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14、内心的另一面（上）

　　我々は涙を流すべきではない
　　それは心に対する□□の败北であり
　　我々が心というものを
　　持て余す存在であるということの
　　证明に他ならないからだ

　　在两次破面袭击事件之后，山本队长开始下令各队加强训练，同时维持静灵庭内部的高警戒状态。
　　五番队依然是维持对中央四十六室的巡逻。当然，我们只能在外围巡逻。内部安全是归属中央四十六室直辖的内侍队负责。
　　内侍队是一个完全在护庭十三队控制范围之外的队伍，完全从各贵族的随扈中挑选。当初建立内侍队的理由就是时任五番队队长的蓝染曾经暗杀过中央四十六室，因此四十六室基于自身安全考虑而设置。因此山本总队长也无权反对。于是内侍队成了静灵庭内的一个特别存在。

　　一次例行巡逻的时候，居然看见小泉直澄在外面。
　　“哟，这不是长谷川副队长啊，身体还不错啊。”他一脸嘲讽地看着我。
　　“多谢审判官大人的关心。”
　　“希望副队长能多多保重自己，我等四十六室全体人员还得仰仗你的保护呢。”他说完这话后，便转身走回中央四十六室。
　　这个可恶的老头，“传令下去，即日起，只有中央四十六室正式文书或我的批准，否则不许任何人进出中央四十六室。”

　　是夜，心情复杂得很。
　　真的不明白小泉直澄干嘛忽然出现，跟我说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一股充满敌意的灵压悄悄潜入五番队队舍，看样子目标是我。可惜啊，太不会隐藏灵压了。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真是可笑，居然有人会愚蠢到用鬼道来暗杀我。何况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鬼道。“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尘烟散去，对面站着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一树，你没死？”
　　“承蒙照顾，我还没死呢。”说完他便挥刀朝我砍过来，“如鬼魅般消失吧，苍瞳。”
　　很奇怪，他的灵压暴增了好几倍。这绝对不是一般解放斩魄刀才能有的灵压。我勉强接下他的一击。“木村，住手吧！”
　　“害怕了吧？这就是苍瞳的威力。无限制将我的灵压转换成你的攻击力。即便我不能卍解，即便我的始解不如你强大，但是我的攻击力却是你的数倍。”
　　的确，苍瞳的攻击力确实非常强大。只招架了几招便险象环生。“自苍穹落下！路西法。”
　　月光下，一把黝黑的刀，刀身散发出冷冷的杀气，仿佛夜空下的恶魔。但是在这把充满邪气的斩魄刀周围全环绕着属于天使的光环和白色羽翼。这是那次交流之后，我第一次解放斩魄刀。刀的攻击力跟我本身的灵压似乎又提高了许多，果然多多交流是有用的。对于死神来说，斩魄刀不是工具，而是你在战场上的战友。
　　“看样子，你的本事又提高了不少。”
　　“如果你识趣的话，就住手吧。”
　　“怎么可能？”忽然间，他的灵压又提高了数倍，“我的目的就是杀了你。”
　　当他说出那个杀字的时候，语气没有一点犹疑。“你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木村一树了，既然如此，我不会留情了。”
　　静灵庭，五番队队舍上空，两股灵压在激烈碰撞。
　　不得不承认，今日的木村一树已经很强了，在我的全力攻击下，他还能反击。苍瞳果然是一把很特别的斩魄刀。但是一个人的灵压往往决定了许多事情，几十回合下来，木村的灵压弱了不少，也开始气喘吁吁。
　　“就凭这样的能力也想杀我？”我嘲笑他，“让你看看什么叫鬼道？”
　　我举起左手，“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一个八十号以上的破道完全击中死神会有什么后果？不死也要重伤。浓烟散去，木村已经遍体鳞伤。
　　“结束了，木村，还是乖乖让隐秘机动带你走吧。”几个灵压在赶过来，应该是隐秘机动的人。“起码你还能让四番队的人给你看看伤势。”
　　“休想！”他再次握紧了刀，灵压再度暴增。“你知道吗？苍瞳的另一个能力就是能将我的生命力转换成攻击力。”
　　真是一把可怕的刀。“就算牺牲了自己，你也要杀了我？”
　　“是。”
　　“完全不念及我们十几年的兄弟之情？”
　　“兄弟？长谷川，你觉得我们是兄弟么？”
　　风一吹，他破碎的死霸装在风中飘动，手腕上依然是那条红绳。我认识那条红绳，因为我的手腕上也有。“住手吧！木村一树，如果有可能，我不想杀你。”
　　“来不及了。为了能跟你站在一起，我早将我的灵魂出卖了。我跟你早已经恩断义绝，从那次我暗杀你开始，我就是你的仇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明白了。”

　　“総二郎，”他在我的手腕上系上红绳，“系上了，一辈子都是家人。我会保护你的。”

　　“斩！天魔烈焰。”
　　他仅仅是举起了刀，没有任何攻击。直到我的刀身刺入他的身体。他看着我，脸上挂着笑。身体迅速倒下，我连忙抱住他。
　　“对不起了，総二郎。害你做这样的事情。”
　　“该道歉的是我。”
　　“抱歉以后我不能陪你了。好好地活下去。”
　　我抓紧了他的身体。“一树，我们一辈子都是家人。”
　　“有你这样的弟弟是我的福气，只是我再也不能看见你变得更强了。”
　　“没关系。”
　　他的灵压已经不能维持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开始变成灵子消失在空中。
　　“総二郎，永别了！”
　　我还刀入鞘。
　　这真是个该死的夜晚。

　　次日，许久没有下雨的静灵庭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喜欢下雨的日子，以往总有一树陪我一起发呆，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看下雨了。
　　“副队长，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大人来了。”
　　“哦，知道了。”
　　“长谷川，你还好吧？”
　　难得见到松本乱菊如此客气，看样子我昨天被迫斩杀哥哥的事情是全静灵庭皆知的事情。
　　“没什么。”
　　“小百合问我们愿不愿意一起去喝酒。”
　　“一起去吧。这下雨天，太适合喝酒了。”
　　“对了，我约了我们队长哦。”松本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你可要把握机会。”
　　我满头黑线，莫非松本乱菊也是《闲情》的忠实读者？

　　一间酒馆的生意似乎有点清淡，不过最近事态紧急，估计大家也没心情喝酒了。
　　坐下没多久，日番谷冬狮郎也来了。
　　我开始挪揄他，“小朋友来酒馆可不是好孩子哦。”
　　“长谷川，我年纪比你大很多。你再乱说，小心我杀了你。”
　　“哦呵呵，”乱菊邪恶地笑着，“队长跟长谷川还真是很合得来啊。”
　　“没错。没错。”小百合也在一旁帮腔。
　　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依旧是每周一次的队长例会，我们副队长则在一旁的房间候着。
　　今天的会议似乎格外漫长。
　　忽然冬狮郎走了进来，“松本，还有长谷川，跟我进来一下。”
　　很奇怪的征兆，队长会议很少开到一半召副队长进去。
　　会场的气氛很沉重，大家似乎刚刚吵过架一般。
　　山本一顿拐杖，“五番队副队长长谷川総二郎，以及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根据中央四十六室的特别命令，你二人将跟随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进入现世追杀假面军团。由于对方能力大部分为副队长级以上，因此允许尔等无须特别限定即可进入现世。另，十三番队三席朽木露琪亚与十三番队远征队第一分队副分队长小岛小百合作为尓等助手一并前往现世。遇见假面军团一律格杀勿论。如有人协助假面军团或阻拦尔等行刑，一律就地斩杀。不得有误。”
　　好奇怪的命令。
　　“是。”

作者有话说

　　嗯，9月11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