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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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檀的疑开，展御人仅是耸耸肩，“我倒没想到她的长相会跟死者一模一样，不过是凶手是女人这点我是知道的。”
白檀眨眨眼，很感兴趣地问：“你怎么知道的？一般说来女人应该会选用割喉之类的方式吧？”
展御人心知他指的是很少女性杀手会以这么变态的方式来处理尸体，很多人第一感觉这样的凶手是男性，白狐美人的怀疑很合理，可问题是他总不能告诉对方──是死者阴魂不散告诉他的吧？
于是，他只能答：“假设凶手是男性的话，我想男人一般很少会对长相还不错的女性这么粗暴的。”
白檀瞄瞄坐在房间内的女子，算不上大美人，倒也是个清秀佳人，只是……“要是情杀呢？”
这种称得上残忍的处理手法很容易会令人联想到凶手对死者有极大的怨恨，以往发生的案子大多是情杀，要不是前任情人、要不就是现任情人之类的。白檀总觉得展御人有些过份自信了。
展御人点点玻璃，话中有话般道：“你说得不错，确是情杀。”
“？”白檀疑惑地睨住他。
“美人，我们差不多该进去了。”展御人说着便自然而然地拉起他的手，笑得有些流气，心说终于拉到手了！美人的手触感太好了！忍不住趁白狐美人尚未回神时轻捏几下，好好捏哦，而且自掌心传来的温暖及……
“喂，你……”白檀皱皱眉想要扯回手，展御人适时回神，大步走过扭开门把。
……
“我叫卢学美，在新闻上看到张玲的死讯，我吓了一大跳，我……”
“你跟张玲有什么关系？”
“我跟她是高中同学。”
听到这句，白檀瞄了瞄展御人，回应他的是玩味的眨眼。
白檀低头盯着卢学美的口供，挑眉问：“据你所说凶手的目标是你而不是张玲，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原来卢学美一早来到警局声称看到新闻得知张玲是剥皮案的死者，正是因为她认为凶手错认张玲是她才下手的。
卢学美低垂脸，忐忑不安的她显得楚楚可怜，自手提包中抽出一份文件袋递出去。
白檀接了过来，打开文件包发现里面是几纸房契还有……“案发地点那所房子是你的？”
卢学美点点头，“是的，那里是我结婚前的住所，一个月前我搬到夫家，这所房子就交给房产公司放租了，后来我才知道租客原来是张玲。”
展御人插话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一直没有联络的？”
卢学美点头，“听说张玲在高中毕业后出国念书，还是最近才回国工作的。”
白檀问出他最在意的问题，“你跟张玲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
“这个……”卢学美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愿意的说：“其实我们这张脸是整容整出来的。”
“整出来的？”白檀眨眨眼，似乎十分不解。
这副表情看得展御人有些发怔，被那双凤目瞥了一眼后，回神便笑道：“对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身材和样貌来得重要。”
此话换来卢学美的认同，“这位警察先生说得不错，女人只要长得丑便什么都没有了，那怕人再聪明再善良，在男人眼中也比不上一张脸，所以我们一起整容了。”
白檀虽是仍然无法理解女人对美的执着，也没兴趣纠缠在这个话题上，只问：“既然如此，你们怎么又特意整成一样的？不很奇怪？”
卢学美说到这点表情有些古怪，“其实我们一开始整容没有整成一样的……”说着她自包里抽出一张照片。
但目照片中的两位女生身穿高中制服，左方看起来比较古典的是卢学美，右方的张玲果然如她所说一般脸是偏向艳丽型的。
“那么她什么时间整成你的模样的？目的呢？”白檀丝毫不懂得婉转发问，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卢学美道：“她出国后我们渐渐变得很少联络了，你们也知道距离太远感情会变淡的，刚开始是各有各忙，后来大家的生活圈子不同，久而久之的就断了联络。至于她的脸是什么时候整的，我也不知道……直到签定租约那天我才知道是她，不过我们没聊到多少。”
展御人问：“那你怎么会认为凶手是针对你的？”
卢学美这回递上几张纸，两人低头看去发现是以拼字模式的威胁信。
“我还没结婚前便收到几封这样的信，还是这个原因让我和男朋友决定尽早搬家的，只是那时他没有实质做过什么，我以为是玩笑……”
展御人只问一句：“之后没再接到了？”
“没有。”卢学美答。
“我们没有问题了，感谢你的合作，如果我们查到些什么会通知你的。”
送走她以后，白檀和展御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她在说谎。”
展御人为这般默契而一笑，“这下你相信了吧？”
“你认为她是凶手？”白檀问。
“显而易见的。”展御人反问道：“你不觉得她说凶手是针对她的证据太单薄了么？就几封信没实质的行动，即使假设凶手是跟踪狂也是不成立的。”
“除非能在警局里找到她报案的记录。”白檀接过话。
展御人点点头，“我想能找到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那女人看起来也不是个聪明的。”
“的确。”白檀认同是因为她将自己的价值定在别人的看法上。
展御人意有所指地道：“也许我们该将调查焦点放在她的老公身上。”
白檀恍然大悟地竖起食指，“还是情杀？”
“查查看不就知道了。”展御人的回应是佯装自然地勾住他的肩往回走，边在不着痕迹吃豆腐，边想黑客技术用来勾搭小女生可行，不知用来钓白狐美人可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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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两人发现司马不在警局后奸笑不已，这厢的司马燕现在确是没有查案的心情……
尚未来得及对东方玉判展开调查便被找上门，确切说来这已经是第三次见面，除去知道这人是混黑的以外，司马燕对他本人没甚了解，至致于目前只有两种看法。
要不就是看上神医的称呼想要招揽白檀；要不就是玩腻了女人看上了白檀。
东方玉判丝毫没有客套的心情，开场便道：“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司马燕并未作声，仔细观察着这个人。
东方玉判此人似乎是极其喜白，不仅是白衣白裤的、颈间所挂的玉饰亦是白玉所制，就连脸色偏向病态的苍白，外表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眼底却有着超越年龄的深邃，整个人的矛盾得很，乍看起来是个长期带病的病人，偏偏他散发着的气质却是危险而阴冷的。
这样的人为何独独看上白檀？司马燕摇摇头，心想铁定又是白檀贪玩而招惹的，可就这人的性格该不会是白檀会结交的吧……？
──他并不知道差别待遇正正发生在白檀身上。
“司马先生有看出什么来吗？”东方玉判问得漫不经心，垂眼看着杯中的奶油渐渐融化，拎起杯子抿了一口，还是卡布奇诺口味的。
司马燕淡淡道：“除去发现东方先生有一定的偏执症以外，别的有待观察。”
东方玉判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没想到司马先生还会心理医生那一套。”
司马燕扯扯唇，“看来我说对了。”
东方玉判没有反驳，这确是事实，但是──“我从不认为所谓的心理学能左右一个人。”
“你的观点很傲慢。”司马燕直白地表示意见。
东方玉判抬眼瞅住他，薄唇轻佻，“也许这叫自信。”
司马燕瞄了瞄腕上的手表以示他时间不多。
“看来司马先生很忙，我就直说吧。”东方玉判顿了下，冷厉的目光直视对方，然后说：“我跟白檀的事希望你别插手。”
司马燕无视他略显阴霾的目光，推了推眼镜十分冷静地回答：“这得看你跟白檀的什么事了。”
东方玉判以轻快的声音道：“我跟他的家事。”
司马燕一愣，“家事？”
“是的，我是白檀的爹爹。”东方玉判扬起笑意答。
司马燕：“……”
东方玉判可说是难得见识到他难得的变脸。──想必白檀知道后会非常不平。
司马燕的表情从怔然到木然，到最后练成了──“=_=……”
──也许这间咖啡店是受到诅咒的，上回跟轩辕谈话结果是这样，这回东方玉判亦是如此，司马燕表示很不理解他们为何总爱开这种匪夷所思的玩笑。
值得庆幸的是东方玉判跟司马燕不熟，也就没了上回展御人没完没了的解说，只道：“既然司马先生理解了，今后希望你别妨碍我。”
那双布满阴霾的眼神传出无尽威胁，普通人早就点头了，而身经历战的司马燕仍能面无表情表示：“我很难理解。”
东方玉判冷冷挑眉，“不知司马先生可有听过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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