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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缘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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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之组的是怎么回事?画面上的那个人不是阿道夫·K·威兹曼会是谁?”八田美咲和其他吠舞罗的成员当然也都看到了政府公开的申明,八田美咲把疑问推给草薙出云,他心里面还是希望青之组说的是真的。如果不是视频作证,他也很难相信凶手竟然会是……
“看不出来一向冲动做事不顾后果的你还会有认真思考的时候。八田,这几年你也总算是有所长进了。”草薙出云说话的语气甚是安慰,“我想这件事周防应该是早就知道了,你仔细想想他对我们下的命令。他的命令是抓住画面上的那个人,而不是抓住阿道夫·K·威兹曼。”看来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周防和那一位有了联系。
“长的这么像,不会是兄弟吧。”镰本力夫嘟囔了一句。
“或许这一点连阿道夫本人都不是很清楚。”草薙出云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的回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找到这个人,给十束一个交代。”
“对。”八田美咲握了握拳,一定要给十束哥报仇。
“阿道夫,现在不是守株待兔的时候,更何况这只兔子还不是普通的狡猾。”威兹曼家族的形势得到了初步的控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抓住幕后的那个人。国党路大觉看着一副没心没肺轻松自在的阿道夫,只能感慨一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见过这个人。”阿道夫确定的道。
“在哪里?”夜刀神狗朗紧张的道。
“在妙妙的咖啡店里,我想他找到我了,所以我认为他一直在旁观着,就好像观众看着马戏团表演,但偶尔也会被抽中走上去做嘉宾。”
“什么……”凶手曾经在阿道夫最无助的时候接近他,如果那个时候……
“有些猎人喜欢看着猎物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国党路大觉一听就明白阿道夫的意思,对方是想要看到阿道夫狼狈不堪孤立无援被所有人追杀的样子,最后他才会出现,给予了结。这个人很恨阿道夫,只是……
“他料错了人心。我们不是木偶,自然不会按照他所想的来完成剧本。我想或许有个人知道他,知道他是谁。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对我如此怨恨,不惜早早布局,只为了让我一败涂地。”伤害无辜的性命,十束多多良的死,他不是真凶,但他有责任。阿道夫的脸上不再云淡风轻,
“这不是你的错。”夜刀神狗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们都无法自欺欺人。
“确实是我的错,我无法否认。”阿道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你刚才说有人知道他是谁。”两夫妻秀恩爱回家去,欺负他孤家寡人啊。
“那个人跟我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也因为这样,他的陷害计划应该是很完美的,我不认为两个人这么像只是偶然,我觉得他是威兹曼家族的人,那一次我问他是不是我的兄弟,他是这么回答的:怎么会是你的兄弟?我可不敢当,少爷。我认为他对我相当熟悉。而且虽然很模糊,但是我对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小孩有些印象,在我刚失去记忆的时候我还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什么。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印象不多。”阿道夫也是相当苦恼,要见过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你们说索兰威兹曼会知道多少,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堂兄弟或者表兄弟。”
“我会去证实的。”既然有人证就好办了,国党路大觉立刻着手去办。
“老婆,你不用紧锁着眉头,不管是什么事情,总会过去的,现在的情况比预想中的要好太多了。”青之组的那段申明视频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样他就不担心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我做不到像你这么乐观,敌人在暗处,随时……”
“老婆,我会保护好我自己,所以你也要保护好你自己。”
“别叫我老婆,还是你想要先尝尝我的刀锋够不够锋利。”
“不要吧,老婆,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不要害羞了。”阿道夫一副无辜状。
夜刀神狗朗每次看他这副样子就无可奈何,不对……这样的情况,那么熟悉……“你都想起来了。”
“一点点,还没有完全想起来,我记得我们是在学校里认识的,我也记得那个将要别离的夜晚,那件悲剧的发生,后面的还没有完全想起来。”记忆只是暂时藏起来了,将一些细节联系起来,慢慢的就能组成大致的轮廓。“我们出去看看吧,就像姐夫说的,守株待兔,是行不通的,我们的对手一直都很有耐心。不如我就出去当当诱饵,他会一直都看着我的。”
“这样太危险了。”夜刀神狗朗不同意。
“老婆,我自然不会让你当寡妇的,所以我们要找帮手。”
“你指的是……”夜刀神狗朗明白了阿道夫的意思,但是,“青之组还好说,可吠舞罗……”
“周防尊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包括他。”
“我去联系。”夜刀神狗朗点了点头。
SCEPTER特殊警务调查组有时也称之为青之组的组长宗像礼司,蓝色的军士长袍包裹着他的身体,显得有些性感,一丝不苟的神情,到哪都好像在例行公事,在手下面前又会变得轻浮许多。
吠舞罗以及赤色集团的领导者周防尊,张扬的红发,如火般让人印象深刻,不羁的神情,他的手下无条件的信任他,他实力强劲,不管在商场上还是在□□上,没有人不惊愕于他的迅速成长,仿若一个奇迹。
威兹曼家族的现任族长阿道夫·K·威兹曼,天之骄子这四个字就是为了他而打造的,先天的优势让他比其他人领先了何止一个世纪。他有上位者的才能又有上位者的宽容,他有一种让人想要信任他的气质在。
这三个人不管是哪一个都是当之无愧的强者,他们三人在一起能够掀起什么样的风浪,没有人可以预算到,而要和这三个人为敌,你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了。
“好久没有这么正式的聚在一起了。”阿道夫首先开口道。
“确实,那个人你认识?”宗像礼司,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看了看,“茶杯不错。”
这一句话已经点名了今晚的主题,感觉到周防尊骇人的气势,阿道夫神色自若,“茶杯虽好里面的茶更重要,宗像,你可以先品一下。”
“我不喜欢兜圈子,这件事拖得够久了。”
“我知道,我也是刚得到消息的,你们要找的这个人跟我是有关系,他是我的堂弟,十束的死是我的错。”
“哐当。”周防尊猛地站起身碰翻了桌子上的茶具,手握着枪,慢慢的打开保险,只要扣下扳机,枪下的那颗头颅就会爆开,“不要让我动手。”
“冷静一点,周防。”宗像礼司说道,但没有出手的打算。
就算是如此,阿道夫也不慌不忙的,“他叫速谷·威兹曼……”
“国党路先生你特地把我叫出来是有什么事情要特别交代给我的。还是我那侄子有什么……”索兰·威兹曼心里忐忑不安。
“阿道夫很好,不过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一下。”国党路大觉点燃一根雪茄,大有慢慢谈的意思在。
“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那个凶手,你有没有印象。或者这么说你更能理解,阿道夫有没有堂兄弟表兄弟长得跟他如此之像的。”
“这个……我不知道。”索兰的神色明显有些慌张。
“你知道只要有个调查方向,我总能找到真相。”
“我确实不知道。”
“索兰,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我想你不希望我参一脚吧。”
“国党路先生,对于影像里的那个人我好像有点印象了,我记得阿道夫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的家主千神·K·威兹曼,他有一个亲弟弟,田中·威兹曼,算起来也算是我堂弟了,他有一个儿子叫速谷·威兹曼,小时候就长得和阿道夫很像,不过性格很不讨喜,我记得田中夫妻两个因为私挪公产被赶出了公司,两个人带着孩子离开,途中遇到空难,无一幸存,我还以为他们的孩子也在其中。”
“看来他们的孩子幸存下来了。”国党路大觉沉思道,而且或许就因为父母的事情而对阿道夫有这么大的敌意。
阿道夫不紧不慢把速谷·威兹曼的事情讲了起来。“我与他是堂兄弟,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要查就困难的多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该害了十束多多良。”周防尊放下枪。
“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就有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速谷·威兹曼。”
“他的目标是你,你要用你自己做诱饵。”宗像礼司想到了阿道夫的想法。
“是,不过我现在不好用威兹曼的势力,速谷应该在威兹曼家族里安置了不少眼线,肃清还要一段时间,而我们缺的就是时间。我需要你们的帮助,速谷·威兹曼的背后是无色组织,他的势力不可小觑。”
“好,我会让我的手下保护你。”周防尊点了点头。
“我也会让人时刻注意无色的动向。”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阿道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