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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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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贤不安的走来走去,他身上还留着戎帆的血渍。像他平常一尘不染的人此刻也没在意这些,现在最让他担心的就是戎帆。
见汪维隽出来,楚笑贤立刻扑上去问戎帆的状况。汪维隽在他眼里就和掌握生死的阎王一样。
“死不了!”汪维隽没好气的一说。两个人勾搭在一起跑去打架就算了,竟然还弄伤。楚笑贤满手血跑过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差点被吓死。“伤口不深,就是划一下,也没划着重要器官和动脉,包扎一下就行。过几天就长好了。”
“但是她晕倒了,肯定很严重啊,我们带她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难得看到楚笑贤这么担心一个人,到是出乎汪维隽意料。
“第一,帆帆最害怕去医院,让她去医院你还不如弄死她了。第二,她晕血。”
......
“靠!”沉默半天楚笑贤蹦出一个字。“老子快被她吓死了,合着是晕血!晕的还是自己的血!”
戎帆上午醒来,精神不错,就是腰部很疼。
“这是哪啊?”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戎帆只想赶快逃离。睡了一夜头脑都有些不清楚。
走出房门,神奇的看到汪维隽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香味浓郁,闻着是自己最喜欢的鱼粥和叉烧包。戎帆再三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起来了,”汪维隽看着戎帆艰难地站在厨房门口,刚忙去扶着她躺倒沙发上。“你伤口还没愈合呢,多躺会儿好。”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鱼粥了?”记忆中汪维隽是最讨厌吃鱼的,看都不愿意看。
“哦那个啊,不是我做的,我只做了叉烧包和青菜而已。鱼粥是笑贤做的。”汪维隽回味似的笑笑,“我跟他说你喜欢吃鲈鱼,而且鲈鱼对伤口愈合有好处,他凌晨就不知道去哪弄回来一箱鲈鱼,都是活蹦乱跳的,现在煮的是他刚收拾好的。现在估计还在后院收拾吧,那味真是腥的可以......”
趁汪维隽煮饭的,戎帆艰难挪步走到后院。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腥味,刺鼻。接着就看到楚笑贤正满后院追着条鱼,场面十分滑稽。
伤口隐隐作痛,像在抗议戎帆要求要休息。戎帆赶紧回去乖乖躺好。不多久就睡着了。
楚笑贤收拾好一切,冲了个澡,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还喷了点香水。
“你干嘛啊?会情人去啊。”汪维隽打趣到。
楚笑贤叹口气,“她保护我一时保护不了我世呢......我去找人,一会儿就回来,如果霖达过来了就跟他说我去会个朋友。“
视死如归。汪维隽大脑里闪过四个字,却没有阻止楚笑贤。他知道怎么做对楚笑贤最好。
李闽也许有预知能力,大早起穿戴整齐等待着楚笑贤的到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李闽一脸坏笑,似乎在宣告一场赌局的胜利。“听说你的小女朋友受伤了,还很严重啊,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啊?”
“托你手下的福,小伤而已。不过我看你那些手下伤的倒也不轻,招招中要害啊!”楚笑贤戏谑的笑起来:“号称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动起手还不如一个业余小丫头啊!”
“看来这些年没怎么照顾你你胆子大了不少啊!”李闽有些动怒,站起来比楚笑贤将近高出半头。
楚笑贤还是有点畏惧的,不过自从昨晚戎帆相救之后,他似乎受到启发,对李闽的畏惧感减少很多。
“我这次敢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当初我们说好的一次性解决,你应该遵守承诺,况且你也看到我现在有女朋友。所以,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过得很好一点都不用你操心!”
李闽笑笑,缓缓走到楚笑贤面前,双手摁住他的肩膀并按倒在沙发上,“你说如果你女朋友知道她男朋友被别的男人上过会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楚笑贤想挣扎着站起来,却敌不过李闽的力气,坐在沙发上不得动弹。
“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放聪明点?意思就是,从一开始局面就由我掌控,我说开始就开始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话音未落,李闽强行扯开楚笑贤的衣服,如野兽一般。
“啊!”楚笑贤一脚踢上李闽的要害。李闽痛苦的惨叫,瞬间苍老不少。
“这招是和我女朋友学的!”楚笑贤对于自己的首次反击表现的有些得意忘形。根本没发觉自己的力道和戎帆比差多少。
李闽是真生气了。一手抓住楚笑贤的裤腿,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楚笑贤摔得头晕眼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李闽趁机拉他进卧室,再次将他狠狠摔在床上。还好床没地板那么硬,否则楚笑贤该摔吐血了。
“小贤,我还真是头回看你如此反抗!看来我有必要拜访下那位给你勇气的女孩了。”
楚笑贤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听力并没有受损。听到李闽的这番话他懂什么意思,赶忙抓住李闽的衣袖,摇头示意,艰难吐出三个字:“别碰她......”
“嘁、你还是先保住你自己再说吧!”说完,爬上楚笑贤的身,将撕裂的衣服撕的更加粉碎,故意让楚笑贤听到衣物破碎的声音,好记住这一刻。他,楚笑贤,是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李闽的。
“小贤!”熟悉的声音传来,从脚步声也可以听出有人朝房间走来。
“妈的!”李闽骂一句,从楚笑贤身上离开。整理好自己衣物,果然是个衣冠禽兽。
“嘣!”门被李霖达踹开,果然和预料的没错,李闽又想对楚笑贤做禽兽的事。李霖达没有理会李闽,赶忙拿被子裹住楚笑贤。并轻轻把他搂在怀里,抚慰半天。
李闽正想发怒,却看到汪维隽抱着自己的孙子站在门口。
“你什么意思?”李闽在孙子面前一直装出一副慈祥的面容,这是维珍给自己立的规矩,自己从来不敢违背。李霖达一直都知道这点。此时的李闽实在是敢怒不敢言,只好用相对威严的口气说话。
“维维,宝宝给我,你扶着小贤到外面等我。”汪维隽顺从的交过宝宝,拿被子裹好楚笑贤从房间走出。
等到他们走远,李霖达准备跟李闽算总账。
“还有完没完?你女儿的朋友都敢上,你女儿都替你丢人!”
李闽最恨别人拿他女儿说事,他现在就想狠狠揍李霖达一顿。无耐李霖达怀里还抱着宝宝,李闽不敢轻易下手。
“实话告诉你好了,你也知道维珍有多怀念她离家出走的母亲,如果现在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个连她朋友都上的同性恋,那她会怎么想?她母亲出走并‘意外’死亡的事也会接着被曝光,那她又该怎么想。你的孙子,”李霖达举起宝宝,在李闽眼前晃晃:“他的爷爷竟然是杀妻凶手,还养活一帮男妓,恐怕你的孙子也不愿意认你这个爷爷了。”
“你威胁我?”李闽双手攥紧,下一秒似乎就想锤碎李霖达的头。
“谈不上威胁,只是警告!如果你在敢碰小贤一下,我保证你的那些秘密全部公之于众。到时候,恐怕连你一心疼爱的女儿都会恨你入骨!岳父,自己好好掂量掂量。”说罢,李霖达抱着宝宝离开。
李霖达一上车,汪维隽就将车飞快驶出李闽的领地。
“你还真能忍,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要是维维没告诉我我看你怎么收场!”李霖达很生气,楚笑贤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自己扛,从来不找人分担。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还有李闽的事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楚笑贤一向认为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很不错。
“你走后没多久帆帆就起床了,她把昨晚的事给我讲了一遍,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出事,所以连忙去找Linda,他直接带着我到了刚才的地方。”汪维隽如实说,楚笑贤又把疑问的目光转向李霖达。
“你他妈遇到啥事都不会告诉我!”
李霖达先骂一句,把宝宝吓了一跳,哇哇哭起来,一车人赶忙安慰,宝宝平息后李霖达才算稍稍息怒:“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李闽第一次找你后不久我就知道了,他手下告诉我的。当时我就去找过李闽,让他离你远点,要不一他那副禽兽样你以为你能安稳这么多年!不过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又不安分起来,看来到我们动手的时候了。”
“嗯......”想到李闽对戎帆起兴趣,楚笑贤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身边的人不能再有一个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