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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忌口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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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凌深深凝视着袁依秋,心里在想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的坏事。
和袁依秋在一起准没好事发生。
“对不住啊各位,来晚了。”袁依秋笑着和大家道歉,余光看向盯着自己的聂凌。
那个人,还是那副恨不得打死你的样子。
“听说有新队员?谁啊?”袁依秋拉开离顾无言最近的那个椅子坐下,下巴垫着交叉在面前的手。
“刚要和你说呢。”顾无言把资料翻给袁依秋看,“这是新成员的资料,你看一下。”
袁依秋明明都看到我了,还明知故问地问是谁。他故意的吧?
聂凌一直盯着袁依秋没离开过,感觉袁依秋快被他盯穿了。
“呦呼?聂凌啊。老同学,在哪,让我看看。”袁依秋看完资料故意表现出震惊,全是表演技术,还真的找了起来。
聂凌为了配合他演戏把手举了起来。袁依秋很快就看到了聂凌,起身准备过去打个招呼。
“好久不见啊老同学。”袁依秋是笑着的,只有聂凌知道他装的多累。
“好久不见。”聂凌不想多说话,回了一句便适当而止了。
“啧啧啧,不知道以为我亏待过你,这么不情愿见到我啊?”
聂凌:可不是吗?
袁依秋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听顾无言开会。
顾无言不是真的无言,他的名字和他本人简直悖论,说起话来能叭叭一整天。开了会半个小时不用,硬是被他说到了两个小时。
结束时顾无言笑着整理资料,站起来宣布会议结束,“行了,我们又结束了一个短暂的会议,散会吧。”
袁依秋无所谓地起身离开。时明又在和叶川抱怨开会时间太长了,叶川面无表情听他抱怨。聂凌看了眼顾无言想说什么,但还是出去了。
“哎,等等聂凌。”顾无言叫住他。
“怎么了?”
聂凌转头,看到顾无言伸过来的手上拎着一把钥匙。
“你房间的钥匙,等着搬过来住吧。”
“好。”
聂凌很快就搬了进来。他行李不多,就一些衣服罢了。
“聂凌哥,你东西就这么少吗?”时明原本想出来帮聂凌,结果看到他就拎着一个行李箱,多余的行李都没有。
“嗯,就一些衣服,也不多。”
聂凌拖着行李箱找到顾无言给他安排的房间,在二楼东边。
刚进门就一股草木香,房间很大,还有单独卫生间和小阳台,和他之前住的一个房子差不多大。
没想到我也能住这么大的房子,也真是稀奇。聂凌忍不住想。
聂凌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那个他不知道要买多少件衣服才能塞满的衣柜里。
把鞋子放在房间门口地下摆着。
一切忙活完之后,已经到了傍晚。
太阳已经靠近西山,漂浮在空中的云彩正在变着颜色。
聂凌站在窗边叹了口气。
他真的有固定工作了。他再也不用到处奔波,去一些人烟杂乱的地方工作。再也不用被别人踩在脚下了。
虽然这个工作时间有限,但也算能稳定下来了。
“咚咚咚——”
聂凌的回想被敲门声拉回现实。门外是时明来叫聂凌下楼吃饭。
聂凌深吸了一口气,缓和情绪之后便开门和时明下了楼。
“聂凌下来啦!”段均褶把一盘油焖大虾放到了桌子上,坐在了身旁椅子上准备等着开饭。
“段教练。”聂凌找了位置坐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发了会愣。
“聂凌啊,我看你有心事,跟我说说?我想听八卦。”段均褶从他原来的位置移动到聂凌身旁,准备听聂凌讲的八卦。
“段教练,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爱听八卦的人。”聂凌笑了,不管段均褶怎么求他还是不说。
“行吧,我放弃。”段均褶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反正在哪里吃都是吃,何必动来动去的。
“来啦来啦!最后一条蒸鱼也上桌啦!”时明端着鱼从厨房边喊边小碎步走过来。
叶川跟在时明后面满是担心。
段均褶看出了叶川的表情,调侃道:“看样子叶大厨表情不对啊,是怕鱼撒了,还是怕鱼怕他身上了?”
“我怕鱼撒了,时明毛手毛脚,不让他来端他偏偏端。叛逆。”叶川用着最沉稳的语调说出最真实的话。
“叶川!你说谁呢!”时明放下鱼,气鼓鼓地叉着腰,两只眼死死瞪着叶川。
“我说你,小孩子,没大没小的。”
“哼!”
“你们在吵吵什么?”顾无言的声音从楼梯出传来,“楼上就听到时明的声音了。”
“言哥,又不只是我在吵吵,怎么就说我啊!”
“因为我就听到了你的声音,你那大嗓门,都能去男团唱高音了。”
顾无言后面跟着袁依秋,聂凌看到袁依秋时目光从那个方向收回,继续盯着桌子上的油焖大虾看。
“怎么了?我看你神色不太对。”身旁的段均褶低声地问聂凌。
“我没事段教练,不必担心。”
“哦,那行吧。”
所有人都入座,开始闲聊一些八卦。
“隔壁战队最近又开始搞幺蛾子了,他们就不能和我们一样岁月静好地吃饭聊天吗?”
“什么幺蛾子啊?”段均褶八卦王实锤。
“就是网传柏云奚队内恋爱。他长的是挺好看的了,但已经退役了,没必要因为谈恋爱也上热搜吧?”
段均褶皱着眉说:“应该不会吧,我看那孩子挺单纯的。”
“哈哈哈哈哈!段教练,原来你也知道‘单纯’两个字怎么写!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时明笑着笑着嗓子被米饭噎着,开始猛烈咳嗽。他身旁的叶川满脸嫌弃的为他拍背。
“时明,吃饭时间不准笑。想笑出去笑。”段均褶说着夹了一个油焖大虾往聂凌碗里放,“来,刚刚你一直盯着它看,怎么不夹啊。”
“等等!他不爱吃虾!”
段均褶刚要放进去,就被袁依秋给打断。
“啊?聂凌不爱吃虾啊?”段均褶尴尬地把虾放到自己碗里,“刚刚他一直盯着看,现在不夹以为是环境太陌生了不敢,原来不爱吃啊。”
“没事段教练。”
聂凌看了一眼袁依秋的方向,那人吃起饭来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的样。
不知道的以为西区的混混混进了电竞圈。
不对啊,他本来就是混混。只不过混混良心大变,为国家效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