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美剧]迷失的规则》阿吐v天已冥

10、Chapter 09

　　前章说到，Sam，Dean和文茜消灭的白衣女郎，回到了Stanford，Sam在Jessica死亡打击下变得愈加的沉默，在喝醉了之后更是将文茜按在了浴缸里，差点将文茜溺毙。

　　Stanford XX旅馆
　　文茜挣扎着双手四处乱抓，“Sam……不是……我……”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远，直到眼前的世界又变成了一片血红，她又回到了那条马路，这一次她站在马路边，银白色的身体像个鬼魂。她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尸体，心里没有了恐惧，仿佛这个世界本该如此，她的心里很安静很安静。可是就是有人会打扰这份安静，文茜终究忍不住回头。
　　“Vinci！Vinci……对不起，醒醒……对不起，对不起……”
　　是谁？文茜咳出了几口水，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直冲进肺里，“Sam……”
　　还没等文茜再多说什么，她已经被Sam揽进了怀里。
　　“I`m so sorry……”
　　“Sam……你快把我勒死了……”文茜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被搂得这么紧，想呼吸真的很困难。
　　Sam闻言赶忙放开，文茜这才大口呼吸着空气，Sam捋着因为潮湿而粘在她脸颊嘴角的头发，文茜也渐渐平复了呼吸，原本苍白的脸也慢慢有了血色，他们静静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拒绝说话，直到文茜因为衣服全都湿了而抱着手臂忍不住颤抖，Sam才有些尴尬地拿了一条干的浴巾把她裹了起来，又很体贴地把文茜扶到房间的床上塞进被子里。看样子已经完全从醉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为什么要这样？”文茜打破沉默，其实她已经大概猜到了，可是她必须问，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她不应该知道那么多。
　　“……”Sam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但是熬不住文茜“谴责”的眼神，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我以为你被恶魔附身了，你先听我说，在我被白衣女郎制住的时候，你突然就从车子里到了车外，然后又突然回到了车里，就像是……”
　　见Sam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形容词，文茜接话到：“瞬移，空间瞬移，鬼魂才能办到？”
　　Sam点头，“至少我没有见过有人能办到……后来你竟然在那种危险的环境下睡了过去……”
　　“不是睡，我是昏迷了！是昏迷了！”文茜矢口否认，虽然第一次她是真的睡了过去。
　　Sam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把十字架泡在水中，圣水配上拉丁文的驱逐咒可以驱赶恶魔……我并不是真的想要把你溺死。”
　　“可是你喝醉了……”
　　Sam抱歉而真诚的点头，“我原本就是计划好的，可是我喝醉了，对不起。Thank god！你不是恶魔。”
　　悲伤和酒精一样，带来暴力和不理智，所以悲伤的人喜欢借酒浇愁，结果是双倍的暴力和不理智……
　　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鉴于你们两兄弟合起来总共杀了我三次。”文茜说。
　　Sam见文茜有原谅他的趋势，喜不自禁的点头。
　　“我要跟着你们……”对于某些人来说，小说中的，剧集中的人物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对于他们来说，那些虚构的人物甚至比现实中的人物更熟悉更得他心……文茜不巧正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Sam和Dean就是她最熟悉的人了，而且他们已经不仅仅是剧集中的人了。
　　见Sam一副为难的样子，文茜继续说到：“我是失忆人士，我不认识任何人，除了你和Dean。我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我失忆之前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要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Sam说完就被文茜一个枕头击中了。
　　“我不会拖累你们，哪怕是在车上，旅馆里面等着你们……而且我逃跑技术不差。”文茜想着自己会瞬移，遇到鬼魂恶魔什么的打不过就跑，但是她忽略了一个问题，空间瞬移的技术她还没有掌握。
　　Sam似乎还是有些为难，但是经不住文茜地软磨硬泡终于点头，“你真的能原谅我了吗？”他问。
　　“睡吧，等你真的把我杀了再说吧，Sammy……”文茜如是说着，心里却闷闷的，她真的没有办法责怪Sam。
　　这是个双人房，所以有双人床，在Dean带女人回来的日子里，Sam已经好几次和文茜挤在一个房间里。
　　Sam乖乖地躺在床上，文茜却拿起了遥控器。
　　“Seriously？！你看了一个星期的电视还没看够吗？！”Sam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在他怀疑文茜被恶魔附身又不能确定而内心挣扎的日子里，他甚至不能指责文茜在半夜看电视剧的行为，可是现在，他忍无可忍了。
　　文茜拿着遥控点了点头，美剧啊，正宗的美剧，在国内生前从来没有看过的美剧！
　　Sam认命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文茜打开了电视却没有看，她只是看着Sam倔强的背影，她知道他肯定没有睡着，因为他睡着了总是噩梦连连不会这么安静。
　　文茜轻声叹气，鲁迅曾经曰过：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所以她的生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吗？Sam的生活又何尝不是个悲剧。
　　文茜这样想着，下一刻又否定掉了自己的论断，至少，她得到了重来一次的机会。而Sam也还有Dean。
　　她关掉电视躺在床上看着Sam留给她的背影，心里的沉重全都散去，可是新的沉重又堆砌起来，她想起了酒吧里酒保交给她的纸条——不许改变，不是现在，据酒保说是个穿西装的光头让他转交的，来自观察者的警告。
　　如果一个人心里有太多的沉重，她就会失眠，然后在凌晨睡去，错过早晨第一缕阳光。

　　文茜醒来就发现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Sam的床铺整整齐齐，行李也不见了，她坐在床边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心里只剩下一种感觉——糟透了。
　　如果承诺不是用来遵守的，还需要承诺做什么？
　　她神情木然地走进浴室洗漱换衣服，然后坐到桌子旁，开始设想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在大脑里小剧场了无数次之后，她发现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她几乎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她开始重新考虑起鲁迅先生的悲剧理论，最后她悲催的发现她几乎不能思考。
　　“Vinci，你收拾好了吗？准备出发了。”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Sam的声音，文茜呆呆地回头，看到Sam倚在门边，他的神情似乎有些疑惑。
　　“有什么事这么开心，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Sam弯起了嘴角。
　　早晨的太阳初露灼眼的光芒，一圈光晕从Sam的肩头出发延伸到他翘起得头发展开一圈光晕，一丝一丝的光线呈圆形向四周辐射，耀眼的纯白中是流转的七彩光芒，文茜不禁眯起了眼睛，“我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快乐正如希望，长着翅膀，栖息于心灵至上，吟唱曲调，无须言表，余音袅袅，始终环绕。

　　Dean开着车，Sam坐在副驾驶座上补眠，文茜坐在车后座上倚在车门边撑着下巴，任清风吹乱她的头发，Sam和Dean早上只是先去补充了一些弹药，盐之类的，Sam看她睡得很熟就没有叫醒她。文茜现在有些不敢相信她就这样加入了温彻斯特兄弟二人组，她的手揣在口袋里捏着那张写着“不许改变，不是现在”的字条，心里的愉悦被不安环绕。
　　一直在补眠的Sam突然坐直了身体，似乎从睡梦中惊醒。
　　“你还好吗？”文茜刚想开口就听到Dean问到。
　　“没事，我很好。”
　　“又一个噩梦？”Dean问着，被Sam用一声咳嗽搪塞了过去。
　　“我们到哪了？”文茜趴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问道。
　　Sam回过头冲文茜笑笑，拿出了地图似乎要研究一下。
　　“我们刚出了Grand Junction，根据爸爸留下的线索，我们应该去Black Water Ridge.”
　　“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树林……”Sam疑惑的看着Dean，Dean也转头看他。
　　“小心！”文茜惊呼。

　　一个身穿深色休闲服的男人站在马路中央不紧不慢地转过身，他的头发向后梳着，一张英国贵族般修理完美的脸，一双深黑色瞳孔的眼睛，充满了掌控欲。
　　Dean慌忙踩刹车，眼看着就要撞上去，车突然自己停住了，非自然的，
　　车前的男人抬起一只手臂，手掌微张仿佛在控制着什么无形之力，车门突然自己打开，文茜感觉有股力推着她，然后她就飞出了车外，摔在了坚硬的柏油马路上，Sam和Dean紧随其后。
　　“Son of a bitch！”Dean骂了一声刚站起身又被“扔”出了更远的距离。
　　“你是谁？”Sam发现自己像是被钉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男人侧着头笑了，眼神中闪烁着名为兴奋的光，仿佛鹰发现了地面上的猎物。
　　文茜忍不住要去抚摸额头的伤口，她突然感觉很头痛。Sylar不是应该在纽约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Hello，Vinci……”男人一开口便是诱惑性十足的口吻，“抓到你了。”
　　Dean和Sam也全都看向文茜，Sam眼中的怀疑又回来了，而Dean反而是很担心的样子。
　　这回轮到文茜疑惑了，Sylar竟然认识她！怎么可能，而且似乎超越了一般猎物的范畴。“我们很熟吗？”她问，她越来越好奇Vinci•McQueen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们还不够熟嘛？Vinci baby.”
　　文茜顿时面色惨白，她感觉到一股情绪冲击着心脏，肾上腺素，多巴胺急速分泌着，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
　　“我……不认识你。”她抗拒，挣扎着。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Sweetie，我们从纽约到拉斯维加斯，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假期，哦，当然，直到我要切开你的小脑瓜为止，你都快乐的像个天使一样……”
　　文茜抱着头，随着男人的描述一幅一幅的画面从海马区挤了出来，她和Sylar在一间金色为主色调的房间里，他们喝着红酒倚在床上，他们……
　　“I love you，Sylar……”文茜听到Vinci这么说。
　　“I know.”Sylar温柔的说着，却用念动力把她固定在墙上，残忍的想切开她的额头得到她的能力。
　　一滴一滴眼泪离开黑发女孩的眼眶，女孩的眼神是绝望是悲伤却没有一丝恐惧，她说：“你永远也见不到我了，Sylar，byebye……”

　　文茜从Vinci的记忆中抽出身来，脸上已经泪水纵横。Vinci个大笨蛋，Sylar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被杀戮欲望控制，极度渴望获得更多的超能力的精神变态连环杀手啊！有没有搞错！
　　正在文茜内心咆哮的时候，Dean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枪，瞄准Sylar就是一枪，Sylar微摆了一下手子弹就偏移的原先的轨迹，他一脸遗憾的表情又是微动了一下手指，Dean整个人就撞在了一棵大树上，只差没吐出血来。
　　“住手！”Sam一脸担心地冲到Dean的面前。
　　Sylar却是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反而一直关注着文茜的表情，“杀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Vinci，你很在乎他们，那么是不是可以为了他们乖乖地让我研究一下你的脑袋呢？”
　　文茜心里大呼上帝，她有病才会让Sylar切开她的脑袋，会死人的。但是正如Sylar说的他要杀死Sam和Dean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她这才理解了那张字条的含义，多了她这一个变数结果引来了Sylar，她不能再跟着他们了，至少现在不能。她握紧了拳头，做了最后的决定。
　　文茜慢慢向Sylar走了过去，抱住了他，“我真想杀了你！”她说。
　　Sylar只是低沉的笑了。
　　“Sam，再见……”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说

　　by天已冥
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要离开Sam了……桑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