层的孩子一样,不知道路在何方。
但是,这些美好的东西都在未来,而他,今天要面对的是寒冷的黑夜。在夜里蹲在灌木丛里的斯内普不敢烤火取暖,这样引来麻瓜,意味着他要面对没玩没了的麻烦,而他不能错过开学。
身体越来越麻木的斯内普在无人的时候想起了莉莉,他在前几天刚喝莉莉吵了一架,原因是他在放假前的时候送给莉莉的魔药“幻彩银河”实在是太好用了,莉莉把这个魔药稀释了之后送给了以前的朋友和亲戚,如今,别人找她讨要的时候,她找到了斯内普,对于斯内普来说,只要有魔药材料,他就可以做出魔药,他可以高明的用某种材料代替另外一种,这样只是需要时间来反复的确认用什么材料代替需要的昂贵药材,有没有副作用,麻瓜可不可以用,当他带着莉莉来到他们相识的地方,架起坩埚熬煮的时候,莉莉得知他的魔药药材来源,跳起来指责了他......
斯内普的内心无疑是痛苦的,而他回到了家,又被醉鬼父亲咒骂,接着是殴打......
寒冷夜里的斯内普把脸埋在臂弯里,感觉自己更冷了。
突然,他听到了枯枝被踩断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肢体僵硬的斯内普抽出魔杖,在黑暗里戒备着,他希望他用不到魔杖,这样,他也不会收到魔法部的警告信。
“西弗勒斯,是我。”
来人站在灌木丛外,斯内普借着月光看过去,是一个穿着大衣的人影,他站起来走了出去,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冷不防,朗曼学长脱了大衣,搭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