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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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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躺在高专的医务室里，病床旁从左到右分别站着家入硝子、五条悟和夜蛾正道，而夏油杰本人正陷入昏迷中。
会导致这样现状的原因，是那通接听方为日霎亭宁宁的电话。夏油杰亲耳听闻那道神秘的声音后就出现了强烈的不良反应，最后在头痛欲裂和耳鸣中失去意识倒在街头。因为这件事他还小小地上了一下新闻，是夜蛾正道代表高专出面去外界进行协调，才不至于事态后续发酵。
“唔……呃……”躺在病床上的夏油杰终于转醒，他发出微弱的呻|吟，向自己的伙伴询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将近三天。”家入硝子回答，“而且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突然昏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油杰皱着眉头回忆起来：“我记得自己只是和宁宁打了个电话，但是电话对面并不是宁宁的声音，是一种……非常沉闷古老的声音，让我在听到的瞬间就感到极端不适，然后我就在这里醒过来了。”
五条悟说：“难怪你的手机都不能用了。所以好心的五条悟无偿给你买了新的手机哦，好好感谢我吧！”说着他给夏油杰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盒子。
“谢谢，不过我更想见一见原来的手机变成什么样了。”夏油杰慢慢地坐起来。
夜蛾正道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是搜救人员当时拍下的照片。”
照片里，黑色的手机以听筒为中心呈现恐怖的龟裂，好像有什么东西撕碎了手机要冲出来一样。
夜蛾正道继续说：“本来是想把手机搜集起来作为后续调查的道具的，但是被破坏得很彻底，只是拿起来就碎成块了。”
“这件事非常复杂。”夏油杰看着他认真地说，“夜蛾老师，我希望咒术界能介入这件事。虽然不清楚背后到底是什么，不过显而易见，对方非常危险，而且对人类怀有极大恶意。”
“已经把申请递交上去了。”夜蛾正道说，“不过高层那边的态度似乎有些模糊……算了，先不提那个，你和悟之前是不是把一堆任务都丢给冥冥，你们两个去做什么了？”
五条悟大叫：“冥冥怎么回事，我给的报酬里还包含了封口费啊？！”
夜蛾正道两手分别按住想要逃走的五条悟和企图再次昏迷的夏油杰，说：“这是硝子和我说的，不关冥冥的事。说吧，你们两个那段时间到底去做什么了。”
两位问题儿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大喊道：
“涩谷开了一家新的甜品店，悟吵着要我陪他排队去买！”
“老子和杰一起翘任务去买新出的甜食了！”
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摁着两人的脑袋，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来，两位男高中生还用那种“虽然我们平时是很不乖，但是这次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的无辜眼神对他发射光波。夜蛾正道叹了口气，虽然心里知道两人都没有说真话，还是将他们放开，又叮嘱说：“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记住不要逞能！”
两人目送自己的班主任离开，同时拉长声音说：“好的，夜蛾老师——”
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的家入硝子看不下去了，她点燃一支香烟，拉过凳子坐下：“所以，实际上你们那个时候到底去干什么了？”
“硝子，我可是病号。”夏油杰向她投去不赞同的目光。
家入硝子又抽出一支香烟递给夏油杰，得到好处的夏油杰立刻闭上了嘴巴，这下还在抱怨的人只剩无烟人士五条悟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在令人放松的尼古丁气息里，夏油杰说：“我和悟去调查了一下我的青梅竹马。硝子是女孩子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她现在用‘天星宫宁宁’这个名字在做模特方面的工作。”
“啊——是那个‘闪耀小姐’？”家入硝子立刻明白了谈话的主角，“所以呢，她有什么可以调查的地方？不就是比较有名气的模特吗。”
“不。她所就读的学校，在研究一种名为‘原始生命纤维’的东西，将那种东西编织成衣服让学生穿上，会大福增加穿戴对象的身体机能。”夏油杰说，“而宁宁和这种东西的联系有些过于紧密了，她以前可是看不见咒灵的，现在她甚至有能力杀死我的咒灵。”
家入硝子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听起来像是什么军用武器开发过程一样，你的青梅竹马就读的学校，真的没问题吗？”
“怎么可能没问题——？”五条悟双手插兜加入话题，“这所学校的招生信息在公共频道上都找不出来，也不知道里面那么多学生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入学的……反正这里面猫腻大得很！”
“那你的昏迷就是在警告你不要过于深入调查他们吗？是你青梅竹马的手笔？”家入硝子问。
夏油杰摇摇头：“不……恐怕那个时候宁宁也身不由己，总之这所学校和在背后支撑着它的REVOCS社都大有问题，如果可以的话还是需要再去一次进行调查。”
他说到这里，将目光投向家入硝子。后者看了看夏油杰，又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聚焦自己的五条悟，迟疑着说：“……你们两个，不会是想让我去那所学校卧底吧？我可是后援系的诶？”
“不不不——”两位问题儿童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一起，动作一致地朝她摆摆手。
“是希望硝子去调查一下宁宁啦！”
“硝子你就装成狂热的粉丝去他们公司门口堵人吧？”
“然后趁机装个监听器什么的！”
“顺便帮我看看宁宁的近况好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连哄带骗让家入硝子同意了这件事。五条悟出载具和监听器，夏油杰出情报，两人合伙把家入硝子送到REVOCS社总部楼下，在车里一起朝她比了个大拇指。
戴着白色口罩和墨镜，套着黑色长风衣站在写字楼底下的家入硝子在墨镜后做了个无语的表情。她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看见被众人簇拥的日霎亭宁宁走出来，于是用毫无生气的浮夸演技扑上去，语气平平地大喊：“啊，是宁宁。我是你的粉丝，请你给我签名再拥抱我一下吧，不然我今天就会因为伤心过度死在这里了——”
将日霎亭宁宁紧紧围住的保镖在看到家入硝子的时候就想要将她驱赶，日霎亭宁宁却挥手叫停了他们的动作。她从台阶上走下来，脸上挂着面具般的笑容，蓝色的眼睛像橱窗里的古董娃娃一样眨都不眨，带着一种古怪的恐怖感。
日霎亭宁宁朝家入硝子伸出手，后者将早就准备好的签名板递过去。日霎亭宁宁熟练地签好名字之后将签名板还给家入硝子，又主动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说：“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也感谢你常年支持REVOCS社和罗晓大人的事业，今后也请一直关注我们。”说完她就带着那些身穿白西服的保镖一起离开了。
家入硝子看着她的背影，叫道：“我有个朋友也是你的粉丝，他说之前见过你还和你交换过姓名。你还记得吗？”
漂亮的模特整个转过身来，问：“那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呢？”
“夏油杰，你还记得他吗？”家入硝子回答，同时她紧紧盯着日霎亭宁宁的脸，不放过任何表情。
“夏油……杰？”日霎亭宁宁脸上的表情恍惚了一下，露出像是喝醉了一样的迷茫来，“有些耳熟的名字……好像真的在哪里听过，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家入硝子继续说：“是一个绑着丸子头，留着奇怪刘海的狐狸眼男人。你见过他的！”
日霎亭宁宁呆呆地重复她的话：“丸子头和奇怪刘海……？还有狐狸眼？这么说起来，我确实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化，似乎即将从梦境中醒来。但此时变故横生，日霎亭宁宁像突然被人打了一下，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脚步踉跄了几下。家入硝子立刻冲过去，一直站在日霎亭宁宁身边的那些白西服保镖却整齐划一地将她再次围起来。
家入硝子站在那些身材异常高壮的保镖组成的墙外面，连日霎亭宁宁的衣角都看不见，就在她急切地向内张望时，那些保镖又散开了。日霎亭宁宁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脸上又挂起刚才的僵硬笑容，眼睛也再一次不眨动。
她歪着头对家入硝子说：“很遗憾，我刚才想了很久也没有想起你说的那位朋友。真的很抱歉，明明他那么喜欢我，我还是没想起来他到底是谁。”
“作为补偿，我把这个送给你吧。”日霎亭宁宁将自己的衣服粗暴地撕碎，将那段破裂的布条直接塞到了家入硝子的手里，“这个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特别粉丝福利，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呢。”
“你一定要收好哦？”
，还差 