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初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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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的冬京都有点冷，这是穿着单薄和服的水生清子最直观的感受
此时的他正穿着单薄的祈福装在某个院子里练习即将表演的神乐舞
在外界颇具声望的水生家也要考具有强大天赋的“神子”才能挤进御三家的聚会
水生清子的脸不知是被冻僵了还是怎样，做不出一丝表情，只麻木的在并未清扫的厚雪堆中重复那烂熟于心的动作
一舞毕，在旁等候的仆从上前，递上还温热的毛巾，等待水生清子安排
“我的面具”睫毛上落下的雪被擦掉，毛巾也被递还给仆从，水生清子听着前院的声音猜到自己该提前上场了
他所跳神乐舞乃千年前先祖独创，祈福效果显著，至今只有他一人能靠术式复刻
愚昧
水生清子在心里如此评价只为一个“入场资格”而将此等增益送给别族的长老和家主
仆从静悄悄的将覆盖全脸的奢华面具呈上，水生清子随手扣在脸上，朝着觥筹交错之间走去
“诸位，想必大家都对那位Geto夫人的祈福之舞有所了解吧”坐在上首的五条家主突然将话题引来，面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
御三家表面关系还不错，在座众人非常捧场的讨论起来
“是那位巫女大人啊，我对‘清祟’可是印象深刻”
“据记载，这可是能改变气运的舞啊，怎么突然提起”
“没能目睹‘清祟’真是遗憾，可惜现在的巫女没怎么传承下来”
众人议论纷纷，水生清子就在此时嘎吱嘎吱的踏着厚雪走近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讨论的众人转头，看见做巫女打扮的水生清子，均不可置信的停滞了目光
随着不知哪来的鼓声，水生清子从袖中掏出神乐铃，摆好架势，等待乐曲的进度
“咚”沉重的鼓声响起，水生清子摇响神乐铃，清瘦的身形随着铃声与鼓声不断舞动，众人顿时感觉身上一股暖流袭来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舒适感，如果比作游戏，此时他们的头顶肯定在不断冒出代表增加法力值的绿色数字
温暖的感觉让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在鹅毛大雪之中起舞的“神子”，摒弃了心中所有杂念
主位的屏风后突然走出了一个孩子
他有着如雪的白发，宛如天空的双眼，此人身份十分明显
跳着舞的水生清子分神辨认了一会，不屑的挪开眼
对“神子”这种称呼感到自豪的家伙真是和这群腐烂的家伙一样愚蠢，真不想浪费咒力
五条悟对这个来自普通人世家的“神子”很感兴趣
尤其是他与古籍记载之中一般无二的神乐舞，以及那张脸
五条悟在他更喜爱看的杂书之中见到过
于是，五条悟不顾身旁族长阻拦的眼神，飞速跑到水生清子衣袂翻飞的舞姿之中一拳打出
他并未打中
水生清子穿的衣服层层叠叠十分复杂，只换了一个动作就让五条悟只碰到他翻飞的衣角
裙摆和宽袖如同繁花盛开，五条悟无论如何攻击也会被他恰到好处的躲开，如同一拳打到棉花上
心高气傲的五条少爷显然有些生气了，冷着脸朝身后欲上来阻止的众人扫了一眼，后退几步
就在众人以为他玩够了时，他摆出了［苍］的手势，面上一派认真之色
“术式顺转——［苍］”随着五条悟的无前摇吟唱，一发看上去威力不大的蓝色咒力球射出，朝着水生清子抛至半空的神乐铃射去
这次，水生清子没能再次通过该换动作而无视他，停下多余的动作，将神乐铃一把拽下，拥有鎏金咒印的五彩带子险险擦过那一小团苍，水生清子面具下的脸沉的滴水
“能模拟这套行头的的材料非常稀缺，你给我自重点”水生清子的声音隔着面具显得瓮声瓮气，但受过家族教育的他不仅没带敬语，说话还仿佛带了刺一般，足可见他的生气
但五条悟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讽刺的眼神直直看着他：“招摇撞骗的废物，你连和我对招都不敢吗”
小嘴毒的狠，五条家主有些担忧的想着到底是谁教他这些词的
不过自持的水生清子显然不会理会他低级的挑衅，朗声与五条家主告辞，踏着积雪消失在了似乎不屑于追的我也眼中
显然，这两位“神子”谁都看不上谁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初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