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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培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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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明确了自己对许雁雁的感情,但是就连秦柏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他觉得这一定是酒的缘故。
既然说了,他也就不再纠结了,而是等着许雁雁的回答。
许雁雁不想回答,她只想逃跑。
但是她不能逃跑。
这让她如坐针毡。
她躲避着秦柏的眼神,清了清嗓子:“皇上……雁雁只是普通女子,所求不多,只想与心上人长相厮守,不想去后宫争宠。”
“你无需争宠。”秦柏说。
“可是我要做正妻,哪怕是皇贵妃,我也觉得……”
“皇后之位给你,你可愿入宫?”
许雁雁感觉自己的脑中在打雷,轰隆隆的,让她甚至听不清楚对面这个人在说什么。
“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既然已经说了,秦柏就不介意把自己心里的话再说一遍。
他说:“皇后之位,给你。”
许雁雁傻眼了:秦柏这是疯了?
她本能地坐直身体,甚至把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了移,想让自己和秦柏之间的距离更远一些:“皇上,您这是在开玩笑。”
“君无戏言。”
许雁雁想:你说的戏言还少了?
但是她又不敢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只好赔笑:“皇上,臣女当然愿意当皇后啊。但是,孔姑娘到宫中这件事,现在朝堂内外都在传,臣女也是知道的。这皇后之位,肯定是孔姑娘的啊!臣女无才无德,怎么配得上皇后之位?”
秦柏心里难受:“罢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不逼你。只是,这皇后之位,也不会给孔柔了。”
“嗯?”许雁雁疑惑,“什么?”
“孔柔在骗我,不止一次地骗我。从前,我觉得她心地善良,还为了挽留我而伤害了自己,就算是全天下人都反对,总有一天,我也会让她当皇后。”秦柏停顿了一下,见许雁雁没有要评论的意思,又继续说,“但是,她从一开始就是在骗我的。”
许雁雁对秦柏和孔柔的曾经没有兴趣。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秦柏看起来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回忆了。
她不能在这种时候让秦柏生气,所以只好赔笑听着,脸上还不能表露出什么不愿意的神情来。
秦柏也没察觉到许雁雁的不对劲,继续说:“幼时,我曾经偷跑出去玩被人救过……”
也许是酒的缘故,他把自己心中隐藏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他像是自嘲一般说:“每次我提到这件事,孔柔都以自己脑子受过伤为借口,不想提这件事。因为她是太子太傅的独女,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其实,她根本不是那个曾经救过我的女子。现在想来,也是我自己这么多年没有仔细想过这件事。我一直觉得,在那件事之前,他只见过我一两次,而且离得不近,没有记住我长什么样子,所以不知道我是谁。但现在想来,要真的是她的话,在把我送到自家府上,我醒来之后,她应该居功,而不是这么多年避而不提。”
许雁雁傻眼了。
她瞪大双眼。
秦柏说完话,见许雁雁表情奇怪,有点担心:“是不是吓着你了?”
“不是啊!”许雁雁忽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秦柏,“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儿,是不是穿的粉衣服?”
秦柏点头。
许雁雁又问:“你说的那个混混头子,是不是叫大板牙?”
秦柏又点点头。
一个想法忽然在他脑中形成:“难……难道……你就是……”
“我不是!”许雁雁赶忙否认。
但是否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一切。
秦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的感觉。
但是有一件事他决定了:他要补偿她。
他说:““雁雁,我可以等你。”
“还是不……不是不行……”许雁雁努力让自己笑出来,“但是皇上,现在我们也没感情啊!”
“那就培养感情。”
许雁雁感觉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的。她看到他的嘴在动,可是她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头大,头大。
她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然后,她晕倒了——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秦柏依然坐在面前的凳子上没有动。
“你怎么还没走?”
“雁雁,朕好像对了一段记忆?”
“啊?”
秦柏在说什么呢?
这时候,她忽然发现,周围改变的不止是太阳光的亮度,还有房间的样子。
她瞪大了双眼:这明明就是自己入宫后的宫殿!
而面前这个秦柏,穿的也是自己入宫后专门学着给他做的衣服!
“雁雁,你重生到从前,然后又回来了是吗?”
许雁雁感觉自己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像一团浆糊。但是她又认可秦柏的说话,因此晕晕乎乎点了点头。
秦柏无奈叹气:“雁雁,你影响到我的记忆了。”
“怎么办?”许雁雁下意识想躲避秦柏,“现在怎么办?”
“现在?”秦柏笑了,“现在就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