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妈妈说女孩子不要一个人走夜路》茵果

55、温暖的姐姐

　　花火的第一次任务以失败告终，并且为木叶的慰灵碑上又贡献了两个名字。根据夕日红后来的调查与生还的另一位中忍的口述，向日向家还原出了并不复杂、却令人费解的任务过程——

　　云忍对白眼的觊觎与对日向家的仇恨多年来从未消减，作为宗家继承人，花火的名字从很久前便出现在云忍的任务目标名册上，只是迫于木叶的强劲实力，不敢再贸然出手。

　　但这一次的袭击并不是什么有预谋的、云隐官方的行动，那队云忍恰巧与花火一行撞上，看见木叶小队里有个有白眼的小孩子，便恶从胆生，想要掳她回去向高层换点赏金。对方只有一个上忍，余下三个都只是中忍，论实力，并不是拥有两个白眼忍者的木叶小队的对手。

　　事实上，最开始的交锋，只凭日向熏一个，就足以与对方四人周旋。花火初生牛犊不怕虎，第一次对敌作战便发挥出不亚于两个中忍的战力，让敌我双方都好好领略了一番日向宗家的风采。

　　他们那时还高兴地想着，C级的护送任务太简单了，这几个云忍送上门来，正好能让花火练练手。

　　“……那时候日向小姐本来可以轻松杀掉敌人，”幸存的中忍努力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到现在也无法理解，“但是日向小姐迟疑了。”

　　那明云隐中忍本以为自己要憋屈地丧生在一个女娃娃的手下，谁知花火的手里剑架在他脖子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便破罐子破摔地反击，如果不是日向熏一直盯着花火这边的动静，恐怕就要被他得手了。

　　转折便从这里开始。

　　日向熏虽救下了花火，自己也被敌方上忍从身后偷袭受伤，战力大减，只能勉强与之周旋。另外三名云忍得了头领的指示，围攻花火。

　　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个小女孩能凭着白眼和柔拳法化解他们的攻势，也能反过来击伤他们，但下不了杀手，甚至连杀气也没有。

　　花火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动作越来越迟疑犹豫，从木叶小队的一把尖刀，变成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而后日向熏与敌方上忍同归于尽，木叶方又战死一名中忍，便是雏田与第八班赶到时的情形。

　　·

　　花火任务失败回到木叶的第五天，雏田结束了一个C级任务，到家第一句便是向父母询问妹妹的情况，“父亲大人，花火还是把自己关着吗？”

　　日向日足无奈地点头。雏田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便匆匆往花火的房间赶。

　　门外，她小声唤了几声花火的名字，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她又试探着去推房门，意外发现今天并没有和前几日一样上锁。她端起放在门口的茶点，放轻脚步进屋，又将门小心地阖上。

　　房间一片昏暗，花火跪坐在中央，低垂着头，长至背部的黑发向前披散着，形如鬼魅。雏田没有擅自开灯，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花火，你好几天没用饭了，还是吃点点心吧？”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花火才冷冷地反问，“……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怎、怎么会呢。”雏田连忙摇头，拉住她的手，“花火那么强，只是第一次出任务，从来没有见过血才会失误，以后一定能成为很强大的忍者，为牺牲的同伴讨回公道的。”

　　“强大？忍者？”花火盯着自己的手，那里还残留着那天软弱无力的感觉。她握紧拳头，狠狠砸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积累了这么多天的苦闷愤恨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没几下就见了血。

　　“花火！”雏田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开口劝阻不住，焦急之下，做出了一个对她来说十分大胆的动作，张开双手把花火抱在怀里。

　　为了防止妹妹再伤害自己，雏田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力气，一只手禁锢着花火瘦小的身子，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脊，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叫她的名字，“花火，花火……”

　　在雏田如羽毛般温柔至极的安抚中，花火终于重新平静下来。

　　姐妹两个后知后觉，这竟然是她们出生以来最亲密的一次。

　　又沉默许久，花火忽然站起来，拉着雏田向外走。雏田什么也没问，只是被动跟随者，两人穿过院子、长廊，最后来到了偏僻的厨房。在雏田疑惑的目光里，花火从一边的笼子里提出一只鸡，又摸出手里剑抵住鸡脖子。

　　“花火？”这是要，杀鸡？

　　雏田实在不能理解花火的用意，“花火你想喝鸡汤吗？还是我来吧——”

　　花火喝住她，“站在那里别动！”

　　雏田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担忧地注视着她。

　　花火盯着手中的鸡，只要她捏着鸡脖子的手稍稍用力，或者用手里剑轻轻一划，就能够夺去这一条脆弱的生命。她的手刚要捏紧，心口一阵剧痛，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咆哮着，只要她一动手，便会将她吞没，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是这样的感觉，在任务那天颠覆了她过去八年的认知。

　　不知道源头在哪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论是什么样的对象，她下不了杀手。

　　在雏田眼中，花火保持着那个姿势半天没有动作，满眼挣扎，表情时而决绝，时而愤慨，下一秒又变为恐惧，最后定格在无法形容确切情绪的狰狞上。她的双手隐隐颤抖起来，幅度越来越大，直到“叮”的一声，手里剑落地，那只鸡仿佛也察觉到死神远离，扑腾起翅膀、蹬着腿摆脱了花火的束缚。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花火双膝一弯，重重跪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埋进腿间。雏田连忙跑过去，伸手想要拉她起来，却听见花火开口，“看到了吗，我杀不了……”

　　她的声音愤怒又迷茫，隐约还带着一丝绝望。

　　“那天我杀不了人，现在我连一只鸡都杀不了！”

　　“……我才是个废物！”

　　花火的异常状态，没有人能够理解，至少不是普通人“第一次见血不适”能解释得了的。日向日足到现在才忽然发现，尽管这些年花火战力在飞速提高，但无论是训练还是日常生活，她从来没有取走过一条生命。他鼓励过，怒骂过，没有任何效果。后来他还采取过强制措施——他把一直濒死的老鼠放在花火面前，然后握住她的手，让她“亲手”杀了它。

　　只是一直老鼠而已，花火却几乎精神崩溃，神思恍惚、夜不能寐，甚至试图自残，整个人都废了，日向日足无法，只得请夕日红出手，用幻术将花火脑中有关杀戮的记忆抹去，她才勉强恢复正常。

　　日向一族是木叶现存最大的忍者一族，无论高层还是平民都不曾停止过关注，不管日向日足和日向家的长老们怎么试图隐藏花火的情况，这一年，日向家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天才，成了日向家最大的笑话。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大家在实体店里买东西的时候一定要先上淘宝搜一搜价格以免被宰！今天遭遇奸商，坑且屌，伐嗨森_(:з」∠)_
接下来要断网好多天更伐嗨森_(:з」∠)_哼唧，下章火影就ove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