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外交宴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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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古龙水香气，忽略不计那紫醉金迷的气息，布鲁斯坐在一张长长的餐桌前，看着面前堪称豪华大餐不为过，过分繁琐且丰富的美食，摇曳着手中的红酒杯，对着对面正面向自己，穿着异域风情，带着一种独特魅力的女士微笑。
请原谅，布鲁斯他并不是打算沾花惹草，这一切的举动仅仅出自于外交礼仪，面前的女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博加塔加共和国外交官的情人。
对，不是妻子，是情人，这或许也是这个女人在陪同外交官出现后，敢与首富布鲁斯·韦恩明目张胆的暗送秋波最主要的理由。
博加塔加共和国外交官加佐纳斯先生，是一个颇富魅力之人，许是因为地理环境与国家人文风情的缘故，他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
皮肤白皙，五官与欧美人一致骨相颇深，但眉眼间却有种异域之美。
今年约莫三十来岁的他，正处于男人绝佳的年纪，体力、精力与各方面条件都是最佳状态，却在早年丧妻后，再也没有娶妻。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加佐纳斯外交官先生对自己的妻子有多么深情，但这般堂而皇之、不加掩饰的寻找情人，并且还敢带到外交之地，他们还能说深情吗？
显然不是，加佐纳斯分明只是打着这个深情的幌子，在女人中当海王的混蛋而已。
尽管布鲁斯迄今为止被誉为花花公子实际上却没有交过一任女友，但同为男人，再加上这些白纸黑字的证据，他可不会判断失误。
他看着手中红如鲜血的酒，脑子里事实上是一片乱麻，这个时间点虽然不至于太晚或者太早，但说起来按照蝙蝠侠正常的作息，他该在蝙蝠洞里准备夜巡事宜，继续近期的调查工作，再不济就是去补眠了。
而不是在一个莫名其妙的酒会里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
如果可以，他真想去做一个完完全全的蝙蝠侠，放弃布鲁斯·韦恩虚假的一切。只是不可否认，“布鲁斯·韦恩”的身份确实给他带来了许多便利。
无论是金钱、权利，还是其他。
好吧，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没有布鲁斯·韦恩，蝙蝠侠也会变得人生艰难，他还是暂且没办法放弃这个身份呢。
中午起床不久，就被卢修斯·福克斯通知参与社交宴会，说实话布鲁斯是拒绝的。他的心思全在蝙蝠侠这一侧，为了调查案件与维持哥谭秩序，他已经很久没有让“布鲁斯·韦恩”在大众面前露脸了。
这也是卢修斯强烈要求让他参与宴会的原因之一。
其次便是，这场宴会的主要目的，是招待博加塔加共和国外交官一家，换而言之几乎所以在哥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邀请名单之上，若是布鲁斯一个人不到场，恐怕有点说不过去。
毕竟这里面牵扯的不仅仅是米粒尖的大人物，还涉及到外交问题，两国之间的事，必然不可能用往日随意的态度对待。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理由。
布鲁斯真正同意参加宴会的原因在于，他的嫌疑人也会参加这次宴会，而为了调查案件真相，他不介意走一趟这种令人作呕的晚宴。
“哦，上帝啊，请原谅我的惊呼，你就是布鲁斯·韦恩？”
带着译制片特有腔调的男人走到了自己面前，同周围一圈商、政两界大佬打过招呼后，外交官先生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布鲁斯身上。
他神色自若，但眉眼间尽是对布鲁斯的惊叹，好似男人英俊的容颜，双开门冰箱般宽阔的肩膀，私人定制西装承托出结实有料的身材，都叫他惊艳不已。
布鲁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总不可能是男女通吃的吧？？？
不过，作为正经的黑暗骑士，他认为目前的当务之急显然不是胡思乱想，于是他暗自定了定神，抛开脑子里所有的奇妙想法，开始了自己的试探工作。
露出甜蜜笑容的布鲁斯完全不愧对哥谭甜心这一称呼，那双用流光溢彩来形容也绝不夸张的钢蓝色眼瞳，正在用着一种完全可以称之为深情眼神注视对面之人。
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拒绝布鲁斯的这种眼神，过分专注的仿佛他眼中仅有对面之人再无其他，也装不下其他似的。
试问，布鲁西甜心用着这样全世界只有你的目光看向你，有人可以做的不心动吗？
答案是完全可以确定的。
除却对方铁石心肠，或者说心怀鬼胎，即便是反派也会为之动容，哪怕仅有那么几秒。
果不其然，脑子里似乎装着黄色废料的外交官先生看上去完全中了布鲁斯的美人计，他毅然决然的推开了自己的女性情人，直接坐到了布鲁斯旁边。
接下来就是布鲁西宝贝的专场了！
下午三点，哥谭的太阳终于开始令人感到了真实的灼热，考里文特区，联合中心大街，一个男孩正站在此处最高的一栋公寓楼前，望着面前的楼房。
黑发的短发在太阳的照耀下发出充满希望的光彩，因天气和阳光的直射而导致的灼热，叫他的额头留下了些许汗液。
钴蓝色的眼瞳熠熠生辉，仿佛装着一整片美丽的夜空，他当然就是咱们的维护员提姆了。
尾随詹姆斯·戈登到现在，他还没有暴露，由此可见【提姆·德雷克】身为斯托卡的天赋是与身俱来的！
詹姆斯·戈登在半个小时前已经只身进入了面前的公寓楼，似乎是为了走访排查，居住在此处的房客。
他不是没想过跟进去，不过面前的公寓楼是一栋高级公寓，且不说因为某些原因，外面还有警察巡逻。
虽然只是用着散漫的态度，在周围定时巡逻，并非一天到晚那么严格，却也足以证明，这栋公寓楼的与众不同。
因为某些理由他们的调查陷入了僵局，中午的时候，他看到戈登局长接了一通电话，随后詹姆斯·戈登逐步排查了连续四起案件的地点，最后以三角定位分析，确定了重点排查考里文特区的大学城区与联合街道这一块。
凶手犯下四起罪行，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到死亡时间都不算长，因此凶手必然不会距离案发地点太远。
从第一次到最近一起案件，都分别分布在伯利莱区、上东区、上西区与考里文特区。
也就是说，凶手是主要集中在中心岛与上城岛屿板块活动。
也可以合理猜想，凶手活动的范围就是居住的地方。
现在的哥谭市，由于外交问题相对而言治安管控比以往更加严格，不过这个严苛也是分区域的。最主要的地方，当然就是市政区域和加佐纳斯外交官先生所居住的大使馆。
凶手挑了这个时间点犯罪，已经不是什么胆子大的问题了，以提姆的思维判断，凶手选择这个时间犯罪可能出于三个理由。
一，他只能选择这个时间作案，之前与向后排的时间段，对方无法实施犯罪。
二，凶手是刻意挑了这个时间点犯罪的，目的很可能同外交有关。
三，凶手的智商很高，且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并且在刻意挑衅警方，在凶手看来，越是危险，才越是安全，选择这个时间犯罪是为了反其道而行之。
而无论是那一点侧写，似乎都能间接性的证明凶手具有的危险程度。
提姆站在公寓楼门口期间看似在等候詹姆斯·戈登的出现，其实也没有闲着，在两个小时前由于某些原因，他察觉到了【杰克逊】和【珍妮特】两个马甲身边存在摄像头的事实。
这叫他明白不仅仅是【提姆】有需要出镜的画面，另外两个身为父母的马甲同样也要出镜。
多开马甲至今为止对提姆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因此他尽量减少了主体【提姆】活动，将意识分出去，操控之前本来处于托管状态的两个马甲。
以【杰克】的视角，他与妻子正在参与某个看似特别重要的聚会，从今早的新闻，以及詹姆斯·戈登口述案件时提及所知，外交一事是目前哥谭最重要的大事。
可想而知，能够让所有哥谭大人物出席的宴会，有一半的可能性与外交有关。
也如提姆所料，宴会的目的就是为了招待博加塔加共和国的外交官一家。
外交官先生对于长的好看的人似乎都有着一定的优待，其中他们德雷克一家以及布鲁斯攀谈最久。
不过在得知【杰克】与【珍妮特】是夫妻关系后，外交官先生看上去失去了大部分兴趣，整个人完全凑到了哥谭阔佬布鲁西宝贝面前，殷勤的紧。
虽然，提姆知道，布鲁斯的热情多半来源于伪装，他愿意回答外交官先生那些无聊的问题，很可能是在套话，不过这画面看上去还是太超过了……两个双开门冰箱的大男人靠的如此之近，有点奇怪！
话说布鲁斯是不是牺牲过大？
就算是为了获取情报，也不必做出这般牺牲吧？任由加佐纳斯对自己有料的臀部进行惨无人道的蹂躏，大可不必这样自我牺牲！
提姆透过【杰克】的眼睛对布鲁斯他投去了惋惜的目光，在这一刻，实际上心情复杂的他甚至不知道该同情一时享乐事实上却是在被蝙蝠侠挖老底的外交官先生，还是同情为了情报不惜付出自己清清白白臀部的蝙蝠侠。
这场宴会进行的格外顺利，失去了以往哥谭上流晚宴必定经过的一项流程，说实话在场众人多少都有点不习惯。
就在【杰克】牵着自己另外一个马甲【珍妮特】的手，企图让两个分散意识操纵的躯体进行贴贴，以缓解部分精神疲劳和疼痛时，玻璃破碎的声音叫在场众人都不约而同舒了口气，一种诡异的情绪在大家心里蔓延。
该来的，总归还是会来，破坏晚宴的反派终究是虽迟但到。
就仿佛来访家中的“宾客”“礼貌”敲门一般，紧接着，一连串的突突声如敲响的门铃似的枪响在宴会厅内回荡，众人保持一致的淡定。
不慌，在哥谭这都是小事，更何况在场的宾客那个不是哥谭有头有脸的人？
有那个没有经历过绑架、勒索、敲诈，恐吓的？
在金钱、权利与地位三者铸成的堡垒之下，没有真正危及性命之前，哥谭的有钱人同那些小市民是截然不同的。
在他们看来，能用钱解决的危险，都不算危险。
这种堪称冷静的表现与博加塔加共和国外交官一家的反应可大相径庭。
他们的冷静，越发衬托出这一家人的狼狈，在那种惊慌失措的喊叫中，一众从露天天台的玻璃门破门而入的劫匪们反而感到了一种尴尬。
这家人叫的越夸张，他们就越发不好意思了起来。做坏人那么多年，也不是内见过胆小怕事的人，但在哥谭生活许久，早就习惯了大家拿钱摆平一切，把劫持当成一笔不对等交易，因此而格外淡定的被害人了。
突然一下出现的这一家普通人，别说在场哥谭上流社会的大佬们了，就连劫匪本人都觉得不大适应。
看着反应，外地人吧？
至于提姆，他当然很淡定，这种场面他不是没见过，而且对方也没有动手对自己做点什么，他不至于表现的大惊小怪。
这期间他甚至感觉游刃有余，本体在公寓楼在发呆，顶着大太阳等候戈登局长的出现，被劫持的他还离谱的想感谢劫匪，让他有了一个可以跟另一个马甲【珍妮特】近距离贴贴的好借口。
在场除却加佐纳斯一家表现的极其夸张，唯一一个不淡定的恐怕就是布鲁斯本人了。
当然他不淡定的理由在于，外交官加佐纳斯先生的肆无忌惮。
你害怕就害怕，别贴我那么紧行吗？这个老变态，居然还趁机捏了他的胸肌！他喵的，若不是想到现在自己是“普通人”布鲁斯·韦恩，他当时就直接爆起了好吧？！
忍下自己条件反射因某些陌生人靠近而产生的习惯性动作（怀中抱妹杀），布鲁斯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当务之急是解决这次的劫持，敢当着他蝙蝠侠的面劫持，必须好好惩治一番！
等加佐纳斯一家人终于冷静了下来，一众穿着统一的持枪劫匪缓缓让出一条道来，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真正的老大，可以从这条星光大道闪亮登场。
以看戏的眼神面对一切的提姆连同自己的另一个马甲【珍妮特】默默退后几步，忽略自己不远处约莫几米位置，莫名其妙在危机四伏场景里还“你浓我抹”的布鲁斯与外交官先生，提姆这么做不是因为感受到了危险。
而是，看到了来人头顶的头衔。
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却已然看到对方头顶的标识。
虽不至于同主角布鲁斯拥有那般分量，定睛一看时头顶光芒，但这即将走进宴会厅，带人劫持了宾客的反派，绝非小人物可言啊！
灰蓝色的字迹，不同于杰森、迪克那般是第二顺位男主的重要性，只是暗藏的黑亮色光辉，似乎也在隐约告知维护员，此人不是小人物的事实。
他居然是！
【诚信商家企鹅人】！！！
伴随着当初提姆看动画就特别想吐槽，像是捏着鼻子配出来的奇怪笑声，一个矮小且圆润的男人优雅的走了进来。
是的，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企鹅人先生手上拿着一根不算粗的绅士拐杖，身穿贴身合体的西装，头上带着高礼帽，一步一步缓慢又轻盈的走进宴会厅现场。
人们对于他的到来似乎感到了吃惊，同时是一种无法忽然的陌生，由此提姆判断，对于这群人，企鹅人只怕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出场。
也就是说，他突然时间跳跃的这里面，企鹅人都没有作为反派出现的吗？！不会吧？这家伙不是老早就因为绑架【提姆·德雷克】和【蝙蝠女】住过黑门监狱了吗？？？
如果说是这样，优秀生提姆只能想到一个解释，那就是万能的世界意识剧情线修复能力。
就像是有些不合理的地方，有时会被人奇怪的忽略过去，实际上这些都是世界意识的手笔。
玄乎的世界意识看不见摸不着，却能精准的影响整个世界，无论是天气、环境还是活着存在思想的动物或人类。
而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动，原住民往往无法察觉，就比如穿越局为这个不存在【提姆·德雷克】的世界填入德雷克家族信息背景的时候，就是借助了世界意识的力量。
当然，这其中是否拥有什么局限，提姆就不确定了，因为他认为，假设世界意识真的无所不能，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维护员的帮助。
世界意识的能力，必然存在弊端与一定的规则，无法做到肆无忌惮的使用。
“夸夸夸夸夸！”
企鹅人的奇特的笑声在宴会厅内回荡，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布鲁斯倒没有表现的过分夸张，毕竟往日里只有他一个人表演，今天有一个加佐纳斯，他要是跟着一起凑热闹，这里面就有虚假成分了，外人恐怕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害怕，好像没有加佐纳斯夸张。
这个话题暂且略过。
布鲁斯是个完美主义者，自从之前的事件发生后，他就开始了对于哥谭市的严格管控，他的电脑里还有一份出入境管理方面的资料，因此对面这个手持绅士拐杖，带着手下闯入宴会厅的矮胖男人，他多少有点印象。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没落的科波特家族继承人，秘密回到哥谭后，买下了哥谭的一座飞行动物观赏园，随后就没有了其他动静。
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动静，比如绑架德雷克小少爷和蝙蝠女芭芭拉？
他当初观察了奥斯瓦尔德一阵子，发现此人爱鸟成性，在那次坐牢后也有所收敛，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可疑举动，就慢慢的放松了对奥斯瓦尔德的警戒。
后面听说对方开了珠宝行，还经常约见德雷克家族的家主【杰克】，考虑到这所谓的【杰克·德雷克】本身也在他的怀疑名单上，为了搞清楚他们会不会做什么坏事，布鲁斯做出了监听奥斯瓦尔德的决定。
但出于他们谈及的内容多数都是关于生意的话题，布鲁斯也没有多想什么，尽管对德雷克家主的怀疑不减，一段期间后，他还是渐渐放弃观察这个突然回到哥谭的没落贵族。
是他没有多想吗？当初怎么会因为这种理由就放弃了继续监视对方？布鲁斯感觉一时间居然有点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忽略这点，他的确是没想到对方只是短时间内没有动作，看样子的确是个足够耐心的人才呢。
想着布鲁斯不自觉望向了提姆操纵的马甲【杰克】，此刻正抱着妻子【珍妮特】的儒雅男士，表情里全然没有其他人眼中的茫然，他似乎在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出现之前，就已经得知了来人的具体身份。
那种心知肚明的了然不禁叫布鲁斯皱眉，考虑到这个科波特还绑架过提姆，他更是没由来的产生怀疑。
几年间对于【杰克·德雷克】他的试探也不算少，不过这个男人就仿佛铸就了一副铜墙铁壁般的外墙，几乎在方方面面都做到了自己挑不出毛病。
白日里在公司兢兢业业，晚上正常回家休息，再不济就是在公司过夜，偶尔会同商界的朋友聚会，至今也没有其他可疑的动作。
若非当年他捡到提姆的那个傍晚，自己是亲眼目睹蝙蝠电脑的变化，自己感受到大脑里莫名出现的记忆，他或许真的只会认为，【杰克·德雷克】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大老板。
布鲁斯这么想着，又不自觉看向了旁边名为【珍妮特】的女人。
与【提姆】如出一辙的眼瞳，几乎是最直接的亲子证明。
然而通过他在德雷克大宅安装的监控，甚至于偶尔的试探看来，这个女人的可疑程度与自己的丈夫【杰克】大同小异。
布鲁斯发誓，就算他很小的时候失去了父母，也不可能在这方面感觉出错。
这对夫妻，对于【提姆】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可言，那里面最明显的感情，仅有冰冷冷的伪装。
提姆维护员：对不起，是我演技差了！是我不走心了，对我自己能有什么爱意啊？
接下来，奥斯瓦尔德打破了一切沉寂，包括布鲁斯在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如此盛大的宴会，怎么能不邀请科波特的继承人呢？”
奥斯瓦尔德冷冷的问着，仿佛在场的人忽略了自己，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若是在几十年前，几大家族尚且鼎盛时期，哥谭人谁没听过科波特的名字，大家必然也会给奥斯瓦尔德一点面子。
然而，作为一个早就没落的家族，又有谁会在意他的感受？
“好吧，好吧，看样子你们并没有对此感到抱歉。”奥斯瓦尔德说着表情变得越发冰冷起来，他用绅士拐杖重重的敲击了地面，似乎在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或许也是布鲁斯认为怪异的地方，这个名为奥斯瓦尔德的男人，怎么与几年前进入黑门的那个不一样了？
不是指外貌，而是…感觉！
“做错的就必须付出代价，我相信各位上学的时候也学过这简单的道理了。那好，就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吧。”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外交宴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