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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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这是布鲁斯？”陆雁戳了戳桌子上的蝙蝠侠玩偶的角，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历，愚人节早就过去了。
“对，阿福早上去叫布鲁斯起床的时候，就只看到这个玩偶在他的床上了。”夜翼严肃地给玩偶的脖子上打了个粉色的蝴蝶结。
“我们也联系不上扎塔娜。”杰森给玩偶打上了腮红。
“我们想着也许你懂一些魔法侧的知识，就给你发了消息。”提姆给玩偶套上了小裙子。
达米安什么都没做，只能说他试图制止了。
陆雁让212定位了一下布鲁斯的位置，他的坐标的确在这个玩偶身上。
可惜陆雁虽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但是这种纯魔法侧的东西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决。
“我想想有什么办法，但是如果他变不回来的话，当个吉祥物也算是一种不错的选择。”陆雁沉重地给蝙蝠玩偶定下结局。
杰森乐了出来：“哈！老头子提前退休！”
听到这句话，陆雁看玩偶的眼神带上一点看一路人的欣慰。
“好吧，看来在你想出办法或者联系上扎塔娜之前，哥谭就要靠我们了。”迪克把蝙蝠玩偶摆正在蝙蝠洞的展示柜上，粉色蝴蝶结和小裙子非常搭配。
提姆开始在蝙蝠电脑上计划再给玩偶做个什么检查。
“是的达米安，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马上簇拥你为哥谭的新king！”
达米安听着陆雁的话，撑着下巴做思考状。
夜翼赶忙制止即将从蝙蝠洞散播出去的君主专制制度：“等等，我不是说这种！你们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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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们发现今晚的哥谭不太一样。
具体表现是大量蝙蝠系义警倾巢而出，其中甚至混入了一个疑似加入蝙蝠家阵营的类氪星人义警。
但是就是没有蝙蝠侠。
罪犯们迟疑，罪犯们蠢蠢欲动，罪犯们试探伸脚。
然后就被夜翼从天而降，花里胡哨的720°空中转体踹得头都抬不起来。
而今天刚越狱出来的稻草人成了典型例子。
本来他运气很好地拿回了自己的装备，准备在哥谭市大展拳脚，结果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大批义警团团围住，情急之下他正要破罐子破摔把剩下的恐惧毒气全部散播出去，却被那个传闻中的白色面具女人一把捏住了罐子就要往他嘴里塞。
其他义警显然没预料到他的操作，夜翼和红罗宾冲上来拉住她，没了恐惧毒气加持的稻草人就是个菜鸡，三两下就被罗宾按在地上摩擦，而红头罩载着他驶回快乐老家阿卡姆。
红罗宾撑着膝盖喘粗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为什么拉住怪力人这种活都是他上？
夜翼差点被带到了地上，主要是他身体比脑子快，稻草人真吃下这玩意就能看见他祖母朝他招手了。
“我只是想看看浓缩的效果。”首选冷静地站在原地，试图通过表达自己的猜想来证明她的科研精神。
红罗宾还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有人落在了他们身后，马上警惕回头。
“看来今天的鸟妈妈没有带领他的小鸟们。”猫女从阴影中现身，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嗨，老婆！”首选热情地打招呼，虽然她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叫老婆的心。
夜翼回头惊悚地看着胡言乱语的首选，布鲁斯你再不变回来就要被偷家了！
“我听说过你，小可爱，最近你的风头还挺大的。”猫女打量了一下首选。
“被美丽的女士认识是我的荣幸。”首选摊摊手，“你可以叫我首选。”
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私底下已经让212开始扫猫女身上有没有偷来的宝石了。
很好，暂时没有。
旁边的三只小鸟和开回来的红头罩站成一排，看首选撬老蝙蝠墙角。
现在已经进展到首选的面具向上收拢露出了下半张脸，猫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前者执起她的手做了个吻手礼。
然后就听见“咔哒”一声，猫女的手上就多了个手铐，另一端在首选手上。
猫女：？
她用力挣了挣，发现对方跟个石桩一样动也不带动一下，开始欢呼：“耶！首选得一分！”
“你简直狡猾得跟那只蝙蝠一样！”之前她也被蝙蝠侠这么骗过，没想到居然会上第二次当，“我可什么都还没做呢。”
“防患于未然女士！你有前科！”首选说出一股大义凛然的味道。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们马上就要进入三角恋环节了。”红头罩总结了一下他看过的小说，做出合理怀疑。
但很显然首选也没真的打算抓捕猫女，手铐被猫女熟练地解开，快速跟她拉远了距离。
“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一起打击犯罪，猫猫女士！”首选笑着朝她挥手，猫女轻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否认，背过身跳走了。
在各种小插曲过后，这次夜巡也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等他们回到蝙蝠洞确认玩偶状态的时候，他还是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于杰森在他耳朵旁边说猫女和陆雁的事情也没有动静。
为了防止有突发情况发生，陆雁接受阿尔弗雷德的邀请在韦恩庄园选了个房间住下了。
第二天他们醒来吃饭的时候，蝙蝠玩偶也被放上了餐桌，一盘小甜饼象征意味地摆在了他面前，试图通过食物来唤醒沉睡的蝙蝠公主。
陆雁拿出了一瓶不知名液体，正拿滴管往玩偶头上滴。
这很不对劲，平时她都是整瓶起送的。
“这个东西，很危险吗？”迪克谨慎地问，难道剂量过大会造成蝙蝠角角消失吗？
“什么？不，这就是瓶免洗芳香剂，滴太多会香得发臭，我们至少要保证他的清洁。”陆雁把瓶子收了回去，玩偶昨天磕磕绊绊的灰尘已经不见了，腮红却神奇地保留了下来。
今天正好是周三，陆雁负责芭芭拉的复健训练，经过这么多天，芭芭拉已经恢复到她之前的正常水平了。
陆雁的格斗技巧都是从系统商城换来的各种秘籍上学来的，有的甚至是这个世界没有的，在跟芭芭拉对练的时候就会顺带教一些，旁边围观的其他几个人纷纷表示也想学，最后就会演变成大型混战现场。
顺带一提，本来之前的复健训练都是陆雁和芭芭拉一对一的，陆雁会在芭芭拉累的时候用异能给她快速恢复体力，然后再不间断地继续训练，真正阐述了什么叫生命不息，运动不止。
然后被过来叫吃饭的阿尔弗雷德及时制止了。
之后就变成了有一二三四五六……个人看着的场面。
第三天，蝙蝠玩偶仍旧没有动静，陆雁已经从她的仓库里掏出了一根魔杖。
念了一些听着像“愈合○初”，“咒○停”“清○一新（“嘿！我的蝴蝶结！”）”的咒语后，玩偶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陆雁疑惑地盯着这个魔杖，怀疑是不是内部线路不正常，试图用传统方式修复，她甩了甩魔杖，几滴火星子落在了玩偶披风上。
围观的几个人紧急救火，提姆慌乱之下举起手里的咖啡就泼了上去。
好消息，火灭了。
坏消息，蝙蝠披风缺了一大块，而且现在玩偶身上全是咖啡渍。
“他简直就是个英雄。”迪克按住了提姆的肩膀，宣布了这份荣誉。
而英雄本人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他试图挣脱怪力夜翼的手去给自己重新倒一杯咖啡。
“我觉得我们的方法还不够激烈。”史蒂芬妮站在一边分析。
杰森犀利地指出：“如果拿火烧都不算激烈的话，我觉得我们要上现代热武器了。”
就在臭名昭著的红头罩要给枪上膛，被正义警察夜翼按住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蝙蝠洞门口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人见鬼一样齐齐回头，就看见蝙蝠侠站在门口脸色复杂地看着他们，准确来说，是看着桌子上被达米安抱来的阿尔弗雷德猫疯狂猫猫拳殴打的蝙蝠玩偶。
杰森调转枪头指向他：“你谁？现在蝙蝠侠都这么好装了吗？”
其他人迟疑地拿出自己的武器对着他。
陆雁歪歪头，让212再次定位，就发现定位变成了两个。
“所以，你没有变成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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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布鲁斯的一番解释，才知道他半夜被正义联盟拉出去紧急执行外星任务，连阿尔弗雷德都没来得及说，之所以联系不上扎塔娜是因为她跟着正义联盟一起出任务去了，抵达目的地的过程中会遭遇时空乱流一类的危险，为了防止回不来，扎塔娜给每个人的安全地点设置了一个锚点，以便在任务完成后迅速安全地归来，而锚点就是这个玩偶。
怪不得212之前扫描出的定位只有一个，陆雁默认扫描范围开在地球，不然就能看到另一个定位在外太空诡异地漂浮了。
而超高效完成任务归来的布鲁斯沉默地拿着那个严重战损的咖啡味玩偶，非常怀疑如果自己真变成了玩偶还能不能完整地变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