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叫遥远,混血,是个孤儿。 她们的关系慢慢变好,遥远不像他那么无趣,死板,不懂变通,经常给她带一些小惊喜,有时是花,有时是珠宝,珠宝她从来不收,说珠宝我有的是,以后绝对不要带了,花却会收下来。 她也会带遥远去吃好吃的,包下顶级餐厅,只留下钢琴手在台上弹《Duetto buffo di due gatti》,两人会在闪耀的烛光之中进餐,她的豪奢向来如此,对喜欢的人事从不吝惜一掷千金。 有时也会提到他,她说我要是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夏天就该生气了。他藏在转角处,听见一声撒娇似的轻哼,说好嘛,那你去陪他吧,但不准忘了我!她立马就给出保证,说祖宗,我怎么敢? 桩桩件件,历历在目,在这个深夜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让他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