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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考虑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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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ree—考虑过后
“你好吗,Hermione?”Harry低头对他的朋友微笑,在她的床边接替了Ron的位置。Ron已经出了房间去应对他母亲打来的一个飞路联系,她似乎都是不满意的,除非她在一天里有四次知道Hermione的情况。
Hermione对他疲惫地一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Harry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然后带着一定程度的敬畏看向她的肚子。Hermione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而他也已经习惯这一景象,但现在她真的看起来是——好吧,臃肿的,仿佛她是一颗蛋,如果不是在正确的时候孵出的话也许就会爆开的蛋。
“噢,不要你也来这套。”Hermione道,将Harry的视线直接带回到她的脸上。“Ron看我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一头如果不被安抚就会吃了他的龙,而现在你也开始这样。此时此刻,那头龙是很饿,并且很累,并且也不想吃掉任何人。”
“我知道。”Harry道。“治疗师们有没有——”
“噢,他们说的跟他们上一周说的话是一样的。”Hermione用Harry没有握住的那只手做了个微微不耐烦的动作。“快了,可是还不到时间。生产等了这么久的一个孩子是非常精妙的,Weasley夫人。她拥有强大的魔法,而您不会想要她在没有它的情况下出生的。”Hermione甩了他手臂一巴掌,Harry清楚,这不是因为她对他发怒了,而是因为她是对大致上的情况感到恼怒。“我要她健康地出生。我不管她是个哑炮还是个女巫。她是我的女儿。”
Harry对她微笑。“他们不让你使用让她早点出生的魔咒?”他问道。“Ginny有说过那么做的,当她和Neville有了长子的时候。”
Hermione叹了口气,一个似乎在她的喉咙里咯咯作响了许久才从她鼻端吐出的声响。“我很不幸地被布置在Miriam Madder治疗师的照料之下。”她道。“我确定她是很熟练的。她可能是英国最好的治疗师——二十年前。用魔咒加快生育的念头对她来说是野蛮的。”Hermione的声调似乎在那字眼中间加高了,以一种Harry很肯定是模仿那治疗师的方式。他不禁窃笑。“但对第二个孩子,”Hermione补充道,“而我是准备要确定只会在Madder夫人寿终正寝的时候才来的孩子,我要在第九个月的初期使用那些魔咒,并且没有人能够阻止我。”
Harry点了点头,安慰地揉着她的肩膀。在会客厅里,他可以听到Ron就如他往常那样,和他母亲陈述着那耐心的、别无两样的、漫长枯燥的报告。他们已经讲完了一百个问题里的前面二十个左右吧,Harry如是想。
“你发生了什么事?”
Harry眨了眨眼,转过头看向Hermione;那问题是那么像当他每次来探望时一般都会问她的问题,以至于他有一刻实际上以为他刚刚问过了。接着他意识到她的目光盯着他,还有她在他手上伙伴的掌握变为了一个担忧的紧握。
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有一抹Harry后来习惯将它称之为噢不我的好朋友被强。暴了的神情。他猛地别开脸,道,“我没事。”
“不,你没有没事,否则你不会是这个模样的。”Hermione静静地道。“拜托,Harry。怎么了?”她的手指握紧的力度是那么用力,致使Harry感觉到血液循环被阻断了,他扯了扯手好挣开它。“是不是他们果然还是决定应该要早些结束Laurent的刑责?”
Harry摇了摇头。有一些威森加摩的成员曾争论过Laurent并不应该被判以服刑阿兹卡班五十年有期徒刑,因为他是跟着他本能的呼唤,无论那些本能是多么的令人反感。处理案子的律师很快地指出了,在这样的情况下,Luarent就该要与魔法部注册为一个危险的魔法生物,并且要经受定期的报到与登记,就如吸血鬼们和服用Wolfsbane魔药的狼人们情况是一样的。因为他并没有这样,他便被认为是能够控制自己,且必须要被以看待一名寻常的巫师的方式对待。如果刑罚被怀疑或改变的话,Harry就该会听说才是。
“那是怎么了?”Hermione问道。
Harry迟疑了一下,但基于他已经有四分之三左右做下了的决定,他的朋友们迟早会知道Draco的事,而他宁愿先告诉Hermione而不是Ron。“Draco想要和我交往。”他道。
“这为什么会是个问题?”Hermione越过Harry的肩膀看去,好似她预期会看到Laurent愤怒的影子在那里徘徊。“除非……有另一个诅咒?”
Harry吃痛似地皱了眉。在审讯期间,扫描检视Harry身体的巫师们找到了Laurent施在他身上的几个魔咒,包括了一个无以抵抗的忠诚诅咒。Harry本会,就算Laurent找到了另一个人并继续另一段生活,他也会一直无望地深爱着那个混蛋,且也无法对他不忠。
Hermione曾经责怪她自己,怪自己没有注意到那些魔咒,还有没有在那一个燃情季之前就认定Laurent是恶劣的。Harry曾经试过合理的争论、大喊大叫、还有踹床,去让她不要那么想。无论是什么都没有用。
“不是的。”Harry道。“不是那样的事。”他的喉咙再次浓厚了起来,他必须要奋力抵抗呕吐的味道好一会儿,然后才能告诉她。Hermione耐心地等着,现在她的手正轻轻抚着他的。“Draco拥有媚娃血统。”
Hermione的脸色立刻充满阴霾。“他知道这件事吗?”她不是很大声地问道。当她曾经试图对Laurent施下阉。割咒时,也没有大声说话。“而他无论如何都坚持要强行让自己介入你的生活?”
“他并不知情。”Harry道。“他提议要和我交往。我告诉他我不和媚娃谈恋爱的,他问了我为什么,然后这事就出来了。”他意识到,他在颤抖,而他必须要起身在房间里走动,提醒自己他是可以的。当他挣脱了Hermione紧抓着的掌握的那一瞬间,他放松了下来。
这真是愚蠢之极。我究竟怎么能够成为Draco的恋人?或任何人的恋人?他们企图抓住我的那一刻起,我就需要挣脱开来。
Harry摇了摇头。他还没有决定要成为Draco的恋人。接受Draco的援手和那相比差远了。
“那现在你为什么在生气?”Hermione问道。“他说了你必须要给他他想要的东西,就算在他知道真相之后?”
“她说他想要帮助我康复。”Harry道。他停下了踱步,看向Hermione,试着从她脸上的表情估测她的想法。“说他不在乎我们是否永远都没有交往,但却在意我还没有克服这一件事,还有他认为他能够帮助我重获对我的人生的控制。”
他曾预期到不赞许。他必须要承认,那会是个令人欣慰的事。不论他是要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有过他的疑虑,而有另一个人表达出它们,将会给他一件能够与之争论的事。
反而,Hermione的双眼盈满了泪光。“噢,Harry,而你准备允许他那么做。”她低声道。“我好高兴。比起你允许你自己拥有的,你应该得到更多更多的。”
Harry眨了眨眼。“什么鬼——Hermione,你知道我一直都做得很好的。我已经克服了治疗师们说过我必须要征服的那些回忆。我可以在不畏缩的情况下谈论他的事。我可以承受有人触碰我,并且我可以做好我的工作,且我再也不需要在晚上把自己关起来。为什么你会认为我需要更多的帮助?”
“你做得很好,Harry。”Hermione热切地道。“比任何人能预期到的都要好得多了。”她迟疑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但你仍旧不喜欢被握住。”她朝Harry的手腕点了点头,然后他意识到他正在按揉着她之前触碰到他的位置。“你不与任何人交往。看到你观察人们那小心翼翼的方式,很让我心疼。”
“噢,你想要平常的Harry Potter回来吗?”Harry斥道,又是偶然在他脑后犹如堆积的云朵一般扫荡了他的随意的愤怒风暴之一。他的头一阵抽痛,他的指甲陷入了他的掌心里。“没有被玷。污的那个,能够保护自己的那一个?”
“Harry,停。”Hermione迫切地摇着头,泪水一边沁出了她的眼角。“不是那样的!”
在最深刻的程度,他很清楚这一点,Harry勉强成功地咬紧了牙根,在沉默中驱逐了那份愤怒,一直都在提醒自己,他在牢里面呢。让他在石房里受尽折磨,在一个他甚至都无法完全展开翅膀的牢房里。让他在没有他最想要的那个人的情况下,经历每一个燃情季。
这还是不够,但话又说回来,除了一开始那场强。暴就不应该发生以外,再没有什么事会是足够的,而Harry已经放弃了去认为他还能够改变过去。他十指几次穿梭在发间,接着面向Hermione,点了点头。
“他可能对你会是很好的。”Hermione柔声地道。“而且,没错,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Malfoy,但我已经怀疑过一段时间了,对于他想要你的这一点。我见过每当你走进一个房间时他转过头的那个样子,当有人阻挡了他的视线范围时,他会变得恼怒的那个样子。”她笑了。“那是我有见过他做出一个突然的动作的唯一一次,当他想要看你,而却必须要绕过别人才看得到你的时候。”
“他在有人挡住他去往他最爱的红酒的去路时,可能也是那么做的。”Harry嘀咕道,但里头并没有恶意。
“你会试试吗?”Hermione问道。
Harry再次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任他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这就是他热爱Hermione的其中一件事。她理解的,以一种他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明白自从Laurent事件后,要求和索求会令他烦扰的原因。她反而会提出问题,并把选择权交到Harry受伤,一件Ron至今仍然还做不太到的事。
“我不知道。”Harry道。“我有点想,但由于他的血统,这也许会造成比它所值得的还要多的问题。或至少将Draco推向失望。如果他一起努力,接着却发现我无法让他拥有我——”
“如果他做这个只是为了拥有你,他就活该失望。”Hermione坚定地道。“你对他已经是尽所能地诚实了。如果你决定开始这一件事,那么,他和你一样都会冒险。”
Harry望着远处的墙,一边思考着一件又一件的事。他想要重获他对生活的控制权,而Draco也许能够给她这一点。并且他明白他并非是完全康复了的,至少在那些看着他的人们眼里,比如他的好友们,他并不是完全康复的,并且他们也看到了Harry并不知道存在的,在他自己身上的事。
在同时,他认为对于一个曾被强。暴过的人来说,他做得很好了。他在工作上是很有效率的。他还会出门,和朋友一起玩耍打闹,且并没有在每天夜里都纠结于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他能够应付那些回忆。他已经习惯被触碰。他难道想冒险失去——失去那些平衡,那些他那么努力奋斗得来的平静——只为了单纯地希望得到更多的一个东西吗?
“你真的认为我需要再多加康复?”他具有推动力地问道,转身面向Hermione。
当Hermione回答的时候,她的声音低沉到好似和壁炉里火苗的噼啪声混合在了一起,而Harry必须要集中所有的五感去听到她的话。
“我知道你还会畏缩。”她道。“你已经从你曾经是的那个人改变了,而没有人能够为此责怪你,但你把自己撑得太僵硬了,你瞪大了眼打量周围,以一种我讨厌看到你必须要忍耐的方式去观察,你被剥夺了没有人有权利从你身上夺走的事。是的,我认为你需要治疗。”
“谢了。”Harry道,接着Ron回来了,因为他母亲无止尽的审问涨红了脸,且准备要张口抱怨,而Harry为此感到欣慰。一个晚上他们已经聊够了他的事了。
最后那个,那是另一个反驳点,在他一边从移形换影点走回家时一直让他烦扰的事。(他再也不经常移形换影到自己家的附近了,因为他也许会和他一起将别人带进防护罩里)。
如果我和Draco交往,或只是和他在一起,那么我会必须要无时无刻都谈论自己的事。我想要那么做吗?它听起来好自私。Draco不是个治疗师,赚取薪资听我的尖声抱怨。
好吧,Harry在他带上门且再次施下上锁咒的时候,终于做好了决定,他会告诉Draco他的忧虑,然后让他做决定。
是的,我要做这件事。
“欢迎,我最亲爱的。”
Draco笑了,倾身亲吻他母亲的脸颊。“母亲,您这一周过得怎么样?”他在她身旁的椅子里坐了下来,将它转过一边,好让他可以完整地看着她。Narcissa给了他那抹她总是摆出的谴责神情,仿佛在说不管他是望着她看,还是在外面的花园里,她都是会在那里的。Draco忽视了它,就像他一直都是那么做的一样。
“令人能够忍受的好。”她道。“家养小精灵们那天晚上又把餐点做糊了。让他们获得自由和把它们约束起来根本就似乎不一样的结果。”
Draco发出同情的啧啧声响,一边暗自承认他记得他孩童时候的几顿烧焦的餐点。他的父母放弃了他们的家养小精灵们,接着雇佣了那些希望作为善意的公共形象,和支持在战争中赢得胜利的这一方而留下的家养精灵。Draco不认为这样会有任何的不同,除了添了一个他们能够加以抱怨的新话题。
Narcissa一直在说着花园的事,和她从Emily Parkinson来交际看望她的事,一个Draco了如指掌的枯燥无味的长篇大论,清楚到他能够点头和在正确的地方说正确的话。与此同时,Draco任他的目光观察她的脸,一件他现在经常做的事。在她身上的攻击是发生在一年多以前的,但Draco并非是每天都见到他的父母的,而在他每次探望的时候,都还是必须要让他的视线进行调整。
一个长且深的伤疤,从Narcissa的下巴一路划到她的右侧脸,在她的颧骨上像个花饰一样弯曲起来。它是深紫色的,也是你在她身上第一个注意到的事。现在它永远都会是任何人在她身上首先注意到的事了,Draco明白这点,还有这一项事实深深触到了他骄傲的母亲,就和她允许自己精神错乱*的程度是一样的。
【原文:Touch。动词——触碰。形容词——感动,精神错乱】
在他身后的一阵咚咚响声警示了他,Draco在他一边起身的同时,确保他脸上有那抹恰当的、温和的、笑容满面的面具。“父亲。”
Lucius,严重地倾身扶在他那么长久以来一直做为玩物的手杖上,伸出了一挑纤细修长的手臂。Draco拥抱了他,并告诉自己自从他上次过来以后,他父亲瘦下了只是他的想象而已。那场袭击致使Narcissa留下了伤疤,也伤了Lucius的右腿,但多亏了Harry对他所能找到的每一个治疗师的凶猛‘绑架’,并用他自己的加隆付了款额,很肯定的是,已经没有任何余毒未清的诅咒在污染他父母的身体了。他们受过了苦,也就是这样了,而对于具有一定效果的受难,是没有驱逐的方法的。
当然了,因为一个怀恨在心的女巫,因为等了稍微过久的那么至关重要的几分钟,则确保了Narcissa永远都会留下一个伤疤。但Harry却像一个复仇的天使一般降临,利用了贿赂和被选中的男孩不满的威胁,两者综合起来,确保了Malfoy们能够忍耐的最坏的情况。
他怀疑我为什么想要他。Draco想道,想起了Harry脸孔的模样,当他站在那里,对一整群被吓坏了的治疗师们大吼的样子。我不认为他有发现他到底为我们做了什么事。这样的拯救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你手头上有什么新的项目,Draco?”Lucius坐进了在Narcissa身旁的椅子里。她伸出手探向他的,不过她让那动作看起来是那么的随性,以至于Draco认为它都能够骗过大多数的陌生人了。Lucius以同样明显缺乏的重要性碰了碰她的手,然后批判性地观察他的儿子。“我知道你在进行着一件事。没有什么其他的事能给你的眼睛带来如此的光芒。或是你的假笑。”他淡淡地补充道。
“我想我遇到了我能够相信会和我一直在一起的人。”Draco小心地道,“一个我能够爱上的人。”
他并不喜欢这时候他父母两人相互交换的眼神。他们应该肯定记得是Pansy认定了她不要我的,而不是反过来的。
“我们希望,是个符合的搭配,Draco。”Lucius道,他的声音几近一声呢喃。
“我们最先考虑的是你的幸福。”Narcissa道,“一直都是。但一个符合资格的配偶将会是满足你的必然条件。记住你是个人类,也是个媚娃,而两者都拥有一定的保准。”
“我认为他会持续下去的,因为我了解他。”Draco道。“但你们也许不会是同样的想法。而他可能也不会是的,我完全无从得知。”
“他?”Lucius降低了声音,但Draco仍然能够听到那阵欣慰。很显然地,比起男性的候选人们,Lucius能够想到更多不适合的女性候选人。“他是谁,Draco?别神神秘秘的了。”
我都几乎没有机会隐瞒他们。Draco想道,但当他想起了他是多么地差点就不能再与他的父母交谈之后,这是他极少再提出的那种反驳了。“是Harry。”
无论他们认识的男人里有多少个是叫这个名字的——而也并没有多少人——他的语气本也会告诉他们事实了,Draco想道。他用这种语气谈论的人是很少的。在一个怔愣的余光一扫后,他的父亲向前倾身,道,“的确是合格的。我们从来都没有希望过你的标准会那么高,Draco。”
“因为,在Pansy之后,你们就不相信我的品位了。”Draco揉了揉椅子的扶手,不过他倒是很希望能够将它撕成碎屑。在家具上纵容他的媚娃特性是与将它们放在Harry的耐心之上一样困难的事。
“好吧,是的。”他的母亲平静地道,仿佛她并不知道为什么Draco会觉得在此指控他自己缺乏眼光是很难的。“并且我们是有理由的。但是Potter……他一定拥有许多追求者,但他在这过去的一两年里都还没有选出一个来。你确定他是你恰当的伴侣吗,Draco?”
“他还没有同意和我交往。”Draco道。“而结果显示,他并不喜欢一个拥有媚娃血统的恋人。”这是他能在没有Harry的准许下,不揭露出他的秘密的,所能达到的最接近的说法了。
“荒谬至极。”Lucius立刻道。Draco羡慕他用来打发Harry遭到的□□和对媚娃的恐惧一整个错综复杂的情况的手势,就这样甩过他的肩膀,仿佛那是一大把灰尘似的。“媚娃是最好的恋人,而且他们可以在痛苦、恐惧、和苦难中保护他们选择的伴侣。为什么Potter就该拒绝了?”
“他习惯于照顾他自己,习惯于逞英雄。”而那是真的,Draco告诉自己,并且仍旧不是一种出卖。问题是,他还没有想到任何合适的谎言来做准备;他曾经假定过他不是会得到一个拒绝,而在那情况下他就永远都不会对他的父母提起他已经问过了Harry,让他和他交往;要么就是接受,而在那情况下他就不会需要掩饰任何事了。
“告诉他英雄们也还是需要人照顾的。”Narcissa道,带着一抹私人的、柔和的笑容,朝着Lucius的方向,Draco清楚他是不可能完全能够理解的。Draco明白Lucius是他的母亲在那次袭击中没有再伤得更重的原因——并且也是他父亲跛了腿的原因——但他都还没能从他们身上获得所有的详情,就算自从它发生后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当然了,Potter从来都没有结过婚,或拥有过一个关系亲密的家庭。”他的母亲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那会让情况更不好。”
“我知道。”Draco道,庆幸能够抓住对话的新话题。“此刻,我在等待他做好决定。”
“为什么你不是在外边说服他?”Lucius倾身靠近,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致使Draco红了脸,别开了视线。
我要怎么让他们理解呢?
“Draco自己可能还有些疑虑。”Narcissa道,基本上挽救了他。“记住,Lucius,我们并不是以相同的方式开展出媚娃特质的。当然了,Draco可以拥有他想要的任何人,但他已经选择了Potter。如果他感觉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选择,那么他不需要催促自己。他能够承担等待。”
Draco热心地点着头。他的父母两人都有媚娃的血统,是从许久许久以前的联姻而来的,久到以至于他们都不再自发地展露出任何迹象,像那个叫Fleur Delacour的人或在巴斯巴顿的其他媚娃女孩们那样。在他们血统的综合下的某个事物使得Draco显露出了更多的特性,但然而仍然不如一个纯血统媚娃那么多。然而,还有一部分是表示追踪血统继承的分量就算对纯血统来说都是不重要的,所以Draco称自己为“媚娃”,然后就不管它了。
为了Harry,他本会希望能够是不一样的。
接着他坐起身,深吸了口气。不,不太是的。我可以希望我的血统在我们之间并不是如此的一个障碍,但我对于我自身的身份很是自豪。如果Harry不选择我,我最终会找到另一个人。我不准备依赖于他的好意见上。
而如果Harry能够接受Draco的帮助并康复了几分的话,他也许会如Draco对他自己一样地对Draco的血统感到感激。那些羽翼能够抚慰Harry,只要他能够适应另一个人共享着保护他的责任的这种想法。鸣唱能够给他无梦的安睡。Draco的拥抱能够将他的性快感提到让他忘我的程度,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还有在他周围的世界。
Laurent可能对他做了同样的事。
Draco在那份提醒下充满醋意地挪动身体,并希望他不会总是要想到Harry的媚娃强。暴犯。幸运的是,Harry似乎并不倾向于对他提起他。
“Draco?”
Lucius就仿佛他没明白这段对话最重要的那一部分似地发言。Draco坐了起来,散发着戒备,他的父亲和母亲交换了另一个对视后,Lucius才继续说道。“当你感觉可以的时候,把Potter带到庄园了来。我们希望能够见到他。而且他至少应该在一个真正奢华的环境中吃上一顿饭,而这是你的宅邸无法提供的。”
Draco翻了个白眼,不在乎他的父母会看到,并且会将它视作违反了好教养的一种态度。他搬出了庄园是因为他需要他自己的地方,但他尽可能频繁地来探望他们,而他的房子是足够舒适的。他并不需要像他父母那样有宽广的空间。他还没有拥有庄园继承人的权利,或是那些家养小精灵。“是,父亲。我会的。”
如果他同意的话,当Draco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这么想道。如果他同意的话。
在家里等待他的是一只耀眼的雪白猫头鹰,当它看到Draco的时候,它在原处移动,瞪着眼睛,仿佛它知道他隐藏起来的翅膀,并且它们是比它自己的还要美丽的。Draco抚慰地笑了笑,取下了它所承载的那封信。
Yes,它写着,Harry的笔迹。
Draco很庆幸那时他是独自一人的。如果有人看到他在厨房里展开翅膀地跳着舞、喉咙里发出尖声的鸣唱的话,那会是令人羞愧至死的,而且它确实有让那只猫头鹰在一声责备的咕噜声后飞出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