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
-
第十七章分别
无奇渐渐适应了中学的生活。在这里认识了不少朋友。
每天放学后，他会跟王云飞等人打半个小时的篮球再回家。
无奇干什么都厉害，让王云飞等人彻底佩服了。
“奇哥，下个学期，我们就不是天天来学校了。”
胖子说完这话，拧开矿泉水的瓶盖，一下子喝掉了半瓶水。
无奇诧异地看向他们，问道：“为什么？”
“要毕业了，我们这群人都不参见高考。来不来学校都行。王哥他们打算去参军，我呢，准备回老家了。我老家在江南那边，家里是做旅游生意的。我爸妈的意思是让我回家继承家业。”喝了这么多水，胖子觉得舒服多了，说话没有那么喘气了。
赵同学感叹道：“真是奇怪，明明以前特别想离开学校的。可是真正要离开学校的时候，却突然舍不得了。”
王云飞捏扁手里的空瓶子，淡笑着说：“这就是成长。”
转头，王云飞问无奇：“奇哥学习这么好，是打算参加高考，还是出国留学？”
对于以后的生活，无奇从来没有思考过。沉默了一下，他摇头说：“我不知道。”
王云飞还以为无奇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意思，安慰道：“我理解你。毕竟要听从家里的安排。”
“没有人能安排我的人生。”无奇说话的时候表情认真。
见状，王云飞愣了一下。诧异地问：“奇哥能自己做主？”
无奇点头，问起了王云飞：“参军好玩吗？”
王云飞笑了笑，告诉无奇：“不好玩。挥洒热血，报效祖国，这是很多人的梦想。不是谁都能参军的，得符合条件才行。你别看我们这么多人都想去参军，最后能顺利通过的人可能只有几个人。”
赵同学无奈地说道：“是啊！我们国家对军人的要求太高了。我们能不能选上，还是个问题呢。如果不能选上，我可能会继续学习。随便找个技校，学点东西，以后好找份工作。”
无奇若有所思，看了眼手表，发现十分钟过去了。他站起来拿起书包，跟这群人说道：“我先回家了！你们继续玩吧！”
知道无奇要回家上家教，这些人都没有说什么。
回到祁家老宅，看到上官梅，无奇跟对方打了声招呼，问道：“我的身份，能参军吗？”
上官梅：！！！
她面色吃惊，摇头说道：“这参军要政审的，您的身份，如果被查出有问题。到时候会有一堆麻烦！”
无奇的身份，一直都是上官梅帮忙弄的。她当然不希望无奇将来参军或者从政。万一政审被查出点什么事，上官梅可是要被连累的！
见上官梅一脸慌张，无奇改口说道：“我知道了。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说完，无奇开始用餐。吃完饭，上楼学习。
上官梅思来想去，给祁恒打了个电话，将无奇有参军念头的事情告诉祁恒。
今日正好祁恒有空回来，无奇已经做完作业，正在上网。看的都是一些关于军旅生活的事情。
祁恒在外面敲门，无奇挥了挥手，让他进来。
手里拿着一杯牛奶，祁恒笑着走进来。来到无奇的身旁，将牛奶递给他。注意到无奇正在看的内容，祁恒问道：“您对军旅生活感兴趣？”
“我喜欢军人。他们保卫国家，保护人民。我喜欢他们的精神。”
无奇上回在公交车上，见到了一个退伍军人抓小偷。还有一回，一个老头摔倒了。没人敢过去扶起来。无奇正准备施法让那个老人自己起来，就有个男人跑过去将老头扶了起来。那个男人也是退伍军人。这两件事让无奇印象深刻。他想亲自体验学习那种军人的精神。
祁恒低声言道：“但是您的身份，可能过不了政审。”
“我知道。我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别人的模样参军。”这是无奇今晚想到的方法。
祁恒：……
他第一次知道无奇还有这种法术。
见对方不说话，无奇起身，变成祁恒的模样。
祁恒愣住了。
无奇还走了几步，学着祁恒的神态跟走路姿势，挑眉问他：“怎么样？”
祁恒思量了一下，问无奇：“您不想读书了吗？”
无奇回答祁恒：“我可以用分身术，让自己一分为二，同时过两种生活。”
祁恒：！！！
他也想要这种法力！
过了一会儿，祁恒提醒道：“在部队里，您可能会吃不饱。”
无奇告诉祁恒：“使用分身术后，我的力量会削弱一半，吃的也相对来说会减少很多。”
说着，他分出另一个自己，展示给祁恒看。
一个祁恒的模样，一个他自己的模样。一个坐下，一个站着。
祁恒看呆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变成祁恒模样的那个无奇问祁恒：“怎么样？这种方法可以吗？”
祁恒看着面前这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人，缓缓说道：“如果您决定了要去参军，最好是以聂弘的身份去参军。他明年毕业，国家对于应届大学生参军，年龄会放宽。而且他是自己人，用他的身份比较安全。只不过这件事需要聂家同意，我做不了主。”
无奇明白了祁恒的意思，另一个他拿起了手表，拨打聂弘的号码。
聂弘刚从实验室回来，接到无奇的电话，面色惊讶。他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询问道：“君上，您有什么吩咐？”
聂弘很久没有见到无奇了，虽然他经常跟聂爷爷打电话。但是在电话里，聂爷爷很少跟聂弘提起无奇的事情。
“以后不要叫我君上，直接叫我的名字。”无奇告诉对方。
哪怕无奇这么说，聂弘还是不敢这么喊，他恭敬地询问道：“您有什么吩咐吗？”
无奇极少打电话给他，突然打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命令他。
“我想用你的身份参军，可以吗？”无奇直接问道。
聂弘：……
他纳闷地问道：“您怎么用我的身份参军？您跟我长得不一样，难道能变成我的模样去参军吗？”
“嗯。”
聂弘：……
他无语地问道：“那我怎么办？您要是用我的身份去参军，最少也要从军两年，那我这两年怎么生活？”
无奇看了眼祁恒，祁恒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适宜的出声言道：“这两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一切费用我包。”
聂弘：！！！
还有这种好事？
只不过聂弘还是有些犹豫，他问道：“这件事我爷爷知道吗？”
无奇跟祁恒说道：“给东护法打个电话，将这件事告诉他。”
聂弘便说道：“如果我爷爷同意这件事，我就答应。”
聂爷爷此事正在跟他儿子闲聊。难得儿子不忙，回家陪着聂爷爷，父子两对着时事新闻点评了一番。
接到祁恒的电话，聂爷爷瞟了眼儿子，起身到屋里打电话。
聂爸爸见老头子接个电话还要避着他，这行为有点古怪。把电视静音后，瞧瞧来到房间门口。
聂爷爷听完祁恒说的话，他并不知道无奇在祁恒身旁，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这件事我会好好跟我乖孙说的。”
祁恒还没说话，无奇的手表传来了聂弘的声音：“爷爷，你不反对这件事？”
聂爷爷没想到孙子也在那边，告诉对方：“两年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
聂弘想到了一个问题，突然问道：“如果君上中途厌恶军旅生活。他要离开了，岂不是我得去部队里自己撑下去？”
无奇回答道：“我不会中途退出。”
聂弘心里一点都不信。毕竟无奇无论是幼儿园还是小学，都是只上了一个学期就没耐心读下去了。现在上中学还没到一个学期，就想着要去参军。如果对方中途放弃，肯定是他本人回部队里撑过余下的日子。
见对方沉默不语，无奇看向祁恒。
祁恒也担心这个问题，跟无奇言道：“您能够保证自己说到做到吗？”
无奇点头：“我能够保证。如果食言，我割一块肉给他。”
聂弘：……
“我要您的肉干什么！”
“除了无救之人，我的血与肉，都能够治病。吃一块肉，就能够青春不老。”无奇告诉他。
聂弘：！！！
“真的吗？”
不但是聂弘震惊，聂爷爷跟祁恒也很吃惊。
“我以魔族起誓，如果违背誓言，将割下一块肉给聂弘。”无奇说着，发起了毒誓。
聂爷爷不等孙子说其他话，直接替他回应无奇：“就按照您说的办！”
聂弘本来还想问问无奇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见他爷爷这么说，只好咽下想问的话，改口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会申请参军。”
聂爷爷打完电话，一个转身，房门突然倒下了。
不但是吓到了聂爷爷，也吓到了站在门外的人。
聂爷爷从惊吓中回神，眯起眼睛盯着儿子，不悦地问道：“你在门口偷听我打电话？”
聂爸爸能承认这件事吗？当然不能承认！
“爸，我只是过来跟你说一声水热了，可以去洗澡了。”
聂爷爷冷哼一声，一点都不相信儿子说的话。认为这个门板就是无奇那边发现有人偷听，所以用了什么法力弄倒的。
“刚才我跟乖孙聊了，他打算毕业后去参军。”聂爷爷踩过门板，走出房间。
聂爸爸盯着地上这道门，心里疑惑好好的门怎么会坏了倒下来。幸好没有压到人！
反应过来老头子说了什么，聂爸爸吃惊地问：“什么？小弘要去参军？我跟他之前说好了，让他考公务员的。”
聂爷爷摆手说道：“那么多人考公务员，少他一个又怎么样！既然孩子想去参加，报效祖国，我们应该支持。”
“可是部队里训练那么苦，他受得了吗！”聂爸爸可不相信他儿子能够承受部队的生活。
“这是他选的路，他的人生，你干预那么多干什么？当初你选择人生道路的时候，我有干预过你吗？”聂爷爷坐回沙发上，见电视机一点声音都没有，哂笑一声，又问道，“这电视机坏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聂爸爸赶紧用遥控器把声音调出来，解释道：“也许是刚才坐着不小心压倒了音量键。”
聂爷爷也不看电视了，让儿子伺候他洗澡。
这人老了，就害怕洗澡。住在祁家的时候，祁恒考虑到几个老人的身体情况，会专门请一个洗浴团队来帮他们洗澡。但是回到聂家后，聂爷爷就享受不到这种服务了。聂爸爸生怕被别人举报，连保姆都不敢请。更别说请个洗浴团队上门帮聂爷爷洗澡了。要么去外面的澡堂洗澡，要么聂爷爷只能等儿子回来，让儿子伺候他洗澡。
给聂爷爷洗完澡，聂爸爸来到书房，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询问聂弘是怎么想的。
聂弘刚回到宿舍，准备洗澡。接到电话，随意的问道：“爸，您今天不忙啊？找我有事吗？”
“小弘，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考公务员的吗？怎么突然改变想法要去参军？就你这样，你吃得了苦吗？”聂爸爸还想再劝劝儿子。
如果儿子从政，他虽然不会帮儿子，但是只要政审的人知道他们父子的身份，他儿子在单位只要不犯大错，肯定不会过得太差。但是如果儿子从军，后期转文职，那他就管不了了。其实这件事聂爸爸心里是支持的，可是他对儿子实在是不放心。若是聂弘受不了苦，中途放弃要当逃兵，到时候肯定会连累他！
听了这话，聂弘心里不舒服，语气沉闷地说道：“爸，既然决定了，如果成功进部队，我就不会后悔，更不会退缩！”
“你真的有这样的决心跟毅力吗？你到时候如果当了逃兵，你知道这对我影响有多大吗？”聂爸爸提醒他。
聂弘突然来了火气，语气烦躁地说：“说到底，您就是担心我会连累到你的官位！您放心，我不会连累你！我可以让我妈跟你离婚！以后我们做什么事都不会连累到您！”
聂爸爸也怒了，沉声训斥道：“你这是什么语气跟态度！我只不过询问你的决心而已，你就要劝你妈跟我离婚！”
“我要洗澡了，您要是没事，那我就挂电话了！”话音刚落，聂弘快速挂断了电话。
聂爸爸冷着一张脸，从书房里走出来。
聂爷爷见他出来了，淡淡地说：“跟我乖孙打过电话了？我都跟你说了，人生的路，是他自己选的。他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就行。”
聂爸爸无语地说道：“爸，我是怕他受不了苦，回头要是当了逃兵会连累到我！”
“呵呵！你要是实在害怕，那就跟你媳妇离婚吧！这些年，为了你的工作，家里的每个人都要时时刻刻注意言行，我以前那些老朋友，都多久没有联系了。还有小弘，他都那么大了，到现在都不敢谈恋爱，生怕谈个女朋友，回头被你嫌弃。你媳妇也是，她也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同学聚会，生活里也没几个能聊的好朋友。就因为你的工作，影响了家里的人！”
跟祁恒过惯了好日子，再回到家里，聂爷爷是怎么过都不舒服。他这把岁数了，家里没人照顾他，也没个能跟他聊天的人。整天待在家里孤零零的，聂爷爷是真不喜欢。
可是回了首都，他不在家里住，而是跑去祁家住。这件事要是被人留意到，可能会举报聂爸爸跟祁恒官商勾结。到时候对聂爸爸多少有些影响。
总之，聂爷爷现在过得很不顺心。
被老头子教训了一番，聂爸爸闷着脸不说话。
他知道家里人为了他的工作牺牲了太多，心里自然是愧疚的。可是他实在是没办法，到了这个位置，他必须要小心翼翼。
聂爷爷握着拐杖，轻轻地敲了敲地板，最后说道：“行了，我也懒得说你了。乖孙的事情，你别管了。你要是阻止他参军，那你就跟你媳妇离婚吧！或者，我把这孩子的户口迁出首都，离你远远的。”
聂爸爸无话可说。这件事，他管不了了。
决定好这件事后，无奇继续现在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次年夏天。
无奇以聂弘的模样去参加征兵体检。
体检的时候，无奇还遇到了王云飞。只是他现在是聂弘的模样，考虑到王云飞并不认识聂弘，无奇并没有过去跟对方打招呼。
在无奇体检合格后，跟其他人被送去了新兵连参加训练。
在这里，每天除了训练学习，就是干饭。哪怕是结交到了朋友，无奇都觉得缺少了一种感觉。生活枯燥乏味。
直到下连后，无奇被分到了海军，在部队里遇到了王云飞。无奇主动认识王云飞。
王云飞刚训练完，只想干饭，对于这个陌生的人，他态度敷衍。以为对方跟他说两句就不说了，谁知道对方会邀请他比一场。
“你想挑战我？”王云飞停下脚步，认真地打量着对方。
无奇跟他说：“如果你输给我，明天的晚饭归我。”
王云飞：……
“那如果是你输给了我呢？我要你明天的早餐跟晚餐！”王云飞告诉无奇。
“可以！”无奇点头。
两人快速去食堂排队，吃完东西，找了个角落打算好好比一场。
王云飞让无奇出手，无奇却站着不动。见对方不肯动，王云飞只好朝对方动手。
然而，他的拳头还没有碰到无奇的脸，就被无奇快速抓住了。这力道！让王云飞顿时想起了一个人！
王云飞不信邪，抬脚踹对方，谁知脚也被无奇抓住了。
王云飞：……
顺着对方的力道，王云飞用头撞击对方。无奇瞬间松开对方的手脚，往旁边闪。
王云飞摔倒在地，下巴立马磕伤出血。这熟悉的感觉，让他吃惊。
爬起来，王云飞继续冲无奇出手。无论他动作再怎么快，哪怕是个假动作，也能被无奇精准抓住控制。
奈何不了无奇，王云飞没办法了。
“我认输！”
无奇放开他，跟他说道：“我不要你的晚餐了。”
每天的训练那么大，对于无奇而言不累。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不够吃！无奇先前用晚餐来勾引对方跟他打架，并不是真的想要抢走对方的晚餐。
王云飞狐疑地打量着无奇，捂着下巴说道：“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闻言，无奇诧异，好奇地问：“是吗？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是我们学校的初一新生，现在上初二了。他啊，初一还没正式开学，就把我们这群高中部毕业班的人打倒了。力量跟你一样猛，而且对付人的方式也一样。以防守为主，不主动攻击。”提起过去的生活，王云飞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无奇问：“你跟对方关系好吗？”
“还行！虽然跟他交往不深，但是我觉得他这人还不错，外表冷酷，心肠挺热的。而且人家是好学生，天天带着那群差生学习。”
提起无奇跟初中部赵虎那群人的事情，王云飞忍俊不禁。家长跟老师管不了的学生，都被无奇管好了。原来一个个不爱学习，顶撞老师家长，现在乖得不行！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无奇又问。
王云飞把手拿开，望着夜空，轻声说：“喜欢。虽然累，但是每一滴汗，都是流得有价值的。”
无奇认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王云飞站起来，朝无奇伸出手。
无奇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被对方拉起来。
王云飞笑着跟他说：“你力气很大，以前是不是饭量很大？”
“嗯。我很久没有吃饱了。”虽然这里的生活枯燥乏味，但是无奇很喜欢听领导讲课。
“下个月有比赛，我打算参加，你要不要也来参加？成绩优异，可以拿军功。”王云飞将无奇拉起来后，就放开了对方的手，两人走路回去。
无奇心里犹豫。为了低调，平时他的表现并不算出众。如果参加比赛，那就要拿出点能力了。
“怎么样？一起去参加比赛吧？赢了有奖，输了也不丢人！反正重在参与！到时候也可看看部队里有多少高手！”王云飞鼓励无奇。
“好！”无奇还没有想好到时候怎么表现。先答应了这件事。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 17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